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影子》习惯性失眠

31、宇智波

　　“佐助，好久不见！”鼬先是和佐助打了个招呼。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死在我的面前的。”经过一段时间佐助也冷静了一点，指着止水说，“那时你还没死吧！所以他把你带走了。”
　　“额……”佐影自觉地站出来，“那是我。”
　　“是你？”佐助惊讶，“怎么可能，我明明……”话还没说完，佐助就停下了，显然是想起了当初的一些细节。
　　佐影虽然是化了妆，但是和鼬还是有一些小小的差别的，佐助当年看不出来是因为和大哥分别已久，记忆中的细节已经模糊不清了，而现在鼬就站在旁边，佐助自然就想起了当初的那些细小的差别。
　　“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佐助对着佐影说话一阵别扭，也不知道该称呼什么，当年佐助是叫佐影老师的，而后来知道了佐影是他的二哥，但他的心中怨恨佐影不为父母报仇，所以也没开口，直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该称呼佐影什么了。
　　“叫二哥（叫老师）！”鼬和佐影同时开口。
　　“……”佐助没理这两个哥哥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你们总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语气之中的怨愤之情溢于言表。
　　鼬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个屋子里只有止水、佐影、佐助和他在，全是宇智波一族最后的几个人，所以他也没有隐瞒，将全部事情告诉了佐助，不过省略了父母是佐影所杀之事。
　　“这就是全部的真相？”
　　“这就是全部的真相！”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父亲母亲？”这句话近乎是嘶吼一般地从佐助口中吼出。
　　“为什么不能杀？”伸手拦住鼬，佐影冷冷地回答，他知道这个时候鼬比佐助更难过，也没打算让鼬再把伤口撕开。
　　“你……”佐助指着佐影，有些气得说不出话来。
　　“宇智波佐助。”佐影冷笑了一声，“我告诉你，你的父母是我杀的，想知道原因吗？”佐影盯着佐助，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呈现痛苦的表情，竟然有些兴奋。
　　“你想知道是不是？那我告诉你。”
　　“当年你父亲在我出生之时就发现我瞎了一只眼，所以视我为他一生的污点，把我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甚至宇智波一族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等我一岁之后，他终于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做佐影，你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吗？佐助的影子，他是这么打算的，他在我一岁时，亲口对我说，我将是你以后的影子，鼬的天赋了得，将是你手中的刀，而你，就是以后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我的存在，就是代替你死。”
　　“在我三岁的时候，他把我送给了大蛇丸，他说，我在宇智波一族中没有半点作用，我天生瞎了一只眼，开写轮眼的几率降了一半，而且就算开了写轮眼也不如其他人，所以，他把我送给大蛇丸当实验品，让大蛇丸研究写轮眼的开眼方法。”
　　“我六岁，从大蛇丸那里逃了回来，到达宇智波一族时，正好遇到他在封印你的记忆，把我从你的记忆里抹除，然后更是将我从族谱上除名，宇智波一族此后再也没有我的存在。”
　　“呵呵！”佐影笑得有些狰狞，他以为他不会在意这些事，没想到这些事还是在他心中形成了伤疤，这让他更加想念前世那个和平的世界，“你告诉我，我为何不能杀他，他早已不把我当作他的孩子，我为何要把自己当成宇智波的人！”说到最后，佐影的声音近乎咆哮。
　　佐助的眼神有些茫然，佐影的话让他冲破了宇智波富岳当年给他下的封印，他渐渐想起了那晚的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杀了母亲，为什么还要灭族？”他喃喃说道。
　　“那个腐朽的家族没有必要存在。”佐影的冷酷让旁边的止水和鼬都有些惊讶，在他们心里的佐影从来都是有点路痴、有点小精明，还有点天然呆的小家伙，没想到佐影心里藏了这么多事。
　　“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不告诉我？”佐助抱着头，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自己那么敬重的父亲，居然是能亲手送自己的孩子当实验品的冷血的人，那么多的族人，在自己兄长的口中都是该死的人，这些事对他冲击太大。
　　“你能做什么？”佐影反问，挥开鼬安抚他的手，他的情绪已经平静了许多，“你什么都不能做，佐助，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
　　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佐影最后的话，佐助只是抱着头坐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好了！”鼬制止了佐影接下来的话，他知道佐影的话肯定还会刺激到佐助，“不是你的错，佐助。”
　　他蹲下来安抚地拍着佐助的头，“当年你还太小了，这些事告诉你也没用，而且——”鼬苦笑地看了佐影一眼，“就算是我，当年也没能阻止父亲做的事。”
　　“所以——”佐助颤抖着开口，“你们给我营造了一个复仇成功的假象，还让鼬‘死’在我面前，就是为了让我以为复仇已经成功了，如果不是阿飞告诉我，我就会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些事。”
　　鼬和佐影都沉默了，他们就是这么打算的，如果阿飞不告诉佐助真相，那佐助说不定就会回到木叶，等鸣人当上火影时佐助就会成为他最好的帮手。
　　佐影本来告诉过止水要把佐助带走的，只是当初看见佐影受伤止水就忘了这些事，等到他们再回去的时候，佐助已经不见了，那个时候佐影就知道佐助还是知道了那些事，也知道了迟早有今天。
　　“唉！”全程围观的止水叹了口气，他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自然知道生活在那个庞大的家族有多少无奈，“不管怎么样，佐助，你的哥哥们是爱你的。”
　　听见止水的话，佐助停止了颤抖，鼬的手也静止般放在佐助的头上没有动，而佐影，他撇开了头。
　　当一切宛如静止时，大门被一脚踹开，“好了，宇智波家的小子们，你们的事情谈完了，现在该我问了。”纲手暴力地一脚踹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