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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先生你的本体是眼镜和白大褂 ...

  •   重遇w先生实在是一件意外之喜,高中时候w先生是大她两届的校草。那时候她同一众女孩子一样,被w先生的美貌勾得无心学习,蠢蠢欲动。
      但她又有些不一样,比起那些仰望白衣男神的青涩小心思,她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剥开他的白衬衣,把他拖到暗室里,欣赏他清瘦有力的洁白身躯,她喜欢w先生紧凑的腰线和挺翘的屁股,她甚至能从千篇一律的校服裤包裹下用眼神感知那种优美的轮廓……然后她成了唯一睡过w先生的人。
      此刻她拎着点滴瓶,在医院的走廊,同w先生面对面站着。
      多年不见,w先生比起学生时代更加英俊高大,他穿着宽松的白大褂,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拿着一份病历本,w先生的眼睛很好看,不算大,却很深邃,大多数时候都带着温暖的笑意,但她知道,w先生不笑的时候,眉头皱起来,那双被长睫盖住的眼睛便像含着一池水光……有些怀念那样子的w先生,她轻轻叹了口气。
      w先生似乎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细框眼镜,咳了一声,轻轻说出一句“你……”然后他面色一冷,便将眼神移开,苍白着脸从她身侧擦身而过。
      要装作不认识她么,看样子当年的事情对w先生的伤害很大,她不由得涌上几分似真似假的内疚,转而竟生出了带着恶意的喜悦和得意,w先生抿了抿唇,她分明看到他隐忍的怒气。
      她伸出手,去拉w先生的手腕,走廊这时候空旷无人,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一个淘气的小姑娘,“你的手,怎么攥得这么紧,紧张吗?”
      w先生被她掰开手指,无意识被揉皱的病历本快要掉下来,他慌忙伸出另一只手去接住,很好,十指干净,没有戒指。
      w先生的手很暖,是一种干燥舒适的暖意,她从前也牵过很多次,甚至在床上动情的时候她哪里都咬,当然也包括他好看的手指。
      w先生生气地把手抽回去,瞪着她,手指不自然地在白大褂的衣角搓了搓,“你干什么?”
      “看你不忙,同你叙旧。”她庆幸今早即便生病也有化过妆,她仰着那张精致的小脸,红唇勾着笑意,对着w先生略略躲闪的目光。
      多可爱啊,这么多年,他还是这样子干净害羞。
      但w先生只是冷哼一声,“我很忙,我先走了,”然而下一秒w先生就皱着眉拉起她的手,“谁让你乱动的,针头碰掉了,都在回血了。”
      他们在椅子上坐下,口嫌体正直的w先生依旧皱着眉帮她调整针头,他漆黑的头发一丝不苟,衬衫的领口露出可爱的喉结,轻轻动了动,w先生松了一口气,想要开口说什么,就感觉她拿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碰了碰就收了回去。
      他憋在心里好几年的那股气,突然间仿佛被她凝在了一处,压的他心口疼,w先生眼神晦暗有些奇异地笑了笑,抬头却只是一脸无奈,“刚刚不疼么?”
      她立马顺竿子往上爬,“你还关心我啊?”
      “我是医生。”言下之意是这只是他的工作。
      她不置可否,不跟w先生讨论这个问题,只是眨了眨眼睛,用一派纯良的表情,说:“我很想你。”
      w先生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像要从里面分辨出真情还是假意来,但他实在不敢确定,只是眸中却流出几分受伤和脆弱,他声音有些沙哑,“真的么?”
      “你穿白大褂真好看。”她没有回应便又换了话题,w先生被一记直球打得措手不及,默默攥紧了手心。
      她当年就觉得w学长适合白色,温和,干净,清瘦,还有极好的脸和身材,除了不够忧郁,符合她少女时代对那种漂亮少年的所有幻想。
      现在的w医生,带着细框眼镜,儒雅英俊,衣冠楚楚,他的眼角有些微的细纹,她觉得可能是笑纹,因为她猜w先生还是常常笑。但七年之后的w先生,好像是有哪里不一样了,从最初的抗拒后,w先生就镇定了下来,w先生还喜欢她,但她觉得有些危险——这是直觉。
      不过她挺喜欢这感觉,走廊的尽头有男人朝她挥手,她笑了笑,从白大褂的胸前口袋里抽出笔,在w先生疑惑的目光里淡定地说:“有人接我……”w先生看了看走过来的年轻男人,沉默不语,她笑了笑,用没有扎针的左手拉过w先生的手,“我的号码,哎你别动,我右手疼。”w先生不动了,由着她用左手在他的掌心写下一串歪歪扭扭的数字。
      好像出汗了,她看着第一笔就有些晕开的字迹,摸了摸w先生不再干燥的掌心,想着他状若平静的表情,偷偷笑了笑。
      w先生想起她从前让他帮她补习的样子,她拿着笔低头认真写什么的样子很漂亮。
      她写好的时候指甲轻轻刮了一下他的掌心,然后将笔放回他的口袋里。走过来的男人自然地接过她的点滴瓶支架,w先生坐在那里没有动,她若有若无地看了他一眼,朝那个男人喊了句,“弟弟你来啦,我们走吧。”
      w先生一个人静静待了几分钟,低低骂了句“妈/的”,然后笑起来。

      w先生的电话是夜里11点半拨过来的,只响了一声就被她接了起来,那边似乎没想到这么快,愣住了,只传来有些轻微的呼吸声。
      她低着头玩自己的长发,轻笑着说了声:“喂。”
      w先生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也许是因为电流的转换低沉沙哑许多,他说:“是我。”
      w先生攥紧了手机,车里很暗,只有他指尖的烟头同屏幕发着光,她没有说话,w先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w先生现在很会说话的,他在医院,上到院长,下到护士病人,每个人都觉得他很会说话,曾经有个孩子说他是真正的白衣天使。w先生也觉得自己很温和,但现在,他却有了难耐的怒气,混合着些别的东西,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片刻的停顿后,她问他,“11点33分,你今晚,缺一个床伴么?”
      w先生暗灭手上的烟卷,那种无法排遣的怒意终于涌了出来,他越是生气,笑的就越温柔,那边的女声慵懒自如,w先生也用那样的语气回道:“你在哪?”
      片刻后w先生挂了电话,狠狠踩了油门。
      她开门的时候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裙,没有化妆,但涂了大红色的口红,倚在门口静静地同w先生对视。
      w先生眼神滞了滞,朝她笑了笑,“我给你带了蛋糕,不知道你还喜欢不喜欢这个口味。”
      w先生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好看的侧脸。
      她尝了一口蛋糕,抿了抿,目光从w先生的头发,到眉毛,脸颊,鼻尖,还有漂亮的唇珠……她的喉头动了动。
      w先生转过头静静看着她,坐的端正,衣冠楚楚,一股子禁欲的味道。她舔了舔唇角的奶油,坐到w先生的腿上,w先生笑的温和,开始吻她的唇角,w先生的吻很甜,起先是她拿舌尖勾他漂亮的嘴唇形状,然后w先生拥着她的背,眼睛眯了眯,便狠狠将她的下唇咬住,她蓦然一惊,疼的要哭出来,w先生冷笑了一声,把她所有的呜咽都含进嘴里咽了下去。
      记不清纠缠了多久,她被w先生抱到了床上,口红丁点没剩被w先生吃的干干净净。
      w先生俯在她上方,轻声笑,无框眼镜还戴着,被他拿手指推正,这个动作出乎意料的好看,他整个人还是那种人畜无害的感觉,但她却觉得心头跳的厉害,说不上来是紧张还是刺激,w先生不一样了,连吻都不同了。
      w先生开始解自己的领带,她的吊带裙早在之前的那番纠缠里,退到不知哪里,w先生却只是衬衣稍显凌乱。
      w先生松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她仰头望着他的喉结,他清瘦的脖颈,那里显得圆润可爱,w先生听见她咽了一下口水,停下来:“你以前不都替我脱的么,怎么现在不了?”
      她的脸一红,从前确实是她猴急着早早就把w先生扒光,因为她不只喜欢做,也喜欢欣赏,加上w先生的予取予求,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但戴着眼镜的w先生说出这样的话来,突然让她生出了几分羞耻。
      w先生凑近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乖,你来……”
      她一边轻颤着感受w先生往下游走的手,一边去够w先生的扣子,呼吸渐渐加重,w先生突然拿起那条领带,轻轻盖住了她的眼睛,然后催促她,“别停,继续。”
      眼前一片黑暗,但她更能感觉每一片果露的肌肤都被w先生的眼光一一扫过,w先生笑道:“总算懂你以前的怪癖,这种感觉,跟手术台上完全不同,”他伸手抚摸着,手指像游走在钢琴键上,温柔又有节奏,“不过我真想,把你解剖了。”
      她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但却欢快地笑了出来,w先生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指探向隐秘的地方,十分有技巧地轻轻拨弄了一下。
      她一颤,惊得叫起来,本能地夹紧了腿,w先生的手指动了动,没能抽回去,她听见他轻笑一声,然后覆在她眼前的领带被拿开,w先生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
      w先生终于抽回手,放到唇边轻轻舔了舔,“你的味道……”她脸一红。
      w先生很厉害,她已经很久没能这么兴奋,她把w先生拉下来,w先生的身子很漂亮,每一口都让人充满了食欲,她从那两颗红樱开始下口。
      w先生的小可爱,也在那一瞬间,顶了进去……

      w先生抱了她很久,一动不动,她疲倦地要睡,w先生却突然问她,“你当初搬家,为何不再回来找我?”
      “……”
      w先生静静地看着她,“那时候,你对我厌倦了,刚好要搬走,你很开心吧?”
      “……没。”她咬了咬唇,半晌只说出来这句。厌倦谈不上,因为w先生是百里挑一得符合她的审美,搬家后她起先想给w先生打电话,后来有了新的玩伴便忘了,久而久之断了联系。
      那时候的w先生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对其他女生不假辞色,但对她百依百顺,再漂亮也早被她里里外外地看遍了……现在的w先生明明也那么温柔,却多了些难言的魅力。
      她把脸埋进w先生怀里,撒了个娇,“总之你原谅我嘛……困……”她打了个哈欠。
      w先生摸摸她的头发,苦笑,声音依旧温柔,“好。”
      月光从落地窗照进来,w先生勾着唇,笑容又轻又暖,他低低说了句“差点就把你剖了。”
      没有人回应,她睡得很熟。
      “下次再敢把我丢了,就真的剖了你哦。”他的手术刀,在外间的包里,闪着亮白的光。
      哪有人,是永远的白纸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先生你的本体是眼镜和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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