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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春宵一刻五万两 ...

  •   “脱去他的衣衫,享受他的身体。”这句话,一直在布勤脑中徘徊。

      脱去他的衣衫,不就代表,他什么都不穿?享受他的身体……怎么才叫享受?

      狗闹少爷的脑袋,明显不够使了。但见到甲定漪后,他不仅脑袋不够使,就连眼睛都不够使了。

      甲定漪正端坐在八仙桌前,大敞着双腿,滑顺的下摆,从他双腿之间垂下。见狗闹进来,甲定漪放下手中的酒杯。他端了许久,却一滴未饮。

      “你来做什么?”甲定漪明知故问。

      狗闹的回答却让他刮目相看,“脱去你的衣衫,享受你的身体。”

      说完这话,不仅甲定漪,就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你疯了吗?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说出这话?难道不怕他打断你的狗腿?狗脑少爷又一次吃惊的发现,自己大脑里,真的有个声音在吐槽。不过,到底什么是吐槽?

      甲定漪惊愕之余,竟然笑了出来,“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狗闹自然摇了摇头,“流扇坊主告诉我的。”

      “流扇。”甲定漪冷笑一声,端过刚才的酒杯,递给狗闹,“喝了吧。”

      “嗯。”狗闹接过杯子,听话的一饮而尽。握着酒杯,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我们要睡觉吗?”

      “睡觉?”甲定漪嗤笑一声,欺身到他眼前,“你知道宵声坊的‘睡觉’,是何意思吗?”

      狗闹咽了口吐沫,紧张的摇了摇头。

      甲定漪的唇越来越近,在他眼前稍作停顿,接着划过他的侧脸,最终停在了他耳边。

      甲定漪的声音充满着一种不可言喻的诱/惑,“就凭你这狗脑,还是不知道的好。”

      狗闹涨得满脸通红,眼里带着一丝不解与失望,定定的看着甲定漪。

      甲定漪轻笑一声,端起酒壶,又给他倒了一杯,“接着喝。”

      几杯酒下肚,狗闹少爷就已经有些迷瞪了。

      甲定漪有些忧心,怕他真的喝多了,就起身想去开窗。他这一起身不要紧,后身就全都展现在狗闹面前了。

      狗闹少爷看到眼前春/色,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刚喝进去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甲定漪身上的长衫,除了开襟在后身,更精巧的是,从腰部开始,丝绸面料就变成了一层轻纱。可这轻纱毫无遮挡作用,几近透明。

      狗闹看直了眼,甲定漪却毫无知觉,推开窗后,他顺势趴在窗上,享受清爽的江风。只是他这一趴,臀部便自然的撅了起来。

      狗闹的视线,从甲定漪的纤细却不失力道的脚裸,顺着他笔直、线条流畅的双腿,一直到了那隆起的结实臀瓣上。

      也许是为了营造欲拒还休之态,正对臀缝之处,上绣着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但这并不影响狗闹的观赏,他痴迷的在甲定漪下半身来回巡视着。

      甲定漪一回头,就看到狗闹少爷脸红得像猪肝,鼻间血流如注。被他吓了一跳,甲定漪赶快扯过桌布给他擦鼻血。

      “怎么又流鼻血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甲定漪的记忆,还停留在两年前密道中,布勤被鼻血糊了一脸。

      狗闹少爷像吸鼻涕一样吸回鼻血,失神又陶醉的说,“你真好。”

      “那我说什么,你都听吗?”

      狗闹少爷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去哪,你都跟着吗?”

      狗闹少爷又点头,可惜没有再抬起来,而是压在甲定漪的肩膀上,睡着了。

      甲定漪轻笑一声,将狗闹抱起,想将他放在床上。经过梳妆台旁立着的巨大铜镜时,甲定漪的笑容定住了。

      “流扇……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甲定漪咬牙切齿的丢出一句话,气得抓过酒壶,将镜子打打碎了。

      这一声巨响,惊动了楼下吃酒的客人与小倌们。

      流扇笑得迷人,“真看不出来,那位客人瘦瘦弱弱的,竟然有这般手段。就怕我们的定漪,受不了他折腾啊。”

      想到甲定漪清冷霸道,却被人压在身下,麦色皮肤染上一层红晕,眼波流转间,不能自持的模样,数位客人同时询问流扇,能不能为他们预定,甲定漪明日作陪。

      楼上的甲定漪不知被人肖想,否则那些客人们,恐怕不落得个四肢残缺,也要终生不能人道。

      只是眼下的他,却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横眉冷眼。他守着狗闹少爷,躺在床上,正在看他睡觉。

      像只小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甲定漪脸上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布勤还有这样可爱柔软的时候。

      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甲定漪柔声说道,“你以前要是也这样听话就好了,总跟我耍心眼。”

      然后就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就让布勤保持“狗闹”的状态,像只小狗一样领在身边,也别有一番趣味。但他马上又否定了这个念头,布勤最大的用处,就是他知晓这个世界的设定。

      虽然,甲定漪能感觉到,现在这个世界,已经越来越跑偏了。

      狗闹少爷又做梦了。

      梦里他的双腿没了知觉,被人背在背上行走。他低下头,发现背着他的人,正是甲定漪。

      狗闹少爷忽然又成了旁观者,看着甲定漪背着一个陌生人,那人的脸,却和自己一模一样。

      那人似乎十分惊喜,紧紧搂着甲定漪,“太好了,你终于回来找我了。”

      之后整个梦境都浑浑噩噩的,他一会在甲定漪背上,一会又站在一旁围观。梦里二人总是被人追杀,没完没了的逃命。

      一宿下来,狗闹少爷没记得多少梦的内容,却累得要命。酸痛感充斥了全身,特别是腰部。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七手八脚的缠在甲定漪身上。

      他一动,甲定漪也醒了过来。狗闹压在自己身上,某一部位还坚硬的顶着自己。抬手就想打他一顿,但看到狗闹一脸无辜又谄媚,甲定漪最终只将他掀翻在地。

      “天亮了,走吧。”

      “可是,我、我还……”狗闹哑着嗓子,“我不想走。”

      “你只花了一/夜的钱,只能呆一/夜。”甲定漪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

      “我、我还有钱。”狗闹摸遍全身,却一无所获,“我想起来了,昨晚都给流扇坊主了。我家里还有!你要多少,我都有。”

      听他这样说,甲定漪又开始考虑,刘家是江川首富,要是拿了他家财产,路上也过得逍遥些。以前不是在段府,就是在雾灵山,算不上涉世,这两年来跟着宵声坊走南闯北,才知道钱的重要性。

      不管布勤是如何变成“刘狗闹”的,总之他现在是只肥羊,不咬出一口油,甲定漪还不准备带他离开刘家。

      想到这,甲定漪笑着说,“我要多少你都给?好,那我今晚等着你。”

      狗闹心旷神怡,连走路都快飞起来了。

      他三步两回头的扶着腰下了楼。楼下清静得很,水声是唯一的动静。

      “你可算是我们这里走的最晚的一位了。”

      狗闹被吓了一跳,原来是流扇守在了楼梯下面。

      “我、我不小心多睡了一会。”狗闹有些不好意思。

      “害羞什么?”流扇笑道,“花了五万两银子,多睡一会也是应该的。怎么?腰疼?就算花了大价钱,也不用这么卖力吧?”

      “不是因为钱……”因为做了个很长的梦,醒来就已经这个时候了。

      “我知道。”流扇的笑容越来越不怀好意,“我明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折断腰又怎样,谁能离开美人的温柔乡。”

      狗闹少爷更加面红耳赤,拉紧身上松散的衣服,急匆匆的向门跑去。

      “狗闹少爷!”流扇叫住了他,嘱咐道,“定漪已经成了坊里的小倌,头夜有权拒绝客人,但从今天起,便是来者不拒,价高者得了。”

      狗闹少爷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整个人都愣住了,“你的意思是说,他、他也会陪别人睡觉?”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做的,就是皮肉生意。”流扇说,“不止今晚,明晚后晚,以后夜夜,都要陪在恩客身边。”

      “什么?!”狗闹少爷不止愣住,简直要爆炸了。想到昨夜睡在他身边的甲定漪,以后也会同样与别人同床共枕,狗闹就心里一阵酸楚。

      “那我天天都来!”狗闹少爷壮语豪言。

      “据我所知,刘家对你看得可严。想天天夜不归宿,实在不易。”流扇说,“我们只在江川呆上半月,就要离开了。”

      狗闹少爷难得头脑清醒了一回,“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不走吗?”

      “当然有。”流扇勾勾手指,说,“娶他。”

  •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是春宵“一刻”...
    关于H,嗯,他俩是不会发生婚前性/行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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