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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悲惨的黑丫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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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暗下来,该死的老头、老太太终于回来了,这下有救了。
“求求你们解开我的穴道。”我用微弱的声音请求。但那俩老家伙一眼未瞅我,老头搂着老太太不知说些什么,惹得老太太笑脸嫣然,还用手轻擂老头单薄的胸膛。一副幸福小女人的姿态,看来今天是没指望了。看看头顶一轮皎洁的皓月一缕愁丝爬上眉头:也不知儿子跟他爸爸怎么样了,吃的好吗?晚上没妈妈陪,儿子能睡好吗?儿子会不会见不到我又哭又闹,爸爸会给他讲故事吗?爸爸的衬衣也不知熨没熨。心一点点下沉,最后石化。
“谁,是谁在我院子里杵着呢?”清晨被一尖厉的声音惊醒.
“哈……”懒懒的打个哈欠,真佩服自己,站着也能睡着。
“说你呢,你怎么闯到我院子里来了?”
“HELLO,大娘,早安。”
“搂什么搂,你管谁叫大娘?我有那么老么?”
“美女,”我用眼角瞄了一下老太太,表情很享受的样子哟,“美女,昨天不是你留我在这的吗?”
“我?”
“对,昨天您点了我的穴,我动不了了,所以……”
“哦,是有这么回子事,怎么你还打算离开这吗?”
“不了,不了,我决定留下来。”
“真可惜,刚才你要是说离开我就放你走了。”我舌头闪了一下,刚欲张口,那知“不过,现在说走晚了。”她嬉笑的瞄我一眼。
“你刚才已经自愿留下来了不是吗。”心里狠狠的抽着自己的耳光,面上却推着虚伪的笑容,咬着牙说:“是呀,贸下是我的福气,能服侍二老是我的莫大的荣幸。”
“小嘴挺甜。”她伸手解开我的穴道。“你的名讳?”
“我姓潘,名小雅。”
“小丫儿?嘻嘻,看你长得这般黑,以后你就叫黑丫儿吧。”
我满脸黑线的看着她:“不用这个名字可以吗?”她冲我扬扬手,好,算了吧,好女不吃眼前亏,黑丫儿就黑丫儿吧,一个代号而已,可是TNND这名也太丑了吧。
“怎么还有意见?”突然一张放大的老脸冲到面前。
“不敢,不敢,这名挺好的,这么有深度的名字只有您才想的出。”
“儒子可教。”她得意的老脸上盛开朵朵菊花。
“环儿,吃饭了。”那边老头吆喝。老太太示意我跟上她,可我全身已经麻的定型了,根本挪不动步。
看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她伸长胳膊用手一拨拉就把我夹在腋下“真是个笨蛋,被点了一下,竟然弄成这个样子。”
“哝,吃吧,这只鸡昨天就给你炖着呢。”老太太伸手推给我一只炖的八分熟的鸡。
“是给我的吗?”
“当然,昨天你被我和“阿力”吓晕了,我们就弄了只鸡给你压压惊。”老头抢着回答。
“那昨天你们说是炖还是炸的,是说这只鸡蛋吗?”
“是啊,难道?哈哈,你以为我们在说炖、炸你呢,怪不得你想逃呢。”
“嘿嘿。”我窘窘地笑,既然是给我准备的,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虽说鸡毛未褪净,也只八分熟,但总比饿肚子强。我抓过一只鸡腿放嘴里大嚼起来,老头和老太太相互挤眼弄眼一番,然后裂开嘴笑了。心里暗叫不妙,可已经晚了,觉得肚内一冷,然后便有了便意。
“那个,那个茅房在哪儿?”“那边,那边。”俩老家伙好心地指明去处,狠狠地瞪他们一眼,风一样冲向茅厕。背后传来肆无忌惮的笑声。
好汉抗不了一泡稀,我也记不清去了茅厕多少回,最后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俩老东西最后动了恻隐之心把我拖到床上。泪水哗哗流着,想我站了一晚上,一天一夜不止滴水未进而且又跑肚拉稀,委屈的泪水止也止不住,老头老太太这时有点手足无措了。
“你别哭了,别哭成吗,我们保证以扣不给你下毒了好吗。”
我瞅也不瞅他们继续波涛汹涌。见我不理他们,他俩更急了。“我们错了,原谅我们行吗?”
“不行,除非你们答应我三个条件。”
“行,行,你说。”
“一,以后不准对我下毒;二,不能点我的穴;三,我要跟你们学武艺。”
“这个嘛,我们商量一下。”他俩到远处嘀嘀咕咕一番然后说:“要让我们答应你三个条件,可以,但你也得答应我们几个条件,不然,嘿嘿。”老太太又朝我扬扬手。哼,又拿这招吓我。
“好,你们先说出来听听。”
“我说,我说。”老头抢话头。
“第一么,你每天要搞一些好玩的事让我们不觉得无聊;第二,这做饭的事以后就归你管;第三,没事不准哭鼻子。”
切!这么简单。
“好,我答应。”
“成交。”
“香菇扒油菜、炒芙蓉鸡片、糖醋鲤鱼、杏仁银耳汤。”朗朗报上菜名,真是爱死我的厨艺了,这此菜肴光听名就让人垂涎欲滴了,再看那颜色、形状更是让人食指大动。香菇扒油菜:油菜青翠,香菇味浓,整个菜融汇了香菇的鲜香,油菜的清淡,浓淡相宜,清香扑鼻。炒芙蓉鸡片:此菜颜色洁白,软嫩细腻,汁透明,味清香。糖醋鲤鱼:整条鱼造型美观,色泽金黄,外酥里嫩,酸甜可口。杏仁银耳汤系甜品:此菜汤色乳白,银耳形似玉兰花,质地嫩脆,杏香浓郁。
拿眼瞄一下那俩老家伙,俩人正在闭着双眼,陶醉的吸着鼻子。
“真是太香了,好久没吃过这样的菜了。”
“真得可以吃吗?”
点点头,潇洒的做了个请的动作。俩老东西开始动家伙,你一箸炒芙蓉鸡片,我一箸糖醋鲤鱼,还未等嚼就咽下肚子,手伸向下一个菜,就像几百辈子没吃饭一样。
“呜……”老太太不小心被菜噎住了,只见她拿手用力捶自己的胸口,然后端起杏仁银耳汤大口大口喝起来,简直是牛饮。老头子见机更是筷子横飞,只几下盘里的菜就不见了踪影。唉,他们的吃法真得是很伤我的自尊。一盘好的佳肴是用来慢慢品味的。而他们的菜根本就没经过味蕾直接就入肚了,真是白白糟蹋了我的手艺。俩老家伙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瘫软在椅子上,白他们一眼,收拾残局。
“臀部再下一点,腿分开些,站稳了,别动!”麻姑边说边用小棍敲打着我的屁股和小腿。对了,麻姑就是老太太我的女师父,那老头让我叫他严伯,是我的男师父,不过,他们不让我叫师父,可能是觉得我聪慧怕不久后功夫超过他们让他们难堪吧。
“麻姑,扎马步我三岁就会了,教点别的吧。”
“不成,看你那扎的什么样子,根基不稳,还想学高深武功?做梦,过来,别想偷懒,重来。”好,做个标准的样子给你看看,别以为我真得不会扎:分开双腿与肩同宽,臀部下沉,双手握拳放于体侧,稳稳当当,漂漂亮亮。
“嗯,不错,有进步,就这么坚持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靠,有没搞错,两个小时呀。我朝天上翻了个白眼。
“不许偷懒,我休息一会儿,阿力、阿智看住她。”说罢就回屋喝早上我煮的绿豆糖水去了,真是黄世仁她妈。这么毒的日头,亏她忍心。
拧过头来,阿力、阿智倒是精忠职守,眼珠不错地盯着我。盯我,我盯你们。阿力、阿智开始变得可怜兮兮,我向身后努努嘴,它俩无可奈何地走向我身后挡住老太太的视线。我趁机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身子,然后靠在阿力身上。阿力很温顺的让我依偎着它,各位看官要问了:这俩家伙几时被我收服了?听我道来:
话说老虎阿力那天被我的标准微笑搞晕后,见到我就呲牙咧嘴干嚎,我耳朵实在是受不了它的摧残,于间决定拉拢腐蚀它。我做了一只香喷喷的烧鸡给它吃,谁知它连看也不看,甩着屁股走开了,小土狗阿智倒是摆着尾巴向我讨好,我便便赏了它一只鸡腿,这小子吃了鸡腿后便对我死心塌地了。分析一下阿力为何对香香的烧鸡置之不理,难道是因为鸡太小了,抬头发现阿力正在飞抓一只蚱蜢才恍然大悟,到外边拎来一只又大又嫩的活鹅,冲它摇摇。看它犹犹豫豫的样子,我把手中哀鸣的鹅丢向它,鹅呀鹅你可不要怪我,物尽其用,适者生存,别怨我。我会为你诵经超度的。听身后一阵扑扑楞楞,待我转身后哪里还有鹅影,只剩片片鹅毛在半空飞舞,鹅牺牲了,但我赢得了阿力的好感,它甚至让我用手摸了摸它的喉咙。唉,真是人为财死,虎为食失节呀。一只鹅就把它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