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勇敢爱》黑色风信子

22、第21章

　　短册街位于死亡森林边缘地带，这里算是火之国的黑市，各种赌场、地下交易所、黑市任务交接所在这里都可以看到。鸣人当年和自来也一起在这里找到了纲手，在之后，鸣人也来过很多次，鸣人的赌运一向很好，所以有一段时间纲手欠缺资金时，他接到过来短册街“筹集”资金的任务。简直是明目张胆地赌博啊，当然，这毕竟是违反忍者守则的行为，所以，鸣人很少对人说起。
　　在短册街找阿九，对鸣人来说并不困难，他几乎在身边的每个人身上加了飞雷神标记。然而当他找到九喇嘛时，还是被吓了一跳。九喇嘛居然没有在短册街中，而是离短册街不远的小林子里，缩在一棵树下假寐。看到鸣人来了，九喇嘛也不觉得意外，睁开一只眼皮看了一眼，说道：“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为什么不告诉我？”看到阿九这个态度，鸣人就知道它是故意的。
　　“鸣人，你真的很好骗。”九喇嘛掀起一个笑容，“不过，你既然问起，我也不会隐瞒。这些年，你自己说说看，我说过多少次让你回佐助身边，是你自己说‘不’的。”
　　“所以，这该怪我喽。”鸣人带点咬牙切齿的感觉说道，“那你为什么不说清楚。”
　　“我一提‘佐助’，是谁说‘你要是再提起就不理你的’，鸣人，你不能这样说我。你自己的错误，不要推到我身上来。”九喇嘛淡淡地说道，“而且，鸣人，我是尾兽。”
　　“你不要告诉我，你对佐助不满。”鸣人难得沉着一张脸。
　　“没有错，谁让他把一尾到八尾都封印了呢。我们九只尾兽本就聚少离多，他凭什么封印限制我们的自由。”九喇嘛静静地看着鸣人，“你不回去，他就会痛苦，就会怨恨，那么，总有一天，他会再次发动战争，既然如此，他就一定会放出尾兽。”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死掉，你有很多机会的，不是吗？”鸣人说道。
　　“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鸣人。六道的次子阿修罗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阿修罗曾经帮助过我们尾兽，所以，我不可能对你动手。我也不可能让你出事。鸣人，阿修罗才是忍宗的继承者，而你是阿修罗最后一次转生。六道创造了我们，所以，我们对他的继承人有着真正的尊敬，哪怕只是个转生者。”九喇嘛说道。
　　“如果我在的话，不会有战争的。”鸣人说道。
　　“我知道。所以，你现在还有一条路——把我一起封印。”九喇嘛摇摇自己的九条尾巴，“如果你注定会阻止战争的话，我想去和我的朋友作伴。”
　　“阿九，你为什么不曾告诉我，你想和它们在一起？”鸣人说道，“如果你早点说，我就会早点……”
　　“早点什么？早点把我封印么？还是早点把尾兽全部放出来？！”九喇嘛又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鸣人，你就是这样，永远为别人好。”九喇嘛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透过鸣人看到了什么人，“我告诉你，你变成现在这样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自己的心魔！你的心魔就是你懦弱的一面！你太在意别人的想法。你啊，因为年少时的经历，太想得到所有人的认同。可是，鸣人，这世上所有人都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就算是六道也是。”
　　鸣人没有接口说话，只是沉默了好久，然后闷声闷气地说道：“长门和弥彦呢？”
　　九喇嘛观察了一下鸣人的脸色，但是什么都没有。九喇嘛突然有点儿后悔了，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就不能够再后悔什么。毕竟，它也算是答应了六道……
　　“他们俩过一会儿就来，既然你来了，不如就等等，然后一起回去也快点。”九喇嘛说道。
　　“不用了，我去带，你自己回去。”鸣人说完就消失了。
　　九喇嘛看着鸣人消失的方向，不由有些惆怅，它知道自己触动了鸣人最细微的神经。对于鸣人来说，世界上所有人大约都有可能因为好的理由或者坏的理由瞒骗他，但只有九喇嘛是不同的。但是，九喇嘛知道现在的鸣人已经不再是那个过于在意别人的人，否则他不会复活那么多人，而且身份一个比一个离谱。也许是逃过了死劫之后，劫后余生的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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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叶，烤肉店
　　从过去起，这烤肉店就是木叶忍者们的聚会必选之地。这家烤肉店与中山家的花店仅是一个转角的两边，因而猪鹿蝶三家对这店熟悉得很。也因为如此，如今名噪天下的“木叶十二忍”当年有什么聚会时也总会选择这里。
　　与卡卡西一道，佐助带着自家三个孩子走到这家烤肉店门口时，遇上了几个出来吃饭的音忍。他们看到佐助和朔和都是愣了愣。朔和自然认出了自己的两个队友，于是他点点头对那两个人打了个招呼。朔和今天是和父亲一起来的，所以，他不可能单独过去和那两个孩子打招呼。他不单是佐助的爱子，更是音影直属暗部中的王牌，这次出来中忍考试之外还有保护父亲的任务。再加上现在水月和重吾不在，所以他更觉得自己应该保护父亲和弟弟妹妹了。
　　“朔和，怎么不去把你那两个队友和他们的朋友一起请来呢？我想卡卡西应该不会介意多请几个孩子吧。”佐助看到朔和与那两个孩子打招呼于是开口说道。
　　“啊，当然可以。”卡卡西自然没有异议，毕竟不是他单独请客。
　　于是，几个年轻的音忍感到受宠若惊，要知道，能够让音影大人亲口相邀，本身就是很荣幸的一件事。加之他们这些年轻的孩子最大的都不过15岁，对于音影大人这样的强者有着强烈的崇拜。被邀请作客，多少是十分兴奋的。
　　然而，当他们走进烤肉铺才发现惊喜远不只如此。走进烤肉店，卡卡西将人引上后堂，如今这烤肉店的规模也比过去大了不少。后堂的前厅堂是个公开的大堂，二楼则是单独的小包厢。而因为人多，所以，这回聚会是在前厅堂里。
　　佐助一行来得比较晚了些，在场的却也都是夕日故友，因而倒是不太在意。不过，看到佐助却不见鸣人，这让人多少有些脸色怪异。
　　佐助先是让三个孩子去净手，之后让孩子们入座。鹿丸的儿子也在席，还有雏田的小妹妹花火，阿斯玛和红的女儿未来，还有木叶丸、长十郎、黑土、达鲁伊等人的弟子。总之，济济一堂，皆是精英，好不热闹。
　　“佐助，”我爱罗最先开口道，“鸣人怎么没有来？”
　　这一句话让厅堂的气氛一滞，要知道，他们来这里聚会的目的就是想见鸣人的。可是，鸣人却连影子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鸣人觉得当年太伤心，或者是因为他知道某人也来了，所以才不来了？众人都是沉默。
　　“我爱罗叔叔，爸爸临时接了去接两个师伯的任务，所以，我和小佐代表了。呐，人家还小啊，能不能不要罚酒，罚喝果汁就好？”美辛奈很活泼地说道，然后说到最后时露出了苦恼的神色。
　　这让大家都没有想到，女孩会开口。不过，这也让刚才因为风影的话而引起的凝滞气氛为之开解，于是，我爱罗难得露出一丝微笑道：“小姑娘是叫美辛奈吧，你知道我是谁？”
　　看到我爱罗的表情，在场众人都是一阵惊悚，要知道这位可是比佐助还要没有表情的人啊。
　　他竟然会笑了？！
　　“是啊，爸爸和阿九说过啊，爸爸说他有一个红头发的好友，叫我爱罗，是他的挚友。”这话让大家不由眼神诡异地看着小女孩的红色长发，小姑娘自然也注意到了，“叔叔的头发的颜色和我同一个色系呢，不过爸爸说，我是遗传了奶奶的发色，漩涡一族的标志就是红色的头发。师伯也说小美以后会是漩涡一族最强的女忍者呢。”
　　不动声色地解决了大家疑惑的眼神，然后很自然地看向佐助：“父亲……”
　　佐助看了眼女孩的样子，不由微微勾起唇角，伸手去揉揉孩子的头发，然后很自然地发现了孩子头上的发夹变了。这个女儿虽说才相处不久，但他对女儿的性子很是喜欢。但他也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相处，尤其是女孩已经6岁了。以前长子这么小时，他正沉溺于失去鸣人的痛苦中，一心想让木叶好看，自然乎略了孩子。
　　“你怎么换了个发夹？”佐助问了一句。
　　“哥哥送的。很漂亮对不对？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哥哥的礼物呢，小佐都没有呢。哥哥真好，早上还请我吃红豆沙。”小女孩高兴地说道。
　　佐助看了一眼长子，这孩子竟然知道要送礼物给妹妹了，真不错。
　　“很喜欢红豆沙？”天天插口问。
　　“嗯，是的，天天阿姨。”美辛奈看了一眼那个坐在白衣长发男人身边的女人，辨认了一下才说道。
　　“你知道我们？”宁次问。
　　“算是。伯父那里有关于你们的完整资料，我们要出门自然应该做些准备的。爸爸很少谈起过去。除了说过风影和我不得不称之为‘父亲’的音影，其他的我们都是在资料里知道的。这个答案不知道诸位是否满意？”念佐冷冰冰地说道，一双黑眸如同冷剑，扫过众人，皆是寒意起。
　　佐助对次子的态度并不以为意，他反倒觉得这个孩子与自己相似。这样的孩子，只要能够赢得他的认同，会掏心掏肺地对你好。
　　对于念佐的态度，大家也只是皱眉，这孩子对他们的敌意似乎有些重了，是否这就是鸣人的意思？不过，大家也是知道鸣人的，那个人向来不会怨恨，大约是他身边的其他人怒其不争吧。所以，自然地影响了孩子的判断。
　　看看吧，鸣人身边的人是些什么人，鼬和止水就不说了，带土可是四战的发起者，地地道道的“恐-怖-分-子”。况且，这个男孩还是带土的徒弟，有点小尖锐也是正常的。不过，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鸣人和佐助，别养出一个五战发起者？
　　当然，这些人还不知道，风波楼还有两个“超级恐怖分子”存在，晓组织的两个创始人。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呃，别太在意，小佐只是对父亲有些小别扭，因为父亲前几天拒绝了他的挑战。”朔和见念佐一句话说得让气氛冷凝下来，立即笑着说了一句。
　　“哼！”念佐一撇嘴，看到朔和说话了，倒也不再说什么，经过下午的单独相处，他对哥哥有了一定的认同感，所以，只是哼了一声就不再说了。
　　“烤肉熟了，可以吃了。”丁次对烤肉的爱一如往昔。
　　随着这一声叫，大家都开始吃了起来，孩子或许对某些人不满意，但对好吃的食物总是不会拒绝的。而且，在场的也有年纪相仿的小伙伴，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天来。孩子如此了，大人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不愉快的，毕竟有四战的情谊在其中，短时间内也不太可能挑起什么大战。当然，这也是由于老一辈的影们没有掺和的缘故。
　　要知道，即便土影和雷影两个人因为尾兽对佐助有一定的敌意，但对于佐助这个年轻人还是十分欣赏的。因此黑土和达鲁伊倒也不避讳地和佐助交流两句，甚至把自己的弟子介绍给佐助认识，毕竟难得中忍考试和五影会谈碰到一块，有忍者世界强者在场，自然要利用一下了。
　　而年轻的女火影春野樱，则有些被冷落地在角落里坐着。说起来，这里最不受欢迎的估计就是她了。
　　这么多年过去，她也很难理解自己当初的做法，但是，或者是为情所困，或者仅仅是因为嫉妒那两个人之间的情谊，终究是一时糊涂吧。不过，时间没有重来的可能，即使重来了，也很难改变什么吧。
　　“小樱，你觉得后悔了么？”
　　春野樱想起了在自己就职八代火影5周年时卡卡西问自己的那句话，她当时什么都没有说，事实上，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就好像鸣人不觉得自己和佐助之间的感情有错一样。是的，或许在这件事上，没有人做错什么，只是立场不同，于是感观就不同了吧。
　　她并不后悔自己当初爱上佐助，也不后悔自己对鸣人动手。她唯一后悔的是做了别人的棋子，即便那些棋手都已经死了，但是，她却已经是一枚棋盘上的棋子了。
　　失了自由，失了尊严。
　　正当厅堂里的氛围开始热闹时，春野樱想了想觉得自己再留下也没什么事可干了，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询问佐助，也没有立场去亲近那三个孩子，既然如此，那也只有离开一途了。想到这里，春野樱心中泛起一丝苦涩，她在最好的年华喜欢上了一个不适合喜欢的人，然后以为那少女的懵懂春情就是永恒的爱情了，于是做了一件又一件错误的事。现在，这枚苦果也只能自己咽下了。
　　正当她想默默离开时，她发现大厅里安静了下来，然后就听到后堂和前厅的过道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给安排一个包厢吧，一共六个人。”是鸣人。
　　“好的，客人。包厢在二楼。现在你们点餐吧，一会儿给你们送上去。”烤肉店老板说道。
　　“随便来点，能吃饱就好。长门、弥彦，你们要不要来点鱼？”是止水的声音。
　　“好啊，木叶的鱼听自来也老师说过，很好的样子。”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
　　“啊，你们认识自来也大师啊。”老板有点惊讶，“不是木叶的人吧？”
　　“对，我们从川之国过来。”外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听到鸣人的声音。
　　“川之国啊，是为了中忍考试来的吧？恕我孤陋寡闻，川之国也有忍者村了么？”
　　“不，我们是流浪忍者。”鸣人的声音里并没有多少情绪，仿佛这就是事实。但这却让后厅堂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哦，这样啊，难得有流浪忍者来木叶呢，这样吧，给你们打八折。”老板说道。
　　“谢谢，不过有酒么？”
　　“有清酒。”
　　“我要麦烧，没有的话麻烦老板到对面去打点，我要10瓶。”鸣人说道。
　　“那么烈的酒，客人是忍者吧？”老板有点犹豫。
　　“鸣人，买那么多你一个人喝？”是刚才那个陌生的声音。
　　“嗯，我喝。”鸣人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心情很差，“反正今天念佐和美辛奈不在，醉了就醉了。”
　　“客人，还有什么需要么？”老板问。
　　“没有了，麻烦老板，7号包厢就好。”鸣人说道。
　　“好的，那你们自己上去，这个走廊尽头，经过后堂右拐楼梯上去，很好找的。我一会儿送东西上去。”老板说道，
　　“你怎么了？从刚才就这样，和阿九吵架了？还是鼬的弟弟惹你不高兴了？”长门温柔的声音询问道，“就算鼬不好出手，我和弥彦可以帮你欺负回去。”
　　“不，没有，不是佐助。长门师兄，只是阿九……”
　　“果然是那只蠢狐狸，放心，等下我们好好给它个教训。”带土说道。
　　鸣人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后堂里的人们就听见向后堂而来的脚步声和轮椅压过木质地板的声音。
　　后厅堂的人们不由都屏气凝神，看着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被人推进自己的视线中时，美辛奈和念佐已经跑了过去：“爸爸！”
　　鸣人脸上的表情一滞，扫过厅堂中的其他人，然后抬眼看止水，冷淡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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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看了么，没评没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