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川》腐人潇的f盘

23、清明鬼

　　呐，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自身自灭去吧。柏川感觉太阳穴处一阵抽搐，又开始间歇性头痛起来。年无意间瞄到柏川那一刻的脸色，有些许怪异，淡定自若的继续啃吧自己眼前的肉。

　　柏川颤巍巍的起身，往房间走去，想着躺一会就会缓和了。沾着枕头的头更是重的像铅块，脑袋“嗡嗡”的作响，像是有无数的小孩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半梦半醒中，柏川以为是阿大和阿小又蹭在他身边，拔他腿毛腋毛之类的。

　　“喂，人类的小孩。”
　　“谁，谁在那里说话？”

　　“这里，我叫清明。”
　　“清明？”柏川用力的望去，眼前却仍是白雾茫茫的一片。

　　“要不要跟我们走？”
　　“跟你们走？去哪？”柏川犹豫的往前走了一步，想要听清那人说话，想要看清说活那人的长相。

　　“去你爷爷说的那个世界。”
　　“那个世界？那个世界真的存在？”不得不承认，那一刻柏川的内心动摇了，对于爷爷说的那个澄澈透明的世界，如何不心生向往，那一刻的柏川也没有好奇，他是如何得知爷爷说过的那个世界，也许因为他是神明？

　　“嗯，你爷爷奶奶和妈妈都很想你哦？”
　　“爷爷……妈妈……？他们也在那个世界吗？”那些名词对于柏川来说都是能让他失去理智的词汇，毕竟柏川能爱的人那么少。

　　“是的哦。”
　　听到这个答案，柏川体内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你要跟我们走吗？”那声音有些回音，又像是几个人声的重音。像是混着爷爷，奶奶和妈妈的声音。柏川是从来没有听过妈妈的声音的，只有多年前无意间翻到妈妈的照片，而现在照片上母亲的长相，也跟眼前这雾茫茫的情景一样，只是花白的一片。只是那会柏川的意识里却觉得是混有妈妈的声音的，直觉是，那便是。

　　“要！”柏川脱口而出，想要去到想爱的人身边，想要去到可以被宠溺的世界。

　　柏川感觉眼前的雾气有些消散，可以听到凌晨四五点时，草丛里的蛙鸣，和枝头早起的鸟儿清脆的叫声。只有小时候住爷爷奶奶家土屋的时候才会那么早起床过。

　　看着将亮未亮的天，闻着晨露沾湿了的早晨，空气里裹挟着一阵泥土和青草的气息。那感觉让柏川好生怀念。

　　雾气又褪去了些，可以看到一个用竹竿搭出的葡萄架的回廊，那是儿时爷爷亲手搭的，柏川记得小时候总是嘴馋的仰头望着葡萄架流口水，用力蹦跶也够不到。只是那土屋和葡萄架在很多年前就被推翻，那里现在完全是全新的被规划的新农村，柏川一年前回去看时就已经改头换面了，只是这回，他似乎更信他眼前的这个世界，仿佛一切都还没有被改变。

　　穿过回廊就是那片湖面，边上种满芦苇，小时候经常拔下来，去了芯子做箫吹。后面该有一片竹林子，那边应该有颗大的梧桐树，随着记忆的复苏，柏川能看到的世界也日渐清晰了起来，不再是那白雾茫茫的一片。

　　他站在湖边，看着自己的倒影。后背好像有人猛的把他一推，柏川重心失衡的要跌入湖面去。只是肩膀被什么东西按住了，只觉得左肩有些酸痛。一只手又向他后背伸去，然后肩胛骨一阵酸痛，疼痛的位置恰巧是被绿皮芋牙齿戳穿的地方，此刻被人重重的一按。

　　这种酸痛让柏川猛的从那片混沌的意识里抽离出来，按着他肩的人正是年。

　　“我是怎么了？”
　　“清明鬼。”
　　……

　　总以为时间能让默契度上升，只是鸡同鸭讲的情形还是没有缓和，年虽然大概猜到柏川要问什么，但是从年嘴里蹦出来的词汇，柏川是无论如何都听不懂的。他们的发音方式很不同，音很低，还多是从鼻腔里闷哼出来的感觉。那感觉就像听起来就像是一个中国人去日本学了很多年的日语，发音习惯都改变了之后，回国来教了英语。这种时候鬼知道他在讲什么，能被这样的老师教并且不被催眠，那一定是真爱。柏川是在那老师开口后十分钟就能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专治各种失眠多梦。

　　这种时候足以显示配备一个翻译官的重要性，索性年很早前就捡到了一枚翻译官兼百科全书。

　　角端听到楼上的动静，很合时宜的出现了。看着柏川和年对视无语，一脸省略号的表情，心里猜到几分他们又沟通不畅。

　　年向角端扬了扬手，指尖上有一滩血，和一只被碾死的小虫子，角端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开口道：“这是清明鬼，蛊惑人心的，把你引去你曾经的死地，你就会死。”

　　“曾经的死地？”柏川有些疑惑，自己如果死过一次，现在活着的又是谁？突然再想起刚才的那个湖和背后被人推了一把的感觉，却不禁后背发麻。

　　角端说的没错，那里确实是他死过一次的地方。

　　柏川想起了小时候，盛夏傍晚，自己害怕下水而站在岸边，一群大孩子就怂恿一个比柏川还小的小孩去踢柏川下河。虽然只是恶作剧，但柏川却被真真切切的一脚踹下河，不会游泳的他，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就直直的往下坠，还喝了口湖水。后来的意识就像消失了一般毫无印象。自己是怎么上岸的，怎么醒的柏川全然不记得了。

　　这件事的后半段记忆都是靠听别人说来补齐的，好像是那会怂恿踹他下去的大孩子也没料到那个小孩会真的听话去把柏川踹下湖，慌忙跑去叫了柏川的爷爷，最后还是爷爷跳下河去救起了柏川。

　　只是一时半会柏川都醒不过来，后来还是柏川的奶奶去庙里求来了符水给柏川喝下才好的。这种时候正确的抢救方式应该是把他胸腔的水挤压出来，而不是再灌一口水，而且那水里还是放了香灰的。最后是不是那符水救了柏川，柏川是不得而知的。总之他是被一种非科学的抢救方式抢救回来的。

　　至于那香灰水，那之后柏川也没有少喝，一有个头痛脑热就会喝上一碗，就像那包治百病的板蓝根，没事你就来一包。柏川脑子不好，肠道也不好，多半是从小喝那香灰水喝的。

　　以前柏川没有细想过那香灰水的事，这回再细想每次被奶奶喂香灰水的情景，忽然又是后背一阵发凉。也许真的如角端所说，那里是他死过一次的地方。

　　大家清明快乐啊，这一章暴露自己裸更了，本来偏头痛一直没码，睡觉设定闹钟今天早上四点半起床码的。
所以更新的内容都是脑洞流，大纲已经管不住我了，otz
会努力更新的求不要抛弃我。虽然剧情都是奇奇怪怪戳不中萌点的，但是求别放弃我啊，打滚
无聊自己建了一个群，有兴趣的可以戳进来303875463，验证填晋江的id之类的吧。目前大概只有我和主角本人在群里吧。也许很久都不会有人进来吧。就是想如果有一天放肉之类被和谐的时候可以放群里哦。或者大家一起唠嗑什么的。
下本想开重生复仇的主流点的爽文了，不过现在还是先写这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