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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和安室透贴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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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单位指派,我需要去霓虹出国交流学习一年。
这原本是升职加薪的好机会,我的家人却不太乐意我去那个国家。
无奈距离我实现财务自由还有很大的距离,迫于生活的压力,我只能服从单位安排。
来到霓虹的第二天,我认识了第一个霓虹人,他是我的邻居,他说他的名字叫做安室透。
来到霓虹的第四天,我已经出入警视厅五次。
别误会,我并没有遭受到歧视事件,只是作为目击者正常配合录口供。
只不过,霓虹的犯罪率未免有点儿过于高了。
我在回到公寓后,在电梯里遇到了我的邻居,我们不知不觉闲聊到这个问题。
“我觉得我撑不到一年,也许我明天就应该给单位打申请。”我忍不住对我的好邻居安室透先生抱怨。
“为什么,我觉得能有你作为邻居,很开心呀~先不要走吧,就当作体验一种不一样的生活?”安室透好言相劝。
我被他说的有些犹豫,在打开房门进屋前,我决定再留下一段时间,于是我也就这么告诉了安室透。
“太好了,为了庆祝你的留下,今晚看来我家吃饭,我做拿手的料理给你吃,怎么样?”安室透笑眯了眼睛,对我发起晚饭邀请。
想到自己公寓里,空空如也的冰箱以及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
我决定答应他的邀约。
晚饭很美味,我惊艳于安室透的厨艺,以及他让人生不出警惕心的行为举止。
因此我对他不再防备,在他拿出一瓶波本酒,说是要庆祝一下的时候。
我依然没有提起平日里的警觉意识,于是很顺理成章的,我被安室透灌醉了。
等酒劲儿过去,我恢复意识之后,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陌生的卧室。
身体胀痛、四肢酸软,薄被之下未着寸缕。
我意识到,我被安室透迷jian了。
我惊慌失措的撑起身体,拥着被子刚要下地,就被身后伸过来的手臂缠住腰腹。
紧接着我的后背就贴合上一个同样未着寸缕的身体。
我居然在惊慌失措之下,没有发现,从刚刚开始,我的身边其实一直躺着一个人,他就是我的“好”邻居,安室透。
我浑身颤抖着被他裹在双臂之间,他的呼吸贴上我的后脖颈。
“醒了?”安室透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炸响。
我哆嗦了一下,重拾理智,手伸进被子去扯他搂着我腰腹的手臂。
“你放开我!”我开口,声音沙哑。
“再来一次… …”安室透直接压上我的后背,从我身后锁住我的双手。
反抗不能,我再一次昏迷过去。
等又一次醒来,天光已经大亮。
蜷缩在床上,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甚至不懂,该怎么吃事后药。
等我有力气从床上起来,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我要离开霓虹,我要回国。
顾不上考虑单位工作的问题,更不可能再去想打申请。
我踉踉跄跄的跑回我的公寓,慌里慌张的收拾行李。
半个小时以后——
我坐在开往机场的出租车上,这时才开始预订最近一班飞回国内的飞机。
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机票订购的很顺利,我下车后拎着行李,一路狂奔到服务台去办理登机。
服务台的工作人员拿到我的签证,抬眼看我了好几眼,拿起座机打了一通电话,然后起身礼貌的告诉我,让我稍等片刻。
我心中觉得有异,但为了尽快登机,便没有深想。
20分钟后,我订购的那班飞机已经通知登机,我焦急的询问服务台,可他们依然告诉我,让我稍等片刻。
几分钟后,一个带着黑色框架眼镜的男人出现在我身旁,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臂,从服务台工作人员手机接过我的签证。
“请跟我走一趟。”男人如此说道。
“你是谁?”我惊恐的扒着服务台不肯离开,我很害怕。
这个时候男人一直戴着的蓝牙耳机闪烁着,他对耳机那边的人很恭敬。
他在连声应是之后,将耳机摘下来递给我说,“请戴上。”
我不得不听从他的指挥,可是在我戴上耳机以后,我听到了熟悉的、属于安室透的说话声,“亲爱的,你要去哪儿?”
我哆嗦着嘴唇,绝望道,“我要回家!”
“我会让风见带你回家。”安室透霸道的宣布。
“那个不是,我的家,不,我要回国,我要离开霓虹!”我歇斯底里的冲耳机喊叫。
“你的签证,在霓虹,没有一架飞机敢带你出镜。”安室透直接说出了他的所作所为,“现在,回家,不要让我生气,亲爱的。”
我一脸绝望的被风见裕也拖到了停车场,然后被重新送回了那间可怕的公寓。
风见裕也锁上门没多久,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缩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
果然,开门进来的是安室透。
他脸上带着和昨天晚上截然不同的表情,径直朝我走来。
我害怕到忘记反抗,被走近的他抱紧怀里,一路走到卧室,将我放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边扯掉领带边慢慢弯腰堵住我颤抖的嘴唇。
我又一次被他强迫了。
这一次,他汗流浃背的贴着同样大汗淋漓的我,开口说道,“留在霓虹,做我的女朋友。”
我和他住在了一起,即使我不搬过去,结果也没有太大区别,他是不打算放过我的。
其实,除了一开始他将我灌醉,每一次他都没有伤到我。
只是有时候,他半夜醒来,掐着我的腰,做的有些粗粗暴。
慢慢的,我察觉到,这种时候,通常是他承受了过大压力后才会有的反应。
后来的时间,居然不像最初那么难熬,我渐渐习惯了他这个男朋友。
一年的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就到了我交流学习结束的时间。
我怀着忐忑不安,内心却又十分窃喜的心情,告诉他,我要回国了。
安室透笑了笑,直接将我压上床,贴着我的耳朵低语,“我不同意,没人敢带你走。”
“透,我的父母在国内。我不可能丢下他们。”我好言相劝。
“叫我零。”安室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