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勇敢爱》黑色风信子

15、第14章

　　餐桌上的佐助一贯没有多少话，这一点鸣人是知道的，毕竟之前和佐助也生活过一段时间。所以，他习惯性地和孩子们说话，甚至有时还自说自话。
　　“今天考试谁监考啊？”鸣人感兴趣地问着。
　　“一个好胖好胖的人，爸爸猜猜是谁哦？”小美回答。
　　“好胖？木叶的胖子蛮多的，会是谁呢？”鸣人故做猜测地逗着孩子。
　　佐助看了一眼鸣人，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弄孩子。不过，这么一桌子饭菜，除了鸣人眼前已经有些糊了的拉面之外，其他的都是鸣人自己做的，这一点，佐助可以尝得出来。要说鸣人下厨的技术当初可真是让佐助惊讶，因为鸣人几乎是无师自通，甚至一次也没有失败过。而鸣人也终于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也喜欢上了喂饱佐助的感觉。所以，事实上，也可以说，当年佐助是为了自己的胃，才最终决定向鸣人告白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胃口大开，吃下这么多东西了。朔和看着父亲不紧不慢地吃下了平时饭量两倍的东西了，不由有些担心。虽然爸爸做的午餐真的很好吃，但是，这么吃不会吃坏胃么？
　　“爸爸之前一定很熟悉的那个呀。”小美说道。
　　“秋道丁次。”小佐冷清地回答了爸爸的话，“你的拉面已经糊了，爸爸。”
　　“小佐真是不可爱了。”鸣人笑着道，然后抬眼看了长子一眼，因为缺席了这孩子成长的七年时间，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这孩子交流了。他很快发现朔和的眼神里有担心的成分，于是问道：“小朔，怎么了？”
　　朔和听到爸爸的问话，先是一愣，已经很久没有人叫他“小朔”了。除了爸爸，也只有父亲偶尔叫叫，自从三年前自己加入了音影暗部之后，连父亲都不再叫了。
　　“你爸爸问你呢。”佐助发现朔和没有说话，于是开口了。
　　“父亲很久没有吃这么多了，要是吃坏了胃，怎么办？”朔和说道。
　　“多？”鸣人看了看佐助，不过才吃了三个木鱼饭团和一个汉堡牛肉饼，还有一些番茄醮盐。这真的不多啊。之后，他这才认真地打量起佐助来——什么时候佐助变得这么瘦了？看上去一点血色都没有。头发还是灰白的，刚才在阳光下还没有很明显的感觉，现在看上去真的是灰白色的。
　　他这时突然什么都明白了，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道：“或许是我做的好吃？小朔，尝尝这个，记得你喜欢这个的。”鸣人给朔和夹了一些番茄焖豆腐放到孩子的盘子里。
　　“嗯。”朔和高兴爸爸还记得他喜欢的东西。
　　“鸣人，别管他了，又不是客人，你的面都糊了。”佐助说道。
　　鸣人终于开始吃面，一边吃还一边喋喋不休，赞美着一乐大叔的手艺，说是回头一定要亲自去一乐吃一顿。
　　很快，酒足饭饱。朔和懂事地开始收拾餐桌，小美也帮着做事，小佐则有些不情愿地帮忙——他可不想让那个男人看不起爸爸的教育。收拾和洗刷的工作就被这三个孩子包圆了，鸣人想要一起干，却被佐助推到了千手族地的后院中。
　　“我们单独谈谈？”在一棵树下，佐助靠着粗壮的树干，坐在地上，看着鸣人。
　　“嗯，我现在的状态你应该知道了吧。”没有疑惑，鸣人了解佐助，外围功课都做好了，他才会来找人谈话。
　　“是的。”
　　“那……”
　　“你这个白痴！”看到鸣人难得吞吞吐吐的样子，佐助骂道，“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不相信我吗？”
　　“不……不是的。”鸣人抬手轻轻地挠着自己的脸，“要说我最相信的，也只有佐助你了。”
　　佐助没有出声，他知道，鸣人说的是实话。说起来，就算是他已经当了叛忍，加入了晓，全木叶也只有鸣人相信着他。
　　“其实，当初决定不回你身边，是因为，我不相信自己了。”鸣人闭上了眼睛，仿佛是豁出去了，“我知道你在那天晚上就回了音隐，甚至没有参加我的葬礼。我知道你杀了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又一次成为了木叶的S级叛忍。佐助，我用了很多心思，希望你能够留在木叶，做八代火影的。可一切都没有按我的思路走，我害怕，害怕你是不是……唔……”
　　“别说了！”佐助用手捂着鸣人的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那晚就回了音隐？小朔那天晚上竟然开了眼，我当时以为已经失去了你，要是连小朔都没有护好，我该怎么办？鸣人，如果我当时不出手杀那两个老不死，卡卡西老师就要动手了。那么，无论哪方胜，对木叶的情况都没有好处。是的，我知道，你暗中做了很多事，包括经常表现出我是唯一能够制住你的那个，我当然知道你的用意。可是，鸣人，木叶是一个成形的忍村，我不是能够忍受别人控制的人。”
　　“小朔没事吧？”听到佐助说朔和开眼了，鸣人当然知道开启写轮眼有多凶险。
　　“要是有事，他现在还有可能在你面前？”佐助说道。
　　“几勾玉？”鸣人详细地问道。
　　“你就这么小瞧我们儿子啊？”佐助轻笑道，看着鸣人一脸不服气想说些什么的样子，也不卖官子了，道，“万花筒。”
　　“呃，那个还是让小朔少用些。”鸣人说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倒是小佐的万花筒是什么时候觉醒的？”佐助开口问。
　　“你……”鸣人有些惊讶佐助怎么知道，但想想小儿子那个性格，“你知道了啊。”
　　“是啊，那小子，和你真的很像呢。鸣人，我是在大街上撞见他的，那孩子和你一样是个冒失鬼，一上来就找我挑战……”佐助向鸣人说着那天和今天的事。
　　鸣人默默地听着，偶尔会骂佐助一句。不过，他能够理解佐助的心情，毕竟是他抛下他七年时间的。
　　“鸣人，我……”佐助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一个飞扑过来的金毛小鬼给打断了。
　　“爸爸！”念佐就是看不惯这个父亲。
　　“怎么了？”鸣人摸摸小儿子的脑袋，看了一眼佐助，道，“小佐，叫父亲。”
　　念佐嘟着嘴就是不叫，鸣人轻轻抬手，弹了一下小孩子的脑袋道：“念佐，叫父亲。”
　　念佐知道再不叫，爸爸就该生气了，可是他真的不情愿啊，这是什么父亲嘛。
　　佐助看出了念佐的不情愿，大方摆摆手道：“算了，鸣人，某些小鬼就是胆小。现在可不比我们当初啊。”
　　“你，你说谁胆小啊？！”念佐被这一激，立马跳了起来，瞪着佐助，“叫就叫，谁会怕！”
　　佐助故作轻蔑地看着孩子，一副不信的样子。
　　“父……父亲……”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可是佐助却是心里激动得就要伸手去抱念佐了，可是，这时候，美辛奈一下子拉住了佐助的手，大声而亲昵地叫道：“父亲！”
　　“佐助，还是女孩好些，对吧？”鸣人看到佐助把小美抱了起来，于是说道。
　　美辛奈伸手揽着父亲的脖子，看起来很喜欢佐助，这让鸣人更放心了些。至于念佐，想来只是有些别扭吧，相信和佐助相处相处会好的。毕竟是父子啊。
　　“呐，鸣人，要是这么喜欢女孩的话，就快点养好身体，我们再要一个吧？”佐助说道，似乎一点也不觉得鸣人会在不久的将来真的离开他。
　　“混蛋！你要脸不要！”鸣人脸红了起来，这个混蛋居然在孩子们面前说这种话，“要你找别人去吧，我现在的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快死了。
　　“我只要你。至于你现在的状况，鸣人，你会好起来的，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会好的。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什么难的。当年辉夜那么强不是也被我们联手干掉了吗？还有，当年我们一人只有一只手的时候，面对晓的余孽，不也是撑过来了么？白痴吊车尾，你要是敢给我离开，我会在你离开的最后一秒给自己一剑，让你看着我走！”鸣人听到佐助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慌了——
　　他知道，佐助说到做到，宇智波家的人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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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代，鸣人他……”在宴会上，鹿丸看到纲手独自一人的时候，拿着酒杯走了过去。
　　纲手叹了一口气。
　　“是因为毒-药么？”鹿丸说道，“雾隐的那对双胞胎应该是鸣人和佐助的次子和长女吧？”
　　纲手又只是叹了一口气。
　　“他还有机会站起来么？”鹿丸问道。
　　纲手还是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那他有没有可能留在木叶？”鹿丸又问。
　　纲手沉默许久，终于开口：“鹿丸，现在的鸣人需要的是佐助。”
　　鹿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当年佐助第二次叛离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大约能够猜出一二。”
　　“鹿丸，你做木叶的参谋的确是屈才了。”纲手叹道，这个鹿丸要是火影多好……
　　“不，要是我在影的位置上，我绝对比不上鸣人、佐助和我爱罗。那个位置，从来不是像我这样喜欢闲散的人能够胜任的。况且，我向来是怕麻烦的。”鹿丸说道。
　　“呐，鹿丸，你这样让我想起鸣人当年为了提你做参谋，说服那两个老顽固的话了。”纲手的脸上恢复了懒散的表情。
　　“所以，我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七代火影的参谋。”鹿丸说完这话，就又回到人群中去了。
　　纲手看着他的背影，勾了勾嘴角——
　　只是七代火影的参谋么？
　　鸣人啊，你果然比你父亲更得人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