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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大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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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初瞳孔猛然收缩,经过先前的经验,下意识判断出,他不可以等人来抓他,他要逃跑!头脑终于开始运转,瞬间发现自己其实是□□的立在天地间!难道,人彘是这里的方言,意思就是指裸奔?这样想来,被打就完全是合理的反应,毕竟乡村跟城市有很大的不同。只是这里人的服饰......说不出的古怪。看来像是一种古代的打扮,或许这里是的影视剧拍摄基地,而他们兼职群众演员.......想着,脸上一阵勺热,趁着那老公公叫人来打他以前,迅速的逃跑!大概是被惊吓后,身体逐渐恢复了功能,他跑的好轻快!在路上顺便从架子上拉下一件粗布袍子,胡乱裹在身上。只听到耳边响起叫唤的动静,回头看过,突然倒吸了口凉气,大批人马已经尾随而来,相当壮观!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实在是有点力不从心。身体受伤,加之搞不清楚究竟多久没有进食,他都开始考虑是否要被他们抓住带回去,好歹不会看着他死吧......眼前赫然出现一座山林.......应该在他眼前很久了,可怎么现在才发现......盟初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一个猛子冲了进去,没头没脑的在林子里乱窜起来。
这林子很密集,走进去马上变得阴森森的,盟初想,生态开放区里应该比较安全,不会有大型的野兽出没,相对安全。果真,将那些人们摆脱掉了,他可以暂时放松,休息一下。好累,这身子就像极其缺乏锻炼似的,妈的,看来平日里的锻炼都白费了,关键时刻掉链子!要是现在有根烟就好了.......他开始想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这一系列的变化还真是叫他应接不暇,有点承受不住了!因为发生太快,连喘息的空档都没给他留下,这样,会死人的,那些UFO究竟在开什么玩笑!看来应该再整理一下思绪,首先他开车时撞上了一个鬼东西,然后他看见自己死掉了,恩,现在为什么还活着,他自己解释不了,跳过!然后他醒了过来,却发现爬在猪圈里.......应该解释为倒霉!然后被打,被追,然后,他饿了,饿的难以忍受......只是稍微静下心来,他就听到从林子附近传来的水声。盟处精神起来,有水喝也行呀,运气好的话,还能捞上条鱼来。后面的想法是他自己安慰自己,只起到望梅止渴的神奇功效,推动他朝着水的方向挪了过去。
好大的一条小溪,溪水清澈晶莹,哗啦哗啦的声音听的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一头扎了下去就是猛喝,终于体会到,什么是传说中的水饱。似乎有什么地方错了,他赫然想起,现在应该是冬天吧......可是为何这么暖和?!何止是暖和,简直就是夏天!这个太离谱了,难道跑到东南亚来了?但是东南亚会有这样的山林???!!他想着,一下子被水呛到,猛烈的咳嗽起来,这也太邪呼了点,究竟撞到了什么鬼!
他终于开始观察生活了,首先是观察一下他自己。脏的出奇,就根八百年没有清理过一样,这绝对是凌大少爷接受不了的,他保持了20年的超级良好卫生习惯,绝对不会以为一点离谱的遭遇就抛弃掉。而且身上的伤口好疼,不清理会发炎化脓的,在这深山老林里,会有医护所吗?!盟处想也不想,将身上的袍子扔在岸上,迅速跳到水里去清洗,腿青青紫紫的尽是伤痕,疼的厉害!腿怎么细了这么多,看来真是饿了好久,难道他已经在那个猪蓬里昏迷半年?睡美人一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夏天?随着他细心的清洗,皮肤上的肮脏一块块的脱落下去,恢复了光洁白皙的细腻肌肤,这个.......真是好白,完全没有经受过紫外线照射一样......这个会是他的腿吗?!!!!!!!!!!他的肌肉哪里去了?!他为之骄傲多年的肌肉哪里去了!!!萎缩了难道?还有哪里萎缩了!盟初突生了一身的冷汗,拱起手臂用力......他的宝贝肌肉呀.......哪里去了......心情只有用欲哭无泪来形容了,发了疯的狂洗起来,脏水顺着身子淌进水里,跟着泉水漂远。那条腿也变了,腰身变了,胳膊变了,一切都不一样,陌生的叫人害怕。难道?......盟初心里咯噔一下,忐忑不安的低下头去,水里映出好脏的脸,基本上分辨不清楚五官,只有白刷刷的眼珠子突现着吓人。
盟初一头泡进水里,用手大力的揉搓起来,渐渐的,指肚感觉到了柔软弹性的脸皮,应该干净了,盟初想。他缓慢的抬头看了一眼水里的倒影,浑身的皮肤都快缩成一团了,就跟一屁股坐在仙人球上的刺激差不多。一下子跌坐在水里,自己问自己说:“那个,究竟是谁......”
大劫
盟初分明看到了一张别人的脸,这张脸惨白惨白的,略微泛着点青紫色,脸盘子比较窄小,两腮瘦的微微塌陷进去,一双细长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出神。这个人单眼皮子,左边眼下侧方有个浅灰色的小痣,眼睛清澈的很,干净的能刺到人的心里去。
他此刻正忽闪着他那双单薄却有神的眼睛从水里望着盟初,表情如同见到鬼一样!吓死他了真是!他怀疑是他先见到了鬼!
这个跟本来的那个盟初实在差太多了,还有盟初实在排斥把水里那个大烟鬼一样的家伙称做我!究竟怎么了?盟初不禁问了自己一个更加可笑的问题:“我去了什么地方?这个又是谁!”
他想,若是此时有人打这里经过,他们一定觉得他很奇怪,是个傻子!竟然站在水里问自己是谁!
还记得成龙大哥那部叫《我是谁》的电影,里面也只是失去记忆而已。而盟初可以保证自己即不是失忆!也不是幻觉!可是,在他傻傻看了水里家伙大半天后,最终不得不承认,他变了,变的自己都不认识了......至于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他真的没法回答。
看来是真的死了,魂魄附在别人身上,那么,身体里是否还有个他?难道另个他要晚上出来?两声干笑后突然想起了如来佛祖的灯心,说不定是被撮在一起了.......
盟初不得不支配着别人的身体上了岸,并且开始从新审视他的处境,得出了一个常用成语“莫名其妙”。他将那粗糙的袍子依旧裹在身上,抬头看看林子里透射下来的斑斑点点,脑袋就起一阵眩晕。所有的事情都显的那么诡异,叫人胆战心惊。再加上他又开始饥饿,方才只是水饱,自欺欺人而已!四处望望也都只是些山花野草,并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正在心里大大发窘之时,突然看到在浓密的草间,有些蘑菇突露出来,跑过去将草拔开,才发现原来是身旁大树的树根茎长的粗壮有力,卷曲的伸出地面来。山中湿气很大,这大树身上长满绿色苔藓,腐烂在树缝里的叶子散发出独特的气味,而那些蘑菇却正长在树根树缝之间。
对于一个饥饿到极点的人来说,这些绝对就是上天恩赐的美食,生食在这个时候已经不是障碍。只是万一有毒又该怎么办?想到在这里,手里蘑菇竟突然变的恐怖起来。不过有毒的蘑菇大多颜色鲜艳动人,不似眼前这个朴素可爱。
他眼前一阵金星环绕,看来真是饿到极点了,便一口一个的塞进嘴里,大嚼大咽起来,真是难吃呀,味道古怪的很,但是饿着更加叫人难以忍受。想他凌大公子一生,从来不知道饿是什么,更加不知道什么是难吃!没想到今日一下子补了个全活。
吃了一堆的生蘑菇,凌出感觉略微好了些。就朝着山林深处继续走,沿路又采到了些野果子来吃。直到了这时候,才算勉强解决了人生第一件要紧之事。
在山林里胡乱转了半日,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晚上要在什么地方过夜?竟然要他体验一把风餐露宿的凄惨。盟初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大树,靠着树干,沉沉睡了过去。半夜里凉的他后背酸痛,辗转睁开眼睛,突然间被几道寒光吓了一跳!那寒光在夜里醒目的很,微微泛着萤绿。盟初很明显的感觉自己的毛孔耸立,鸡皮疙瘩瞬间起了满身都是。
那些在深夜里闪烁的竟是狼眼,数了数,最少有五只以上。白天他只是找到蘑菇果腹,却不想,夜间却要成为畜生的美食......难道天要亡他,死了一次还不够?
想着凄惨的笑了一笑,感觉到已经无路可走。他一丁点的声响都不敢发出,害怕刺激到那些畜生前来袭击。那些畜生试探性的溜哒了两圈,打头的两只便一前一后的向他靠近过来,龇牙咧嘴,不时发出低沉的呜鸣。
盟初甚至要嗅出他们口水的味道来了,大概它们也跟他一样饿了好久。盟初猛然立起,身体紧紧贴着树皮。汗流浃背,颤抖的笑着说:“各位大哥,我跟你们一样可怜,不,我是比你们更加可怜,死过一次的人了,阴的很,不好吃......”狼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看那口水的流淌程度,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盟初不自觉的抓紧了树上垂下来的藤条。
忽然远处响了一阵响亮的口哨声,那些狼听到了,便不再进攻,而是乖巧的蹲坐下来,哈气连连的看守着盟初。盟初终于松了口气,能多活一时也是好的。
盟初念叨,这些怎么跟狗似的?!难道真是被人驯化过了?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驯狼?!”远处的林子缝隙间有火把的红光移动,口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更加响亮,越来越近,一只狼突然转身,似乎是去找他的主人。
不多时,狼儿便引着一队人马前来,打头的是个中年男人,身材高大魁梧,面相上带着不同于一般人的威严,他见了被狼逼在角落里的盟初,便对身边的侍从吩咐道:“这个便是那个逃跑的人彘吗?阿满,你养了他多时,就派你去认认。”
阿满远远打量了盟初片刻,皱起眉头说道:“似乎是,又似乎不是?”
“什么屁话?!究竟是还是不是!本大人着急回去复命,没时间跟你刮噪。”他斜着眼睛瞅了阿满一眼,直把阿满吓的哆嗦起来。
阿满又走的近了些,努力辨认着,但是此时盟初已经清洗干净,长过腰际的头发用几根草扎了起来,身上穿了袍子,真个像是人了,跟那人彘实在是不相像。所以他支唔了半天,还是说不清楚。心想若是把隶史大人惹毛了怎么办,岂不是要抓他去做奴隶?!正在这时,目光突然停在盟初的衣服上面,这袍子看着怎么像是阿三媳妇的?嘿嘿,这样说来,这个人一定就是他养了多时的人彘了,哪里会有大男人,裹着个女人袍子的?
于是大笑着对隶史说道:“没错没错!大人,他就是那只畜生!”
盟初一想竟然骂他是畜生,不禁回了句:“你才是畜生!”他这一声骂却将那阿满吓的差点坐在地下,后退几大步说:“.......人彘......怎么开口说话了......”
盟初已经开始明白过来,心知这些根本不是什么影视剧组成员,这里大概也不是什么生态基地,听这些人说话,看这些人的行头,他似乎是到了另外一个空间形态,并且是个不算开化的空间时态。想着,心里咯噔一下,不自觉的开口问了句:“现在是什么朝代?!”
众人见人彘开口说话,已经是诧异不已,谁的心思也没放在他那问题上面,阿满说:“大人,人彘说话,是不祥的征兆!!”
吏官眉头簇起,沉吟一声问:“此话怎讲?”
大家也都不说话,静静等待阿满的下文。阿满突然露出一丝得意,信口开河说:“大人岂不闻,彘儿开口,天下必乱吗?”他看了一眼众人紧张的神情,才继续说:“他虽然不真正是头彘,但却是从小喝彘奶长大的人彘,原本是个不会说话,不会走路,混沌未开的畜生!可是大人你看他现在,会逃跑,知道干净,不但偷了衣裳来穿,竟然还会开口说话了!这.......这些定是上天下达的不祥征兆!”吏官一巴掌拍在阿满脸上,骂道:“休要口吐这般妖言惑众!再说一句,本史就绑了你一家老小去当奴隶!
阿满听了,两腿便软成了年糕,扑嗵跪下求饶:“大人饶命,小人不敢了,不敢了。”
那个隶史一脚将他踹翻过去,指着盟初吩咐下去:“将这个畜生绑了,带走!”
盟初大呼大喊起来,却没起到任何功效,立时被五花大绑,成了个粽子。正要再叫嚷的时候,却突然头顶上挨了一闷棍,昏了过去。
出了林子,扛着他的人就直接把他扔进了囚车之中,当地百姓见了,无不欢呼雀跃,还好盟初听不见,也看不到,不然,一定错觉自己这身子的主人,是个什么伤天害理的恶人了!
史官将一大吊两锱钱赏了阿满,看那样子,足够买头耕地老牛用的。阿满眼睛不由放出光来,又跪下感谢一翻。
史官将他拽起来,又问:“那人彘是怎么跑到你家彘棚里去的?”
阿满摇头,说:“小人不知,小人出生之时,这人彘已经在小人家棚子里了。小人的阿爹说,这人彘跟小人一年生的,对了,他刚来时,身上挂了块石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史官便要阿满带他去看,到了家中,阿满从屋子里找了半天,才出来,将手中的东西放在火把下面,说:“呐,就是这个石头。”
史官定睛一看,立刻认出是块玉石来。这种石材是只有贵族可以享受的贵重物品,阿满乡野村夫自然是没有见过。史官将石头接到手里,来回观察了半天,说,“不过是块石头,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本史现在要将这个带回去给主上看看,主上见多识广,他一定知道,这石头上的图案是什么意思。”
阿满已经得了赏钱,哪里还管其他,连忙说道:“大人尽管拿去,小人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史官又从怀里掏出了几枚大钱赏了他,吩咐道:“人彘的事情,不许对外人说起。”
阿满眼睛看着手里的钱,头也不抬的答应:“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史官带着盟初上路,半路上车子被地上的沟壑拌了一下。盟初脑袋磕在木头上,缓缓睁开眼睛,便看到四周景物都在移动,然后就是这笼子一样的囚车,萎靡中睹见囚车四周都有骑在马上的黑袍子壮汉把守着,心中不由感慨,怎么竟然各个都跟施瓦辛格似的......刚刚在心中说完,却再度昏了过去......
一个壮汉说道:“大哥,你听见那个人彘说什么了吗?”
他口中的大哥,正是抓盟初来的隶史大人,他刚才也听到盟初说话,但是却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于是答道:“人彘口齿混沌,根本是无心无脑之辈,他又能说什么。我们只管将人带给主上,其他的莫要多问。”
那个人似乎生性便爱比人多问一句,说道:“真不知道,主上抓个人彘去做什么。”
史官眉头微簇,也不答话,扬起手中长鞭就抽在那人小腿之上,历声骂道:“主上的事情,也是我等可以过问的吗?!”
那人就此闭嘴,再不敢多说半句。
盟初耳边突然响起阵阵悦耳动听的音乐声,叮叮当当说不出是什么发出的。只是这声音十分有节律,舒缓悠扬。盟初翻了个身,才感觉出自己是睡在冰凉的地面上。嗅觉也随之恢复过来,盟初闻到一种很诱人的考肉香味,只是闻到,口水便不争气的自己淌了下来,是做梦吧,这样的梦,还是不醒的好,千万不要醒来。盟初将身子缩紧一点,鼻子不由的寻着肉味嗅了起来。可是那味却仿佛自己会跑,越来越浓,离他越来越近.......难道......就在面前?!
猛然睁开眼睛,竟果真看见一大块烤羊腿戳在他的眼前,梦想成真,想都没想,一口就咬了上去。
随着他这一咬,四周立刻响起了大笑之声,盟初口里含着羊肉,四下环顾一周,才发现他周围四面都坐着人,而他自己正躺在大厅的正中央的地上。
头摆正过来,那条羊腿已经挪开,一个三十多岁锦衣玉带的男子正蹲在地上对着他笑。这个男人面相凶狠,即使是笑,也透着叫人窒息的寒意。
盟初嘴里的肉吧嗒一声落在地板上,不知怎的,他只是笑,便已经将他吓到。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对着众人说:“你们看看,果真是彘奶大的畜生,只是闻到肉味,那口水便自己淌了出来。”
随即有人应喝:“王爷说的极是,畜生奶大的,自然是畜生了。”
盟初观察了一下,发觉这里人的打扮跟先前见的十分不同,都是精工细做的华丽衣裳,低头看看那人鞋子之上,还缀了好大一颗珠子。他们的打扮,似乎是很远古的朝代,但究竟是哪个,盟初却看不出来了。那人自称自己是本王,看来面前这位还是个挺大的人物了。心中疑窦丛生,却怎么都找不出线索来。
坐在首席上的一个年轻男子,突然问道:“他是彘儿奶大的,只是不知道是否长了彘的尾巴?”
众人听罢,轰起一阵大笑,纷纷建议说,“那就脱了他裤子检查一下。”“咦,他没有裤子,那便更加方便了!”
盟初突生一阵冷汗,死命的抓紧了身上的粗布袍子,虽说这袍子穿起来不舒服,却好歹可以遮体,总比着光溜溜的站在众人前好过的多。
那个狗王爷看了他一眼,挥手招来两个下人,吩咐道:“你们将他袍子脱了,给各位大人开开眼界,看看,这彘儿是否真的长出尾巴来了。”说完他便径自回座,自己给自己的尊子里又满满倒了一杯。眯起眼睛看着下人去扒盟初的破袍子,仿佛真能从盟初身上发现一条大大的尾巴似的。
盟初双手被绑在身后,被他们一刺激,竟然强行站了起来,一边躲避一边大声叫:“你......你......还有你......你们都别过来!我可没有尾巴,我又不是猪!”
他们那里听他的辩驳,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将他的袍子从身上扒了了下来。盟初一下子浑身火烫,不知道样怎么办才好了,抬头看看众人脸色,口中不禁大骂:“他妈的,真是野蛮!”
一个小小的男孩跑到他身边,将他披散在后背的长发分开,十分奇怪的说:“父王,人彘的尾巴在什么地方呀,孩儿怎么没有看到?”
一个老婆子已经上来将他抱了起来,安慰说:“没有就没有吧,这里不是公子玩的地方,奶母还是带公子找你母亲玩去。”
那个王爷跟众人一阵杯盏,笑着说道:“真是遗憾,未免有些扫兴。”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说道:“王爷不要失望,我们听说王爷得了这样一个人彘便已经羡慕不已了,要不这样,小候用一千金跟王爷交换这个玩物如何?”
“侯爷未免太吝啬了些,区区一千金就想换走天下唯一的人彘吗?这买卖未免太不合理。”另外一个略带讥讽的笑道,“本公子愿意出两千金跟王爷交换。”
盟初蹲在地上,听着他们为他起的身价,还真把他当猪了,却不想他还真是只值钱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