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61、第四十五章 古 明 月

　　正文第一部似梦似幻似真

　　第四十五章古明月

　　这么多人都表态了，唯有古明月仍低着头，这让在场的人都摸不透古明月的想法。
　　“明月，你怎么看？”星宇看着底头沉思的古明月，微笑着问道。星宇知道，古明月是一个有谋略的人，也是他星宇最看重的人，他相信古明月，现在，他相信古明月一定有好的见解。星宇的问话发断了古明月的沉思。
　　“宇哥，首先我是支持你的任何决定，没有你也就没有我的今天和现在的一切，说不定就沉淀在这个繁华而又现实的大都市里了！”顿了一下，看了看在座的几人道:“我是在考虑我们要怎样地安全的得到我们需要的最新消息，也就是海天的消息。以前的就算了，但从这以后我们绝不能无组织、无纪律、无科技含量的游散地打探消息，那样得到的消息不是过期就是毫无作用！就拿此事而言，如果我们要有一定的信息网络和消息渠道的话，那就不是多难的问题了。所以，我觉得我们要想壮大，要想立足上海，要想知彼知己，要想走在事态的前面，我们必须发展属于自己的信息网，这个网也必须要有专人负责，我建议就从这事开始！”
　　“嗯，继续说！”星宇眼睛有些放光，其余的人也都惊奇的看着古明月:要他们打架还行，对于这他们可是外行，虽是外行，但也知道信息的重要性。难道这就是管理？这就是有学问和没学问的区别？
　　“至于金球帮的金柱对我们的码头贪恋先不讲，先讲我们。现在我们还处于发展中的幼段，更是最重要的阶段，我们现在的力量还是很弱，如果真的跟金柱硬拼的话，我们也不见得讨到什么便宜！我现在考虑的不是我们自己，而是在考虑我们所有的兄弟和他们的家属，这些人加起来一共也有好几百人了，如果不妥善安排、仔细酝酿的话，就和金柱拼搏或去触动三大巨头？这事……如果万一……，我说的是万一，万一真有最坏的情况出现的话，那这些人的生活来源和归属也将是一个重大要的问题！眼下的万全之策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在不伤根本的情况下打倒金猪或让金猪老实不动！”——金球帮的金柱也就是要强占那三个码头的人，众人有时气急，就喊他金猪。“金猪的事解决后，我们就更好全力安心的帮助许大哥找人了！因为我们的人手也不多，如果要找人的话更显短拙，只能实行分散监控，那样效果和速度都会很差！”
　　听古明月如此一说，众人暗暗点头，心里也松了口气，感叹他们的心是一致的，同时也感觉自愧不如！虽然古明月是一个丝毫不懂武功的人，但他的谋略和机智让人从心底佩服！有的一开始对他沉默不语，还认为他是怕死的行为，当时还在心里小小的歧视了一下，现在看来，自己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其实在这所有兄弟当中，真正了解古明月的要属星宇了，看着古明月有条有理的侃侃而谈，在星宇的头脑中不由的浮现出初遇古明月的场景——
　　三年前，星宇和大春、二虎三人闲得无事，中午在一处酒店喝完酒往回走时，经过一处管理较松小区，这个小区没有物业，更没有门卫、保安！当走到一处宽敞处时，见里面围了一群人，人群的人们还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几个人好奇就走了过去。到跟前一看，只见一个三十来岁，身体单薄、面黄肌瘦的男人躺在地上，头、手、脚上都还有无数的伤口，伤口到不大，但都还在渗着血，旁边有一些碎了的玻璃片和撒了一地的大米，看来明显是这个男人摔了一跤所致。旁边还有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在骂骂咧咧叫着:“他妈的，你别来骗老子啊，老子用的是钱，你东西还没有给我搬上去不说，还把我的东西给打碎了，你看这一地的大米还让我怎么吃啊！你没有这个能力，为什么还装模作样的来揽活，你是个骗子，一定是个骗子，老子要报警！不，你还得加倍的赔偿我的损失！”说着，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对不起，对不起，老板，我会赔偿的，你千万别报警！”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连连说好话。又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也不顾身上的伤口，脚步晃悠着走到那一袋大米旁，那袋大米已摔开了一条缝，有一小半大米从米袋里脱出，散落的到处都是，明显是收不回来了。
　　人们自动闪出一条路，那瘦弱之人摇摇晃晃地把还剩半袋大米扶起，酝酿了好几下，最后终于放到了肩上向前走，身子踉踉跄跄地好不容易走向通往楼梯处的地砖路，瘦弱之人只觉得两腿发软，两眼发黑，头一昏，身子不由的又向后倒下。
　　此人正是古明月，可出乎意料的是，古明月并没有想象中的摔的头破血流，他倒是感觉自己象是靠在了一个实体上。肩头一轻，大米也被移走。正在疑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时，一个亲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兄弟，你病的不轻，而且还在高烧，还如此拼命的干，难道你不想要命了？”星宇看着古明月道。
　　“我……”古明月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被说话的这个年青人扶着，靠在了他的身上。古明月只轻微的吐出一个字，却没有说出话。
　　“唉，唉！我说几位，我可是付过钱的啊，他还没有把东西搬完，又摔丢了我的米，还打碎了我的……”
　　“闭嘴！”“闭嘴！”两声大喝同时响起，那个小胡子的声音嘎然而止。大春、二虎怒视着那个小胡子，那个小胡子被两道凌厉的目光盯的不由的向后退了两步。
　　“他妈的，你吓……”话还没有说完，大春那阴冷的声音又响起。
　　“识趣的赶紧闭上你的臭嘴，否则你将永远闭嘴！”大春的目光变的向刀子一样，射向那小胡子。
　　“你……”小胡子没有说出什么，他被大春阴冷的目光生生的给顶了回去。激凌地打了个冷颤，只是不甘的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周围围观的众人也知趣的走开，在远处观看。
　　星宇扶着古明月站稳，随手抽出五百元钱“这是给你的赔偿钱，别说不够啊，我先带着这位兄弟走！”说完把钱往地一扔，搀着古明月向小区外面走去。
　　“我给他干了四天的活，他只给我一天的工钱！”古明月看到星宇给小胡子钱，连忙虚弱的道。
　　“他会给的！”星宇搀着古明月看都没看小胡子，径直向外走。
　　大春在后面一听古明月如此的说，从地上捡起星宇扔的钱，在小胡子面前抖了抖，随手装进了自己的口袋，脚下一动，一个碎了一半的玻璃杯底兀自的弹起，大春手一伸，那半截杯底正好落在了他的手里。大春将手举到小胡子面前，看着小胡子。在小胡子不知怎么回事的当而，只见那雪白的玻璃粉沫从大春那微开的拳缝里撒落。
　　“是人最好给自己集点阴德，免的死后下地狱！宇哥已把赔偿的钱都给你了，放在地上足足有两秒钟，是你自己不要的，也许是你良心发现，那我就带替那位兄弟收下工钱了！”说完头也不回的撵星宇去了。
　　“什么？我不要？两秒钟的时间很长吗？弯腰也要两秒啊！你给我弯腰的时间了吗？”小胡子在心里大声叫喊，但他看到地上那雪白的玻璃粉沫时，不由的又向后退了一步。
　　“哼！”二虎冷哼一声来到小胡子跟前，温柔的笑着，用手指捏了捏小胡子的脸蛋，最后又温柔的笑着帮小胡子捋了捋他那八字胡，也从容的离去。
　　小胡子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滴下，眼泪几乎在眼眶里快出来了，只有他自己清楚，在二虎那温柔的微笑下，捏他脸蛋时用了多大的劲力！
　　在一处诊所里，医生告诉星宇他们:说古明月是重感冒引起的发热。搞点药，打了退烧针，又帮处理了一些伤口后，古明月的体温也快速的恢复了正常。叙述中，几个人也都熟悉了，在得知古明月两餐都没有吃饭的情况下，星宇又把他领进一家餐馆。吃过饭，古明月也恢复了好多精力，他终于憋不住向星宇问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宇老大，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哈哈，其实没什么，我看着你顺眼，更因为你倔强的性格和挑战生活的耐力，这也和我们都类似！”星宇看着古明月瘦弱的身躯又不解的问道:“明月，听你口音也不象是上海人，你在上海活的这么艰难，为啥不回老家呢？或干点别的也比你出苦力强，你看你这身板，是出硬力得料吗？”星宇这话也说出了大春他们想问的问题。
　　“唉！”古明月叹了口气，道出了原委:原来古明月老家在湖北，母亲早亡，是父亲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的，并想方设法供他上完高中。在古明月名落孙山后，他知道父亲为了他所吃的苦，为了不让父亲再过度劳累，不再让他省吃俭用，他便选择在家乡谋生。由于没有本钱，于是他便先从小生意做起，由于他头脑灵活，物品东进西出，顺风顺水的也挣了一些钱，同时也把家里搞的有声有色，让周围的人们也对他另眼相看。
　　二十四岁那年，在一朋友的介绍下，古明月和本村叫任风玲的一个姑娘认识并相爱。又在未来的岳父介绍下，古明月又认识了任风玲的一个远房表哥，这位表哥在广东混了几年，也混的不错，衣作鲜明，穿的都是时髦的名牌，他鼓动古明月在家乡手购大米到广东，价钱可以翻上两翻……。
　　古明月感觉自己在家里这样小打小闹的也不是长久之事，为了风玲，为了父亲，也为了自己的未来，古明月觉的也确实不能在这样下去，这样对于一个年青人来说也确实没有多大出息。和父亲商量后，父亲也支持他的想法，于是古明月还特意到广东去查看了一翻，也的确如任风玲表哥所说的那样，价钱的确是高出了好多，甚至两倍。古明月也觉得这是一个商机。在任风玲的表哥介绍下，古明月又认识了在广东搞大米的一个商家，两人经过妥谈后，也签定了合同，就是只要古明月的大米运到广东，按照他们谈定的价格他都要。这样就解决了古明月的销路问题。
　　古明月回到家乡后，东借西凑外加托人贷款，终于集了五六十万元，办了一个大米加工厂，第一次把钱全部投上后，又托亲告友的借了一点钱，租了一个火车皮，装上自己加工的大米，并随着自己的货来到了广东，找到了任风玲的表哥后又联系到了那个商家……
　　看着自己的大米一车一车的拉走，古明月心里无比的高兴，感觉到自己这半年来的辛苦终究没有白费……当货物全部拉走后已是夜里十一点多了，那个商家讲等天亮再结账，并说今天是礼拜天，银行不营业。其实那天也确实是礼拜天，银行也确实不营业。古明月有点不放心，也不好当商家的面说，因还想图下次的生意。把心中的想法和任的玲的表哥一讲，于是任风玲的表哥决定和那个商家一起去住宾馆，顺便也起监视的作用！
　　第二天，古明月左等右等不见任风玲的表哥和那个商家出现，打他们的电话都关机。十点钟了，他们还没到，也联系不上，古明月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于是按照任风玲表哥给的地址找到了他们住的那家宾馆，在服务员的帮助下，打开了宾馆的一个房间，可那个商家已了无踪影，任风玲的表哥却安详的睡在床上，早已停止了呼吸，最后经法医检查说是安眠药过量所致……那一车皮大米的手续和账单本来也都在古明月拿着，但古明月和任风玲的表哥一商议说让他表哥拿着安全，并帮他晚上结算一下，没想到任风玲的表哥死了，那些账单和手续也一并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警察查到了那大米的去向时，那个提货的人说:那个商家本来就欠他们的钱，说这些大米是讲好抵账的，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警察一查，果然是真。其手续齐全，法律已生效。那个提货的又说:那个商家总共欠他一百多万，抵押大米后还剩下二十来万没还上，我们也正在找他，问他剩下的钱怎么办？
　　警察又追问那些大米时，而那些大米早已连夜飞散到了各地，想追回已是万万不能。而更重要的是古明月手里又无凭无据，连唯一的证人——任风玲的表哥也没有了……
　　经过半个月的奔波最终一切无望后，古明月无精打采的回到家中，其父得知真情后，被气的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撒手而去。亲朋好友在得知古明月被骗的血本无归时，也纷纷向他来要账，不是因为那些人现实，而是那些钱也是他们辛辛苦苦、省吃俭用节省下来的，有的是准备建房子的，有的是准备给儿子结婚用的、更有的是小姑娘的嫁妆钱，更有的是在他加工厂里工人的工资……
　　加工房和机械抵压了一部分，无奈欠的太多，想贷款也贷不来，欠银行的还没还呢！没办法，古明月当晚写了各位债主的欠条并保证尽快还上后，便准备自己孤身一人到外面打拼挣钱还债。
　　第二天，古明月早早的起床，拿上简单的行李，打开自家的院门时，愣住了！一个纤细娇小的身影，手里拎着一个包袱站在他的门外。此人正是他未婚妻——任风玲。
　　“我知道你要走，我是你的未婚妻，但我更想成为你真正的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是事，让我们共同来承担吧！我相信你，你是最棒的！”
　　古明月被骗时没有流泪，那时他只有屈辱！在他父亲被气死时，他也没有流泪，那时他只有自责，恨自己枉为人子！此时看那娇小的身躯，在寒流中轻颤，艳丽的容颜被冻的通红，只觉心头堵塞，扔下手中的包袱，上前一抱楼住任风玲，流下了男儿泪！
　　被骗让古明月心中不甘，但为了任风玲它又不想做什么违法的事，古明月天天走大街穿小巷，也没有见到那个商家的踪影。小夫妻在广东一呆就是半年，在这期间，任风玲在一家小饭店帮忙，维持着两个人的生活。最后任风玲怀孕了，古明月一想再怎么样也不能就这样活下去，自己要振作，要重新开始，自己在苦也不能苦了妻子，让妻子来养活自己，于是和任风玲一商议，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准备到上海这个国际性的大诚市去闯荡，在那安心的工作，养家，还债！
　　上海虽大，但人更多，要想在此生存更是难上加难，没有高深的技术，又怎能找到轻松的好工作？古明月也不是没想再做小生意，可哪来的本钱和合适的商机？况且，这大城市可不象家乡，这里到处都是建设、规划，跟本没有小摊小贩的天地。何况这里的城管比过去土匪还厉害、还狠，土匪都是在暗处作业，抢了人还给留点路费什么的，可城管不同，他们是明目张胆的打砸，是挂治安和文明的头衔横行的，是不留情面的。
　　夫妻俩租了一间昏暗的地下室作为栖身，任风玲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不适合再工作，古明月也坚决不让她再工作，更何况别人也不会要她这样挺着个大肚子的人为自己工作。所有的重担一下子全压在了古明月的身上。
　　古明月给人当过钟点工，捡过垃圾，在工地当过小工……，就是钱没挣多少，人却累的天天象散了架似的，又黑又瘦。让古明月心疼的不是自己，而是妻子任风玲，看着妻子又黄又瘦的挺着个大肚子，营养跟不上，还睡在昏暗的地下室，古明月心如刀绞！大人缺营养，地下室空气又霉又潮，连带孩子也可能不健康啊！狠着心，也背着任风玲曾到黑市买过两次血，就那还是他求人家的，要不然以他这么瘦弱的身体，人家还真不敢抽……
　　这天他向其他人一样，手里举着一个揽活的牌子站在路边，于是就碰到了这个小胡子，小胡子说他家里装修改建，需要人帮他向三楼上搬运东西，只给五十元一天。五十元干一天在当时也确实太少，一般人都八十到一百，但古明月在此已等了三天才遇到这么一位，虽然钱少了点，但为了妻子，为了未出世的孩子，他只得干！
　　其实在外面他一天只吃了一个馒头，没有再吃其它东西，瞒着妻子就说在外面买着吃，是为了省点钱给妻子买些有营养的东西。头一天干到规定的时间，小胡子当晚就给了他五十元，古明月虽然累的够呛，但心里高兴，拿着钱，买了一条三斤多重的白鲶回家……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仍是他一个人帮小胡子往楼上扛黄沙、石子、地板……，由于他身体本就单薄，又经过这么久的操劳，更是感觉身心疲惫，力竭体乏。这几天他坚持再坚持，天天汗流夹背，浑身如洗般。即使小胡子不在，他也仍旧没有歇一下，当然除了中午吃饭。第三天伴晚回家时他就感觉不舒服了，古明月也知道自己很可能干活时一热，回来时一冷，这样一热一冷就感冒了，他也不当回事，认为抗一抗就过去了。
　　第天，任风玲见古明月脸色不正，看他人也无精打采，叫他今天不要出去了，但古明月说去把前几天干的工钱拿来后就不干了，由于不舒服也不想吃饭，就空着肚子干。直到中午小胡子也没来。中午可没有卖包子的，旁边连快餐店也没有，到饭店吃饭太贵，干一天还不够到饭店消费一次呢，古明月虽觉有些饿，也只得忍着，还是坚持往楼上扛完最后一趟砖块。
　　其实今天一早，古明月就觉得自己腿发软、头发晕，也感觉到了自己好象在发烧，本不想干了，可小胡子没来，钱没拿，只得坚持边干边等。中午过后，小胡子来到，并带来了两袋米，让古明月帮着搬上去，古明月二话没说，强撑着往上扛，当扛最后一袋米，还没到楼梯门口，离楼梯还有两三米时，古明月再也坚持不住，头一晕，腿一软当场摔倒，刚好那袋米砸到了小胡子手里的玻璃杯和保暖瓶，于是便出现了星宇他们看到的一幕
　　经过交谈，星宇发现这个古明月很有管理水平和做生意的头脑，只是经验不足和人生的阅历尚浅而已，如给他机会再历练历练，假以时日定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于是星宇便要求古明月过来帮忙，古明月也就答应了。
　　古明月也没让星宇失望，以他灵活的头脑和口才，拉拢大小船只、无数车辆到自家码头停靠、装卸。又帮星宇增建了两个新码头，成立了“星帮港务公司”，可以说星宇的“星帮港务公司”发展到现在，古明月功不可没。
　　星宇也帮古明月还清了所有的债务，还给古明月买了一处价值两百多万的房子。这也还不是让古明月死心踏地的跟着星宇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星宇把他当作了真正的兄弟。而现在众人见古明月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大家都认为他怕死，有其他想法，多少有些不满。当然星宇除外，因为他了解古明月！
　　在古明月说出了那一番关于未来，关于如何更好的在这个社会、在夹缝中生存的问题后，大家又同样陷入了沉思。
　　“好，明月，说说你的看法！”星宇看着古明月，打破了大家的沉思。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看法，只是我个人的一点想法，我这一点想法，我估计老大你也早已想到了！第一:我认为也是最主要的一条，就是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以前我们势力很弱小，也谈不上什么知彼知己，更没有那个能力，现在不同了，虽不能和三大巨头比，但也有了自己的固定地盘和收入，所以就必须考虑到这一点。要不然，你的地盘和收入迟早也会被别人占为己有！虽然我讲的这事对于我们这样的实力来说，有些难度，但也不是不可以慢慢实施的，只要行动，早迟有完善的一天……”
　　众人听到这不住的点头赞同，古明月说的对，现在的社会就这样，不光我们道上如此，其他行业也是一样！信息决定企业的步伐、决定企业的生存！
　　“就拿许大哥让我们找海天这事来说吧，”古明月不理会众人，继续道:“这就牵扯到了冯奎生，胡啸天和王云海三大巨头，我们以前对三大巨头的了解本就不多，可以说是皮毛之皮毛。所以说，要知彼知己，就要有自己专业的情报网，我想我们趁这次打探海天的同时，也一并着重了解一下三大巨头的详细情况，以备以后之需。因为这次后，说不定三大巨头会特意注意到我们，虽然我们在他们眼里不算什么，甚至不够资格让他们出手，但触动了他们的尊严，挑战了他们的威信，捋他们嘴边须的人，他们还是讨厌的。所以我们也应当早做准备，事发时有应对方法或躲避的条件也是好的！关于海天的资料最好让每一个兄弟都熟悉熟悉，以免错过！”众人又是连连点头。
　　“第二点:据我们所知，上海除了三大巨头的帮派之外，还有好多看不上眼的帮会，如金柱的金球帮，还有我们星帮……，我们的帮派讲是星帮，其实我们做的是合法的生意，以后我们也要注意一点，尽量不要以帮派自居，还是以《星帮港务公司》的名称最好，因我们靠的是劳动吃饭。帮派、帮会毕竟违背国家条款的！我们要以白道为主，□□也不能放下，暗地里要以□□的手段联合其它的小股势力，能收则收，能联合就联合，加以蓄力，到时候我们《星帮港务公司》也许就有可能成为《星帮港务集团》，能成为上海甚至全国的一颗新星！”
　　众人又是频频点头，没有说话。
　　“第三点:根据老大上面讲的那样，说不定我们因为这次的查找海天，可能全面的成果将化为虚无！谋而后动！就是先除去我们的后顾之忧，也就是先想好退路，别到时候搞的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我们门面上的弟兄隐不隐秘已无所谓，但我们所在、及手下的全体家属一定要做好安全保秘工作，不能有丝毫的意外！当然，以前做的也很好，但这次不一样，因为我们将面对的是三大巨头。三大巨头成立长久，能人众多，他情报网肯定也发展到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步，说不定我们也早已在他们的监视之中。即使我们这次不帮许大哥，就算我们以后发展壮大了，也是他们所不允许的，也会对我们下手！所以这次我们不但要做的好，还更要严密。同时大家要有心里准备，我们面临的考验是前所未有的，甚至面对的是上海的整个□□！”古明月说完，又看向星宇“老大，现在我也只想到这些，其它事也只能看事态的发展，接下来的具体事项还往老大归纳总结，并布置任务！”
　　古明月的一翻谈论，如此的久远考虑，大家一时间又陷入沉默，也觉得明月说的有理，考虑细致，心里暗叹不如，更加佩服古明月。
　　“好！明月果然心如明月，我们不谋而合啊！即然大家都同意帮助许大哥找海天，那我们就按明月的说法进一步实施！”星宇看着众兄弟说道。
　　其实他也知道兄弟们都会同意帮许大哥的，假如他们不赞同，假如他们只为了自己而忘记了许大哥的恩情，那也只能说是他星宇不识人，是他星宇眼瞎！那样的话，他星宇只身一人也会去查找，那怕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现在一见，兄弟们不悔都是穷苦农民出生，淳朴忠厚，不忘恩情。他没有看错人，兄弟们更没让他失望！
　　“首先我要说的是海天的资料没有，因为许大哥只要我们查一下他的行踪，并没给什么资料，不过他的相片是有的，过一会把相片复制出，让每一位兄弟看清，记清，然后销毁！好，现在我们就商议如何安排具体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