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125、第五十章 出 手（二）

　　第二部 崛起坎坷路

　　第五十章 出 手（二）

　　“爸，我吃饱了，我想到对面的商场看看，你在这里慢慢吃，记住，可不准再要酒了，如果我回来发现你又叫了酒的话，那你今年半年可别想再沾一丁点酒！”叫怡儿的小姑娘本身吃的就少，那文静清雅的吃相，没几口便放下筷子，一脸关切地看着老者。
　　“好好，去吧，去吧，看喜欢的衣服多买点！”老头一听女儿要去商场买衣服，不由地眼睛一亮，连忙答应好！老者知道，因为自己喜欢喝酒，特别是那高度白酒，由于身体的关系，医生不让喝。由于女儿听说女儿黄酒可以健胃，所以平时在女儿的监督下，老头只能喝一点女儿红之类的低度酒，不过老头在女儿走时，还是关心地叮咛一句路上小心！
　　“是，爸，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不过你可要记住你自己的话！”
　　“好，好，呵呵！”看着女儿老头大乐，搞的周围的一些食可都朝这边看。
　　老头穿着普通之及，浑身上下的衣服好像也不是什么名牌，手拿着那小瓶的女儿红，一点一点地品尝，众食客心道:这个穷鬼，一瓶半斤装的女儿红也当白酒慢慢品尝，真是老年痴呆，不知保安为何还不把他撵走，免得占一个桌位！
　　此时可是正值用餐高峰时期，宾客落落不绝，来来走走，一层餐厅已经有了些拥挤……
　　那个只买了半斤女儿红的老头，还在慢慢地细品……
　　人们不知道老头那一点酒，怎么如此地耐喝……
　　那个叫怡儿的小丫头还没有回来，老头的那张桌子还只有他一个人，在大厅中间显得尤为突出，但从老头品酒那一脸陶醉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因为他霸占一桌而显得不好意思。
　　又过去了十来分钟，那等老头离开的食客看老头还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也只得放弃此桌，另觅其他的餐桌去了。
　　在第一层楼里，一共有三个服务员，而老头这个座位正是海天负责，海天看老头桌子上的菜也早已吃完，仍旧坐在那里还在一点一点品着那半斤酒，也不知还要如此继续多长时间。
　　“大爷，你老人家吃完了吗？你看，现在客人很多，桌位紧张，你看你老能不能到休息区域坐一会，好让其他客人用餐！”这么长时间了，海天也估计老头酒瓶里没有酒了，所以才来到老头跟前道。
　　“不行，我就坐这，我女儿还没有回来呢，如果她进来找不到我，心头一急，对身体伤害很大的，你能负责吗？”老头打着饱嗝，吐着淡淡的一丝酒气，看着海天道。
　　“这……”海天无语，心道:你又不走，你女儿一会时间看不到你就能急坏？不过又想，如果那小丫头心脏有病的话，说不定还真能出什么事，于是道:“要不这样吧，你看你也吃好了，我把你这里收拾一下如何？”
　　“小伙子，有你这样的吗，我还没有吃好，你居然要收拾餐桌，你看，我这酒还有这么多呢！”
　　“还，还没完？”海天不相信，伸手一试，果然，老头手里的瓷瓶里还有半瓶。不由的心里来气，一点酒，老头喝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一半，就是不用嘴喝，用嘴唇沾，这么久也该沾完了。唉，自己刚工作，就碰到这位如此难缠大爷，这根本不是喝酒，就连品酒也算不上啊！不过老头来的是客，海天也不能拿他怎样，消费者为大嘛
　　“哈哈，小伙子，我也不为难你，主要是我口袋里现在可没钱，钱都在我女儿拿着呢，你也是看见她出去的，我想她也应快回来了，女孩子家嘛，买点东西，时间肯定要长些，如果你确实急的不能再等了，那……这样吧，我就行行好，今天的消费由你来请客，我就立马让开，如何？”
　　“大爷……”没想到老头竟然如此说，海天心里不由得一愣，暗道:昨天一个，今天又一个。这倒好，自己干工作还不到一天，竟然要帮两个人付费！但口里却说道:“原来是这样，那……”
　　“别担心，我会让怡儿把钱还给你的，你信不？”老头见海天微愣一下，以为海天不乐意，只得出声安慰。再则，他也知道桌位紧张，但怡儿没有回来，他又没钱，更不想再像昨天一样再重演一回，还有，他也真的不想为难面前这个小伙。
　　“哦，大爷，我没有不同意，也没有不相信你，好，你这桌饭我请了！”海天知道那个叫怡儿的姑娘出去了，老头的这一桌菜也不到两百块钱，自己还出的起。其实，他也没有考虑到自己现在没钱，但看着这老者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虽然老者看似平平无奇，但又感觉他与众不同，要说这老者是个高人，海天有些不信，除非他比自己高出很多，让自己无法看透。或许老者高出到让自己无法想象的地步，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但这显然更不可能。
　　还有一点，海天认为自己绝对没有看错，准确地说，那不是看，而是感觉，感觉老头身上有一种威压，一种来自一个上位者的威压，也就是一种王者之气，虽然这对海天毫无影响，但海天还是能清晰地感觉了出来。老头的笑容让他感觉有种亲切感，所以决定帮老者先垫付上。
　　“这样，大爷，我去和柜台说一声，你老的这桌就记到我的头上！”不知怎的，在海天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的心中马上想到了——吃白食！
　　“哦，趁我女儿没有回来，小伙子，再拿两瓶半斤装的女儿红，我带走……”在海天刚转身后，老头又对着海天喊道。
　　海天一个趔趄，转头看到老者那张笑脸，心想:唉，自己要钱也没有多大用途，即使去找去找仙儿她们，也用不了多少钱，自己大不了再多干两天，就当行善吧！于是点了点头，最终，还是帮老头带来了两瓶酒来。
　　看着老头乐呵呵地拿着两瓶酒走出饭庄，那些服务员和柜员以及一些知道事情经过的食客，都用异样地眼光看着海天，那些眼光里无异不是在说:真是傻逼，傻傻逼！
　　“啊——”一声大叫，紧跟着从二楼上飞下一人。
　　海天眼光一凝，飞下的人正是本店的二楼保安中的一员，因为那人穿着本饭庄的保安服。海天虽只是瞟了一眼，但从保安飞下来的姿势，便明白了这个保安如何下来的，说是飞，倒不如说是被人给踹下来的，因为后面还紧跟着有人在骂。
　　“他妈的，瞎了你的狗眼，找死！”
　　保安飞下来的下方，正有一个三叉戟似的仿古落地装饰灯架，那架子上有几个灯，到了晚上，大厅里这几个这样的架子灯，就会把这一楼大厅照的通明并富有温暖色彩，说别了就是一种低温型的彩灯。
　　此时那保安正是仰面向下，垂直飞跌向那灯架，如果没有奇迹发生的话，那个保安最后的结果便是被那灯架穿胸而亡。
　　下面的人一听上面有动静及那粗鲁的叫骂声，便见一人跌落而下。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确切地说还没有适应这突发事件，也有人看到了三叉戟灯架，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已想象出那悲惨的现状——如鱼叉叉鱼般，只不过这次被叉的是人，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一想到那血腥，便让人不寒而栗。
　　胆小者早已尖叫着，飞快地向四周躲闪，怕人下来牵连到自己或被砸到。也有胆大的好事者不肯闭上眼睛，更有那变态者幸灾乐祸的感觉异常刺激——别人的死活与他何干？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说时迟，那时快，保安已快速坠下，离那致命的铁戟式灯架还有十几公分，就在鲜血要飞溅时，诡异的一幕却发生了。只见那飞坠的保安整个人在空中竟然向旁边横移动了好几尺，凭空中，如同一个人用手推或拉的一样，生生地让保安避开那灯架的威胁。
　　“啪！”一声轻响，保安跌落在一个别人刚刚躲开来的那个椅子上，坐的稳稳当当。
　　“啊！”这诡异的一幕，让好多人还没有完全发出淋漓尽致的大叫，就如同被人生生地掐住了喉咙，顿时停止。只剩下无数张嘴在张着，大厅里，原本噪杂的声音也顿时全无，只落的一片静寂。
　　“哗！”足有三秒，人们好似才缓过劲来惊叫。虽然看到了这不可思议、有悖常理的一幕，但也有无数个胆大好事者涌向那跌坐在椅子上的保安，更有甚者直接涌向二楼。
　　那出去的老头不知何时又来到了餐厅里，看了看那噪杂的人群后，眼中精光一闪，最后目光落在了冷静如初，正在不紧不慢，仍在收拾东西的海天身上，海天那行为和这整个餐厅里的情况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但老者知道，这保安安然无恙就是海天出手相救。
　　看着海天，老者的嘴角竟露出了不易觉察的微笑，心道:“年纪轻轻，没想到却是个罕见高手，隐藏的够深！奇材！而且人品更是无可挑剔！”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嗷叫声加上如此大的动静已惊动了饭庄的各层，同时也有些食客连连结账走人，以防惹事上身。
　　一时间，大厅内松朗了许多。
　　保安队长刘开军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部队的特种兵出生，给人一种刚毅、锋利之感，他一边阻止饭店管事的和食客们下来，一边安慰受惊的食客们。然后又飞快地来到现场。
　　“喜子，你怎么样？感觉……”刘开军分开人群，看到自己手下的保安喜子，一脸煞白地坐在椅子上，心中惊异不已。刚才也隐隐听到人们七嘴八舌地说一个保安是从上面飞摔下来，竟然奇迹地横移脱离危险，感觉有些荒谬。当人们都这样说时，他自然就相信了，知道此屋内，定有奇人相助。现在一见喜子如此，心中更是了然，连忙出声询问。
　　“哥，我，我没事……”喜子手摸着脸颊，看到自己安稳地做坐着，有些茫然。
　　“咻！”喜子的话还没有问完，二楼一个黑物又飞了下来。
　　刘开军一个闪身，将飞下之物接住，原来是个装茶水用的紫砂壶。
　　只是这个壶，让那些围着的人就象避瘟神一样，忽地散开，只留下刘开军和喜子二人。
　　刘开军刚接住茶壶，二楼紧跟着又传出了声音:“他妈的，大爷只是想叫你来陪我喝杯酒而已，还推三阻四的，呸，你这个骚货，难道你也想下去！信不信大爷我马上给你就地正法，看你还假正经不！来啊，先将她的衣服给我扒了！啪！”紧跟着是拍桌子的声音。
　　“哼！”见喜子没什么大碍，刘开军心放下了不少，听到楼上那男人的□□的豪叫，心头无名的野火腾的一声烧起，冷哼一声后，单脚在凳子上一用力，腾身而起，一手搭上了二楼的围栏，腰身一扭，轻松上了二楼。
　　刘开军这一手，让一些食客不由地鼓掌喝彩:“迎客来”这个饭庄果然如大家所猜想不简单，有这样的高手坐镇，看来今天有热闹可看了。
　　推门而入。
　　刘开军如眼便见一个二十多岁、皮包骨头，浑身好似无二两肉的青年，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的二货。疏着分丝头，手里拿着雪茄，大腿架着二郎腿正斜躺在一张靠椅上，轻晃着脚。
　　青年男子的旁边跪着一个女服务员，十八九岁，长相清丽，是一个很漂亮的又得人喜欢的女孩。只是，此时那女孩却被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人硬按着，并将头毛向后拉，使其脸上扬，朝着那坐着的青年。
　　这个分梳头青年正是王运龙，主要是因为这个女服务员漂亮，被王运龙看上了。但让王运气恼的是，这个女服务员竟然敢背逆自己的意思，不愿陪自己。就拿刚才有个保安还不拿他的话当回事，被踹飞出去。而这女孩也让王运龙特别生气，让他觉得自己的面子和尊严受到了极大的践踏，因而他不高兴了。
　　王运龙不高兴这可不是小事，至少王运龙自己和几个跟班是这样认为，此时那个女孩正因为让王运龙不高兴了，以至于正在强行接受惩罚。女孩的左脸颊上明显一个红红的五指印，足以证明此女孩吃了苦头和受到了人生攻击。
　　这个女孩是“迎客来”里的服务员，刘开军自然认识，她叫苏婷。苏婷为人十分正派，更不是那浓妆艳抹、粉黛厚脂、风骚浪贱之辈。
　　刘开军本就是一个刚正不阿之人，一见在自己的地盘上，自己保护之下的人，竟然遭受到了一个外来人的欺辱，这无疑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大耳光，他刘开军不说在这无锡，就在这方圆几十里的地方也是一个响当当的牛逼人物，谁不给他一分薄面！而眼前这几个人明显是不把他当回事。可忍孰不可忍，管他是谁，既然不给自己面子，自己为何要向奴才一样讨好他！
　　身形一闪，刘开军一脚正踹在手按在苏婷头上的小混混身上，并随手一拉苏婷，将其护在身后。
　　“啊！”混混被刘开军一脚踹飞，整个人正撞在了餐桌上，顿时，叮当，哗啦……一阵乱响。
　　说的是多，其实从刘开军翻身上二楼到踹飞小混混，也只不过几秒时间。
　　“唰！”房间内在刘开军刚进入的瞬间，就有四道身影站起，两个人站在了王运龙的左右，另外两个在刘开军踹飞混混，护住苏婷后，什么也不问，拳脚齐出，劈头盖脸地直奔刘开军。
　　这两个人的动作太快，而且，每个人的力量都与刘开军势均力敌。
　　刘开军拳脚连动相架，以一敌二，非常的吃力，再加上身后有苏婷，也不敢躲避，只得硬抗，在第一回合下中，便中了两拳一脚。
　　顾不得身上再中招，用巧力将苏婷向旁边一送，离开有两米来远。
　　一道大力传来，又中一脚，身子一个趔趄，又被飞来的一脚踹中腹部。
　　刘开军喉头一甜，强咽下要喷出的鲜血，那两个人的一□□击也已停止。
　　房间内竟进入了短暂的宁静！
　　刘开军强提一口气，站直了身体，觉得气血受阻，无法飞速聚集劲力，刚才对方那一脚正中自己的腹部，让自己受了内伤。
　　看着屋内的几个人，没有一个认识的，但凭着直觉，他已看出，此屋内的这几个人，除了刚才自己踹飞的那个小混混和那个梳着分梳头、正跷着二郎腿的少爷外，其余四个无疑都是高手。
　　在刘开军的眼里，这所谓的高手也就是和自己在伯仲之间。对于这四个人来说，如果要单独对付一个，刘开军自认为，即使自己不会赢，但也绝对不会败落如此干脆。刚才那两个人攻击自己，好似一种合击术，这让他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
　　“看来今天是碰到了硬茬，更恐怕不能善了啊！”刘开军在内心暗叹。
　　对于四个人虽然都是高手，但刘开军也不至于胆怯，因为他今天也有个依仗，那就是他的战友，他的这个战友就是他在部队时的老班长——徐武昊。而这个徐武昊今天恰恰就在这饭庄里。
　　徐武昊和刘开军曾经是一个特训营里的，那时，除了教官，最能打的也就数班长徐武昊了。
　　他们现在都四十多岁了，虽然都已退役不在行伍，但四十来岁的他们也还算得上是旺盛之年，更何况对于武术的追求，他们可从来没有间断过。
　　根据徐武昊和刘开军的交谈中，刘开军已了解到了自己的这个曾经的班长，现在在武道上，已然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他不但迈入了黄阶，而且还达到了黄阶初期巅峰状态，更有随时突破到黄阶中期的可能，这让刘开军暗自感叹自己这个班长的妖孽。
　　其实刘开军这几年也从未间断过提高自己，也隐隐觉得自己要突破到黄阶的可能，但就是突破不了，更无法了解那进入更高层次的玄奥，因为对于武道的追求，全在于自己的参悟，外人是帮不上的。更因为每个人的心境不一样，所以参悟的武道也不同。虽然刘开军和徐武昊相差一个境界，但也就是这一个不显眼的层次，却让他们之间的差距有着天壤之别。
　　书中暗表，在现实武道界中，人们将对修炼武道的追求境界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级，但这四个等级中，每个等级又分为初期、中期和后期到后期巅峰，所以从这个等级划分来看，这徐武昊已经入武道门槛了，而刘开军却还在门外徘徊。即使等级分得如此明确，但各家的功法、心得、心法都有所不同，同样，他们所修炼出的威力也不一定千遍一律地按等级来决定，这方面，各大门派修炼者和掌舵者都心里都有数。
　　因为刘开军从来不穿保安服，所以王运龙并不知道他是保安队长
　　“哼，你是谁？经理吗？”王运龙看了一眼刘开军不屑地问道，不过他的身体靠在椅子上连动都没有动，可见对刘开军的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