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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捏豆入骨髓 ...

  •   第一章

      瑟瑟凉丝,抽骨髓,手柄纸扇,遮面颜

      小镇里气候被山黛纱雾侵蚀,半掩屋檐浮在华晨里若隐若现,

      屋内梁柱大片投影,残烛薄弱

      阿蔻满青汗颜,捏着青色豆子,眼睛时刻凝固着躺在草席男子,

      男子颜是过目不忘,这是阿蔻认为的,她捏着豆子按入男子大脑太阳穴,豆子巧妙的融入,未渗出粒颗血。

      半刻懈怠,奇怪了!眉心处一根银丝植物生出,他紧闭着双眼,轻咬着下唇,乃梦中吃疼

      阿蔻见状轻声问

      “疼吗”

      显然男子沦陷在梦魇中,那听的见她问候,她用袖子狠劲抹一把脸颊汗,

      她整个身子俯下,气息凝结打量着男子眉宇之间“蚀”,这根细长不足三厘米植物,却饱满生勃,诱发光晕
      逆流的时间静止

      阿蔻挪不开双眼,毕竟第一次看见银色的“蚀”。好生让她稀奇几天,活久了的“人”对于事物都不足以为奇,她一路行走在轮道里,遇见过甘愿承受种豆之苦的人,且唯独这陌生男子不知因果,随即抽走,放入皮匣子里

      男子微微颤抖着眼皮,嘴角嗫嚅。这时他猛然睁开那双生了锈的眼,眼前一双浑浊不清瞳孔,清晰扩大,让他一怔

      阿蔻眨了眨眼,缓起身,随手拔起插在腰带上折扇,“唰”

      好不客气坐在男子身旁,翘起双腿 ,一手扇着凉风,一手撑着草席,闭目养神
      “我是种豆子的人,我叫阿蔻”

      语气好似习惯性介绍自己,遇人遇多,听烦了哪些碎语

      男子隐隐发觉自己身体动不了,欲口张开,被女子打断

      “嘘,让老人家歇一会,我这把老骨头散架了”阿蔻絮叨道

      阿蔻忽然想起什么了,扭过头对着动弹不得男子道“你叫什么名儿,年轻人”

      “琊卿”琊卿无声抿语一般
      屋外的雾逐渐散去,如深坳灵物召唤。
      一年后

      阿蔻告诉琊卿,他是捡回来的,捡的时候是初于想养个孙子,让他哭笑不得,自己都虚二十,还是小姑娘说要怎么养他,如何让他继承自己一番事业。阿蔻还告诉他要么给她当孙子,要么滚出去。毕竟年迈要找人香火下去。

      故事的开头便是一粒豆子,种豆入穴,眉心生丝,蔻蔻折扇,肉凡逆泥,化为纤疏

      “琊琊,这次婆婆给你演示怎么种豆,种豆乃如生豆难,知道吗,这次看不斟酌点,回家卷铺盖走人”

      阿蔻手捏豆子,额头冒着湿汗,背脊酸疼夹着汗映出襦衣,屋子里阴凉沼气,一盏清油灯,飘着苗火,光辉斑驳,她背影印刻在那双目如星辰里。

      第二章

      泔水之期,付家府邸大小姐出了阁,却不是官家子弟,到便宜这穷书生章旷,章旷方圆百里人尽皆知,穷得连父母下葬银锭子都是跪求得的,章旷生性怯懦,人缘寥寥。家中孤人一枚

      一日同窗邀约赏菊,在众目睽睽下章旷写了一副好字,字如游龙蘸墨,尾部拖泥,众人赞许,岸边一艘画舫停泊,付家小姐闻至章旷的文采,便急切上岸,这小姐嗜书如命,倾慕大雅之才,二人遇到便生了情愫。

      二人的事情便传入了付家老爷耳里,他微嗔怒气,命人打断了章旷腿,哪知这付家小姐硬是下嫁与这穷书生,好生让自己活活病了几天,一病染了嗑病,付家老爷无奈才了断此事,同意他二人结为夫妻,

      好景不长,付家小姐日子过的十分辛苦,原因是付家老爷断绝了与她来往,然而章旷秃废过日子,靠着写家书博一点柴米油盐,心想自己好日子到了,娶付家小姐好比娶一屋银锭子,谁晓得这付家老爷在他新婚之夜连根毛都没有送,而付家小姐却是性情中人怎能知道下等人的生活如此苦哈哈。

      两年光辉,日子照样过着,官家小姐娇板身子骨金贵得很,十指不沾阳春水,穿惯了螺碧珠簪裙襦,

      章旷对付家小姐三分情,七分欲望。付家小姐染了梅雨季节湿气,落下病根,在简陋柴屋几夜清咳,肺叶差点咳出来,章旷在家中次数掰手指头一清二楚。

      从前丰腴身材,消失彻底,判若两人,这苦日子是人过的吗。不甘心付家小姐回了娘家,自家与娘家隔一座山,却余两年不曾踏入,回娘家哭天喊地,好生让付家老爷训斥了一番,话说那个父亲不心疼自家女儿,既然训斥也就此事了结,可这章旷听闻夫人回娘家,自然就寻到付家,付家看门下人故意刁钻章旷,章旷一副老虎威严却是鼠胆心,不敢硬闯付家,只能大声在付家门外嚷嚷,街坊邻居围了一圈看戏剥瓜子。

      付家小姐得知章旷在门外大声喧闹了,脸面挂不住,付家老爷老羞成怒叫人乱棍打死他,当然付家小姐只是想回娘家小住,谁知她父亲命人取了章旷性命,这还了得,她寻死觅活忘忘求付家老爷放过章旷,即使夫妻感情被岁月磨合渣子不剩,但人意良知潜意识是有的,好说歹说附加一个条件,付家老爷才就此罢休。

      翌日,梅雨季节惯例撒泼下雨,潮湿褐石板阶梯冒出翠绿青苔。

      “卖豆脑,卖豆脑....”

      小贩裹着蓑衣,挑着扁担框,框腾着热气,这起早摸黑现磨出来的豆脑,浑厚吆喝声回荡灰石墙壁小巷,小贩仰着头,望隔阂四方墙出现一片阴霾,身影逐渐消失在小巷里。

      蔻豆与琊卿逗留在南方偏远小城里,南方气候适宜,但雨水繁多。

      “蔻先生,今日老夫来一事相求,听闻您能排解七情六欲,断了尘缪”

      清闲客栈,小二甩着抹布,提着茶壶。鱼贯而入,四面通风窗户,窗纸糊沾了点雨霏,靠在窗边桌椅被外面摇曳柳枝拍打,干净桌面残留水渍,客人见了窗边桌椅,自然不会往那里靠,客栈里掌柜也就迁怒店小二不懂事,每天反复日常,接受随即机遇。

      这种天气是给人散漫活跃,生意来了,自然要做。

      “这位老爷客套了,我也不废话是取七情六欲那一项,分别为喜怒哀惧爱恶欲,取者便不会在深究过忘,只不过把记忆部分剪掉一段而已”

      阿蔻原本打算今日好生休息一番不接客,客栈一两桌游客品着茶,她喝着琊卿清早买豆脑,她不喜欢喝这种奇怪东西,很怪异味道软软黏黏,若不是琊卿逼着自己喝,她真想把这一碗豆脑扔出窗外

      幸好一位客人到访,她侥幸端着碗放在琊卿手里,叫他好生端着,一会喝它,伸了懒腰手持着扇柄,扇面材料蝉翼薄纱,丝毫未点缀,

      桌面茶香四溢,小二沏茶,付家老爷眼珠子瞟了一眼芳龄虚十八的小姑娘,她双脚不雅搭在椅子上
      “我收取银子,老爷应该是个明白人”。
      “是,是,蔻先生能把小女病根除掉,价钱好说”付家老爷点头哈腰。

      阿蔻饮茶瞄着付家老爷,付家老爷命下人掏出一袋子沉甸甸,下人弯着腰放在她跟前,她摸了摸鼓鼓袋子,嗅杯中茶香道

      “真香,昨日小道巷口无意听见付家小姐事情,今儿老爷想给小姐种豆情况,我以一清二楚,知道给小姐病怎么除掉”。

      “哎呀,蔻先生真是聪慧”付家老爷堆积笑容,殷勤道。

      茶楼客栈

      阿蔻送走一行人,转身一手捞起桌子处一袋银锭子,喜滋滋翘起二郎腿,噘起嘴数着,琊卿端着早晨阿蔻未喝完的豆脑,伸手在她面前,她疑惑看着眼前碗,抬头皱着眉梢道“我不喝,赏你喝完它”她推开碗,继续数着。

      “喝了它”

      “婆婆说了,不喝”。

      “我是种豆人,但讨厌吃豆”。

      阿蔻捏着鼻子,剜一眼碗内白花花豆脑,琊卿不依不饶口气道

      “乖,喝了它,对身体好”。

      她从椅子蹦起来,插着腰道。

      “没大没小的,孙子我是你婆婆,你敢这口气哄小孩”

      阿蔻拍着脸颊道。

      “老夫脸都红了”。
      琊卿嘴角浮起一抹笑意,不语深望她。

      第三章

      付家府邸,牌匾鎏金字体“付宅”,阿蔻扇着凉风,嘟噜暗忖“阔气呀,早知道多要一些银锭子”。

      “琊琊,继承我的衣钵,不是靠力气活,而是脑子知道吗,下次多宰点这些富贵人家”她转过头,后悔对着琊卿道。
      琊卿无语摇头,笑着看她。

      付家看门下人出来揖拜,告知道“先生,随我来”。

      阿蔻点了点头

      下人迎面低头,她二人跟随下人进入院内,繁雨季节院内四处种植瑾花,打落满地,脚底碾压花瓣,阿蔻折扇遮面附在琊卿耳畔道“一会,我快晕的时候,你要在我身旁额,不许上次不知踪影”。

      “好”

      一间阁房。

      “蔻先生,请坐”。

      “付老爷府邸是城中大户吧”阿蔻双手背后,仰着头四处观望家中值钱东西,她眼珠瞪溜价钱不菲瓷釉,付家老爷见阿蔻中意瓷釉,拈须说

      “先生,真是好眼力,看上这难得瓷釉,胎釉圆润面滑剔透”。

      阿蔻剜了一眼付家老爷,伸手拿去莲花台柱瓷釉,甩半空接住,付家老爷脸色一变,唏嘘“先生,见过大世面,莫要把老夫家贵重物品损坏”。

      她扑哧一笑,单手掂量瓷釉重量,不在意付家老爷浑身不舒服表情交给琊卿道“琊琊,你说瓷釉是假是真,好歹给付家老爷交代”。

      付家老爷全然不知二人话语中包含什么,听是云里雾里。

      琊卿抿唇,端详阿蔻容颜,又转向手掌中瓷釉道“假的,仿真著名烧瓷先生的”。

      “我就说么你的手艺,婆婆一目了然辨认真假”阿蔻撩起裙裾坐在椅子,双腿翘直,端起下人托盘茶水,闭目芬香沁鼻茶香舌尖染苦甜,回味又道“这样吧,见付老爷如此珍贵我家孙子瓷器,给你折扣,府中小姐这会是躺着吧”。

      付家老爷抖袖袍,微鞠背脊道“是,是按照先前先生说的方法,小女服用汤药立即就睡了”。

      “那章旷呢”

      付家老爷笑眯眯道“我命人把他关在柴房,怕是出不来的,先生时间多多的”。

      阿蔻放下茶碗,起身拍了拍衣裙,面容严肃,眼神清冷“那就带人引我们去小姐闺房”。

      琊卿观察她一年,摸不透此人脾性。

      “咔嚓”下人领着阿蔻与琊卿绕府邸房檐几圈,转弯停步推开朱红樟门,踏入屋内黑魆魆一片,阿蔻事先吩咐付家老爷关紧窗户,密不透风光线无法折射屋内,她早备好烛,烛材料是祖传研制,世上无人知道其中奥妙。

      她点燃烛,橘黄辉光照亮屋内,床榻一位清瘦女子熟睡安详躺着,下人退出门外,身旁琊卿衣襟掏出指母大小琉璃瓶子,瓶内一粒青色豆子。

      她走进女子床沿,手里烛放置烛台,气氛压抑让她额头背脊汗流不止,呼吸急促,很温和唤道“琊琊,趁现在开始”。

      琊卿眼里忧心,倒出琉璃瓶子豆子在手掌中心,翻滚豆子晃了晃,他握紧手中豆子,一股凉意拔弦般沁透心脏,摊开手掌豆子冒细细水珠。

      阿蔻从他手中拿起豆子,豆子凉意也阻止不了她满头大汗,眼中注视睡意女子穴位,丝毫未分神全神贯注,手指捏住豆子按进太阳穴血粒未渗漏出,种入豆子,她背部汗湿透襦衣,烛融化半炷,瞟一眼烛道“时间快完了,快出来呀”。

      她对着付家小姐额头道,琊卿双手搭在她肩上安抚,肩上力量让她安分许多。

      戛然,付家小姐峨眉之间生长植物,一根嫩绿植物丝又称”蚀“,阿蔻眼疾手快抽走峨眉之间植物,放入贴身皮匣子里,烛台烛熄灭。

      琊卿尽收眼底她一系列动作,沉默打开窗户大片光芒犹如鱼群体游弋啄食。

      阿蔻头晕唇苍白,腰间折扇取出扇凉风,“啪”扇落入地面,她也随即昏厥,幸好琊卿抱住她,汗水颗粒。

      怀中皮匣子滑入他手中,他淡然放入衣襟,抱起阿蔻走出门外。

      第四章

      “琊琊”

      阿蔻醒来时,贴身皮匣子连同琊卿消失,大街小巷寻了遍不见踪影,她失魂落魄回到客栈,银两安然无恙躺在桌面处,无心掰数。

      一年前她在镇子小路边捡起琊卿,他身形削弱单薄,她使出活很久,用吃奶劲,拖他回小镇无人住茅草房,医治了他并且消除记忆,她知道他故事很深很深,那一刻额头银色“蚀”长出来,注定代勾一撇,往日日子吃喝拉撒她全包了,种豆得找个人继承衣钵,自己死了也埋葬守灵,无免吊青蝇客。

      天色朦胧雾霾,聚集雨水倾盆滂沱。

      窗棂纸细水纷扰,她手指敲打床柱,身边衣饰混乱,顾念皮匣子是自己疏忽放任在某个角落,欺骗自己理由,起身整理一上午凌乱房间,结账离开客栈,长达两个月她认为琊卿会回来的,三个月,四个月,等到夏天替换秋天,他依旧未能让阿蔻期盼归还皮匣子,回到她身边。

      “豆脑,卖豆脑,卖豆脑”

      小贩吆喝声,热腾早餐,喧嚣闹市,衣衫褴褛乞丐蹲点街头边角,污渍手指拿着缺了口破碗,眼神贼兮兮的,脖子紧缩肩膀
      “喏,去买几个包子充饥”
      人行车马,阿蔻随手抛几枚银币向破碗里,滑溜溜“咣当”响亮,惊得乞丐下跪连磕十个响头

      她摆了摆手,叹了一声“你这样,家中父母曾受你跪拜行大礼,有失孝道”。

      乞丐一愣听眼前阿蔻如此一说有理,忙起身佝偻背脊,蓬头垢面,浑身戾气,一手急忙往衣襟搜翻,捣鼓掏出琉璃瓶子,瓶子无色透明,一粒绿色豆子刚好容纳。

      阿蔻蹙眉梢,乞丐双手捧着琉璃瓶子奉她眼前,对方未接过小小琉璃瓶子,而是捋开他额头油腻发丝,污渍面容掩盖不了他清秀。

      “琊琊”

      乞丐下意识躲避阿蔻,无反应。

      郊外草坪寸头,人烟稀少,湖光粼粼几片残叶漂浮,秃岭山丘盖住一间茅草屋,笆篱围绕藤蔓枯萎搅缠。
      屋内,家具屈指可数,斟满热水桶雾一样蒸汽冒出,男子脱去衣饰踏入桶内,木讷打量简洁屋内,他空白脑子想不起一件事,早晨陌生女子引他到这间小屋,女子亲切唤他“琊琊”,他也没觉得不妥,跟她出城。

      屋外笆篱土囊,阿蔻捏住鼻子,杵着木棍翻脏兮兮衣物,一无所获。

      半柱香,男子洗搓掉身上污渍,换上干净衣袍,精神焕发,阿蔻进屋帮他梳发髻。

      “可曾记得这里”阿蔻不追究男子过往放下错,他遭遇破落。

      男子摇头,她牵起他手,去湖边两人坐下,她手里木棍甩进湖里,溅起水花。

      “愿意听故事吗”

      男子深望她,她回望他
      “在很久很久以前,一粒豆子长期生在人们心里,生根发芽拔出七情六欲,解脱困扰,而抽取者规定积满“蚀”,她们承受种豆人痛苦,才能自己有冢墓,冢墓骨骸是豆子来源,皮匣子“蚀”每一根“故事”是化肥”。

      她扯断草,指甲之间捏玩又说“你舍不得我死”

      男子沉默

      “你知道故事,也知道皮匣子还可以放几根“蚀”,所以带走皮匣子离开我,自己接受疼苦”。
      琊卿抓住她手,脑海空白记忆逐渐清晰。
      “你的“蚀”很特别,有一天晚上我把它归还你,你就可以回自己家”。
      琊卿想到什么,询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钱呀,钱可是好东西,买通人脉找你呀,你可以回家,可皮匣子不能,我是要带到坟墓里的,老祖宗传下来规矩万万不可打破”。
      琊卿握住她手腕
      “你知晓我的身份”。
      “不知”
      “当真不知”
      她笑盈盈,梨涡浅浅“我的本事没有读取别人故事,也不感兴趣,何况你呢,我把你留在身边不过是寂寞而已,现在我放你回家,你身世应该很好,烧的一手好瓷”。

      琊卿唇弧度笑意,凑近她面容道“既然你不感兴趣我的身世,那还要我吗”。

      “要你?”

      一弯刃风扫过秋霜湖面,涟漪波澜,大雁南飞。

      “可以,不过皮匣子还来”。

      “不行”
      他说完蜻蜓点水吻她红唇,湖面映入彼此相依剪影。

      完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捏豆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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