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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结局之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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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面临舍舍越来越大的精神压力,在放弃对水仙的禁锢之后,专心与舍舍抗衡,他虽然不能确定舍舍是人是妖,但是他知道舍舍绝对不一般,她不是普通人。
王子盛和裴蕴虽然看不明白两人到底在干什么,但是那气场的压力,让身在外圈的他们仍感觉呼吸困难,而场中的两个人,只让他们感觉到高深莫测;所有的老百姓也被这种场景吓坏了,胆子小的人已经开始慢慢的后撤,准备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胆子大的被两人的表情和动作所吸引,目不转睛的看着。
舍舍处于绝对的静止中,绝美的面容上增添了一丝肃杀之气,她心中已对这个臭道士动了杀机,这种置别人于死地的念头是她无论是他还是它时,都从来不曾有过的。身在局中的法师,首当其冲的感觉到了舍舍的杀机,他一手不停的变化各种手决,一手舞动桃木剑,竭力的保命,他没有想到舍舍在这一瞬间,可以迸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苦苦的抵抗中,他感到自己所处的空间里,有一种被扭曲的感觉,这种力量绝对不是妖可以轻易达到的境界,他感觉自己的□□似乎要有内而外的被撕裂一般。
这时的舍舍已经不顾一切,她以为她视如亲姐的水仙,被这个臭道士害死了,要不然为什么无论自己如何呼唤,水仙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让这个臭道士偿命,给姐姐陪葬,当她感觉她就要成功,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伤害到周围围观的百姓时,怀中的水仙动了一动,立时舍舍的注意力被牵引,力量立刻弱了几分。
法师本来在苦苦抵抗,感觉到自己就要支持不住时,来自于舍舍的压力弱了,他赶紧化解,并且舍舍控制不了的部分也承接过来。
围观的一群人,感觉到自己被牵引的一张一驰之后,压力消失,但刚才那种被制的感觉十分可怕,不由自主的人们都开始后退,就留下裴、王二人,他们因为关心一不未动。
舍舍因为怀中的水仙,“嗯!”的一声,微颦着眉,睫毛微颤,张开双眼,精神立刻全被吸引过去,关注的盯着她:“姐姐,你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舍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也变成了一只大蟒蛇,可吓死我了。”
舍舍这才放心,抬头望去,那法师已经溜的不见踪影了,裴蕴和王子盛正关注的看着她们姐妹二人。
裴王二人关切的注视着舍舍,尤其是王子盛虽然眼前所见令他震惊,可是对舍舍的担心让他不由自主的靠前,想知道舍舍的情况。
舍舍由于头一次支配如此巨大的力量,而且因为心悬水仙的情况,力量没有得到宣泄,一部分反噬自身,只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来晕了过去。
……
王子盛想找大夫为舍舍诊治,可是裴蕴和水仙坚决不许,两人轮流守在舍舍的身边,甚至不许其他丫环下人靠近,自己也只能就近守候,看看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当舍舍晕倒在水仙身上时,把她吓了一跳,当看到舍舍染血的嘴角,有些明白发生的事情,靠近舍舍的身体让她明显的感觉到舍舍的不妥;可是自己一个弱女子,面对这种情况能做一些什么,四周好事的百姓因为法师的突然消失又好奇的围观上来,她真害怕这时候的舍舍出现什么变化,那局面就无法收拾了。
裴蕴也发现舍舍的不对劲儿,连忙上前不由分说的抱起舍舍,与水仙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彼此才能明白的眼神,就连忙退入府衙中;王子盛也只能着官兵维护秩序,随二人来到关舍舍的房间。
裴蕴把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让王子盛进屋,“老哥儿虽然你是巡抚大人,可是也不能随便进女孩子的房间呀!屋中有水仙照顾,我们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舍舍看起来很虚弱,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稳妥一些!”
“不行!”裴蕴的声音突然拉高,吓了王子盛一跳,裴蕴也发现了自己的歇斯底里,看着王子盛诧异的瞅着自己,竭力的放缓声音,“刚刚舍舍已经清醒过来了,说她没事了;让她在睡一会吧,由水仙照顾她没问题的!”心里十分害怕,水仙这时候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那么就前功尽弃了。
舍舍在被裴蕴抱回房中,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开始隐约的呈现出蛇形,晶莹的蛇身隐约若现,裴蕴知道不好,但看到水仙镇定的神情,便明白水仙一切都是知情,交待了几句之后,连忙守在房门口,不敢让任何人进去。
王子盛不明白裴蕴为何如此紧张,但是听他说得,舍舍已经醒过一次,想是没有什么大碍,之涵比自己似乎更紧张舍舍。
水仙在房中都要骇死了,舍舍一度完全的显出蛇身,没错了这条蛇倒是十分漂亮,可是看着她的转变,水仙还真的是受不了,知道是一回事,可是亲眼见到是一回事。她只能远远的站在一边,害怕的咬这手绢,以防自己不甚喊出声音来。
还好王子盛因为知道水仙和裴蕴比谁都关心舍舍,所以不疑有它,只是吩咐下人,按照他们的要求小心伺候,两个人轮番守候,倒也相安无事;王子盛还要收拾其余的乱摊子,安抚百姓,让他头疼的是本来欲借法师来煞一煞,民间的不正之风,可是没想到适得其反。
那法师在迫于舍舍的精神压力退走之后,十分不甘心,潜身在巡抚府外观察几日后,觉得府中一处妖气极重,可是他对舍舍的能耐时心有余悸,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又不甘心如此退去。令他奇怪的是当妖气膨胀到一定的程度时,总会有一股类似于佛光的气息把妖气压下去;这种情况看的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好像府衙之内就存在一名高僧在降妖一般。
舍舍受的伤其实很重,但是因为她不时显出原形,裴蕴和水仙也不敢找大夫进行诊治,只能找一些固本养源的药,滋养舍舍的身体。不过好在舍舍似乎能感觉到外人的接近,每天都会清醒一段时间,应付走王子盛和伺候的下人。
舍舍一直是清醒的,只是因为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不得不采取睡觉(冬眠)的方式,争取尽快恢复;她也知道自己把水仙姐姐和裴蕴吓坏了,可是她的力量太弱控制不了自己,她真害怕一睁开眼睛,会看到两人害怕自己的恐惧眼神。
老百姓搞不懂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那天他们看到了妖怪,而且那妖怪还化成人形,进入到巡抚府中。这样的留言越传越盛,已经脱离了王子盛所能掌控的范围,惊动了上听,让他尽快解决这件事情。
王子盛是最得当今天子赏识的臣子之一,派他去查到盗银一案,其实是想借此磨砺一下,管制一方,以后好可以辅佐自己的皇子,他毕竟老了为儿子培养可用臣子,百年之后也可以放心离去。可是没想到,王子盛调任之后,不仅此案未破,而且所管辖的地方百姓人人自危,说是什么妖孽现世,他难道失德?是昏君吗?这个王子盛实在是太让人失望,这么点小事情都处理不好。
而法师在发现地方上的百姓人心越来越乱时,以及听说上面着王子盛尽快平定地方时,心生一计。因为他认为当时如果王子盛不威胁自己,容自己仔细查证,他也不会在毫无准备之下,不敌舍舍;另外那伴随妖气隐约若现的佛光,一定是佛家的至宝,不知怎得到了这妖物的手上;当初自己没有一下子发现她,也许就是这宝物的作用;可恨自己的修为不够,没有适当的准备,根本奈何不了她。所以避开官府的耳目,他频繁的在百姓面前现身,而本地的百姓因为见过他降妖的本事,对他极其信服,纷纷求他解救众人。
当地另一大户早就嫉恨裴家日深,王子盛未到任之前,仗着朝中有人,还能从裴家的生意中抽取部分利益;可恨王子盛来了之后,雷厉风行的手段,又因为与裴蕴的亲密关系,几个回合下来,他们的元气损伤不少;朝中之人,也因为当今天子赏识王子盛,不敢帮他们,这口气他们憋得太久。他们找到这个法师,一个阴谋酝酿出来……
舍舍在裴蕴和水仙的精心照顾下,舍舍恢复得很快;经过这次事情她对裴蕴和水仙在情感上感觉又进了一层,而水仙和裴蕴因为日日见到舍舍,对于那种对异类的恐惧也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他们明白舍舍无论在任何情况都不会伤害他们。
王子盛这几日可是发愁坏了,因为那个法师和暗地里的一只黑手,地方上的民心始终没有稳定下来,而且不知道圣上听信了谁的谗言,竟然下旨要自己协助那个法师,降服妖物,确保他的江山社稷。
聪明如他,早从这几日裴蕴和水仙的神秘猜到了舍舍的不妥,可是他隐忍不发,只是装做什么也不知道,想暗地里把三人送出府去,因为他已经接到京城同僚的书信,说是圣上对自己回避的态度已是颇为震怒,让他好自为知。可是最近府外似乎总是有人,偷偷监视一般,而自己得手的衙役也已被调走,处了内府的家丁,自己已经没有可以信赖之人。只可恨自己过于大意,以为只是正常的轮换,根本没有想到一向器重自己的圣上会如此对待自己。
这时的京城,法师被引见给当今的圣上,花言巧语,在加之部分法术的辅助,一心想让自己的王朝延续千万年的老皇上动心了,如果真如这个道士所言,降服这个妖物可以得到一个佛家的至宝,供奉起来就能确保自己的江山,那么就是牺牲一个王子盛也是可以的。
舍舍好了,可是王子盛这边既没有放她们走的意思,又没有审讯她们的意思,让她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王子盛这时候还那里有心思审理官银被盗之事,他正想方设法的把她们都送到安全的地方,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架空了,令出不行,连日常的政务自己也没办法处理了,所有的人都相当于被软禁在这硕大的巡抚府内。
王子盛想了种种方法都不能解决问题,无奈之好来到舍舍修养的房间,这时候的舍舍已经能保证自己不显出原形;裴蕴与水仙也就放心的让王子盛进入房间中,一坐下,他若有所思的盯住舍舍半天一言未发;那眼神盯的三个人直发毛,可是谁也不敢开口询问,只见得王子盛长出一口气,“舍舍,如果你是妖!你就赶快逃吧!这里也只有你能跑的出去了!”
三人闻言都怔住了,这是什么情况,王子盛看着他们疑惑的表情,这些时日她们只是专心照顾舍舍,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完全不知晓。便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事情叙述一遍,裴蕴反应最快,舍舍一走,他们虽然难免要受责罚,但是罪不至死;可是舍舍如果留在此处,他们虽能逃过责罚,可是舍舍的性命堪忧。他立刻明白老哥如此说就是准备自己承担所有的事情,给舍舍一条生路,他虽然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作,可是他忍受不了别人要伤害舍舍,立刻就说:“舍舍,你快点走!不要管我们!”
舍舍听得这么许多的事情,虽然不甚了解,可是看到他二人郑重的表情也知道此事并不简单,又怎肯轻易离开。
正在僵持中,家丁来报,说是:圣上有旨,家中所有的人都要到前厅接旨。
王子盛立刻说:“舍舍,你现在就走一刻也不能耽搁了。”
可是,舍舍这么能放心自己一人离去,僵持中时,她早已明白王子盛是要为自己牺牲,她不知道他是何时喜欢上自己的,自己的心已属裴蕴,又怎么忍心让还是自己救命恩人的他牺牲如此之多,这时舍舍的心中已有主意,怎么她也不离开。
对于圣上的旨意,王子盛可不敢劳烦使者等得太久,急忙率领家人往前厅接旨,劝不动舍舍也只得由她跟在众人之后。
进入前厅的众人只觉眼前一暗,厅内所有的窗都被紧紧的掩住,好像还用了什么特殊的物品,连窗缝也被堵上,大家的眼睛由外入内,光线突然一暗,都眯起眼睛鱼贯进入,当最后一个人进入之后,大门突然被关上,厅内顿时变成漆黑一片。
正在惊恐中,围绕着众人亮起了明亮的火烛,映射着他们惊疑不定的面孔,反映最强烈的是舍舍,还没进入大厅之时,一种动物的直觉告诉她,她不可以进去,里面很危险,可是那时王子盛已经领头走入厅中,她来不及阻止,也不能阻止;有不放心其他人,只得也随之进入。
当烛光亮起的时候,舍舍感到仿佛四周的烛光都变成了火箭,朝自己穿心而来,
她差点受不住显出原形。想要腾身而起,却像被人死死的拽在地面上,感觉她的手脚好像都被捆住似的不能动弹,而周围的人似乎都没有觉察出她的异常。
“王子盛接圣旨!”进入厅中的人都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得这么一个声音想起,都立即跪倒接旨。这时一直陪在舍舍身边的裴蕴和水仙察觉到不对劲,当他们跪倒时,抓舍舍的手,可是却发现她并没有随她们跪下,抬头看去时,发现舍舍面部表情十分痛苦;就在他们发现不妥时,所有人的脖子上都被架上钢刀,然后就被人架出那一丛烛火之中。
只一刻的功夫,烛火旨中只剩下了舍舍一人,裴蕴、水仙、王子盛想发出声音,可时喉上的那把钢刀紧紧的压住喉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只能看着舍舍受苦。
离开了中央的烛火,他们看清在厅的中央有一座法台,那法师手拿桃木剑和符咒,脚踏七星,不停的焚化符咒,而那烛火似乎也随着他的动作乎强乎弱,舍舍的表情在那烛火的映衬下,似乎有些扭曲。
法师的心里十分的紧张,这个阵法是他师父传给他最厉害的降妖法,却对凡人无害,只是这阵法想当耗费心血,不遇到特别强大的妖,也不能轻易使用,因为在每一根烛火上都有一滴施术人的心头血;这样施法的他就可以控制烛火,一点点的缠上阵中的妖,像蛛丝一般不断的缠紧,最后显出原形,被这三味真火烧得神形具灭。
舍舍原本有机会逃脱的,当那些兵勇近来压住众人离阵的时候,阵法并没有完全的展开,可是当她看到那些钢刀时,心中一惊,到是没想到自身的处境,害怕自己的一个妄动,到连累他们。可是后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控制在阵中,一步也动不了了,只能死死守足本心,不受阵法的侵害。
阵外的众人看着法师不断的催动阵法,舍舍的样子越来越弱,脸上呈现出水晶般的透明,他们都知道不好,舍舍下半身已经开始呈现出蛇的样子。看守众人的兵卒见到这种情况手中的钢刀就都松了,水仙第一个发出声音来,“舍舍,不要管我们了,你快走呀!”声音中已带哭腔,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趟了下来。
舍舍仿若未闻一般,她再苦苦的抵抗阵法对她的腐蚀,她感觉就好像就像为僧时的那一场大火一样,自己的肌肤在被火一点点的吞噬,只是这一次自己的神志如此清楚,完全不似那一次的知觉全无,被火焚烧的痛苦,感觉到自己的肢体一点一点的变小消失,那种灼痛让她恨不得杀了自己。
裴蕴趁着押着自己的人分了神,看着舍舍变身时,突地挣脱束缚,直向舍舍奔去,撞翻几处烛火,舍舍觉得灼烧的感觉似乎轻了几分,而自己好像置身在一个熟悉的怀抱中,抬眼望去却是裴蕴,精神一振。裴蕴发现舍舍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急忙问:
“舍舍,你怎么样了?感觉好点没有?”
舍舍虚弱的看了裴蕴一眼,扯出一点微笑,心想能死在他的怀里,自己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这时,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王子盛在一旁看的真切,可因为他是主要人物,被看得死死的,一动不能动,只得大声得对裴蕴喊,“快抱着舍舍离开烛火中!!快呀!之涵!!”
而那法师早在裴蕴撞翻了几盏烛火之后,所有的烛火立刻随心意旋转,把两人困在中央,所产生的幻象,让两人感受不到外面的世界。
裴蕴的心神也开始模糊起来,法师这时候施展的阵法不仅对妖对人也有莫大的影响力,可以腐蚀凡人的精神,舍舍虽然虚弱,但是她敏锐的发现了这阵法会对裴蕴产生莫大的伤害;她知道法师的目标是自己,这时她已经明白自己肯定是逃不过这一劫了,他们把自己所在乎的人全部集聚在这厅中,又设下阵法降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对付自己,可是她只是个从来没有害过人的妖呀!她真的不甘心,她实在舍不得刚刚尝到的这些人和人相处时的感觉,被关心被爱的滋味。可是这时候如果她不速作决断,裴蕴就要深受其害;她不想让裴蕴为自己伤心,她悄悄的侵入裴蕴的心中,先是护住他的心神,又施法把自己影响全部换成水仙姐姐。
弄晕裴蕴,加速自己身体的焚化,只一会儿舍舍便消失,烛火的中央只剩下裴蕴,怀中还抱着一个闪闪发光的珠子。王子盛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只能眼见着心爱的人消失在眼前,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眼见目的达到,法师停止了行法,他以为裴蕴是因为他的法术而晕了过去,虽然他不想助自己投靠的那个大户达到目的,可是神差鬼使,这裴蕴醒过来也是个白痴,那个大户霸占裴家的目的也算间接的达到;他谁也不欠,这舍利再助自己行功,此次降妖耗费的功力也能恢复;师父早就告诫过自己,这两个阵法都有干天和,不可轻易使用,而自己却两阵同施。收法时,只觉喉头一甜,一口血涌了上来,强压回去。
躲在法师身后的传旨人和那个大户的员外,一见这种情况,都快步抢上前去,一人拾起舍利,左右端详,惊叹:“果真有宝贝!”
“这时何物,如此之大!”
法师这时已明白,为何舍舍的身上没有妖气,“这是舍利子,不过因为此妖携带甚久,需要本道施法七日去除妖气!”
拿住舍利的传旨使闻言一惊,差点没把舍利子仍飞出去,法师顺手接过舍利,“我去做法了,这里还是有劳大人处理。”
……
法师费尽的工夫却无法从舍利上得到一点好处,懊恼之余他甚至想通过吞服的办法获得舍利子的灵力;可是因为发现舍利的莫测,而不敢轻举妄动,舍利子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流光莹彩,晚上观之更见其不凡,试过总总利器竟都不能伤之分毫,总不能一口吞下,那样一定会噎死他的。
一转眼,已是七日之后,奉旨办差的人,早早的就催法师尽早上路,这时他已明白自己不能从这舍利中讨得一点便宜,而他又法力耗损过重,此刻即使想携舍利离去也是不能。无奈,只得随钦差,将舍利盛于琉璃瓶中,押着王子盛一行人回京城去。
……
当今天子,一见舍利,立刻奉为圣物,封其为圣舍利,于皇城西方建一九层琉璃塔,把舍利子供于顶端。此后,每一入夜从皇城即可看到西方佛塔之舍利流转,是故此舍利子成为护国之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