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45、第二十九章 大 头

　　正文第一部似梦似幻似真

　　第二十九章大头

　　“跟我走！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要想清楚，我完全可以让你们没有反抗之力后再带你们走，只留你们有一口气就行！”由如看海天他们三个来到只自己面前，然后冷冷的道。
　　“好吧！即然在你面前毫无反抗之力，何必再自找苦吃。我跟你们走，是死是活任你处置！不过这一切都是我一手主导的，他们俩还小，你让他们俩走，他们还是个孩子！”白天上前一步，一脸的无奈，而又不甘心地对着由如道。
　　“你这是求我吗？没想到你们也会到这地步！哈哈……，不过现在迟了，你们一个也走不掉，都必须跟我走！哼！生哥的威严是不可撼动的！”由如一脸的得意，自傲。
　　“不，海天哥，我们绝对不会走的，要生要死我们也要一起面对，绝不偷生！”健儿和仙儿向前一点，一左一右与白天站在一起。仙儿干脆挽住白天的一只胳膊，十分的决绝，那架势谁也别想将他们分开！健儿站在旁边没吭声，看那阵势分明也是如此。
　　“不行！你们后退！”白天挣脱仙儿的手，又向前跨出一步，又到了仙儿他们俩前面，此时离由如也只有两米的距离:“由老大，我求求你放了他们俩，我将感激不尽！”
　　“海天哥，我已决定了，我不会听你的，要是其他事我绝对的服从！”健儿一扭身就挡到了白天的前面。
　　张小春此时还没有醒，戴玉明拖起张小春把他放到墙边靠着。看三小孩竟然挣着去送死，心里大奇，不解，于是也来到由如旁边看着三个小孩。由如也是吃惊不小，也对这三个小孩佩服不已，现在的小孩这么大一点都不怕死，真是难得啊，难道现在流行死吗？但佩服归佩服，由如绝不会心软，这样的孩子成长后成为敌人更可怕，如果他们三个以后还拧成一股话，还有什么能挡住他们？还怎么战胜他们？由如除去他们的决心更胜。
　　就在健儿向前跨一步的下一秒，刚好带戴玉铭来到由如身边。由如连忙示意带玉铭拿绳子把三个小孩困起来，免的再节外生枝。戴玉铭早就准备好了，本来是准备直接砍杀的，见由如改变了主意，也没办法。还好也由于习惯，口袋里常带着困人的绳索，所以这次也不例外，一伸手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完全可以捆下三人牛筋软绳。
　　“不用争，都有份！”戴玉铭也觉得这三个小孩表现的让人吃惊，担心有诈，但由老大叫了，他也不敢违抗，还是硬着头皮，手里拿着绳子，小心的向三小孩走来。
　　此时白天和健儿站在最前，仙儿到是站在两人的身后。见戴玉明（铭）拿着绳子来了，双手一并一伸，送上前给戴玉明作捆绑状态。现在戴玉铭的身后就有由如，现在的由如特有成就感——段良才，夏玉龙他们不能的事还不是自己轻松解决？
　　也就在戴玉铭手拿着绳子向前伸，手似碰没碰健儿时，健儿双手一翻，一把抓住戴玉铭的双手，戴玉铭只觉得一股不可抵挡的能量，瞬时从两人的手结合处拥向自己全身，撞向大脑。头好似遭受重锤打击一般，“嗡”的一下炸开，身体一颤，连啊声都没发出，嘴张着，站在那儿就抖动着。
　　由如观察和反应可谓灵敏快捷，见戴玉明身体光颤抖了就不动作了，马上意识到戴玉龙的情况不对，伸手一搭戴玉铭的肩膀，可手刚碰到戴玉铭的身体，一股能量好象找到宣泄口，如闸口泄洪般顺着由如的手传到了由如的手臂、体内。好一个由如，刚觉不对，身体本能的向后一跃，硬是脱离了电流的吸引，那右手和一条手臂也顿时失也去了知觉。心里砰砰乱跳，明白这是健儿的异能所为，是自己大意了，应让他们自己捆自己才对！可事情远远还没结束，也就在由如向后跃起的同时，双脚还没有落地，陡然亮光乍起，两个火球一上一下向自己飞撞。由如人还在空中，又向后跃已是本能，现在想变换身形也是不易。
　　由如不悔为五大干将之一，在此时显示出了他的过硬本领。急吸一口气，强令自己身体一扭，顺势一个空中翻滚，仙儿的两个火球落空。身体还在滚动，由如本想落地后也顺势滚出他们的攻击范围，可想法是好的，但事情发展的已脱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由如刚滚身落地，还没来的及继续翻滚，一个火球又带着劲风飞来，拖着短短的火尾又如飞而至。好一个由如，平时苦练的苦练果有成效，身体在不可能的情况下生硬的横移一尺，火球靠身旁落地，啪的一声炸开，由如半身的衣服在那高温下呼的一下燃着。
　　由如大惊，一个侧扭，身躯揉地加以灭火，顺身一个“乌龙绞柱”从地上一跃而起。刚一起身，还没站直，只见一道白光一闪而至，直奔腰间。
　　由如此时更是惊恐交加，一连窜的动作，几乎让他穷图见匕，而那一股寒气从那一道白色的匹练散发而出，直逼体内。饶是由如硬功略有小成，也不敢尝试那一道泛着白色寒气的东西击到身上，面对一连窜的袭击，由如也已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和自信。慌慌张张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后平滑半尺，顺势身子一扭，又艰难的一个后手翻，急急的又躲过那紧跟的白色匹练。
　　也就在由如后翻、手下脚上时，由如的手刚好碰到戴玉铭扔下的那把刀，随手捡起。而身体还没完全站起，那道白色匹练又已到胸前。由如的右臂还没完全恢复知觉，左手慌乱中持刀横向一挡，耳中只听“铛”和轻微的“咻”声，由如手里的刀顿成两半，那白光也从由如的前胸划过。由如啊的一声惨叫，手捂胸口，身上还带着火苗，飞也似的顺着马路远去，洒下一片血雨，瞬间消失不见。
　　此事说来话长，其实从戴玉铭拿绳子捆健儿到由如受伤飞奔而走，也就在几个呼吸之间。健儿也早就松开了戴玉明（铭），戴玉铭也萎倒在地。
　　白天看着地上到处是自己的衣服，也是自己的全部衣服，把手里的蝶雨剑放回了腰间，心里同时道，“你再能抗打难道还厉害过蝶雨剑？”弯腰拾衣服，健儿仙儿也回过神来，也很开心过来帮忙拾没破的衣服。
　　又打了一个包袱，白天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戴玉明（铭）和张小春:“健儿、仙儿，我感觉这个戴玉明好象不是幸福大酒店里的那个，你看在他今天出现时，他的脸上，头发全都一点损伤都没有，不得不让人怀疑，难道他有这么快的恢复的特能？我看不可能啊！”
　　“我也感觉不是一个人！”健儿道。
　　“我也是！”仙儿也肯定。
　　“难道有两个戴玉明？或者是同胞兄弟？双胞胎弟兄？唉！不管他了，把他放到张小春那一块靠墙，我们就走吧！管他是谁，就让他和张小春在这继续睡吧，我想他们不久也会醒来的！”
　　把戴玉铭放好后，三人刚要转身，两道强光照射来，呼的一声，便到了跟前的巷头。也把三人呆的小巷道照的通明。车子在那路灯的照射下的瞬间，健儿便认出来这是由如坐的车。三人赶紧靠墙而立，健儿小声对白天和仙儿道:“这好象是由如的车，刚才我看到过！”
　　车门一开，从里面下来一个人，三人都认识，正是上次孟飞到胶合厂来找茬，被健儿搞定后，最后进来背孟飞他们的那个大头。现在白天三人贴墙而立，又在背光处，大头下车并没有看到。其实大头也是在那前面路口的不远处，刚才他看到一个人影快速的从路口飞射而去，那速度快的，把大头吓了一跳，于是就按一开始由如告诉他大慨的方向找来了，他怕由如他们需要用车。
　　“戴老大！张小春！”大头一下车便看到戴玉铭和张小春，连忙惊呼。大头惊呼后，又颤抖着去试了试他们的鼻息后才松了一口气“还好，都活着！”
　　“别动！”冰冷的声音在大头的身后响起，同时一把冰冷的钢刀也靠在了大头的脖子上。
　　“你，你是谁？我，我不动，你也别乱来啊，千万别乱来，手一定要稳住啊！”大头感觉到那刀在脖子上冷嗖嗖的，凉气直往肉里钻。哆哆嗦嗦:“我，我可不怕你们，告诉你，我，我很厉害的，有本事，你，你把刀拿开，我们看谁跑的快！”
　　“噗！”仙儿见又来人很生气，可见大头如此的有趣不由的笑出了声。
　　“别费话！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老实实的回答后，我便放了你！”白天此时也已看出这个大头也是比较憨厚的，并非向戴玉明、孟飞、张小春等之流。
　　“好，问吧！”大头勾着腰，昂着头，一动也不敢动:“你可不可以把刀拿开一点，我这样好累！”
　　白天三人一看也是，大头此时就象人练功夫蹲马步似的，于是把刀拿开了一点。大头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出了一口气，好象舒服了许多。
　　白天复又把刀放到他脖子上，看着戴玉明（铭）和张小春问:“我来问你，这地上的两个人是谁？”
　　“噢？这个问题简单！是不是答对了就没事了？”大头没想到对方问这个简单的问题，他还担心对方故意为难他，不放他走呢！
　　“别废话，知道快讲！”白天冷声道。
　　“好，好，这个是张小春，据我知道的他在这里面也就是一个跑腿的，也……”
　　“那另一个呢？”白天打断了大头的话。
　　“他，他叫戴玉铭。！”大头看着戴玉铭道。
　　“胡说！戴玉铭不是死了吗？再不老实我让你脑袋般家！”白天将刀又忘大头脖子上按了按，吓唬着。
　　“誒！轻点，轻点，要不然我的头就要掉下来了！”
　　“别忘了我问的话！”
　　“他真的是叫戴玉铭……哦，我明白了，你们把他当作戴玉明了，他有个双胞胎兄弟，在幸福大酒店当总经理，叫戴玉明，是明亮的明，听说他好象已经死了，是个弟弟；而这个叫戴玉铭，是坐右铭的铭，是哥哥，始终和由如在一起做事。两个人长的十分相象，而且又音同字不同，一般人很难分清，我也是听其它人嘀咕才知到的！”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感觉不是一个人，还以为戴玉明真的活着，这兄弟俩长得也太像了。
　　“你叫什么名子？在他们这里是什么职务？平时都干什么？”白天再问。
　　“我叫大头，没什么职务，平时帮他们跑跑腿，开开车什么的。”大头平静的回答。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大名，不是外号！”白天手里的刀又向里按了一下。
　　“哎呦！轻点，轻点。我大名也叫大头，真的，没有骗你！他们一般不让我出来，出来他们就叫我帮他们干些他们嫌累的活。今天张小春硬是让我和他一块来看看的！噢，好象是监视什么人。我本不想来，那孟飞、张景、张小春就打我，最后我同意来了，他们一人还给我一脚呢。”
　　“他们打你？”健儿在旁不相信的问。
　　“他们经常打我！你们不信啊，你看我这还有他们打我得印记，现在还没有结疤呢！”大头一捋左臂，借着汽车的灯光，只见一道道足有五六处青紫的血印，还有一道似乎隐隐还在向外流浸血水。“我身上还多，都是以前打的！”大头上身不敢动，右手向后掀起背后的上衣，在那洁白的皮肤上几条粗黑瘀痕特别的醒目刺眼。“我腿上还有……”
　　“好了，我们信了！”白天手上的刀不由的向旁边挪了挪。仙儿和健儿在旁边也感觉到心里也极不是味。这种伤好熟悉，又好揪心，因为他们身上也曾经不断地出现过这种伤痕。
　　“还有一事，知不知道这次你们出来抓人，一共出动了多少人马？或几路人马？”白天在问这话时也明知道大头答不上来，但还是问了出来。因从大头的一身伤来看，这大头明显就是他们圈子里的外人，一个打杂的，或许大头在孟飞他们眼里就是一条会说话的狗。
　　“这个我倒是听张小春说过，好象是派了好几帮人，不过这边是以由如为首的，我不知其它是不是他领导。车站、码头好好象都有人把守。我也只是好奇才问张小春的，为这我还挨了他一巴掌呢。他说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干好你的活！我在他们这也有两三年了，也从未见过有这么大阵仗，好象是追杀什么三个人，哦——是追杀你们吧？”大头说到这，猛的想起自己身后就三人，现在戴玉铭张小春他们又被打的晕过去了，肯定是这三个十多岁的小孩子了！大头并没有显示出多害怕，反而象有些兴奋，最后又萎顿下来:“你们千万别告诉张小春他们我告诉你们这些，不然他们又不给我饭吃的！”
　　“不会的，放心吧！”白天早已把刀背反了过来，靠在了大头的脖子上:“不过你得送我们一程！”
　　“什么？不，不行，我不能送你们走，孟飞他们要是知道是我送你们走的，他会打死我的！”大头一脸的为难相。
　　“别费话，不送我就杀了你！”白天的声音又冷了起来。
　　“我们自己开车也能到指定地点！”健儿在旁帮腔:“那样你留有何用？死的一点价值都没有！”
　　大头一个寒颤，哭着腔道:“别，别，我送，我送！”大头想想也是，那样死也是别白死，还不如送他们一程，他们要不说出去，谁也不知道:“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啊，否则我就完了！”
　　“知道，别费话！”于是三人押着大头，坐上了大头开的普桑。白天坐在副驾驶处，仙儿、健儿坐在后面。
　　“海天哥，我们到哪里？”
　　“对啊，海天哥，我们去哪里啊？”仙儿和健儿上车后问道。
　　“到上海站，我们要先走出上海，而后我想再到南方去！”白天看了看健儿、仙儿说道。其实他也就是刚才在上车时想到了那一则寻人启示，决定到南方看看，因自己也是从海上漂来的。内心同时也暗叹:上海这么大却容不下我们！
　　……
　　树在一排排向后倒，风在飞驰中呼啸……在这寒冷也静寂的夜，而此时却有一辆车向市区方向飞驰。
　　“唉！这以后可苦了仙儿和健儿了！”白天心里想着:“他们还小，如其它类似的孩子都还在父母的荫护下娇生惯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幸福生活，在学校里接受高等教育，在……而我们却逃亡天涯，无藏身之处……不想了！”一甩头，好象要甩掉无尽的烦恼似的，坐直了身体。
　　大头驾驶的技术真的不错，白天昨天在幸福大酒店逃跑时也开了象这样的普桑，觉得自己的技术真的没法和人家比。大头要是一个教授级别的话，那白天就是一个学徒。就象婴儿只会走路而已。大头对车辆的操控可谓纯熟、轻巧四字来形容，一个普通的桑塔纳被他开的平稳之极。从他现在操作汽车的神态来看，真不能和刚才被吓的唯唯是诺那个大头联想到一起，那份沉静而不漂浮，那种灵活而不死板，有种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意境。那不经意的抬手动足之间好象有种潇洒、自然！ 此时的大头，好象他就是车，车就是他……
　　白天心神一怔，这还是刚才那个大头吗？这种气质，那种无形中带有的威严，分明是在这行业中经过千锤百炼，烟熏火燎中磨练出来的！看着他对车的那种陶醉，融合，这可不是一个跑腿者能够具有表现。不是跑腿的，那他是干什么的，那他那一身的伤痕又如何解释？那新旧伤白天还分的出来。苦肉计？白天可不认为自己三人有让冯奎生实行苦肉计的资格！
　　“大头，你以前是干什么的？”白天问道。大头引起了白天的好奇，同时心里也有了更深的一种戒备。
　　“不知道！”大头头也不回的回答。
　　“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话，放老实点！”白天本就坐在副驾驶室，轻易得就把钢刀伸了过去“别耍滑头，老实回答！”
　　“我讲了你又不信”大头虽然穿的较厚，但还是感觉到了钢刀的寒冷，不由的扭头看了下白天，哭丧着脸:“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刀子危险，快拿远点……大哥，大爷！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白天一愣，看那样子大头绝对不是装的，于是又问道:“那你父母时是干什么的？”
　　“父母？父母？”大头揪起眉头，好象陷入了极深度的沉思，最后摇了摇头，双手搂着头“别问了，我头好疼，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我真的不知道我父母时是谁！”
　　“啊！好好开车！”白天见大头双手离开了方向盘，大惊！连忙伸手稳住方向盘。大头经白天一喝也重新掌控了方向盘。
　　白天差不多吓出一声冷汗，自己几个人没有死在冯奎生手，差点死在了大头手里。不过马上回过味来，又重新看着大头“嗯？——失忆？”白天、健儿和仙儿心里同时浮现出血这个词。怪不得刚才问他真名叫什么，他还说叫大头呢！
　　“失忆？”仙儿看着大头说了出来。
　　“对，对！他们好象也这么说！”大头一扭头看了一下仙儿。
　　“那你姓什么”白天不死心又问。
　　“我不知道我姓什么！这个无所谓，他们说我头大，于是就喊我大头，不过我认为一个人的名字倒没什么，只要有饭吃就行。难道知道了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难道就不用吃饭了？”大头挺看的开的。
　　又一个失忆，白天心中无奈，有种同病相连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收回了刀。“你安心的开你的车吧！”
　　汽车又飞驰，大头又恢复了那种洒脱，也从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威严，一种让人仰视的威严。在后面的仙儿、健儿也感觉到了大头的不寻常，到现在白天三人谁也没看出大头的一丝背景和一丝的伪装，一丝撒谎的因素！
　　“喂！大头，他们经常打你，你没有想过要脱离他们吗？”仙儿问道。
　　“脱离？”大头向后看一下仙儿，刚才的气势也随之消失:“我为什么要脱离他们？他们对我也很好啊，只要他们给我饭吃，不让我饿肚子！嘿嘿……”大头又傻笑了笑，那憨厚的样的和刚才见面一样。
　　“大头，你有朋友吗？他们那样对你，凭你的开车技术，在哪儿也能有饭吃啊！”仙儿不死心继续讲。
　　“朋友，朋友，朋友……”大头熟练地操控着车，嘴里喃喃嘀咕着，好象在思考一样。白天侧头，见大头正闭着双眼，车速在飚升，白天大惊。这可不是单车道，也是受白天的要求大头才选走这条道的。此时对面正好飞驰来了两辆车，第一辆车呼的一声呼啸而过。
　　“啊——”白天大叫一声，想喊大头让车已来不及，因为第二辆车就象才学走路的婴儿一样，直冲过来，走的路线也弯弯扭扭，看来此人定是酒后驾驶！此时大头仍旧闭着眼。白天心道:到底还是死在大头的手里！没想到还在闭着眼的大头一只手轻微的一动，车子便轻飘飘飘的走了一个“S”型路线，擦着那辆飞奔而来、跑的弯弯曲曲的车飞驰而过。同时后面传来了“嘭”的一声车撞物体声，显然是刚才那辆车出了车祸。
　　大头的车继续那个速度，连缓一下都没有，好象刚才那车祸对他来说习以为常，司空见惯，没能引起他的一点心情波动！
　　“什么事？”后面的仙儿、健儿被那车祸的响声和白天的啊声惊的呼的一下站起，看着前面的路面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大头被白天的叫声和仙儿她们俩的问话惊的猛地睁开双眼，看了看白天和健儿他们。
　　“没什么，继续开你的车吧！”白天不知说什么好了。开车不用眼睛看路，这种本领还有谁可以？有这种本领的人开车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驾车不看路，凭本能吗？还是感觉？白天的心里出现一个词:车王！为车而生！
　　刚才那“啊”声，白天真的好担心与对面飞驰而来的车相撞，可那大头只是轻松的一动方向盘什么事都没有了，这份自然、沉着、冷静可不是装出来的，而且还闭着眼做出的。凭感觉？说出去都没人相信！难道这个大头天生感应系统这么强？是凑巧？说凑巧白天自己都不相信。白天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的感觉，这绝不是凑巧！
　　透着路边的灯光重新打量一下大头，也不过十七八岁而已，四方脸，微黑，黑眼浓眉，一看就是一个刚阳的男孩。其实他的头并不多大，只不过头毛有些蓬松显的而已。大头之前的唯唯诺诺，和现在比，给人一种不协调的错觉。他刚才露出那种无形的气质，威严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
　　“这个大头看着傻呼呼的，定是大脑受到了撞击，但不管怎样和我一样失去了记忆，也没办法了解他得过去！这个大头不简单，他绝不是个普通人！”白天在心里给大头下了这样的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