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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封闭的《九宫八卦阵》 ...

  •   第十四章封闭的《九宫八卦阵》

      “这个该死的地方,我们走的都是直线,怎么都是回到原位呢?”白娇喃喃的说道。一抬头,看到弟弟一脸怜惜,和自责,心中一暖:“弟,你别着急,我们先歇一会再说,保留点精力,我们出不去,说不定别人可是进来呢?人多办法也多,说不定我们就能出去了。”
      白天一想也是,在几颗树中间坐了下来,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已是下午两点了,肚子早已饿了,手机也没信号,和外界也联系不上,只有在这里等死了。抬头望着从树缝里露出的一片灰蒙蒙的天,内心忧伤不已,自己倒是死有余辜,但这次又把姐姐给害了,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啊!事事不顺,处处致人于死呢?
      猛地心头闪过“置致死地而后生”,对,即然没有本事上天,但我有本事下地。上面这几个方向都走不出去,只有往悬崖下走进。往下只能看两米,下面多深也没试一试。想起就做,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来到悬崖处,豪不由犹豫的往下扔去。
      “咚,噗!”的一声传来,好近的声音:“姐,有了,我们有救了”
      白娇此时也站了起来,也听到了弟弟扔石,石头落地的声音,心头不由的略松了口气。
      此时见弟弟从旁边搂来一大抱细藤,也马上明白过来,一齐上山帮忙。很快,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一条长几十米长的藤绳做了出来。
      白娇先系了一块石头往下坠,一米,两米,三米,六米,石头就没有了坠力。为了安全起见,白天又换了几个地方,也都是如此。于是放心到:“姐,看来只有这么深了,要不我再向远处仍试试!”
      白天又拿起石头向远处偷投去,瞬间便传来了石头落地声。又换了几个地方也全是如此,高兴道:“姐,我先下去,你来执绳。这个悬崖看是挺深的,其实只是让雾阻碍了视线而已,浅着呢!”
      于是把细藤一头系在一颗树上,另一头向悬崖下扔去。
      “弟!”白娇一手抓住弟弟,好象一松手就会失去似的。
      “没事的,姐,感觉有事时我喊你,你拉我上来或我自己也可以上来啊!”
      “好吧!小心点,弟!”白娇不舍地松开了手。
      白娇在上面,不停地喊着弟弟的名子。白天答应着,抓着藤绳一点一点往下滑,一米,两米,三米,果然,六米的时候白天的声音传了上来:“姐,我到底了,这下面没有雾,地势很平,看的也很清楚!”
      “好的,弟,小心点,我在上面等你,快去快回!”
      “知道了姐,我向前找出口了!”
      “不要走远了,先看一看马上回来!”
      “是,姐,这里有一条路通向前面,说不定就是出口,我向前看看,等我啊!”声音慢慢地微弱消失。
      四点钟了,弟弟没有回来。在山里的光线越来越弱。五点钟了,弟弟还没有回来。天马上就要黑了,白娇心里好似火烧的一样焦急,走又走不出去,想打电话也没有信号,弟弟在下面也没了音讯。看到旁边有草,走过去拔了一把,准备坐在地上耐心地等着弟弟上来。即便心里害怕的要死也要等下去。
      不能走远,万一弟弟在下面喊听不到怎么办。一把草刚拔起,猛地看到了一块快要埋到土里的石块上有字,白娇心里一动,连扒带耙终于显示出了一块平整的石块。不,是石碑。上面的字密密麻麻,有些年头。白娇也是高才生,对古文也有一定的基础,于是借着手机的光把碑文看了一遍。虽不能全懂,但也知道了个大慨。意思是此乃是明朝一位得道高人按特殊的地理位置所布置的一个《九宫八卦阵》来对付侵略者,此崖名叫转魂崖,也叫鬼转崖,最后天下太平,此阵已封闭,为了众生,一时无法废除,六十年部分功能自启一次,历时十五天,以转换阵能。望来此处的隐士,焦农切勿靠近悬崖三百丈。
      啊,六十年部分阵法启动一次,没想到也被我姐弟碰到,这是有幸还是不幸啊!如此看来这石碑本不在此,定是谁将其搬到此处,唉,这害人不浅啦!不过白娇又一想,即使不搬过来,我姐弟也没法看到,那荆棘草丛这么深,又如何发现?再说即使发现又有谁去相信呢?说此处布有阵法。阵法啊!,传说中的传说,你信吗?六十年部分自启一次,历时十五天,转收阵能?用十五天的时间转收阵能,原来阵法也要能量来维持?也不知已开启了几天,如果刚开启的话,十五天啦,就是饿也把我们饿死啊!哪里还有生还的道理。再仔细向下看,下面一行小字:“鬼转崖,崖打转,出路万万难!六十年一轮回,余生脚下怜”
      白娇心头一喜,出路果然在脚下,看来弟弟是下去对了,即然对了,可弟弟怎么还没有上来呢?
      在这夜里,如果没有野兽还好点。即使没有野兽在这过夜,就是冻也会把人冻死的,不冻死也饿死啊!
      “弟,弟弟——”白娇放开喉咙对着悬崖下面大喊,可一点回音也没有,更没有弟弟的一点影子。
      白娇想下去,一想不行,我还要再等会,弟弟是不会丢下我的,说不定爸爸他们也会寻来,不对,如果爸爸他们来会不会也困在这呢?如果真这样,爸,你们千万不要来啊!我等弟弟,坚持,坚持!
      白娇给自己打着气,安慰着自己。紧了紧领口,靠在一颗大树旁,眼泪不由地流了下来:“弟弟,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啊!怎么还不上来呢?姐好担心你啊!爸,妈,你们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吗?能找到我们吗?呜呜——”
      白娇感到这近方圆一里之内,静的出奇,连一点响声都没有,而此时却又从悬崖下传来了呜呜的呜咽声。
      夜,静寂的夜。十二点过去了,白天还没有上来。凌晨三点钟,弟弟还没有上来,弟弟一定出什么事了。白娇可以肯定下面的路也定不安全。白娇感觉自己几乎快要支持不下去了,但一想到弟弟却又马上清醒。猛地一道亮光划过:“娇儿!天儿——”
      好熟悉的声音:“爸爸,妈妈”白娇迷迷糊糊地说着。认为是梦幻中的幻觉。
      “娇儿,天儿,你们在哪里,爸爸妈妈来了——”
      “爸爸!妈妈!”白娇一惊而起,不是梦境。
      “爸——,妈——,我在这——”白娇眼泪夺眶而出,三道光束由远而近。白雨豪,钱书兰,管家刘安一同来到白娇身边。
      “娇儿,我的孩子!”钱书兰一抱搂住白娇,放声大哭,“可算找到你了,想死妈妈了,呜呜……”。
      白娇也在母亲的怀里嘤嘤的哭啼,所有的委屈尽泄而出“妈,我还以为永远——也见不到你们了,你们不该来啊!”
      “啊,天儿,天儿!”钱书兰猛地推开扑在怀里的白娇,看着她的脸焦急的问:“娇儿,你弟呢?你弟到哪去了?”
      “对啊!你弟弟呢?你姐弟俩不是一起出来的吗?”白雨豪手里拿着探照灯,看着白娇:“娇儿,你为什么说我们不该来这里?”他一脸的疑惑,他知道娇儿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爸,妈,刘叔!”白娇离开母亲的怀抱,看着三人,心中真的不是滋味:盼着爸妈来找自己,找到自己又怕他们也和自己一样离不开这里,担心着他们的安危。“这个地方非常地诡异,它的名子叫‘鬼转崖’,进得来,出不去”。说着白娇把三人领到自己扒露出来的石碑旁道:“我姐弟俩用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能出去,走来走去仍回到原地,最后弟弟没办法就到悬崖下面看看是否有出路,可,可不知弟弟怎么了,到现在还没有上来。呜呜……”说完又呜呜的哭起。
      钱书兰将女儿拉到怀里,轻轻安慰!
      白雨豪用探照灯一照,看清了上面的字:“鬼转崖,崖打转,出路万万难!六十年一轮回,余生脚下怜”,又看了上面的碑文,大致意思部分功能六十年开启一次,一次十五天,转收阵能。其余的意思和白娇理解的差不多,,乃是明朝一个叫鬼道的一个得道高人,为了抵御外贼,借着特殊的地理环境而布置的九宫八卦阵,后来天下太平,为了众生,一时无法费废除此阵。
      白天豪的学问可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碑文上的字也识得十之八九,看完后道:“此处山地和这悬崖,及悬崖之下已都被这个叫鬼道的纳入了阵中,天儿定已困在阵中,要不然到现在也不会不回来”
      “啊!那怎么办,天儿又不识阵法,我们也不识啊?”钱书兰慌了神。
      “别急,等会我下去寻他”安慰了妻子一雨,又道“此阵开启时日是十五天,可现在也不知是第几天,这里荒无人烟,没有人来,没有吃的,肯定会饿死在这里,只有联系外面”说着就掏出手机。
      “爸,没有用的,这里收不到信号,很可能被什么阵法给屏蔽了!”白娇见父亲拿出手机,就明白了爸爸的意思,于是边摇头边开口提醒。
      白雨豪一看,果然一点信号都没有,拨110也不行,刘安,钱书兰也连忙拿出手机一看,也是一样。钱书兰拉过白娇的手:“怪不得,我们打你们电话都是不在服务区,原来是这样!”
      “刘兄,我们俩试试!”白雨豪和刘安心里想的一样,再如何也要试一试,于是白雨豪道。
      “好!”刘安点头。于是一个向东,一个向西,手中探照灯都始终照着。手机也拿着,看有没有信号。白娇和钱书兰看着两人分别进了树林,失去了灯光。过了半个小时后,两边的灯光又亮起,四个人一看傻眼了,又来到了刚才的位置。只不过白雨豪和刘安互掉了一个位置,明显两人各转了一大圈又兜了回来。
      可白雨豪和刘安都确定自己走的是直线,一点都没有绕弯。
      “手机使终没有信号!”白雨豪道。
      “我这也是!”刘安也道。
      于是刘安,白雨豪又试了好几种方法结果都是一样,都同样又到钱书兰娘俩面前。经此一折腾,此时天已微明,看着女儿、爱妻,白雨豪道:“这个地方确实诡异,这阵法高深,不是我们能看透的,幸亏也只启动一小部分,要不然……”白雨豪没有说下去停了一下又道“怪不得一开始来的时候,我刚一进前面树林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现在走也走不出去,手机也没信号,也没法般救兵,看来天儿下去是对的,再等一会,如果天儿再没消息,我们就下去找他!”
      “我来时,一进树林也有这种感觉!”刘安也道。
      “爸,弟弟已经下去半天一夜了,一点音信也没有,我好担心!”白娇忧心忡忡地道。
      “别担心,你弟弟会没事的,他不能和一般人相提并论”白雨豪明里是安慰着女儿,实际上是对爱人妻说的。但他心里己急的快要冒烟了,更是担心儿子的安全。
      凌晨六点钟,白天还没上来,白雨豪一挥手:“你们都在上面,我下去!”
      “不行!”钱书兰站起身来果断的道:“我也下去,再说天儿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下面定也不安全,你一个人下去怎么能行,我也下去,也好有个照应!”
      “爸,我等了一夜了,我不想再等了,那碑文上写的也很明白,路在脚下,为何我们还在此无谓的苦等呢?”
      “对,娇儿说的对!”刘安也起身道“我们还是一起吧,这上面也没有出路,阵法我们也不懂,还是一起下去的好,大家也有个照应!”
      “不是,我是怕下面有危险,相比之下上面暂时要安全些,下去后不懂阵法,危险会更大些,我下去后,如平安无事或有出路,我会上来接你们的!”
      “白兄,即然是阵法的事,进入后是否还能出来也是未知之数,说不定就困在下面,天儿就不是一个例子,要不他不会这么久不回来的,所以说,我们一起下去是最好的选择!”
      白雨豪一考虑,也是,反正上面出不去,是生是死大家一起面对,听天由命吧!于是对着大家苦笑一下:“好吧,大家一起面对!”
      刘安执藤,白雨豪在藤上面系了一个大石块,往下试了一下,也只有五六米深。白雨豪先下,看到下面的地势也较为平坦,旁边也有不少小草,没有树木,雾,下面一点也没有,只有上面两米处有雾层,雾层厚也只有一米,把悬崖分为两层,象一道厚厚的布匹把悬崖从中间隔开。这雾真是奇怪,难道也是阵法的一种?不过现在再奇怪的事白雨豪也不足为怪,也提不起兴趣。因为这悬崖本事身就是一个怪异。他心里更系着天儿和众人的安全,以及未知的危险。
      白雨豪见一切平安良好,于是便喊刘安,钱书兰她们下来。钱书兰,白娇,刘安相继下来了,众人小心地向前慢行,路势渐渐向下,走了有半个小时,进入了一个山洞,也没有了杂草,却多了滴水声。
      里面光线越来越暗,刘安建议用探照灯,并一个一个地用,节约电能,以备不时之需。大家感觉很对。于是刘安再前面拿着探照灯探路,大家紧随其后。
      大概又走了二十分钟,“爸,前面好象有人在哭,我和弟弟就是被这人哭泣声给引来的”,白娇对着白雨豪说道。
      “是吗?”钱书兰,白雨豪,刘安凝神细听,什么也没有听到,只听到不远处的滴水声。
      “没有啊!”三人一起摇头。
      “我只听到水滴石的声音”钱书兰看向女儿说。又看向丈夫,和刘安,见他们都在摇头,说明没有听到人的哭声,又转头疑惑地看着女儿。
      “怎么会这样啊?这么清晰的声音你们也听不到?”白娇见爸妈他不们三人确实没听到后,起奇怪道“这就怪了,这声音弟弟也听到了,所以我们才来到此处的”
      “好啦,好啦!娇儿,我们相信你听到了,这个地方古怪的很,一些事情是不能安常理去推断,也许是不让我们听到吧?我们还是小心向前继续走吧”白雨豪怕女儿一时难以放下,才加以劝说。
      “这,好吧!”白娇喃喃地道“怎么会这样子,明明这么大的声音啊?难道声音也能认人?”
      “嗯?”白娇的话顿时提醒了钱书兰,她相信女儿确实是听到了呜咽声,但也想起了那白玉坠,天儿,娇儿所说的那白玉坠中的佛像。钱书兰又看看女儿,心道:我的两个孩子都是常人所不及,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佛像,这应当是让人高兴的事,可我怎么心里发悲呢?
      一直向下,大概走了有十多分钟,前面猛地一丝亮光众人心头一喜,同时闪出一个想法:莫非是出口?大家加紧脚步,也许走了有五十来米,终于看清,原来那一丝亮光是从一道石门里发出。白雨豪从门缝向里看,哪里是个什么出口,里面分明是以一个较大的石室,石室内有一个石柱,石柱上有一个石盘,盘中间向上鼓起,那鼓起的最高部位上放着一个发光的珠子,正散发着温柔的微光,把整个石室都照的很亮。他们看到的一丝光源正是此珠发出。
      “也许天儿就在里面,我们进去吧!”说道着抬腿就要向里迈入。
      “爸,等一等,我先来喊一下吧!”白娇连忙提醒。
      “好吧!”白玉雨豪向后退了一步。白娇走到门前对着石屋内喊:“弟弟——,弟弟——”,连喊几遍,没有回音。
      “天儿——,天儿——” “儿子——,儿子——”
      “小少爷——”
      众人大喊,一分钟过去了,没有回音。两分钟过去了,还没有回音也许是白天不在这——众人心想。众人的叫喊声到把山洞内的一些土尘给震了下来。
      “啊!爸!白娇一回头,借着刘安手里探照灯光芒一看,大惊失色:“回路呢?通道呢?回哭路没有了!”
      “什么?”这一惊非同小可,三只探照灯一起向来时的方向照去,哪里还有什么通道,回路。取而代之的是一堵墙壁,确切的说是一堵山壁,石壁。上面还有几株终日不见阳光,显得嫩嫩的发黄的小草,和那还在往下滴的水滴及滴水声。
      白雨豪和刘安疾赶几步,十几米的距离瞬间便到。来到石壁旁,分别用脚使劲地踹去,脚被反弹的生疼,石壁的厚度没法估量。用手一摸石壁,湿漉漉,滑不溜秋。两个人又围着空间转了一圈,用脚踹,用手摸,几乎找便了整个山壁,也没有找到什么机关。两个人颓丧地又回去到钱书兰和白娇身旁。
      那来时的路就这样消失了,只有那一扇稍微虚掩着的石门还是原样,从里面仍透出一丝微弱的光芒。
      “唉!看来我们确实是碰到了传说中的阵法了,一开始我还有点侥幸心理,现在……”白雨豪摇了摇头,“我一生阅书无数,就是没有阅读、研究过这种阵法机关之类的资料,真乃劫数啊!这该死的阵法!”看着妻女“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即然出不去,我们也只有凭着运气向前,再向前了。”
      见妻女面上露出坚毅的神色,上前拉着爱妻,抚摸爱女的头:“本想叫你们留在上面,也有一点点生还的希望,现在看来后悔也来不及了,只有一直的走下去了!”
      “雨豪!”钱书兰深情的看着丈夫:“这一生嫁给你我不后悔,虽不能白头偕老,但也同甘共苦一起走过快二十年了,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即使这次我们都不能出去,能和你死在一起,我也是心满意足了。如果还有来世的话,我还愿做你的妻子!”钱书兰的这几句话让白雨豪豪气顿生,柔情乍起,一把揽过妻子,紧紧地搂在怀里,眼角湿润。
      钱书兰挣开了白雨豪的怀抱,看了看白娇和刘安:“唉!只可惜连累了刘兄!娇儿还这么年轻!”
      “兄弟,弟妹!这样就不把我当兄弟看了!”刘安上前一步“为何如此说呢?我刘安一家老小在你们家人的眼里,可从来都没把我们当作下人看待。我刘安,你们也一直把我当做兄长的。现在遇到这样的事,我刘安能和你们一起面对,我死而无遗憾,绝无后悔道理。更何况现在是生是死下结论还尚早,我们向里走把!”
      “爸,妈别这样说,这次是女儿不孝,连累了你们,是我同情心泛滥,追赶一只小白兔时听道有人哭泣声,一路寻来才误入这里的,准确的说,是我害了弟弟和你们。其实你们要不来,我也是下来,找不到弟弟我死也不甘心,就是活着也没有意义……”
      “好吧,刘兄,娇儿你们都不要说别的了,现在我们大家就是一体,只有向前闯,才有生还的希望。同甘共苦,奋勇直前,走,进去吧!”说完,绕过白娇一侧身就要跨入石门。
      “慢!”刘安大喊一声,白雨豪心神一紧,连忙收回就要迈入的脚步。
      “刘兄怎么了?”白雨豪惊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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