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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子疆 ...

  •   [泯    城]
      戚原抱着成云的剑看着分成两派争论不休的大夫们:一派主张拔剑,再留着剑,云王爷就只有一、两日的性命了;另一派主张说不能拔,剑伤了肺,如果一拔云王爷就马上没命了,连句话都留不下了。

      啪!戚原把成云的用力剑放在桌上,房内也安静下来,戚原眯起小眼,瞪着这些大夫:“拔是死,不拔也是死。只要云王爷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谁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间屋子,如果不想现在就死,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大夫们惊慌的互递眼色,是啊,一不小心就在劫难逃,只能求老天爷保佑云王爷了。一个中年大夫咬咬牙说:“拔!”

      接着又开始另一轮的讨论:谁来拔。说来说去谁都不敢下手,谁担的起这个责任啊。戚原睁开小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吵够了没!我来拔!”

      问题解决了,大夫们赶紧准备好热水、白布、止血药,叮嘱戚原拔剑要快,尽量顺着剑刺入的方向拔出来,不要再扩大伤口。戚原手握剑柄,担心的看着床上昏迷了一天面无血色、奄奄一息的成云,对成云说:“主子,坚持住,凌小哥还等你去救他。”说完运内劲到手中,快速把剑抽出,退到桌旁。大夫们赶忙上去按住不断涌出鲜红血液的伤口。戚原在桌旁紧张的看着忙忙碌碌的大夫,还有桌上堆积如山的染血的白布。

      过了一会,只听一个老大夫了喘口气,转身对戚原说:“幸亏梁大夫是祖传的刀伤大夫,家传止血药十分灵验,云王爷的血止了。”

      戚原从下午救到成云起紧绷的心终于落地,呼出一口气,倒杯茶喝了:“那云王爷没生命危险了?”

      老大夫擦擦额角的汗珠:“如果能挺过今夜的高烧,便无大碍了。”

      忍着把手里的茶杯砸向老大夫的冲动,戚原的心又悬了起来,“那今夜几位要辛苦了。”

      半夜,成云果然如大夫们所料发起了高烧,原本晰白的脸也烧的通红,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滴下,口中喃喃的喊着昼。大夫们又是擦汗,又是擦身。戚原坐在桌旁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窗外的天空微微泛白时,成云的烧退了,几个大夫又惊又怕了一夜,也累得不成人形。

      老大夫颤巍巍的在戚原身旁坐下,倒杯冷了多时的茶,一口灌了下去,对戚原说:“天佑云王爷,现在云王爷烧退了,已无性命之忧。”

      戚原笑了,走到房门口,一拉门,对站在院子里苦等一夜的泯城城主说:“给王上报信,云王爷身体无碍了。”

      昨夜接到圣旨(某轩插花,上章风王说的那个,他们收到信时还没给云王爷拔剑,就自己给自己一剑~),惊的泯城城主一身冷汗,可房门紧闭,没有一个人出来告诉他云王爷的情况,他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院里团团转,现在总算知道能保住自己的脑袋了。

      [子    疆]
      齐莫言为了摆脱各方追堵,在每天给昼的饭里加了让人十分嗜睡的“软骨散”,还给昼套上女装,掩饰身份。并且在成云劫船的第二天就下了船,让熙玲珑带着一个在手下中挑出的清秀的女孩子,穿了男装,和自己分开走,直奔艾关,吸引众人耳目。而自己则带着昼又赶了几天路,在沔河上船,从水路回子疆。

      昼觉得这几天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只有每天吃饭的时候才稍微清醒一点,总也睡不够,总也睡不醒,知道一定是齐莫言给自己下了药。只要自己一醒,总能看到那张微黑的脸,狭长而邪异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泛白的嘴唇。这是坏人的脸,昼让自己一定要记住这张脸。从成云被刺伤那天起,算算已经过去七、八天了吧,也不知道成云的伤怎么样了。那么长,那么冰冷的剑刺进身体里,在衣服上晕开的血渍,那苍白的脸,失落的眼神。希望老天爷保佑成云没事,自己被带到任何地方都没有关系,只要成云能平安。也希望成云好了以后不要再为自己冒险,如果有机会自己也会逃出去。

      齐莫言拍拍昼的脸,在他耳边轻唤:“我们到了哦,起来换衣服,一会要骑马了,你要是在马上睡着了可是会摔下来的。”

      昼晃晃仍然很重的头,眨眨眼睛,不太清醒的看着齐莫言。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样子真是可爱,他也很适合穿女装,像是不出闺门的小姐。白嫩嫩的皮肤,娇滴滴的声音,乌黑灵动的大眼,红润诱人的嘴唇,怪不得玲珑会输给他。“你要是再不清醒点,我可亲你啦!”齐莫言邪笑着说。

      昼一惊,向后挪挪身子,“到哪里了?”

      “我们已经绕过天赐山脉,到子疆了,以后我们要骑马赶路了。你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了。”齐莫言指着桌上的一套子疆的衣服说。

      “那,那你先出去。”离成云、夜、爹爹和娘娘越来越远了,昼的眼中露出没落。

      本来没打算出去的齐莫言看到昼眼中的没落,心中一软,算了,他现在心情不好,就放他一马,走出舱去。

      刚才没太注意,现在昼才看到自己身上穿的是女装,不会是那个坏蛋给自己换的衣服吧?那他不什么都……昼焦急的脱掉身上的长裙,还好,女装是套在原来衣服上面的,真是吓死了。以后要离那个坏蛋远远的,让他没机会干坏事。昼脱掉天赐的衣服包好,换上齐莫言说的衣服。真是不舒服,子疆的衣服又厚又重,穿着还有点扎扎的,那条五彩布是做什么的?比腰带要长,应该系在那里?

      他在里面搞什么,这么久都不出来。耐不住性子等待,齐莫言推开舱门:“好了没?怎么这么慢?”身材娇小的昼不太适合穿着草原男子的服饰,长相也太秀气了,怎么看都像女扮男装,不像草原男儿。

      昼手里正拿着头巾认真观察,见齐莫言进来,有点慌张:“我,我不知道怎么穿这个。”

      齐莫言挑眉轻笑,拿过昼手里的头巾,拉着他的胳膊,让他坐在椅子上帮他缠在头上。感到齐莫言身上散发的热力,昼不敢动,心里希望快点缠完。齐莫言则很享受两人现在的距离,他,很温暖呢。

      上了岸,看到齐莫言准备好的马,昼才想到自己还面临着另外一个问题:自己不会骑马。看了看齐莫言,又看了马,昼决定向齐莫言坦白,走到齐莫言身边,喏喏的说:“喂,我不会骑马。”

      他真的很娇弱啊,连马都不会骑,以后要怎么在草原上生活。不过这些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叫喂,我叫齐莫言,你可以叫我莫言,如果我听到你连名代姓的叫我,听到一次,我就亲你一次。”

      昼急忙点头。齐莫言扬起嘴角,“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凌耀昼。”这个坏蛋不单人坏,还是个下流胚子,总是说要亲自己,也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昼暗想。

      “凌耀昼,凌耀昼,临渊,你父亲是凌馥寒?”

      昼点点头。

      “怪不得你是文曲了。”

      齐莫言上马,伸出手。“手给我。”昼有些不解,但在齐莫言的瞪视下,把手伸了出去。整个人腾起被齐莫言拉到马背上,圈在他怀中,两人紧贴着,昼对这个姿势有点抵触,挣扎着想下去。可齐莫言已经纵马跑了了起来,昼吓的不敢乱动了。齐莫言低下头,贴在昼的耳旁轻声说:“不会骑马不要紧,我带着你骑,也是一样。”

      这个坏蛋,昼垂下头,尽量拉开和齐莫言的距离,暗下决心,自己一定要赶快学会骑马。看看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和成云、夜再相见。

      (某轩在这里说说言王的身材问题,和云王爷两兄弟比起来,言王要魁梧些,草原上长大的嘛~~而且给人看的这一面呢,还是比较豪放的,总是想轻薄昼主这件事,是因为草原上这种事风气~~~嘿~~~)

      ================我是关键的分界线=================

      某轩几经犹豫还是没舍得下笔害死云王爷,让昼主跟了言王。前文提过,言王也是比较苦命的,可昼主跟着言王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不会被人欺负。从言王弑父、弑兄这件事能看出来,他对自己爱的人的保护欲望还是很强的。现在拿言王和云王爷相比,有点像狼和兔子比。昼主也是只兔子,某轩觉得云王爷和昼主一起时就像一对幸福的兔子,言王和昼一起时,呃~~~像爱上兔子的狼?怎么看起来很诡异的样子?

      这章要问大家最重要的问题,昼主和夜主的初夜,大家分别想要他们和谁~~~

      一定要回答哦~~~不然某轩就乘机跳过对某轩来说最难的H~~~把文写清水了~~~

      夜主和风王的感情走的比较慢,全是因为两个人的性格导致的~~~

      所以夜主的初夜还有一段时间~~~可昼主的各位大人要加紧决定~~~抢的人多嘛~~~不一定会在子疆留很久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子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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