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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花开花落总有时(二) ...

  •   天逐渐黑透的时候,行走极为缓慢的司寇郇翔一行人,早早地驻扎在一处空地上。诺大的空地上已搭上了一个简单的帐篷,簇火也早早地升了起来。

      无力地趴在树杈上的訾槿双眸无神地望着远处的帐篷和簇火,自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的她,已饿得头晕眼花。为了挡住这阵阵的饥恶,訾槿喝了不少的溪水,可越喝却越饿,最后唯有无力地趴在树杈上。少动一下算一下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东西呢。

      司寇郇翔少少地吃了些东西,便早早地睡下了。安乐王坐在司寇郇翔的榻边看着他眉宇之间怎么也遮掩不住的倦色,脸上满是复杂之色,直至司寇郇翔的呼吸变得绵长,安乐王才起身朝帐外走去。

      锦御与祁咏跃两人坐在簇火边上,烤着各自手中的食物。锦御见安乐王走了出来,拿起身旁东西,走到了安乐王的身旁。

      祁咏跃只是微微抬眸瞟了一眼安乐王,随即又收回了目光。

      安乐王将身上的衣袍仔细地整理了一会,又抚了抚发髻才接过祁咏跃手中的东西,朝山林深处走去。

      祁咏跃若有所思地看着安乐王的背影,似是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帐篷,嘴角勾起一丝莫名而又诡异的笑意。

      安乐王抬眸看向树上气息奄奄软在树上的人儿,心中一片温软不舍,神思恍惚了一下,脚下发出轻轻的树枝断裂声。

      “谁!”訾槿猛然坐起身来,目光瞬时凌厉万分,待看到来人时,眸中的防备减去了不少,再次无力地趴到树干上,将头扭到一边去,不再看他,低声说道:“我不和你打,你走吧。”

      安乐王低低地笑出声来,缓缓地伸出手来,将手中的荷叶一层层地剥开,一股肉香扑鼻而来。訾槿几乎是反射性地转过脸来,垂涎地盯着那只油嫩嫩的烤鸡,但当看到了安乐王似笑非笑的模样,暗暗地吸了吸口水,咬着牙又将脸扭到了一边。

      安乐王脚尖一点,轻然坐到了訾槿的旁边,将烤鸡放送到了訾槿的面前,恶意地说道:“小哑巴是不是很想吃呢?”

      訾槿皱了皱眉,看着眼前的烤鸡,使劲地压抑着那滚滚而来的饥饿,侧过脸吞了吞口水。

      安乐王掐了一块鸡肉嚼了又嚼,一边吧嗒着嘴一边说道:“嗯嗯,外焦里嫩……锦御的手艺又见长了不少。”

      早已饿得头晕眼花的訾槿猛然坐起身,一把抢过安乐王手中的烤鸡,转了个脸不顾形象地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安乐王看着訾槿的侧脸微微地笑着,那笑容异样的纯净不含半分的杂质和算计:“慢点吃,又没有人和你抢。”

      訾槿蹙眉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不安。她抱着烤鸡不自觉地挪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便再不多看安乐王一眼。

      安乐王眼底闪过一丝黯淡,随即无谓地靠坐在树干上,轻松地说道:“这倒是个好地方,比那帐篷里要凉快得多了。”

      訾槿缓缓地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烤鸡,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远处簇火光下的帐篷,嘴张了又合,终是低声问了口:“他……为何要跟走你?”

      安乐王侧目低低地笑出了声,无谓地说道:“如果我说……这次并非是我,是哥自己要走的……小哑巴信吗?”还信吗?还信我吗?

      “不信。”毫不犹豫的回答。

      “呵呵……”安乐王的笑声越来越大,“既然知道了还问什么?小哑巴可知道我要带哥回去干什么?”

      訾槿随手扔了手中的鸡骨头,在身上随意地抹了抹手,惬意地趴在树干声:“你不必告诉我,因为你说的必定不是真的。”

      安乐王微微抬眸看着远处的月光,低声讽刺道:“半年多不见,小哑巴倒是聪慧了不少。”

      訾槿本欲争辩,又不愿与其作纠缠,撇了撇嘴不再说话,转开脸开始闭目养神。饥饿奔波了一日,吃饱以后便觉得异样的疲乏,只一会的功夫,訾槿便沉沉地睡了去。

      一直看着远处的月光的安乐王缓缓地收回眼眸,看着呼吸绵长的訾槿,宠溺地笑了笑,解开了身上的外袍搭在了訾槿的身上。他极小心地将她抱起,找了一处更粗更好依靠的树杈起身坐了过去,极为仔细地调整了訾槿的姿势,让她趴在了自己的怀中。

      借着皎洁的月光,安乐王细细地打量怀中的人,将她鬓角稍有凌乱的长发细细地掖好。安乐王嘴角挂着极为浅淡异样满足的笑容:“笨,给你吃你就吃。不过……这次可不是我下的药,锦御把茴香叶榨的油,淋到了鸡身上,也是想让你好好地睡上一觉,要不你明个哪来的力气再追我们?”

      安乐王单手牢牢地、细细地将訾槿护在怀中,另只手一遍遍地、不知疲倦地、极为仔细地抚摸着訾槿的五官:“小哑巴出落得越加的好看了,那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那么小那么矮,瘦得近乎可怜……”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嘴、她的脸颊,然后恋恋不舍地移开,滑落在平静的水面上,神思幽幽……

      ——“好一个不知心恨谁,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女子侧坐着,凝白的脸色如莹玉似满月,烟眉微蹙,眼泛秋波,嘴角含笑,可谓倾国倾城。
      ——訾槿一惊,打量了女子半晌,然后急忙用自己的衣袖遮盖了起来。
      ——女子掩嘴而笑,霎时风情万种:“看都看过了,为何还要将脸遮掩起来?”

      安乐王的脸轻轻地摩擦着訾槿的侧脸,一遍遍、一遍遍地凝视着,一遍遍、一遍遍地磨蹭着。那痴恋的神情,仿佛怎样都不够一样,怎样怎样都不够……

      ——“主子,您对她若全是仇恨,又怎肯连着十几日输送内力给她……此时悬崖勒马为时不晚,莫要待到……”
      ——“皇兄的东西,本宫帮他索回又有何错?!……为得到寐魂与惜魄死了多少人,你是知道的……本宫既然敢给她用,自是不会让她疯癫至狂,更不会让她四觉全失。”

      ——訾槿瞪大了双眼,定定地看着安乐王的背影,懦懦地说道:“西乐……你不会……”
      ——半寸长空心的银针一点点扎了进去訾槿的手臂,訾槿疼得惊叫一声。安乐王的手轻颤了一下,紧闭双眸,不曾转脸。血一滴滴地流着,直至那个莹绿色的小碗被装满。

      ——訾槿歪着头,细细地打量五步之外的人,她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我知道,你想骗我……你还想骗我!……我的西乐没了!没了……西乐不会动手打我!更不会羞辱我!她不会日日抽我的鲜血!她不会让我如此的孤苦无依!她不会将我独自人扔在这里!”

      ——訾槿微微地垂下头去,脸上露出了一丝恍惚的笑容:“她知道……我胆小,我懦弱……她知道……我怕黑、我怕冷、我怕疼、我怕孤单、我怕一个人。……她说她会对我好,她说她要对我好,我信你……我一直都信你……西乐……你去哪了……”

      ——訾槿缓缓地蹲下身去,半个身子淹在了水中:“我的鱼落……没了,西乐也没了……没了,没有人了,什么也没有了……”

      没了,谁都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一滴清泪自安乐王的眼角滑落:“小哑巴,你知道吗?……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我后悔了,在去淮阴城前、在我喂你惜魄寐魂前、在我让哥喝你的血前……在一切的一切之前,我后悔了……

      “小哑巴……我再不骗你了,再不骗了……你信我吧……信我吧……若有以后,我会好好地待你……好好地待你……你信我吧……你信我好不好,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细细哀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林中异样的清晰和无助。

      ……重新来过……一切重新来过……好不好?……好不好……

      月光下安乐王黑汪汪的桃花眸中,一片水光粼粼,单单映出了訾槿安逸非常的睡颜。他满眸满眸的柔软和伤痛,仿佛要将这样的睡颜,要将这毫无防备的睡颜,刻在心底,牢牢地刻在心底一生一世。

      错了一时,便错失了一世,再怎么虚妄地去追逐,也只如在深渊里挣扎,最终,是陷入那万劫不复的黑暗……

      夜色撩人,野花在晚风中凄凄摇摆,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缠绵依恋。安乐王的脸惨白又无助,周身散发了几近绝望的哀恸。

      周凉城的行宫乃前朝耀辰开朝女帝为避暑所建,距今已有近五百多年的历史。周凉城在五百多年前只是一个小小的村落,传说五百年前的某个七月十五,出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狗食日。众人恐慌之时,天色骤然大亮降下佛光。

      传说中的耀辰开国女帝便是从那紫色的佛光中走出来的。待到后来耀辰女帝一统天下之后,为报答周凉村当年的维护之恩,建下了比拟帝都的周凉城,并在此建下了行宫。人说耀辰开朝女帝在位时,每年夏天都会来此住上几日,与城中百姓同过七月十五鬼节。

      次日黄昏时分,司寇郇翔一行人已进驻了周凉城内的行宫。

      訾槿站在暗处,亲眼看着众人进了张灯结彩的周凉行宫,心中满是不安。这似乎超过了自己的估计,按路线算,此时安乐王应是要带小白回天都城才是,可是为何要早早地歇在这周凉行宫,而且这行宫四处张灯结彩,明明就是要办喜事的模样。

      莫非小白……不、不会……小白就算再不济也是一国之君,纳后之事断不会如此的仓促。那便是安乐王了?可安乐王位高权重,这婚事自是不在话下,再说小白也断不会如此委曲自己的弟弟。

      看了看通红的夕阳,訾槿拍了拍自己的头转身朝另一条街走去。既然想不出来,那便等天黑下进去看看,如今还是先找点东西吃才是。

      一身黑衣的訾槿愁眉苦脸地站在酒家的门口,为什么能把荷包丢了呢?怎么就把荷包丢了呢?两眼昏花的訾槿皱着眉头揉着肚子,又拍了拍身上已两日未换、有点发馊的衣服,抬手间却碰到了腰间一个硬物。訾槿微愣了一下,抬手朝怀中摸去,一锭金子?身上怎么会有一锭金子?

      纵然不知道这金子是哪来的,訾槿却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满脸喜色地快步走进了对面酒家,要了一件上房,好好地洗了澡。訾槿换上小二买来的新衣,精神焕发地下了楼,找了角落坐了下来要了些酒菜,开始饶有兴趣地张望着外面的人。

      周凉城似乎是个多族群的城,虽大多数的人还是穿一般的衣服,可在街上还是能看到类似于现代的少数民族的衣着。

      日暮时分,街上的人却没有散去的意思,酒楼的人也越发了多了起来。已吃得十分饱的訾槿蹙眉望着窗外簇拥的众人,来此以后虽大部分的时间都住在皇宫,但訾槿还是清楚地知道古人是没有什么夜生活的,像周凉城这样夜晚繁闹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见。

      訾槿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极为清淡的竹叶青,极为享受地看着外面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的极为喜悦的笑容,心中的凝重似乎也放下了许多。

      此时的酒家已坐满了人,一个蓝衣的书生站在门前四处张望着,看到身着男装的訾槿只自己一桌,便走了过来。

      书生对訾槿微微笑道:“这位兄台可否搭个桌子?”

      訾槿回了个客气的笑容道:“请随意。”

      那书生不再客气,要了一壶清酒,坐到訾槿的对面,跟着訾槿的目光看了看窗外的人:“兄台是外地人?”

      訾槿轻点了点头:“今天才到。”

      “那怪不得了。”书生故作神秘地说道。

      “还有什么说法吗?”訾槿轻抿了一口酒,不经意地问道。

      书生道:“平日里周凉城并非如此,你看看那些瑶族人,该都是特地从山寨赶来的。”

      “噢,是吗?为什么?”

      书生摇头晃脑地卖弄道:“传说前朝耀辰开朝女帝乃瑶族人,在位期间每年都会在七月鬼节时回来祭祀,而在耀辰时皇家便留下了一些习俗,但凡耀辰皇帝想要纳后,便要提前来到周凉城行宫的高台上祭神,保佑皇朝的永续香火千秋万代。”

      訾槿略微思索了一下:“耀辰毕竟已经亡了,这些年来……而今日并非七月十五。”

      书生神秘地说道:“耀辰虽亡,但咱们的国君乃前朝的帝后,自是将前朝的皇家习俗都保留了下来。”

      訾槿微微愣了一下,心中的思虑越发的重了:“那又如何?”

      书生皱了皱眉头:“说了半天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咱们国君明日要在周凉城纳后啊,所以今晚必定祭神,你看看越朝行宫的方向,人就越多。”

      “轰!”訾槿的头一下炸开了锅,她猛然起身:“司寇郇翔明日大婚?!”

      书生一把拉住訾槿紧张兮兮地看了看喧闹的四周:“公子怎能直呼国君称谓……”

      “司寇郇翔大婚就在明日?!”訾槿一把抓住书生的前襟狠声问道。

      书生在訾槿杀人般的目光下点头连连:“谁都说……明日是十年不遇的好日子,月国的太子也是明日登基……国君于三日前颁布诏书,昭告天下纳落娘娘为后,皇榜也是昨日才到咱们周凉城……公……公子是不是先放手?”

      訾槿的心仿佛被人活生生地剜下了一块,手脚冰冷冰冷的,漆黑的眸中一片恍惚。她木木地放开手,一步步地走出酒楼,随着喜悦的人潮一步步地朝行宫的方向走。

  • 作者有话要说:  [投诉] №28 网友:siyang83 评论:《风槿如画》 打分:2 发表时间11:2008-12-18 23:58:08 所评章节:98
    安乐王、西乐、乐儿,不知为什么你是我最心痛的那个人!小时,失去母亲,依恋着父亲和哥哥,可是父亲为权利把哥哥送给了敌人,哥哥却为了敌人背叛了自己的家族。女皇对幼小的自己很多的关爱,可是她对独孤却更是痛爱有加,而最后她更是因为訾吟风抛弃了自己和哥哥。师傅更是因为他自己的仇恨对他的身体造成了莫大的伤痛,最后女皇死了、父亲死了、哥哥疯了...,小小的他虽是出生权贵之家,可是幸福离他很遥远,一路荆棘的长大,他好想爱,却爱不到,所爱之人都没有好下场,他的心扭曲了。无疑乐儿是很美的,一见倾城。或许他是几个男主中最美的。也是因为他的外貌,让刚开始有些“好色”的小紫一开始就对他有着无比的好感。朝夕相处的四年里,小紫对他是爱护有加,忍让怜惜,很是听话的。乐儿是明白的,以至于他之后非常在乎自己的仪表,尤其是见小紫的时候,无论现实是怎样的一种状况,他都一定要自己以最完美的一样呈献在她的面前。他以为自己只有这一点引以为傲的本钱了,色衰了只怕小哑巴更是不会看自己一眼!乐儿一开始对小紫做的那些事情,极大的伤害了小紫,可是我也看到了他一颗日日折磨、伤痕累累的心。哥哥,天人一般,为女皇付出一切,却得不到女皇的爱,最后变得疯疯傻傻,连他也不识了,让他如何不恨;女皇明明承诺他,要护着他一生一世,转眼死在了一个不值得她爱的人手里,让他如何不恨;小紫对独孤依旧是那样的怜惜,让他如何不怨,再加上他认为这样可以治好哥哥的病,所以下了不手,却因为种种原因,他做了,无法挽回...乐儿比起其他的男主感情更丰富,他不仅对女主有爱,对哥哥有情,他希望三个人能不离不弃,可是他深爱的两个人却是希望觅一处世外桃源,长相厮守在一起,他又是被抛弃的那一个...想起之前小紫醉酒与他亲密时,他无比幸福的抱着她,心里想着:“其实我们要的不多,只要这样就好。”再到小紫对他说“你走吧,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神情恍惚地念着“美女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乐儿是一个爱情的傻瓜,可是可不可以给他一点幸福,不要让他的世界永远是灰的,桃花眸里始终噙着泪花。最后申明一下,我是支持小白和小紫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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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西乐这个任务 是我最心疼的人物。
    很多读者都认为我并不厚爱他 或者说 总是再虐他 可是这样一个人物 从小到大无时无刻不是悲情的
    他的扭曲 是父亲的溺爱造成了悲剧 还是哥哥的袒护 或者是女帝的虚伪 如此种种已无法考究 可是在我看来 这个人物无意是非常成功,比任何人都有有血有肉 有泪 我有次写着写着他就哭了 这种人性的扭曲与别扭 并非他与生俱来的 他单亲 周围没有女性 父亲与哥哥将他看的比自己的命更甚,自女帝登基,司寇郇翔的日后已被父亲设计好了,想来司寇宰相 当初送出帝后的时候 已让他做出牺牲的打算,这天下本就是为了乐儿夺的,帝后不过是夺得天下的一个助力,帝后也深知 这一切都是为弟弟夺的 所以他们教会他们权谋,教会他用人 教会他猜疑和狡诈 但独独未想到 幼年的乐儿只只是个缺乏母爱的孩童 所有的这一切 不是他想要 却是必须他来承担的。
    我有的时候想,我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要西乐受那么多苦 可是出发点已经是这样了 最多只能揣摩人性的承受能力 有的时候我也想干脆把槿儿给了安乐做补偿罢了 可是 这样对訾槿又何尝公平 但是总的说 我总是舍不得他的 所以让他和訾槿快乐的生活这些年 最起码 那时的他们 訾槿眼里只有西乐 西乐那不自知的内心也是充满喜悦 四年的欢乐换其一生的追忆 是何其幸 何其不幸
    当然了 结局还是好的 所以大众万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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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诉] №6 网友:fefe1205 评论:《风槿如画》 打分:2 发表时间11:2008-12-18 15:42:54 所评章节:98
    乐王爷恶气不告诉紫瑾,小白相信瑾儿,和鱼乐假结婚,太子想报复瑾儿,打算让瑾儿尝到痛后才乘虚而入。瑾儿在小白大婚当日侵入,当面向小白对质,可答案却是...瑾儿含泪离开,可太子又岂会让她离开,瑾儿在打斗间感到不适,顿时昏倒在地,小白当场跑往瑾儿,却被太子先行抱起瑾儿。婚礼因而停摆。瑾儿有孕,小白既喜又忧,太子以乐王爷的性命威胁小白。乐王爷心情矛盾,可他看着小白茶饭不思,双目无神的样子,他深感内疚,终劝小白回瑾儿身边,替他把幸福带给他的小哑巴,可小白不愿意牺牲乐王爷,乐王爷以死相迫,瑾儿师父师娘现身,并带来了乐王爷的解乐,小白终去找瑾儿,去到瑾儿休息的地方却不见瑾儿,心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太子不让瑾儿离开,瑾儿以死相迫(实则在找机会逃,孩子没出生前,她自认都不能死。),太子却像无动于衷,并以小白和乐王爷及瑾儿的师娘师父的性命威迫。(例如如果瑾儿敢死,他便立即挥军扫平胭脂谷...)正在瑾儿陷入两难时,独孤郗徽帮助了瑾儿逃脱。独孤郗徽变成熟了很多,他自认自己当天的错,因而看开了,希望瑾儿能得到幸福。他以自身国力阻止太子的威迫。瑾儿感激了独孤郗徽后逃脱了。几年间,瑾儿没有回到胭脂谷,也没有找任何人包括她的师父师母,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人影。君小三终因病入膏肓而驾崩,君赤乘机引发内乱,太子忙于继位之争,还要顾及别国的侵略,没空再寻找瑾儿。独孤郗徽当了国王,继续向太子国家施压。小白为了瑾儿,把位子让了给乐王爷,独自离开,步上寻妻之旅。最终在诸多机缘巧合下,在独孤郗徽的国家,找到在独孤郗徽的帮助下成功隐姓埋名的瑾儿母女。最终大团员结局,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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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君 想象力相当丰富 可惜你连一点都没猜对 但是你自己倒是可开篇文 把你所写的情节 写进去
    只恨 当初我绞尽脑汁 写文的时候不认识你 白白的浪费了 那么的好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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