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57.[圣杯]四王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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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形的花园，Rider与Sader相对而坐，身形小巧的小孩在坐在两人之间，在两人的映衬下，分外显眼。一男一女一孩子的组合让人不可遏制的想到“一家人”这么温馨的形容词。
将Rider递来的酒一口饮尽，翻手向下，表示自己没有遗留一滴酒液。
“所以说你想和我分出高下吗，Rider。”
Sabre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一如既往。
“正是，既然你我都自称为王而互不相让，争斗自然难以避免。也就是说这并非[圣杯战争]而是[圣杯问答]。谁更有资格当这个[圣杯之王]，就让我们借酒一问吧。”
“你就少在那里胡闹了，杂种。”
傲慢不可一世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打断了Rider将手中酒液递给小孩的动作。吉尔伽美什身形自金芒之中隐现，一步一步走来如同狮王巡查自己领土般。
“Archer，你怎么会来这里！”
惊异于英雄王的到来，不明白这个傲慢的家伙为什么会来这里，Saber惊呼出声。
“哎呀~因为在街上看到了这个家伙，所以也顺便邀请了他。”
Rider开口乖乖招供，转身又爽朗的向吉尔伽美什打招呼。
“哈，你也太慢了吧，金闪闪。也罢，谁让你和我不一样只能靠两条腿走路。”
理所当然的无视了Rider的话语，吉尔伽美什眉峰一挑，环视着四周的环境，眼中满是嫌弃之色，开口讥讽道：
“没想到竟然选了这么个破地方设王者之宴，敢劳烦我特意移驾此处，你要怎么谢罪？”
“别那么计较吗……”
没有太过在意两人之间言语的交锋，小孩此刻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Rider递给他的酒上面。被吉尔伽美什打断了Rider递酒过来的动作，对吃一类东西十分敏感的小孩十分在意。非常非常的在意。
眼巴巴的看着两人说着说着，Rider就将酒液转手递给吉尔伽美什作为他来晚的惩戒，小孩感觉有点些微的沮丧。那种饮料看起来十分的漂亮，色彩鲜艳在月光的照耀下荡起丝丝银光。
“哼，这种便宜货是怎么回事，你以为这种酒可以拿来衡量英灵吗。”
被Rider强制罚酒一杯的吉尔伽美什饮尽酒液，立即厌恶开口。
“是吗，这在当地市场已经算是难得的好酒了啊……”
“这说明你根本没有喝过真正的美酒，你这杂种！”
翻手向下，取出金制酒瓶。
“哇哦~”
Rider看着精致的酒瓶惊叹，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好好见识一下，认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之酒。”
取出四个酒杯，随手扔给Rider让其为几人斟上美酒。
Rider：“真让人兴奋。”
站在稍远的地方，眼看着Rider也给小孩斟上了一杯酒，爱丽斯菲尔有些气愤的皱起了眉头。无论小孩是什么身份，在这个母亲眼里，这也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让一个孩子在自己的眼前饮酒，这是对一个母亲最大的挑衅，
敏锐的察觉到从爱丽斯菲尔那里传来的情绪波动，同时也不赞成小孩饮酒的亚瑟王立即出声制止。
“Rider，Saver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满眼坚毅，探手握住Rider的手腕。
轻嗤一声，晃了晃杯中的酒液。
“真是愚昧……女人，记住，现在你所面对的是一位王者，而不是什么孩子。”
就连Rider也是如此。
“骑士王，希望你能记住，无论他是什么身份，首先，他是一位王者。”
执意将手中的酒杯递给小孩，看到他乖乖的接过，征服王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在我看来，在某种程度上，这个小家伙他比你更像是一名王者。
就比如……
如同最敬职的管家一般，御勺神紫准备好精致的餐点，默默出现摆放在诸位王者之间，随即和爱丽斯菲尔与韦伯一样，站立于远离王者们的路口之间。
小孩眼睛一亮，也顾不得去尝试新的饮料的口味了，捻起糕点就放进小巧的嘴里，满脸幸福，大眼睛都眯了起来。对小孩来说，最开心的莫过于品尝新品种的好吃的了，毕竟只要吃过一次，他就能在吃无数次，无论多么珍稀的食物，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只要他吃过。
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服侍，吉尔伽美什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御勺神紫，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眼睛微眯，嘴角翘起。
“有趣。”
而身为骑士王的少女则是不能接受Rider对于自己的评价，特别是再次看到小孩这么“纯真”的反应后。
张了张口，有些茫然，一向心性坚定的骑士王在这一刻，竟然不能守护着自己所认为的[正确]。
迅速将所有的餐点依次尝了个便，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小孩便随着两人的动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只是渴了。
“好酒。”
闭目赞叹，Rider觉得自己不得不承认，论享受这个方面，还是这个最古老的英雄王在行。
“无论是酒还是剑，本王宝库中的东西都是极品。”
难得的面目柔和了下来，对于自己的藏品，吉尔伽美什一向是不吝于别人夸赞的。摇晃了一下酒液，在浅浅饮下，
“这样一来，王者的高下已经分出了吧。”
“哼，Archer呦，你这至尊之酒确实只有至尊之杯方有资格盛放，然而圣杯毕竟不是酒杯，你究竟是为了怎样宏大的愿望而最追求圣杯，这一点可得先说清楚才行。”
对于吉尔伽美什的论调，Rider不以为然。
很奇怪的味道。
好奇的看了看漂亮剔透的液体，学着吉尔伽美什那般晃了晃，小孩又喝了一口。
“少来指手画脚，杂种。”
“首先，[争夺]圣杯这个前提就已经不合常理。”
垂目饮了一口酒液
“那本来就是本王的东西。”
“世界上的宝物，追根溯源，全部都是来自我的宝库之中。”
“也就是说你曾经拥有过圣杯吗，那你知道它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并不相信吉尔伽美什的论调，Rider开口反问。
“不知道。”
“不要以杂种的标准来衡量我。我的财宝总量远远超过了我的认知范围，不过那既然是件宝物，就必然是我的财宝。”
声音漠然低沉下来，嫣红的眼眸闪过一丝寒芒。
“竟然想把其占为己有，贼胆也别大的太过分了。”
唔~味道真奇怪。
品尝着嘴里的味道，小孩忍不住喝了一口又一口。
一口一口又一口，忍不住就将杯中的酒喝完了。感觉有点熏熏然，小孩抬头看了看在争论着所谓王道的几人，又转头看了眼离得较远的御勺神紫，眨了眨眼睛，自己伸长了小胳膊舀乐乐一杯酒。
味道真奇怪。
“你的意思……是将自己镌刻在历史上的一切全部否定吗？”
Rider沉声询问，争论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没错。为何要怀疑我？为何要笑话我？！将宝剑托付于我，让我为之献身的祖国灭亡了，我为此而痛心疾首，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呵呵呵呵……喂喂，你听到了吗，Rider。这个自称为[骑士王]的小妮子，竟偏偏说什么[为祖国献身]？哈哈哈哈……”
如同听到什么令人愉悦的笑话一般，一向矜持自傲的英雄王也忍不住笑开了。其嘲讽程度不亚于他直呼他人杂种的样子。
“你凭什么笑我！”
被吉尔伽美什的态度所激怒，Saber绝不容许有人玷污她心中的殿堂。
“所谓的王者，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以求自己治理的王国繁荣昌盛！”
“此言差矣。”
一直默默倾听Saber王道的征服王沉声道。
“王者不应献身，是国家与人民要为王献身才对，而绝非反过来。”
“你说什么……”
一向意志坚定的骑士王少见的露出了脆弱的神态。
“那不是暴君的统治吗！”
“然也。正是因为我们身为暴君，方可成为英雄。但是Saber，要是真有一个王者后悔自己的统治以及其结局的话，那只是一个昏君罢了，还不如一个暴君！”
……
默默喝了一杯又一杯，眨了眨迷蒙的大眼睛，听着王者对于王道的辩驳，恍然之间，好似看到了某些景象，也好像没看到。
含笑像是在观赏戏剧的英雄王，一脸无趣，孤高的坐于居于空中的王座之上。一脸激动想要证明自己的骑士王，于尸山之上，低头拄剑。正在沉着应辩的征服王坐于马上，身后大军压境。
眨了眨眼，所看的的异象又消失了。小孩又给自己舀了一杯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起来。
“那么，Saver，年轻的王者，你是怎么看的。”
低下头，俯视着相对于自己来说过于娇小的小孩，征服王如此说道。
呆了一下，小孩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晕晕的，将口中的酒液咽下，才反应过来。
“不应该后悔。”
略显迟钝的眨了眨眼，小孩开口说道。
“怎么这样……”
连这么年幼的王者不都认可自己的王道，Saber忍不住再一次质疑，自己，真的错了吗？
摇晃了一下发沉的小脑袋，迷迷糊糊的小孩又开口说：
“太过于温柔的人不应该为王，为王者无须有大义，但必须认清楚自己所居的位置。”
晕晕的，小孩的嗓音从软糯逐渐转化为平板。
“只有认清自己的位置，才能做出正确的决断。你可以有错误，但王永远都是正确的。”
“不过，王的资格，在于认可。只要有人认可你，你便就是王者。”
没有什么道理，小孩就是知道，哪怕没有接触过类似的事情，但小孩就是知道。
再摇了摇小脑袋，小孩的嗓音重新恢复于软糯。
“不是王者，只是你个人，Saber，我很喜欢你~”
喜欢Saber的那份温柔，就如同松阳与奈奈妈妈一样。
嗯，这是喜欢吧……用昏昏沉沉的小脑袋，小孩有些不确定的想着。
作者有话说
第57章 57.[圣杯]四王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