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笑九歌

11、捉鱼记

　　丹香谷

　　“为何要带上它。”阿巧一脸幽怨地望着我，似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
　　“你看煤炭那么小，万一要是有个什么豺狼虎豹的到我洞里把它吃掉，那就不好了，清茗可是嘱咐了我要我好好照顾煤炭的。”我摸了摸煤炭的头，煤炭也顺从地点点头。
　　阿巧满脸黑线：“你洞口那禁制可是清茗帮你下的，除了他和我，还有谁能擅自进得去？”
　　我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也是。可是你想，找铃草少说也要个三四天的，煤炭孤身一鸟，多无聊，多可怜，吃喝怎么办，万一饿死了渴死了，那多不好。”煤炭也用力地点了点它的小脑袋赞同我的话。
　　阿巧无言以对，只能像个小媳妇似的跟在我和煤炭的后面，和我们隔着三尺的距离，这姑娘，怕鸟的毛病恐怕是这辈子都改不过来了。
　　山谷里有一条小溪，连通山下，小溪里有着许多肥美的河鱼。想到那些鱼，我不由得偷笑了起来，阿巧和煤炭像是看疯子一样地看着突然笑起来的我。溪边有一处有个很浅的山洞，这就是我和阿巧每次进谷住的地方，里面还留着上次没烧完的木柴。
　　夕阳斜下，阳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有几条鱼从水面上跳起来，荡起一波涟漪。“阿巧你去生火，我去抓两条鱼！”我扎紧衣袖和裤管，把鞋放在溪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就去抓鱼了。阿巧听话地坐在山洞里对着一堆堆好的柴火开始了她崎岖的“点火之路”。虽然是修炼化成人形的妖精，但是其实我们本来并不会任何法术的，比起凡人来说，也就长寿一点，力气大一点，但是因为是吸收天地精华而成长的，所以学起一些法术来会更容易，很多妖精都会去一些仙山的宗师那学一些法术来修炼。
　　我站在小溪中央，水没过了膝盖。我伸出右手，聚力，一道白色的光慢慢伸长，变成了一根约一米长的东西，像是那些凡人用的□□。我和阿巧在清茗那学了一点小法术，变一些东西还是可以做到的。
　　今天的鱼仿佛格外的狡猾，每次都在枪头快扎中的那一瞬间逃开，折腾了半天也只才抓了一条鱼。司晨仙君带走了最后一丝日光，司夜仙君开始往漆黑的夜幕上排星辰。“着了着了”随着阿巧的叫喊，一道火光照亮了她兴奋的脸。
　　我用木头把鱼串起来，抹上一些带来的香料，随着柴火爆开的“噼啪噼啪”的声音，香气四溢。阿巧和煤炭仿佛都对这鱼不感兴趣，一个低头吃着葡萄，一个低头吃着竹实。
　　不对，葡萄？“阿巧！你又把我买的葡萄吃完了！”我咬牙怒视着阿巧。某人低头乖巧地吃着葡萄，一句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