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33、第十七章 初崭锋芒（一）

　　正文第一部似梦似幻似真

　　第十七章初崭锋芒（一）

　　白天、张大爷四人对视一眼，心想今天是来要人的，人还在他们手里，吉子、磊子还没着落，有求于人，现在还没见到主角，最好不要起冲突。再说，在这个地方与他们发生冲突，说不定有来无回啊！
　　于是张福上前一步，打着笑脸到:“这位小哥，我们什么都没有，我们是来寻人的！”
　　“寻人，寻什么人？”保安愣了。
　　“就是你们的人昨天抓走的两个孩子，一个叫赵吉，一个叫赵磊”张大爷收起笑脸，憋着气道:“是这样的，昨晚你们有两个人到我们厂子里抓走了吉子和磊子，你们那两个人临走时留下话，叫我们今天上午到这幸福大酒店来找生哥要人！”
　　“什么？生哥！去去去！”保安一脸神经病的表情看着张大爷，又看看白天三人:“你们有病是吧！别在这败坏我们生哥的名声，生哥派人去抓你们，看看你们，你们自己看看，你们有这个资格吗？别他妈往自己脸上贴金，滚滚滚！没事别在这瞎胡闹，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他们死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别在这影响我们工作，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一群穷酸！”
　　“你……”张大爷被气的刚要讲话，被一个声音打断。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六子，你是干什么事的！”一个五大三粗的保安走过来，向刚才的这个叫六子的保安叱喝。
　　“队长，一帮疯子，他们说我们的人抓了他们的两个孩子，特向我们来要人的。”
　　“什么？竟有这事！我们什么时候抓了他们的人，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什么事情，我他娘的最清楚不过了，没事找事！”转过脸来看着张福四人，最后目光锁定在张福的脸上:“老头，我告诉你，我们这可做的是正当生意，你他妈的吃饱了撑的是不是？别人做的事别他娘的按在老子的头上，你这是在老子头上泼粪，败坏我们酒店的名声！你他娘的在这胡说八道，认为我们这里人好欺负吗？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幸福大酒店！这是一般的场所？到这儿来的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识相的快滚，别在这象狗一样给老子乱叫，乱咬！老不死的，我看你皮痒了是不是，滚！”这个对长更是粗野蛮横，满嘴喷粪，看那样子就要上前打人。
　　“你，你，你们……还我的孩子！”张大爷气的说不出话来，颤抖着大叫一声，就要上去拼命，和他们要人。因为快到十二点了，他心里系着吉子和磊子的安危。
　　“张大爷！”白天三人赶紧上前连拉带扶的稳住张福。白天道:“只不过一帮看门的狗儿已，你老不值得和他们生气，别理他们，找他们老板去！一群没有素质的垃圾！”说完一拉健儿、仙儿的衣服就要向里闯。
　　“小兔崽子！他奶奶的，你骂谁是狗，谁是拉圾！”保安队长大怒，满脸不相信的看着白天问道。他没想到这几个乡巴佬竟有如此的胆子，在这里还当着他们的面骂他们，这种事情可从来没有发生过。
　　“你认为我骂谁我就骂谁！”白天看着他冷冷的道:“好狗不挡道，我们进去找你老板，你没有这个资格和我说话！”
　　“对，我们进去，找他们老板，今天无论也要给我们一个公道！”仙儿也忍无可忍，叫着向里走。
　　“小子，果然是来闹事的，”那保安队长刚才还怒不可喝，没想到这时却冷静了下来:“哈哈，你们既然叫爷爷们不好过，那我就叫你知道什么叫厉害，敢在这里闹事，辱骂爷爷，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让你们后悔都摸不着门！”说完，一脚踢向离自己最近的健儿。
　　白天一见，连忙伸手一拉健儿的衣服，保安队长的一脚落空。那队长正要上前继续，张福赶紧迎上:“老板，老板，别动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双臂一张，护住几个小孩。此时他也冷静了下来，自己是来要人的，不能闹僵，否则吉子他们可有危险啊！
　　经此一闹，呼啦一下，剩下的几个保安都围了过来。
　　那保安队长一脚落空，心中更是大怒，连一个小孩子都踢不到，觉得在自己弟兄们面前丢了脸。因为这里是生哥的地盘，生哥的生意。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到这里来也都对他客客气气，今天没想到这几个乡巴佬不识相还骂自己是狗、垃圾，连踢都踢不到，日后还如何混下去？他周涛在此一站，代表的是生哥，也就是生哥的脸面，从来没有人不敢不买他周涛的帐。若不然就是不给生哥的面子。更何况这里的主事夏玉龙可是生哥的铁哥们，他周涛又和夏玉龙十分要好，虽然只是一个保安队长，那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几个乡巴佬却如此的不把他放在眼里，真是前所未有。如此不开眼的乡巴佬又能有什么背景？既然他们如此的不开眼，那也只能怪他们自己。
　　周涛没踢中健儿，本来怒火填胸，见这个老头还在自己面前啰嗦，身子一侧，一拳横着挥出，这一拳乃是他的得力招数，他取名“扭转乾坤”，这一拳带着疾风，如一道残影击向张福。距离太近，张福如何能躲过，白天他们又在后面，更没想到周涛会对张大爷下手。这一拳正打在张福的胸口，耳听得胸骨断裂之声，同时张福身体如虾米般勾偻着从白天他们的身旁倒飞出有四五米远，“嘭”的一声跌落在地。
　　张福的脸色一变，只觉得要落心一般，嘴一张“哇，哇，哇”几口鲜血喷出，顺着张福灰白色的衣服流淌在那装饰豪华的银灰色的地板砖上。醒目非常。
　　“爷爷！——”“张大爷——”“张大爷——”三小飞奔过去。白天蹲下身，抱起张大爷。此时张福双眼圆等，看着三小，想把三小永远印在自己的心里一般。
　　“爷爷……”仙儿哽咽着摸着这个对自己如亲孙女一样老人的脸，泣不成声。那鲜血染红了仙儿的双手。健儿双臂夹着张大爷，看着张大爷鲜血不住的从口中涌出，也从他的手臂流过，泪如雨下，心如刀绞。
　　张福看了看健儿，又转向白天，目光停留在白天的脸上，并慢慢地抬起右手想去摸仙儿。仙儿闭着眼哭泣着，想感受着张爷爷那带血的手向自己的脸靠近，自己也慢慢地向前凑。这一幕是那样的亲切、温馨、而又让人感到心如刀绞般的疼痛！
　　张福的手在空中停下，没动……，仙儿等待，锥心的漫长……
　　张大爷的手最终没有抚摸到仙儿，在空中停留了一下后，最后终于无力的垂下，目光涣散，眼睛也跟着闭上，头也垂了下来。
　　“张大爷！……”“张大爷！……”“爷爷、爷爷……”三小拼命地喊着，可是张大爷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他已停止了呼吸，留在他胸前的是一片鲜红。
　　鲜血染红了白天，仙儿、健儿三人的衣服，三人心如刀绞，浑然不觉。刚刚还健健康康，和蔼、善良的一个老人，转眼间就这么离开了人世，为保护我们三个人，也可以说是与他毫不相干的人而献出了生命。是这个人渣，是这个酒店的一只看门的狗夺去了张大爷的命。
　　白天把张大爷的尸体平放到地上，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张大爷的上身和头。慢慢地站起身来。仙儿、健儿也擦了擦眼泪，也慢慢地站起，双眼怒视着眼前的这几个人，再加上他们浑身到处都沾着张福吐的鲜血，由如杀神一般，盯着自己的敌人。
　　此时有好多人围了过来，那迎宾小姐，那酒店服务员，停车小弟，还有一些酒客、食客。但他们没有一个人去安慰三个孩子或去看一下张福。在那些工作人员中，也许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许更是司空见惯，都只站在那看着，但也离的较远。也怕惹火烧身。
　　此时也是用餐时间，不时有一辆辆名车驶来，同时也下来一些自认为高贵的食客，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他们也只是一愣，感觉有些意外。也只是稍微一点意外而已，便又恢复往常，进入了酒店。一个乡下老头的生命也许在他们看来真的如蝼蚁一般。悲哀！这就是贫与富之间的世态、心态。
　　看着三小孩喷火的眼睛，周涛的心里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向后退了一步，其它保安人员也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三小的眼睛此时只有六个保安。更确切的说只有周涛，在他们的心里更有一个声音在喊:杀死他！报仇！报仇！
　　周涛现在也有些后悔，但也只在那一刹那的时间里后悔。很快他又想到:打死一个乡下毫无背景的干瘪老头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有夏玉龙，有生哥在，怕什么，没有他们摆不平的事？那也只不过是一点点钱的事而已。见三小看向自己，口里道还狠狠的道:“他妈的，这老头这么不经打，老棺材瓤子也敢来阻碍你家周涛大爷行事，真是死有余辜！”
　　“你叫周涛？我要你偿命！”白天咬牙切齿，他可从来没有这么气愤过，悲愤过！“嗷”的一声大叫，挥拳直奔周涛。周涛此时虽然还在口中说着狠话，但心里也在为三个小孩的眼光所惧。他身为保安队长也不是白当的，猛见白天血红着双眼冲向自己，那拳还划着空气直奔自己的面门，急急的一矮身，向后跃出，躲过白天含怒的一拳。白天不肯放过，似如疯装，不顾一切的紧紧跟随。
　　此时气势上，白天也占了上势。见周涛躲过自己的一拳，赶步，鬼使神差般地飞起右脚撵着周涛踢出，一脚落空，又向前一踏步，紧跟着左脚飞起直向周涛的耳门？
　　先机已失的周涛，在一瞬间连连躲过白天的两击，本是勉强，已显狼狈。白天的这一连串的动作在周涛和周围的人们看来似行云流水，随意之极。周涛再也无法躲过白天的左脚，“噗”的一声正中耳门。周涛只觉得头嗡的一声，右耳边如炸雷般响起，身不由己的向侧滚出好几米。
　　白天的一脚正中周涛，自己也是一愣，没想到自己的胡乱攻击也能把他踢出几米，心中信心大增。可他自己没有想，自己如疯子一般，不顾自己的玩命攻击，也是在周涛失去先机才成功的。也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给了周涛喘息的机会，滚出几米后，忍着疼痛和头脑的晕响，晃了晃还是稳稳的站了起来。白天虽没什么武技，但这如影随形的攻击还是让周涛产生了一丝的顾忌，即使白天这一脚的力道并不怎么霸道。
　　健儿、仙儿一见海天哥出手的同时，也早已火上了头顶，哪里还顾什么后果，纷纷向另外几个慢慢围过来的保安扑去。健儿急搓双手，把气血运到最大。仙儿也不怠慢，此时也没有必要再隐藏，双手一伸，两个如茶杯大小的火球凭空出现，呼的一声向最前的两个保安飞去。
　　其实开始周涛和白天一动手，这几个保安就做好了准备。如不是看他们是几个孩子，认为他们没有什么威胁，不然的话也早就一哄而上了。因为这样的事曾经也有过两回，当然最后最惨的肯定是外来人。在自己的地盘，你再牛逼，真能压倒地头蛇去？况且生哥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地头蛇这么简单。
　　凭空出现的两个大火团，让两个保安一惊:这个小也丫头是怎么做到的？刚才没太在意，也没有看清楚。眼见火团飞来，连忙向后侧跃，那火团贴着身边飞了过去，“啪”的一声落在了身后的两米之处，由如一个大水球般“嘭嘭”两声炸响，顿时火焰四射，把那地板砖烧的噼啪炸个不停，瞬间烧了两个大洞。
　　“啊！啊！”有两滴还是飞溅到这两个人身上，顿时将两个人衣服燃起，两人连忙上窜下蹦的扑火。
　　看着地上的两个大坑，周围的人们也吓了一大跳，急急向后连退，生怕这如此厉害的火烧到自己。更怕引火上身。现在他们也看出了这三个孩子不简单。
　　两个火球落空，仙儿不给这两个人喘息的机会，紧跟着又有两个火球凭空出现在手心，一抖手又飞向这两个保安。两个保安刚扑灭身上的火焰，心里暗叹好厉害的火时，余光也在警惕着这小丫头，见仙儿变魔术似的又变出两团火球在手中，心下大骇，才知道这个小丫头可不是一般的人。恐怕是今天惹了不该惹的人。
　　两个火球如流星般的如飞而至，两个保安向两边一分，火球又贴胸而过，在两人的身后炸开。可头还没有扭过来，又有两颗火球而至，此时想躲已是来不及，正撞在两人的胸前，呼的一声炸开，顿时燃烧，火光乍起。
　　两个保安大惊，魂不附体，扔掉手中的电棍，慌忙打火，没想到火还没灭，又有两个火球如飞而至，正落在两人的头上炸开。顿时嗷嗷怪叫的凄惨声传出老远，凄惨之极。两个火人东冲西撞，手足乱舞，身子一歪顺地打滚，目不忍睹。
　　此时周围的人更是大惊，一脸的不可思意，这时他们也已看清这个小丫头的异常，这跟本不是什么变魔术，而是一种本领。众人见两个人烧的惨叫，只觉得手脚发软，脊背直冒冷气，又连忙向后退出几米，反而离的更远。
　　有几个迎宾小姐和那几个停车小弟倒是反应的很快。足有七八个人，用消防桶提着水，呼呼的往两个人身上来回的浇水，好不容易连打带泼，终于将二人身上的大火扑灭。而此时两人早已面目全非，体无完肤，躺再那里一动不动，进气多出气少，即使没死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几个扑火的服务员和迎宾小姐们都不忍见两人的惨样，扭过头，却见那个小丫头左手叉腰，右手里还漂浮着一个火球，正看着他们，顿时一股寒流从脊背升起，吓的水桶一扔，连忙跑开，远远的看着。
　　在仙儿对付两个保安的同时，那三个保安见健儿冲来，他们也手持冒着蓝色电流的电棍迎了上去，纷纷向健儿的身上招呼。
　　健儿大喝一声，如母虎入羊群般冲进三人的包围圈。电棍冒着电蛇，噼里啪啦不停的往健儿的身上戳，可电流在健儿的身上如同石沉大海，一点反应也没有。健儿只觉得身上被电棍戳的生疼，可抓几次电棍都没有抓住。
　　那三个保安也是心惊，如见鬼一样的寻思:难道这个小家伙不怕电？这可是高压电啊！一人头脑转的较快，见电对健儿不起作用，抡起电棍由上至下往健儿的身上打来，健儿一侧身躲过。另外两人一见这小家伙怕打，也抡起电棍劈头盖脸的朝健儿打来。健儿没有武功，怎能躲过，又近不了他们的身，顿时头上、脸上、身上都被电棍打中，青一块，紫一块瞬间布满了全身，异常疼痛，渐感觉行动有些受阻。
　　健儿心里大急，悲愤顿起:自己从小就活在阴暗之中，不能光明正大的和他人一样正常的生活、玩耍。几乎在打架中长大，也可以说几乎都在别人的欺负中长大，而自己却不敢还手。没想到今天来找吉子、磊子却搭上了张大爷的性命，难道今天我也要被他们活活的打死在这里吗？不，不行，这帮人无法无天，我一定要坚持住并反击，不能被他们打倒，为了海天哥，为了仙儿，为了吉子磊子，更为了自己！
　　“啊——”健儿硬挺着肩膀挨了一下，一伸手，终于抓住了一只电棍，一运气血，强大的电流涌出，“啪”的一声，这个保安的电棍从内部爆炸烧毁。健儿趁着他一愣神的功夫，一把抓住这个保安的手腕，那冒着蓝色的电流在这个保安的身上织起了一张电网。左边的一个电棍又如期而至，正击中健儿的左腰，健儿忍着疼痛，一把抓住了其手腕，同样的现象出现，两个保安顿时行动不能自由，哆哆嗦嗦连话也说不出，如筛糠一般，紧跟着头顶也直冒烟。
　　另一个保安见此诡异的现象，眼睛瞪的特大，嘴巴张着，竟然合不拢。他看到另外两个伙伴的身上的蓝色电流和头顶冒着的白烟，不敢相信，愣愣的站在那儿，忘记了攻击健儿。
　　健儿松开了那两个保安的手，这两个保安一头载倒在地，一动不动。载倒的声音让站着的这个保安猛然惊醒，这么诡异的事情也只有在网络小说中见到过。再看面前的这个小孩有一种霸气，更有一种让人生畏的气势。知道自己不是其对手，顿生怯意，电棍一扔，转身就跑。
　　健儿此时那里还能容忍他走:“想跑，现在迟了！”一扑身，一把抓住其脚裸，电流如潮水般涌出……
　　看着躺再地上的三人，健儿松了一口气，顿觉自己的浑身无处不痛。转向仙儿，刚好见仙儿手里漂浮着一个火球，看了那些手拿消防桶的服务员们一眼，那些服务员们如同被毒蛇盯着一般，扔下桶，撒腿就跑。
　　“海天哥！”健儿一声喊，仙儿也瞬间转身，同向白天这边跑来。
　　此时的白天仍旧处于暴怒状态，手脚并用，胡乱地往周涛身上招呼，面对如此毫无章法的攻击，没有一点武技的疯子，更不要命的打法，饶是周涛有些功夫在身，也是惊慌忙乱，连连后退，意在摆脱白天如疯狗一般的乱撕乱咬。
　　周涛最善常的是散打，但白天的如影相随，如蛆附身，要想摆脱也一时不能得逞。一时间也被打的手忙脚乱，眼冒金星。又见与小丫头对打的两个保安被小丫头的无名火球烧的浑身焦黑，再加上酒店的工作人员泼的水，那两个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还冒着热气，内心暗叹一声:无知的人啊，他们被烧，你们还去泼水，从现在这两个人的情况看，恐怕没得救了，因为被冷水一激，外冷内热，火毒攻心，焉有命在！又见另外三个也被那个小男孩放倒在地，他们头顶还冒着烟，心中大骇，心里哪里还有战意，只想着赶快退走。于是连连后退，想摆脱白天。周涛此时也明白，自己今天惹了不该惹的人，这三个小孩，可不是一般的小孩，更是透着神秘的小孩。看着如此恐怖场面，让他面对这三个小孩有种于无力的感觉。刚一走神，“啪”的一声，左眼正中一拳，眼冒金星，不顾疼痛急向后乱退。
　　“哥！闪开！”仙儿大叫一声，一个火球直奔周涛面门。周涛手捂左眼，正向后退，听那小丫头大叫，知道那小丫头和那个小男孩向他杀了过来。余光一见火球径直向自己飞来，心下大骇:这火球已经烧了两个人了，现在还不知死活呢？知其厉害，连忙向后一倒，火球飞过，在右后侧炸开。刚要扭身跨步，只觉脚裸一紧，被人抓住，电流涌身，也不受控制的向后摔倒。由于惯性，周涛摔倒，顿时让他万幸的脱离了那抓住自己脚裸的手，在那一瞬间，也让他明白了那三个保安为啥打不过这一个小屁孩了，他们为啥头顶冒烟了。电！周涛心里只有一个字。现在他更明白、更确定了，这三个小孩果非常人，而自己却偏偏惹上了他们，并和他们结下了仇，但后悔已迟！
　　也就在周涛的身体中电摔倒的瞬间，仙儿的第二个火球又飞来，周涛想躲已不及，正中面门。“啊——”的一声惨叫传遍全场，周围的人们都禁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白天向后连退，健儿也向侧滚出后站起。
　　仙儿的又一个火球正在周涛的下身炸开，“呼”的一声，一个火人在地上翻滚，惨叫连连。又一个火球加入，火势更大，叫声渐止。周围静寂非常，只有火烧人肉的轻微的噼啪声和那在空气中弥散着的浓烟、刺鼻的气味。
　　这些事说来话常，其实也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现在三个小孩看着打死张大爷的凶手，正慢慢地变为灰烬，心里却没有一丝因为杀人而后悔，也没有一丝的快感。因为凶手怎么死去，也换不回张大爷的生命！
　　“向里闯，要找到吉子和磊子！”
　　“对，走！”
　　“走，一定要救出吉子和磊子！”
　　三小一并排向着酒店大门走去。
　　闻着空气中弥散着火烧人肉的刺鼻味道和三个眼睛血红的煞星，那些酒店的工作人员和一些酒客、食客呼的一声四处散开，酒店门口瞬时人影全无。因为谁都被眼前这种诡异，这种恐怖所震惊，更不想被三个小孩认为是敌人，莫名地被消灭。
　　其中一个迎宾小姐一见三个杀神似的小孩向酒店里走来。顿时清醒，“呀”的一声向内跑去，迎面碰到几个人，正是酒店保卫科科长戴玉明和保卫科的人员邓彬及秦河。
　　“科长，科长！”迎宾小姐莉莉一见戴玉明如见救星一般:“快、快、他、他们进来了……”手顺着大门向外一指。
　　“莉莉，慢点，慢点，不要慌，这里的人呢，周涛他们呢？”戴玉明一边安慰莉莉，一边打量大厅，见大厅空无一人，没有一个保安便寻问道。
　　“他、他们都走了。”莉莉忍着心中的颤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