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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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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年7月XX日
我曾经总结过我的一生:该有的不会有,该失去的照样失去。
就像现在,坐在无菌病房里打着吊针,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师兄进来时问我,你不舒服?
我说没有,就是想小便,憋得慌。师兄就叫我再忍忍,这瓶吊完了他扶我去。
这时我觉得还是班长在好些。他手劲比师兄足,不像现在师兄扶着我去厕所,旁人还说我在欺负病人……
回来的时候,我问他讨报纸看,师兄说你生病了就安分点,还要这儿要那儿的。
“小陈真把你给宠坏了。”
我撇过头去也不答话,师兄说瞧你一脸心虚的样子,莫非真做了啥欺负人的事?
我忙说没有。
师兄也没多问,去要了份报纸给我。看来班长什么都没和师兄说,他啊……真是,说了我或许还好受些。
“袁氏在乌超投资巨型商业中心,开工剪彩礼声势浩大。”
我指着报纸上,袁氏总裁那张踌躇满志的脸,心情才转好些。
“嘿嘿,师兄,你瞧他家那傻样儿。哈哈”
“你啊。”师兄摇摇头,给我倒了杯开水,递上药丸,“曹总脸都臭了好几天呢,你还笑得出来。”
我一口吞下药丸,颇不屑地想:装,就会装。他那是讨你可怜呢,我的傻师兄。
我吃完药,睡意渐上,趁着最后一点清醒意志,问师兄:“班长……他最近如何?”
“他说去国外替你找专家,我们都不让他去,他也不听,今天早上走的。”
“……”
我在想,看来这还不止一个傻的。颍川学院洗过脑出来的,就没一个聪明的。什么忠孝礼仪廉,全他妈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