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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它不忘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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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只剩下它和他，再之后，只剩下它。
为什么救他？
他死了，自己真的就自由了吗？
九喇嘛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思考这两个问题，最后依然无解。
它不知道原因，它只是凭借本能。
是的，本能。
野兽凭借本能办事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然后九喇嘛就不再浪费时间思考这两个问题，而因陀罗恰好在这个时候醒来了。
“你醒了。”
“为什么救我？”
“也许是我缺个人搭伙，也许是你长得还算养眼，也许是我心血来潮……反正就是救了，我哪有时间去思考这种没意义的事？我救，我高兴。”
“……”
“哦，对了，别忘了你欠我一条命。”
说完，九喇嘛不再理会因陀罗，它闭上眼睛假寐。
因陀罗动了动伤重的身体，然后坐在原地远眺，良久良久，久到九喇嘛快要真的睡着了。
“我输了。”
“嗯？”九喇嘛睁开迷糊的眼睛，它晃了晃脑袋，将睡意一扫而空，“哦……那个我知道。”
“最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还有一只尾兽。
九喇嘛在心中默默补充。
之后的一切的都顺理成章，九喇嘛继续没遇到因陀罗前的生活，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了一个人，一个重伤未愈的人。
因陀罗的伤无法完全根治，他自己完全不在意，而九喇嘛就更不会在意了。
死亡是迟早的事。
时间一天天过去，九喇嘛原本就不小的体型变得更大了，而因陀罗也在渐渐变老。
身体机能的衰退加上旧伤未愈，因陀罗的身体健康每况愈下，每天都伴随着纠缠不去的咳嗽声。
“咳咳……到头来也只有你陪着我了。”
拖着虚弱的身体，因陀罗感叹道。他的脸上已经不复少年时期的桀骜不驯，但那份与生俱来的气势却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淡去。
时间很长吗？
对于人来来说很长，对于尾兽来说不过一瞬。
它还在成长，而他已经老去。
那一天终于到来。
躺在地上的老人已经虚弱得动都动不了，九喇嘛就这么静静地趴在他身边。
“咳咳……九喇嘛……不要再相信人类了。”
九喇嘛诧异地看向因陀罗。
他……从未叫过它的名字。
九尾，九尾，他从来都是这么称呼它的。九喇嘛知道，在因陀罗的眼中，它不过是个武力强大的野兽，是供他驱使的工具，而它也不屑于让他叫自己的名字。
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它的名字。
九喇嘛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感觉。
它只是突然明白，人和尾兽果然是截然不同的。
人类短暂的生命，对于拥有几近永恒生命的尾兽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最初的利用，之后的并肩作战，最后的陪伴。
他带给它最耻辱的记忆，也带给它最美好的记忆。他让它及早认清人类的劣根性，这使得它在之后很长的时间里没有像其他尾兽一样惨遭封印，虽然这也有它自身实力强大的原因在里面。
它想它再也不会遇到像因陀罗这样的人了。
……
因陀罗的气息已经消失，躺在那里的只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但是九喇嘛没有离开。
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在想。
它的身体抖了抖。
它抬起一条尾巴盖在那具尸体上，就像多年以前的那个夜晚，星光依然璀璨，它还是它，只是——
那个少年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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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之所以伤人，是因为当我们再次相遇，你已经什么都不记得，而我却从未忘记，你用曾今伤害过我的方式伤害着我，而我却牢记你对我的好。
。
。
。
九喇嘛认为说出上面那段话的人一定是脑子不正常，要么他吃饱撑着没事干，要么他就是个Ｍ。
什么只记得你对我的好，只记得你对我的坏还差不多吧！要不然人类的世界为什么战乱不断？宇智波和千手的小鬼们干嘛斗得你死我活？
如果上面那位老兄说的是对的，兔子家族和木头家族早就手拉着手奔向美好的明天了！
所以，
当那个宇智波家的小鬼站在它面前的时候，九喇嘛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
哈哈，你终于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可不是那个时候的无知小兽了！
。
。
。
很久以后，九喇嘛才想自己一定是一只兽呆得太久了，连脑子都秀逗了，所以那个时候才会又一次栽在同样的招数下。
九喇嘛憋屈得只想挠墙。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