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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二十章 河口遇五圣 (第二部) ...

  •   第二十章河口遇五圣(一)

      (第二部)

      白天后退两步,准备从电动伸缩门上跃过去,没想到伸缩门却自动打开了,顺着轨道缩了回去。白天一愣间连忙跨步走了过,可刚没走几步,便传来了一个声音:
      “朋友,深夜到此,为何不按规矩行事?难道朋友的眼里没有凤家,没有天下武林吗?没有我五圣!”那亮着灯处的房门一开,一个四十多岁,将近五十岁,约有一米七五,一个瘦瘦的老头身形一闪,便出现在已白天身后的十多米处。
      “凤家,这果然是凤家的地盘,自己还是被凤家堵住!”白天心里暗惊,也为这个老头功夫吃惊,在这个老头开门时白天已然注意到了,但绝对没想到这个人的身法竟这么快,又能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自己的身后,看来此人是个真正的高手。
      快速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个三岔路口,路口中间大小也就是五十米方圆,河面的石阶拦有一道伸缩门,也就是白天自己刚过的这道,其余的一个路口一个伸缩门,可以说这个三岔路口就是被这些伸缩门给拦着。可见凤家的势力,凤家的强大,也体现出守这路口的人绝不对不是庸手!
      即然这是凤家的地盘,凤家的的声望在武林如日中天,有谁敢去得罪!当这个中年人看白天有意从伸缩门上要越过时,就把门打开了,因为他发现这个硬闯关口的人、年纪并不大,而且,还是一身破破烂烂,明显是一个叫花子,以他的身份没有必要去和一个叫花子过不去。
      听到这老头的口气不善,白天面对老头柔声道:“大爷,你好,恕我冒昧,我不是武林人中人,不懂规矩,我是在山上迷了路才误入这地方的,最后见到这条河,就顺河而下,没想到走到了这里,想从这里过去,刚才是有些心急,还望老人家海涵!”
      “哦,原来如此?”老头将信将疑,“山上迷路?迷路你就目中无人?你说你不是武林中人?”看着白天身上一条条一道道勉强能遮羞的一身衣服,如洪七功转世。心中也倒有些相信面前这个小伙确是迷了路。但看到白天脸上时,立马又打翻了刚才的想法:这个小伙虽然一身得破烂,但那气宇轩昂的神态,与众不同的气质,即使是叫花子,也不是个普通的叫花子,如此的年轻又怎会是叫花子?再看他双眼深褐不见底,如星星般闪亮,放着光芒,时而似有电芒闪过……心中一惊:这么高的内功,会不是武林中人?十分气恼这个年轻人睁眼说瞎话。
      “老人家,我确不是武林人士,真的不懂什么规律,你看我这个样子,能看不起谁?如果刚才我有违敬之处,还望你老高抬贵手,多多见谅!”白天诚恳地道。
      “这倒没什么,即然不是武林中人也不足为怪,刚出道没入武林的年轻人多的是,不知者无罪!”随即话语一转,“哈哈,不过,小伙子,你倒是可以,可以啊,功力不弱吗,不知师承那位高人啊?怎么无缘无故的在深山里走出,这山里好象没有什么人家,你又是怎么进去的?不要拿迷路的借口去骗三岁小孩!”
      白天心中一惊,没想但这老头如此能耐,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功力,可自己再有功力也只是在古洞里练几天而已,能有什么功力?同时听老头的话意,也明白了他是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赶紧道:“你老人家过讲了,我这也叫功力?我也只是在闲得无聊时随家人学了一点,我不会什么武功,只是家传的一些吐纳方法罢了,也是为了强身健体!至于家人是谁,恕我不便相告,还望老人家理解。至于为什么会如此的狼狈,刚才说了,是因为贪玩,进山里后就迷了路,也不知走了多少天,转了多少夜,今夜刚好碰到了这条河,于是就顺着河下来了!”
      “这样啊……好啦,小兄弟,即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我们几个人负责这个岔路口,这里已属于私人地方,里面正在举行重要的会议,也就是说现在是特殊时期,如果没有请柬或师门的信物是不可以进入的。老头我今天大发慈悲,就不追究你要硬闯的罪名,你现在过桥再向前就是山庄,当然是不允许外人随便进入的,要不我们哥几个也没必要在此守着。现在你就顺着你身后面的那条道……”老头说着,指着白天身后靠右的一条大道对着白天说道,“你看,顺着旁边这条道一直向前走,也许天亮你就可以到达前面的集镇了,就可以顺利地回家了!”老头说完双手插在口袋里,白天身后靠右边的那道伸缩门也自动地打开。
      老头说完,看着白天,同样心里想到:这里三面环水,一面环山,都是无路的,若非常人根本无法进入,河道上方和左右的山外都是一望无际的太湖,让你说谎吧!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只要不进山庄,随你到哪!
      白天知道老头在口袋里按了伸缩门的遥控按钮,那伸缩门才会自动打开。心里真的很想按老头说所说的方向向前走,但就在他想要迈步的时候,心里想到了师父苗贱,师父苗贱被凤家下的毒还没解,老人家对自己孜孜不倦、不辞劳苦地传授武学知识。在凤之舞欲杀自己时,白天虽无暇观看苗贱,但从那动静中,白天也知道自己师父也为了还不到两天的徒弟拼了命!其实也就在苗贱为自己挺身而出的那一晚,在白天的心里已把苗贱视为了至亲之人。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然两人相处的时间很短,但白天可以体会的到苗贱对自己的关心乃发自内心!现在他真的很想知道师父被凤之舞他们怎么样了。如今自己回来了,能丢下一心为了自己而不顾一切的师父?这让白天如何能做到,如果真的一走了之,不顾不问,又让他如何心安?
      伸缩门大开,白天站着没动,仍看着老头:“老人家,不瞒你说,我现在还不能走,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我想到‘乔山旅社’!”
      “乔山旅社?”老头有些吃惊,但同时又觉的在情理之中。面前的年轻人,又有如此内功功底的人怎能是寻常人,怎能不知乔山旅社?因为这乔山旅社名为旅社,但它从来不对外开方放,从不做旅社该做的事。它实乃是凤家在无锡的一个落脚点,故而外界跟根本就不知道这乔山旅社。如果不是凤家重要人物及和凤家有较深关系的人,更或者对凤家产业不了解的,根本就不知道乔山旅社这个名字。而现在,乔山旅社却在这个年轻人的口中吐出,也进一步证实了自己一开始的推测:深夜到此,非友即敌!即然面前这个小伙子话语闪烁,可想而知并非是友人了,如果真是普通叫花子还好说,而这个小伙却有如此的功力,又怎能大意!
      “小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此也太不仗义,我老头子好心好意的对待你,让你安然的离开,也并未有为难你的意思,你却来骗老夫,如此地戏耍老夫,是何道理?你当老夫我好欺负吗?哼!”老头双眼圆瞪,一脸的怒气,“快说!你到底是谁,是谁让你来的!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伯伯,你……”
      “谁是你老伯伯!好,不说是吧,在你搞破坏之前,我许容二倒要领教领教!请吧!”老头气极,也不想再听白天说话,更不想听他胡乱解释什么。一连的几个问题都不回答,顿时气炸肺,向后退出两步,拉开架势就要动手。
      “慢!”白天一见老头如此,顿感一股压力扑面而来,更不知老头为何如此的生气,不过从此也看出,面前这个老头也是个火爆脾气!于是连连道:“老,老人家,你为何如此?”白天也向后退了两步“你说明白点,我真的没有骗你啊,我真的不是武林中人,你看我能破坏什么啊!”
      “好啦,不要再狡辩啦!你的言行早就已经出卖了你,快说,你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又是谁,你认为我是傻子吗,故意将衣服搞成这样就能瞒过老夫吗?我的耐力是有限的,再不从实招来,哼哼,就别怪老夫我以大欺小,即使误伤,老夫也完全不负责任!”
      “这,这……”白天本想说这是哪跟哪呀,这负什么责,真是莫名其妙。可这个许容二的老爷子还一直叫他说,叫他坦白,可就是不给他时间,自己一张嘴就被他打断,看来这老头不但性情急躁,耐力也不怎么好!
      “别这、这的了,老夫乃衡山五圣许容二,特来领教,接掌!”许容二身子一跃,已到白天面前,一掌拍当头下。
      白天无奈,只得把正要说的话再咽回,身子滴溜溜一转,让过老头这一掌。张嘴还要继续解释,还没出声,许容二的另一掌已到,这一掌速度比刚才的一掌快了好几倍,势如闪电,“碰”的一声,正推在了白天的左肩胛骨上。
      白天只觉一股大力涌来,势不可挡,呼的一声,身体离地,正撞在身后、靠右旁那伸缩门不锈钢的柱子上,“啪”的一声又滑摔在地。这一掌让白天飞出有十多米远,顿时就觉得自己整个左肩没有些知觉。白天摔到,那不锈钢门柱也被撞的凹进去了一大片。
      “小子,这是给你的警告,还不从实招来!如再执迷不悟,我绝不再手下留情!”许容二看着白天的狼狈像,站在那里双手倒背,威风凛凛,意气风发,对自己这一掌造成的效果很是满意!
      白天坐在地上喘了两口气,稳了稳,体内的功法在自动运转,两个呼吸之间手臂已有了知觉。又过了两个呼吸已完好如初,知道正如老头所说,是他手下留情了,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如此地轻松恢复。也更庆幸自己这修炼这部功法的奇特!
      即使如此,白天也满腔怒气,忽地站起身:“老人家,即如此,那在下就多谢你手下留情了,即然不让进,那我走就是了,为何出手伤人?”
      “怎么?你还不高兴?这样对还是你客气的,你不乐意还能怎样?嘿嘿,到这个时候你认为你还能走得掉?”
      “怎么,你认为现在是封建社会?还是军阀混战时期?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杀人放火,只是想从此路过而已,这里明显是交通要道,难道还变成了什么禁地?还有,此路不通,我回头还不行?可笑!”
      “好小子,你倒是伶牙俐齿,你认为这可笑吗?但愿到时候你还能笑出来!好,我就对你说个明白,点化你一番,让你也做个明白鬼!一,这乔山旅社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除了凤家本族的重要人物外也就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个你懂吗?二,即然你知道乔山旅社,又不肯表明身份,有一句话说的好:不是朋友就是敌人!现在看来你当然不属于前者。即然想进入山庄,只有报出门派来,否则……哼哼!我现在有权利怀疑你来此的目的,定是有什么阴谋,更或许你本身就是恐怖分子!”
      “什,什么?”白天此时才知道老头无缘无故发怒的原因,手遥指着老头“你,你们这是蛮横不讲理!好,即如你说,我来这里对你们做出了什么?你们又受到了什么伤害!”
      “如果真这样,你有什么举动或事情已发生时,我们就上当了。如事情都发生了,到那时还讲什么防御?如果真的那样,到那时老夫还如何在武林中立足?可怜老夫我一世英名岂不毁在你的手里?这个脸我可丢不起,我们五圣更丢不起,所以要把一切危险因素扼杀在摇篮中才是上策,上上策!”
      “你,你……”白天被老头的这一套邪歪的理论气的一时语塞,自己遇到的这是什么人、什么事啊!看来讲道理是和这个许容二讲不通的!
      即便如此,许容二也不准备放过白天,在白天一张口时就又被许容二打断了。
      “你,你,你什么你,看你小子也是相貌堂堂、满面红光、一表人才、衣作光鲜……哦,不,这个例外,口误,口误……”许容二按平时的顺口溜讲下去,看到白天一身的破烂及清瘦的脸颊,连忙更正后又接着道:“你如此的一个堂堂少年,却尽干一些苟且之事,算是老夫看走了眼!枉我一开始还认为你是一个五好少年,忠厚老实之人呢!我呸!”
      “我,我干了什么苟且之事?哧——”白天怒极反笑,自己莫名地又被老头冠上了喜干苟且之事的人。
      “嘿嘿,哈哈……”老头好象发觉自己说穿了白天阴谋似的,先不冷不热地干笑两声后又道:“凭老夫快五十年的人生经验和阅历,你即有如此功底又不敢报上师承和门派,肯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你年青气旺,不是窃贼也是个淫贼,这次进入山庄是不是准备偷老太太的内衣、老头们的内裤?或者少妇们丢下的……唉,小子,你干什么,冷静,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等……唉哟!”
      “嘭!”老头一边说一边与气的浑身颤抖、脸色发绿、全身围绕着淡淡金光的白天攻来的一掌相对。
      “噗通!”“嘭!”两声,老头向后退了七八步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了个仰八叉。白天草草提功,功力未达,更是不堪,这一对掌,身体直接被震飞了出去,嘭的一声,正巧不巧的又撞在了那个已瘪了的不锈钢柱上,那不锈钢柱这下彻底地变了形。白天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
      “唉哟哟,二哥,长能耐了啊,这是不是练的屁墩功啊!不对,我看这叫仰八叉功更合适,你可千万别藏着腋着,明儿一定要教教小弟啊!”这时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一个和许容二面相身材都差不多的瘦瘦的中年人,看到许容二摔了个仰八叉,笑着打趣道。
      “去去去,滚一边去,有多远滚多远!”许容二不理会自己三弟许即山的打趣,手轻轻地一用力,身体弹起,不理会身旁的许即山,也不拍身上的灰尘,径直向白天走来。可刚走没几步,便被急步而上的许即山拦住。
      许即山拦住了许容二,自己反迈步向白天走来,站在了白天几米远处:“小兄弟,没什么大碍吧!身手不错啊,能与我二哥对上一掌,也只受一点点的轻伤,不简单啦!如此年轻,如此的功力,量也不是什么默默无闻之辈,恕我兄弟们眼拙,没能认出小兄弟的来历,还望小兄弟报上名来,以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不管是谁碰着、伤着都不好,如果将事态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局面,对大家来说都没有好处。我们兄弟如此对待小兄弟也是职责所在!话已至此,说与不说还在于你,假如你为此……如果有什么不测,我想责任也不在我们衡山五圣!在下许即山,衡山五圣中排行第三!”许即山也看到了事情的经过,一番话说完后,也不动,就这么看着白天。他见白天浑身透着淡淡的金光也暗暗称奇,不知为何这少年身体会透出金光!
      这许即山在五圣中排行第三,五人当中除了老大就数他足智多谋、遇事冷静!一翻短短的话语就把事情的要害说的明明白白,也把责任给推卸得干干净净。如果他们和白天发生冲突,即使伤了白天和得罪白天身后的师门或什么大人物,那么追究起来责任也不在他们。这也是说话的艺术,更是让本来怒火中烧的许容二忍的毫无脾气,站在那里听着,安心地听着三弟说话的原因。
      白天身上的金光快速的淡去,一点点小伤也已恢复,功法仍在自行运转。站起身看着面前不远处的两兄弟,心道:即然称衡山五圣,那定是有五个人了,一个许容二自己就很难对付了,现在又来了个许即山,何况五个?看来,要想进入山庄也只有回答他们的问话了,那就赌一赌师父苗贱和他弟弟苗伟苗大侠的声望及为人了。拿定注意,看着许家两兄弟道:“好,即如前辈所说,我就不瞒二位了,刚才小子有得罪之处还望二位海涵,小子在此陪不是!刚才的一点轻伤不足挂齿,在此谢过前辈关怀!”说完对着二人弯腰抱拳!
      许容二冷哼一声把头扭了过去,他今天可在三弟面前丢尽了脸,心头之气实在是难消,一个堂堂五圣之一、在武林中不管名声还是地位都是显赫非凡的人物,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屁孩一掌给震了一个仰八叉,唉,这个脸丢的……以后还怎么在武林和其他兄弟面前海谈阔论啊!
      “实不瞒二位,我的确有师门,有师父,我的师父就是……”
      许容二、许即山见白天如此的郑重,连忙屏住呼吸,想要知道是哪一位名家或高人,能把一个十多岁孩子培养如此的成就。
      “说出来也许你们都认识,他老人家就是那行侠仗义、嫉恶如仇、为人正直、誉满天下、有号称玉面判官……”白天故意停了一下。
      “玉面判官!苗伟,苗大侠?”许容二和许即山惊呼,怪不得这小子有如此的能耐,难怪、难怪!
      “不,我想二位是误会了”白天连连摆手“我讲的是苗伟苗大侠的哥哥,苗贱他老人家!”
      “苗贱?”许即山颇感外,苗贱他清楚,凭苗能教出这样的徒弟?
      “苗贱那老头?那你往苗伟头上说这么多,他奶奶的,你小子耍我!”许容二本来心里就有气,感觉被耍,大怒。
      “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我什么时候说苗伟是我师父了?”
      “好啊,你还……”
      “二哥稍安勿躁,他的确没有这样说!”许即山劝住老二。其实也正如白天所说,他并没有说苗伟是他的师父,倒是自己兄弟俩说的。怪就怪这小子说道苗伟的时候这么隆重,又故意停顿,任谁也误认为他师父是苗伟,当时他们兄弟还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看来这小子的确不厚道,可又怪不得他,明显是拿他们一对老兄弟开刷的意思。
      “哈哈,小兄弟,你还真逗!”许即山也有些微怒,上前一步看着白天:“你认为我们兄弟是白痴吗?那苗大侠兄弟俩我也有幸见过两次,不要看谁的名声大就报谁来压我们兄弟,那苗大侠兄弟俩的九阳神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从来没见过象你这样的九阳神功,更何况这几十年来求苗大侠兄弟俩收徒的如过江之鲫,但没有一样成功的,从始至今也没听说苗大侠兄弟俩任何一人收过弟子!你说是苗贱的弟子,如何能证明?”随即语气一变,厉声道“快说实话,如果在胡说乱扯,我们就拿你当魔门对待!别怪我们兄弟出手无情!”
      提到魔门,许即山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想到金钢掌刘达,那是上一届青年俊杰比武大会期间,刘达领着几位弟兄也在此路口把守,没想碰到了淫贼温良玉,那温良玉在刘达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一掌将其重伤,虽然在最后时刻温良玉也被刘达一掌击毙,但在此之前守候路口的另外三位也已丧命在温良玉的毒镖之下。不讲以前,也就在温良玉被击毙的前一天,这温良玉还奸杀了一名孕妇和一个再校女中学生!这个温良玉可谓是最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为快!
      在后来的两个月里,由于刘达伤势过重,最终不治撒手而去。
      那一次的事件对武林是一大震惊,不知是谁传说出,刘达所中的那一掌颇象传说中魔门门主寒霜双的断魂掌。虽然只是推测,但温良玉到底是不是和魔门有关,谁也不敢断论。如此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之徒也只有归纳到魔门的头上才说的通,也只有魔门之人才能干出这人神共愤的事!牵扯到魔门,身为武林盟主的凤飞雪就不能不问津,于是就调动了凤家的势力和武林中的一些人物、暗中寻找魔门的老巢……不管如何查找,除了查出温良玉的恶事外,其他仍是一无所获。于是人们对温良玉是不是魔门中人才开始有些怀疑,因魔门毕竟消失有几十个年头了,再则温良玉已死,又死无对证,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不是和魔门有关系。
      这查访魔门的事都是暗中进行,在江湖上知道的人很少,那时苗贱哥俩又恰巧在国外办事,所以此事就连苗贱哥俩也不知。关于许即山是如何知晓的,因那时他们五圣也就是暗中查访魔门中的一员。
      白天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一想也对,苗贱和九阳神功都是太有名了,而自己又没有学到师父的一招半式。自己的功法又如此的特别,这如何让人相信。现在打又打不过他们,再动手吃亏的肯定是自己。看他兄弟二人的脸色,大有马上要出手的架势,连忙脸上堆笑:“哈哈,好,佩服佩服,果然瞒不了二位,二位真是火眼如炬,一看便知真假,其实我和苗贱是忘年之交,也是他引我入门的,不过从他那里我也学了不少知识,说是良师也不为过!”白天不说学了多少东西,却说学了不少知识,也是因为他从苗贱那的确学了好多知识,却没有学到一点的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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