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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更 ...

  •   Loki搬去了王城之外的高塔,这里是最接近天空的地方,看得见Fandral为他种的金盏花。这几天他似乎已经忘了Thor很快结婚了,原来苦苦追求一件事情真的不如放手来得轻松。
      Thor继承了王位,每天忙着修缮金宫处理阿斯嘉德的事务,每一次想到Loki他只能安慰自己,至少Loki在家,很安全。
      Odin老了,又经历了丧妻之痛,陷入了沉睡,金宫所有的政务全都落在Thor的身上,安抚历经战争的阿萨子民,整顿阿萨军队,修缮金宫和保护罩,这些事物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时间,甚至连梦都不曾做过。
      王后终于定下来了,就像除了Thor之外的每一个人想的一样,未来的王后美丽善良又睿智,将来必然会成为像Frigga一样的神后。就在英灵殿的正门,长老、Sif、Thor都在,Thor从来不知道Sif为什么会同意,Sif喜欢他他一直都知道,而不喜欢Sif,Sif也一直都知道。
      “他会成为你们口中的王后,仅此而已。”Thor平静地说出了这一句话,然后转身拂袖离去。
      这一天他第一次没有出现在阿萨子民的面前,而是悄悄地出了城,去到了囚禁Loki的高塔,。
      等到他飞奔上高塔的顶楼时却胆怯了,他从未被禁足,但是着三个月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现在Loki的肚子应该很大了吧?Loki现在还好吗?孩子有没有乖?孩子第一次胎动是什么时候?
      他错过了太多太多,他在逃避在害怕。Thor尽量平复自己的心跳,走到门边靠着门板坐了下来。
      房间内Loki一只手抚着大大的肚子,一手拿着书在给孩子讲故事,书中的故事完美的让门内外的两个人几乎落泪。
      一整个下午,Loki在屋内读着他们小时候Frigga读给他们听的童话故事,Thor就坐在门外安静的听着,用力抑制着狂乱的心跳。
      只是Thor永远不知道,在他靠着门坐下来的同时,Loki扶着肚子艰难地坐在了地上,与他背靠着背,讲一遍又一遍讲着结局完美的童话故事。
      Thor走后,Loki迎来了他住进塔顶的第一位客人,阿斯嘉德未来的王后,阿萨神族的女武神。
      多年来,Sif和Loki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着蜜酒说话。
      Loki施了魔法,Sif看不见他硕大的肚子,他行动还是不太方便,他一边给Sif倒酒一边听她说话。
      “你还好吗?”
      “Lady Sif,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谢谢。”Loki没有直接回答Sif的问题,他在这里住了几个月,看着腹中的孩子一点点地长大,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一切都回归了应有的轨道,没有战争,不会流血。
      “Loki,我曾经很恨你,当然现在也是,但是我敬佩你拿得起放得下的勇气。”
      “谢谢,我只是觉得累了,想要休息一下,不过你不要忘了,我是邪神Loki,我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包括Thor,包括整个九界。”Loki喝着蜜酒看着Sif说出了这句,Sif喝酒的动作明显的僵了一下。
      “Loki,我从未像现在这样羡慕你,你曾经想要杀了Thor,曾经挑起战争,到现在Thor都还爱着你,LokiOdinson,我真的很嫉妒你。”
      “你会是Thor的王后,永远都是,而我,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个污点而已,一个战犯配不上阿斯嘉德王后的羡慕,回去吧,你的王正在等着你。”
      “他一直在等你!”Sif说。
      Sif这一生都不曾欣赏过自私的邪神,而现在他无比钦佩Loki的洒脱,而她自己呢,这样算不算趁虚而入,如果他和Thor真的成为了夫妻,Thor一定会憎恨她一生,她最最无法接受的就是Thor的恨。

      金宫的修缮工作终于进入了尾声,但是由于战争,阿斯嘉德的军队受到了巨大的创伤,很多善战的武士死去,就像Loki说的一样,阿斯嘉德真的没有真正安全的一天。

      Thor的婚期近了,就在Loki住进高塔的第四个月的第一天。从住进塔里的第一天开始,他就从没有离开过这里,住在这里是他从记事以来这么久最安心的一段时间。
      Loki自知他曾经渴望权力,渴望掌控一切,这段时间,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爱Thor,究竟统治九界是他爱上Thor的借口,还是爱上Thor是才是他想要征服九界的借口。
      或许Frigga说的对,他洞悉所有人却永远不了解自己。
      Thor和九界如果只能选择一个,他会怎么选?只是这是永远没有的如果,九界永远不会是他的,Thor也不是,Loki知道。
      这些事,Loki知道,但是Thor不愿意知道,或者说他不愿意相信。
      这里的每个人都在等,Loki在等孩子出生,然后再去还他的债,Thor也在等孩子出生,然后带他们走,Sif也在等,在等一个没有结果的仪式,然后目送他们离开。
      这里的每个人走在做梦,或者说曾经在做梦,Sif曾经梦想着成为女武神,成为一个有资格站在Thor身边陪伴他一生的人,可是就算是Loki反叛的时候,有地球的美丽女人在,Thor都不曾用一丝爱怜的目光看过她一眼,而现在,Loki被关在高塔之中,她成为了Thor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她对Jane动过杀机,对Loki更是有过无数次想要杀他的想法,但终究没有动过手,就算是不爱,他也不愿意Thor恨她一辈子。
      Loki的梦醒了,他曾经自私残忍,将来他要为他欠下的债赎罪。
      只有Thor依然做着梦,梦想等到Loki生下孩子,九界平安了,他放下王冠,放下雷神之锤,他们一家一起偏居九界的一隅,九界安危就真的与他们再无关系了。
      如果现在才是一个梦,那么他和Loki会是怎样的呢?
      当他回到阿斯嘉德时,一切都井然有序,Loki握着永恒之枪坐在王座上,他的父亲不在了,Loki说他亲手杀了Odin,就像当初他手刃Laufey一样。
      这时的Loki,有着以前从来没有的狠烈和残暴,这不再是他认识的弟弟了那个喜欢恶作剧的小王子,会在战斗的时候流泪的弟弟。
      再一次的战争席卷了金宫,Thor气疯了才没有发现Loki的魔法远不如以前,Loki节节败退,最后Loki从城墙上摔了下来,滚下了一整节台阶。
      等到他追过去的时候,殷红的鲜血不断地晕开在Loki的身边,Loki硕大的肚子出现在他眼前,他说,“伟大的雷神,是你亲手杀死了你自己的头生子!你会永远记住这一天!”
      Thor蹲下身,炙热的鲜血沾满了他的双手,他想要说话,却张不开嘴,他像是被定在了那里,耳边全是Loki温柔的呼唤,“哥哥,哥哥,哥哥、、、 、、、”
      Thor艰难地睁开眼睛,身边Loki正在用毛巾轻轻地拭去他额头上的汗水,“哥哥,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Thor激动地抱紧了Loki,“真好,你还在我身边,我们没有成为那样。”
      “Thor你怎么了,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Thor抱紧了Loki,才发现Loki大大的肚子顶着自己,原来他们真的有个孩子,马上就要出世了。
      “没事,没事,快睡吧。”Thor亲吻Loki的额头,“晚安,Loki。”然后俯下身亲吻Loki鼓鼓的肚子,“宝贝晚安。”
      Thor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伸手去旁边的位置却没有摸到噩梦之后为他擦汗的人,Thor匆忙起身跑到闪电宫外。
      闪电宫的侍从正在忙着装扮,在长廊的四周插满玫瑰花,长长的红毯从闪电宫一直延伸出去,这一切都太陌生了,Thor费力的思考,想到头疼。
      原来他要结婚了,今天是他和Loki的婚礼,他和Loki要结婚了,他和Loki真的要结婚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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