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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三章 又入虎口(三) ...

  •   第三章又入虎口(三)

      (第二部)

      漆黑的夜,象一只张着大口的老虎嘴,在贪婪地吞噬着一切。黑暗里,一辆普桑轿车停在不宽而又坑坑洼洼的柏油路上,那车灯象两把利剑一样,划破夜幕,射向远方。
      轿车的不远处有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多岁,冷漠英俊。女的看样子也只有二十来岁,身材窈窕,青春靓丽,美幻绝伦。此两人正是凤之舞和他的师妹向红莲。他们的身旁有两具尸体,这两具尸体正是作恶多端的朱锡鸿和杨四,只是朱锡鸿的尸体已血肉模糊、破烂不堪。
      刚才凤之舞上前劝了一下,见师妹还在抽泣,又轻声劝道:“好啦,莲妹,别哭了,虽然这个地方相当偏僻,但也会夜长梦多,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的!你青哥人死又不能复生,你天天这样愁眉不展,我想他有知的话也不想看到你这样?你现在也替他报了仇,你的恨也已了结,应当高兴才是,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悲伤!莲妹,你先歇一会,我把尸体出处理一下,我们最好尽快离开这里!”凤之舞扶起向红莲,帮她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一脸的温柔,哪里还有刚才的杀气和冷漠。
      “谢谢师哥!”向红莲止住了哭声,乖巧的走向旁边的小车,可当路过朱锡鸿的尸体时,急忙奔跑几步冲向路边,终于忍不住“嗷,嗷”的呕吐起来。
      凤之舞一见,嘴角向上翘了起来,心道:女孩终究是女孩,刚才这么疯狂的一通乱砍,现在倒是呕吐了起来。连忙从补布袋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到向红莲面前。看着递来的矿泉水,向红莲心头一暖,接过水瓶,刚打开,“嗷”的一声又恶心起来。
      凤之舞也不耽搁,抓起两具还没有冷的尸体“噗通!”“噗通!”两声,投入了茂密且又枯黄的芦苇荡里,最后又找了一些干草,放在路上有血渍的地方点着了火……
      白天早已坐起,把那一男一女杀人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内心震撼的同时也暗自高兴,杨四和朱锡鸿的死让他感觉到相当的痛快,在白天的心里:恶人就应当得到惩罚,特别是象杨四和朱锡鸿这样的禽兽、人渣,人人得而诛之,把他们碎尸万段,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超生……此时路上的火已燃起,看着熊熊的大火,白天猛的觉的胸口一股清凉之气涌出,头脑顿时惊醒,自己这是怎么啦?怎么如此的嗜杀,又如此的血腥了呢?看到如此的场面,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觉的兴奋无比,自己的心性怎会变的如此?难道自己要变成象书上所说的那些十恶不赦的坏蛋或大魔头一样?
      不容白天多想,因凤之舞此时已忙完了,便听到凤之舞道:“莲妹,好啦,处理完毕!查访了半年无果,没想到这个姓朱的竟从江西跑到这儿来了,今晚我们与他却又凑巧在这碰上,真是要谢谢这颗树啊,这颗树也不知是谁搞的,帮了我们大忙!真是人作孽不可活,连老天都在帮我们!这也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莲妹,你心愿已了,已后你可更要安心练功了,好啦,我还是赶快走吧,你这半年也够累的,也没白辛苦啊!”
      “谢谢师兄,师兄真的辛苦了!”向红莲已恢复了以往,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
      “莲妹,你我还用客气吗!这样吧,我看车子在这也太扎眼了,还是把这车子也开走吧,虽然我们不怕那些警察找麻烦,总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上车吧!哦,师妹,你不用看了,我都处理干净了,如果谁真不长眼看到或凑巧撞到,那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白天一听,心里大叫倒霉,心道:我不但撞到而且还看个全,他们如果发现自己在车上,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灭口,这,这什么事啊,怎么都让我给赶上啦!
      一男一女已向车走来,白天连忙慢慢的躺下,直接侧身滑躺到车座位下,并控制着呼吸,怕被这一男一女发现。现在白天的手和腿都被捆,嘴也被堵着,心里那个苦的都没发说。刚才见杨四他们被杀,还认为自己得救了呢,或只要等这一男一女走开后,马上便可以出去和仙儿她们汇合了,以免她们担心自己。如此看来,自己的生还机会还是很渺茫啊!不由在心里把杨四和朱锡鸿的祖宗十八代都照顾了个遍。骂归骂,但也无济于事,只有接受现实!
      “咔吧!”“咔吧!”两声轻响,那一男一女还是钻进了车里,男的在主驾驶室处,女的在副驾驶室处坐下。刚才白天还担心他们俩如果有一个人要来后面坐的话,自己立马就被发现,现在这样,白天的心里也暂时放松了那么一点!
      车子启动后,并没有调头,而是直接开向前方,快速离开了这个血腥的偏僻之处。
      车在行驶,白天觉得车速越来越快。也许将近有两个小时,车速才放慢。白天心想:也许天快亮了吧?他们这是到哪?怎么还不到终点?天一亮,他们肯定会发现我的!
      车子还在继续行驶,好象还在上坡,但速度慢了好多。一路上,向红莲和凤之舞谁也没说话,整个途中出了车子的响声外,都处于静寂状态。白天在车内连动一下也不敢,感觉到身体几乎麻木了,偶尔车子的颠簸让他觉得骨头几乎散了架。
      “到了,下车吧!”车子终于停下,男人的声音响起,同时车门打开,他率先下车。
      “啊——”一声惊叫,女人也快速的跳下车。
      白天心里暗道糟糕,自己一路辛苦的静心屏气,精神不敢有一丝松懈,没想到在最后一刻自己的呼吸略重了些,还是被这个叫红莲的女子给发现,难道自己真的命该如此?没有被杨四他们灭掉,现在却被这两个男女灭口?
      “什么事?怎么啦?”男人一个箭步,飞快的来到向红莲的旁边。
      向红莲用她那白嫩的手拍打着自己高耸的胸脯,一脸的小女儿样,哪儿还有杀朱锡鸿时那疯狂和彪悍。不过此时却更显的柔弱可爱,让人怜惜。“人,人,车里有个死、死人吧?”
      凤之舞一愣,也仅仅是一刹那,便飞得快的打开车内照明,又打开后门……
      白天内心无奈的苦叹一声:“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腰、肘、脚一使力,人回躺到后排座上,又一使力,人跟着坐了起来。与凤之舞那闪着亮光、如鹰般的犀利眼神对视着,无奈,白天口里被东西堵着,连发声都困难。
      一伸手,凤之舞拿掉了堵在白天的口中物件,双眼仍紧盯着白天。
      “呸!”白天吐了口唾液,嘴被塞的都快没知觉了,一张一合,活动了一下嘴及脸部的神经,感觉好了很多,方才不紧不慢的道:“谢谢,谢谢这位大哥和姐姐的救命之恩!”
      凤之舞一动不动的看着白天,目光如炬,如刀芒般的直视着白天,并没有理会白天的笑脸,更没有因为他的谢谢而有一丝动容。仍一脸的寒霜!一伸手,一把抓住白天的胸衣将其从车内生硬的提出,随手一摔,将白天摔出。
      “噗通!”一声,白天由于双腿被绑着,没法站立,先是屁股着地,最后仰面摔倒。
      凤之舞并没有打算放过白天的意思,面色深冷,浑身透着杀气,这种杀气白天在面对朱自清时感受到过,不过这个青年男子的杀气可此朱自清强了好多。其实白天不知道,在公园的那次,朱自清也是接受了肖通南的指示,才没有对白天几人痛下杀手,故而无形之中,朱自清对白天几人流露出的杀气要小的多,但那时朱自清又考虑到了戴玉明的惨死,本想出手将白天几人就地正法,想到肖通南的嘱咐,还是忍了又忍,不然就凭他的一手的枪法,哪里还有几人的命在。
      这事冯奎生不知道,肖通南没想到,就连朱自清自己更没想到,在那强忍的情况下却瞎了一只眼,虽然医学让他恢复了,但朱自清那心中的伤痛和屈辱是抹不掉的。不幸中的万幸是,朱自清现在的五官仍很健全,
      杀气与一个人的气魄,气质不同。杀气只有杀过人的人才能够形成一种让人产生心悸的气势,给人一种让人透不过气的一种震撼力,从而让对手在心里产生恐惧,使其丧使失战斗的信心。试问,一个没有信心的对手而又如何去战胜对方呢!
      看着眼前的男人,白天感觉到周围的气温好象下降了许多,也让他从心里感觉到一丝寒冷。
      “你是谁?如何到车里来的?是什么时候?又为了什么?为什么还要刻意隐藏!”凤之舞声音冰冷之极。其实他心里不但生气,而且还相当震惊:这个小子明显在车里好长时间了,自己竟然会没有发现他,如果他从自己背后来一下……,不过他即使没有暗算自己,但他在自己身后、自己都发现不了,要是传出去也会是被人给笑话死的,那自己的名声,家簇的名声、威望……,更何况还不知这小子看没看到自己杀人,看情况他是看到了,不然他为何特意隐藏?凤之舞越想越气,上前两步,又一把抓起白天的衣领,怒目而问。此时他已把白天看成了同等的对手。
      “在你们斩杀那两个淫贼之前我就在车上了!”白天缓了一口气,稳定了心神,面不改色地道。他知道即使自己手脚不被困也不是眼前这个男子的对手,自己与他的差距太大,大的没法比较,还是如实得说好,要死要活还是听天由命吧!不过白天还是在尽量争取,因为他不想死,因为世上没有谁无缘无故地想死!何况自己还有好多事情没做!看着男人如此的模样,白天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机会渺茫,更何况自己可是看到了他们杀人抛尸的全部过程。要说他们杀人后才上的车,没看到他们杀人,那自己手脚被捆又如何解释?除非他们都是傻子!而他们明显不是。
      “哦,即然如此我们做的事情你都看了!”凤之舞没想到白天回答的如此干脆,而且还如此的平静,脸上也同时路露出了牵强的笑,这笑不过是一瞬而逝,但手上一松,白天复又摔倒地。
      “看到了,而且从头到尾都看到了!”白天波澜不惊的脸上更加平静了。腰一使力,坐了起来,与伏下身看着自己的青年男子对视,白天不为面前这男子的目光所动,如此的一种俯视,使得俯视者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让白天心里感觉极不舒服。
      “先把我的手脚解开!”白天的双手反绑,自己没办法自解。他没有祈求,他是以命令的口吻,他觉得与这样的人说话,祈求是没有用的。
      “嗯?”白天的冷静和强势的要求让站在旁边的向红莲感觉很惊讶和惊奇,也大惑不解,不由的发出了声来。一般人在这个情况下不磕头求饶也给自己尽量的为自己开脱,而这个大男孩不但没有,还如此的强势。在她看来这个手脚被绑的大男孩是白痴吗?难道他看不出来自己命在歹夕吗?难道他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吗?竟然还如此的冷静,强势,还有点满不在乎的味道,她真的想不透。竟命令自己的师兄去帮他解绳,这让向红莲对白天产生了好奇。因为这也让刚才她受到的惊吓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向红莲本就外柔内钢,不是那胆小怕事之人,这也从她斩杀朱锡鸿可以看出。
      “哼,哼哼哼……”凤之舞不由的冷笑出声,“你何必还急着要求解绳呢?难道你认为你还能活着离开?再说你也没有资格命令我!”凤舞怪异的看着白天,看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如果真是傻子,自己刚才还难得把他当着同等对手看待!这可是对自己的侮辱!可白天的话马上让他认清了对方不是傻子!
      “有没有机会活着离开,我并不在乎,因为我现在的生死大权掌握在你们的手里,难道你们会听我的吗?难道我求你,你就会听我的,马上把我放了?不过即使是死,也应当潇洒的离去,而不是缚手缚脚如此窝囊的离开,就算你马上杀掉我也罢,就算是我临死前的一个请求吧!怎么,难道你不敢吗?”白天平静的道。
      看着白天如此的对待生死,让凤之舞和向红莲二人从内心里对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也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不过凤之舞并没有去解开白天手脚上的绑绳,而是倒转过身躯,背对着白天:“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怎么到车上来的,又为何被绑?说吧!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也别用激将法,这对我们不起作用,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或我觉得可信任的话,在你临死之前我可以答应你这个小小的要求!”
      向红莲始终没有说话,她总觉得坐在地上的这个男孩有点特别,与她所见过的男人都不一样,那随便流露出的气质和气慨无不显示他的与众不同:冷静、看透生死、更不做作!
      看着自己师兄和这个大男孩说话她没有插话,也不想插话,因她知道自己这师兄的性格,就是在与每一个对手交战前或者杀死每一个对手前,都要与他们或长或短的交谈一翻。按他自己的话说:这个时候是了解一个人心性的最佳时机,因为在一个人临死前或多或少的都会流露或吐出他真正的内心想法和一些隐秘。
      也正因为此,师兄也丧失了很多大好的时机,让人把对手救走或趁机逃脱。为这事他也没有少得到师父的训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这种性格已经形成了习惯,想改也改不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是其他人还好,可这是师父唯一的儿子,而师父又是家主,所以师兄注定是不能平凡,注定不能常年窝在家里,必须要外出游历和磨练……
      今晚也是,在他杀杨四时就是如此,即然已知道对方不是好人,一剑过去把对方决绝掉不就完事了,但他还要浪费那么多话,耽搁那么长时间,这不是啰嗦吗?现在对这个大男孩又是如此!不过不知真怎的,今晚面对这个大男孩,向红莲总有下不去手的感觉,即使他看到了自己杀人。可不除掉这个男孩,必定给自己和师兄留下无尽的麻烦。
      “好吧,我告诉你们!”白天看了一眼这一男一女道:“我叫海天,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流浪人,你们刚才杀的那两个人是王云海的手下,也正是我要杀的人,我还要谢谢你们!谢谢啦!”白天诚恳的轻弯了一下腰。
      “别来一些没用的,我们杀人是为我们自己,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王云海是有些小名气,不过小人物终究是小人物,你继续!”凤之舞头也没回的道。
      “杨四和易木玄他们几个在一起调戏三个女孩,并威胁她们,逼迫让她们上车,想载走加以凌辱,我看不过就出手干涉,将其打跑,就和他们结下了仇。就在我往家赶路的途中,他们对与我出手干涉他们的好事而恼羞成怒,于是在路上埋伏,并使用迷药将我迷倒,当我醒来时就这样了!”白天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大慨说了一下。
      这事在凤之舞听来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但在向红莲听来可就不一样了,只见她一脸的愤怒,杏眼圆瞪,冷哼一声:“哼!死有余辜!”身体也气的轻微的颤抖,一身的杀气溢出,明显可以看出她内心的愤怒程度。
      白天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按他们的要求随便叙述了一下事实情况而已,为何会引起面前这年轻又漂亮女子的这么大的反应,而她始终都没有说话,这一开口就骂自己死有余辜。白天迷茫,自己什么时候把她给得罪了,我和她可是第一次见面,难道是在我失忆之前就认识她,并和她有仇?不管怎么说,看来这也是了解自己身世的一个机会,于是连声问道:
      “这位姑娘,不知我海天何时得罪了姑娘,我由于某种原因实在是一点也记不起以往的事了,还望姑娘据实相告,就是死也让我死个明白!”白天可不想糊里糊涂的死,说不定真能从这女子口中知道自己的一些事,即使死了,在死之前也知道自己是谁,也了结了自己的一丝心愿。
      “哼!”向红莲看了一下白天,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并未理会。
      “满口胡谄!”凤之舞扭过身眼看着白天冷声道。
      “为何如此说?”白天一愣,“我讲的都是实话,而且还刚刚发生不久,这些这事我有必要瞎编乱造吗,你随便调查一下就可以知道的,你说我什么地方胡谄乱说了?”
      “瞎不瞎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怎么看不出你有什么功夫?不说你口中的其他人了,光那杨四一人就不是你所能对付的!”凤之舞面沉似水,说出的话也冰冷之极,一开始他把白天当成了高手,可经过观察后,他确定白天根本就不懂武功,更别说是什么高手了!对于自己在车子里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也许是路上太颠簸,车子又太破、自己又一时大意所致,故而才没有发现他的气息吧。
      向红莲下听自己的师兄如此说,心中一愣,随把那愤怒的目光又移到了白天的身上。
      “我还有两个同伴,在打斗中,那杨四拼命逃脱,没想到他又返回,反而在后面跟踪我们,在我们分开时,他不知怎的和你们杀的那个叫,叫朱锡鸿的合谋,用迷药将我迷昏,我才失手被擒,信不信由你!”说完眼一闭,不再看二人。
      “小子,你脾气比我还大啊!你认为我不敢杀你吗,你在我眼里就如蝼蚁!凭你这口气,你真是死有余辜,即如此,你就去死吧!”
      “呛!”软剑出窍,跟着一股实质性的杀气罩向白天。
      “哼,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谁!连真假话都分不出,还草菅人命,不可理喻!”白天仍没睁眼,一脸的不屑!
      凤之舞本身就非常的生气,现在见白天如此,顿觉自己被歧视了,肺差点就被气炸。只从他出生以来,除了他父亲之外,还没有谁敢对他不敬,现在见这个小子如此的对自己不屑,更是脸色铁青,恨不得将白天碎尸万段、方才解心头之恨!
      “哧!”一剑刺出,并带起破空的声响,看来这一剑颇带功力。
      “呛啷!”白天只觉得一阵劲风从自己的面颊划过,也把自己的面颊刮的生疼,睁眼一看,只见他们师兄妹两把软剑相交在一起。
      原来是向红莲急急出剑,用剑架住了她师兄凤之舞的剑,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命。饶是白天头脑聪慧灵活,此时也想不通这个女子为何会有如此的行为。刚才她还对自己横眉冷骨,骂自己死有余辜,而现在她却为自己挡住了她师兄的剑。白天并不认为这个叫红莲的女子为了自己,会无缘无故的和他师兄叫板!白天心中猛然一惊,俗话说:最毒妇人心!难道她要慢慢的折磨自己?白天感觉心里有些发冷
      “师兄,手下留情!”向红莲脸色有点血红,看来以她得功力去架凤之舞的剑有些吃力。
      “莲妹,你,你没有受伤吧?”凤之舞连忙收剑,关心的问。
      “师兄,我没事,我没事,一会就好,谢谢师兄!”向红莲稍微调息了一下,感觉好了很多。
      “莲妹,你没事就好,不过你这是为了什么?”凤之舞见师妹确实没事,也就放心了,看了白天一眼,不解的问向红莲。
      “我,我相信他!”向红莲迎着凤之舞的目光,坚定的回答。
      “莲妹,你,一个初次见面又不相干,对他丝毫不了解的的人,你竟然相信他,而把我们置于被动?”凤之舞看着自己的师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道:小子,为了我自己,为了不对我家族有一点的影响,现在又加了一条,就是凭我师妹护着你这一点,你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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