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艾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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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布鲁斯：
我要离开高谭了，我的指导者要教我更厉害的技术，等下次见面，我就已经是国际闻名的超级珠宝大盗了吧？那时候你也会变成高谭最有钱的黄金单身汉，高谭所有的女孩子都爱你，我可以想像那样的画面。
你一直的非常优秀，真的，举止也非常优雅，要我规规矩矩的框在框架里动作肯定会很僵硬，你却做得很好看，我想你确实是个很要求自己的人。
除了活命、以及做国际级大盗的兴趣，我崇尚自由，做任何事都要自由自在，我不喜欢固定、偶而又会眷恋这样的制约。像我现在已经开始怀念管家做的小甜饼了，即使我去你家得在一周达到三次，简直罗哩八嗦至极。当然我很高兴我有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
我也同样罗唆得很，我想要表达的是：布鲁斯，我很不喜欢你给自己定下太多规定，也对我定下太多规定。一开始也许可以忍受，但是你只活在你的世界里，我想我也很难用语言告诉你复仇并不是唯一重要的事。
你该多观察观察艾斯，艾斯的行为就像我，任性又自在，他会讨厌你一直抓著他不放，就算你天天喂食他也一样。当你不期待他的亲近，他又回黏上来，一切都凭他的心意。也许你多看看他，就能够了解我，了解我这段期间与你争吵的原因。
你像我的亲人一样，布鲁斯。我爱你，所以希望你一切都好。
p.s.我找人调查你父母被杀的相关信息了，请你先停下来等收到资料，再决定要不要继续查。
p.p.s.她能传讯息给我，如果你有很要紧的事要找我，我会写信给你报平安。
保重，期待再次见面，（Take care & see you soon.）
Sally
传讯人无论收信或者送信都很贵，他希望布鲁斯没有紧急的事就别传讯息给他了。
不过韦恩家也有钱得能够负担这些……他猜他可以啦。
贵重的东西他租了一个保险箱收著，其中包含那条韦恩妈妈的项链，一匣子镶著猫眼石的珠宝，一小袋个头大又饱满的宝石——小颗的他都带在身上了，当作货币使用。
衣服他只带了三套便利活动的著装，其他除了小孩儿送的那几件，他都通通都拿去小黑市卖掉，换来的钱买猫粮喂猫。那些精美的洋装让他很头痛，最后他决定装进袋子里送到管家手上让他们处理。
除此之外，他几乎没有多少个人的日用品。他不习惯存那些小杂物，又不是多贵重的东西，等他有自己的窝在考虑吧。
到原来的废弃仓库等老爹，一边无聊的在障碍物之间跳跃练习，最近忙著生气，训练都有些生疏了。
这可是大警讯，他得加大练习量了。
就在他努力挥汗训练的时候，泰德老爹如幽灵一般无声地出现了。
泰德·格兰特喊他说：“哈罗小猫！哦哦哦，长高了嘛——”
“嗨，老爹。”他随意地打了一个招呼。
“你只准备一个背包的东西？那你裙子收在哪儿？”他只看到一个后背包，塞利的东西比他想像中的少太多了。
塞利开玩笑说：“等你之后买给我啊。”
“真是败家女！”
“败家子才对吧。”
“哼，我说是败家女就是败家女。你还要不要你的退休计画了？”捞起来的瞬间还以为终于拣到女儿了，结果这么可爱竟然是男孩子。
“……要。我真是败家女啊！就拜讬老爹养我了。”塞利嬉皮笑脸地说。
泰德老爹一转头，傲娇地说：“休想！想要什么自己挣！”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塞利吐槽说。
“我突然发现带著你会比较无害，单亲爸爸带著小女儿外出旅游——我果然爱你呀，塞莉宝贝儿。”泰德老爹装出甜甜蜜蜜的语调说。
塞利翻了一个大白眼。老爹果然没多好心，不过互相利用已经是很棒的关系了。
“我的角色？”他问。
“明面上你是我的女儿，另一些人会知道你是我的女徒弟，野猫的徒弟。”
“我不会要叫野猫女孩吧？”
拜讬不要，听起来也太俗了。
“你想这么叫我也不反对。”泰德老爹笑得很贱。
“不要。绝对不要。”他坚决反对说。
他不在意地说：“那就先用小猫叫著吧。”
“就不能直接叫我猫吗？我在高谭都这么自称。”塞利嘟囔道。
“别只在高谭耍威风，小猫，眼界要广。”泰德老爹语重心长地说。
“什么叫在高谭耍威风！高谭市根本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到处都是神经病！”塞利抗议说。
他每天都活得很紧张，就怕随便惹来神经病敌人。
“天啊！你终于认清你的本质了。宝贝儿，我们都是神经病。”老爹慈祥地说。
“那好，哪天我们一起关进阿卡姆疯人院——”
他瞪了塞利一眼。“你疯了吗？那里超级不自由，我会窒息而死。”
这些都是玩笑话，他们顶多是小偷，不会关到阿卡姆里头。
“可以不要讲废话了吗？我怎么做会比较好？”塞利双手环胸问。
“好好跟著我，随机应变，这就够你学到很多啦。这可是爹地我宝贝的经验，我亲爱的女儿。”他慈爱地说。
塞利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知道了老爹。”
“你就不能叫我爹地吗？”
“我考虑一下再说吧。”
不用斟酌著说话的感觉很好。
当然老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们相处得很自由。
——等我长大、等小孩儿长大，我们会变成怎么样呢？
他不禁期待了一起来。
＊
从邮差手中接过一大叠信件，阿尔弗雷德在看到塞利寄来的信时，挑高了眉。
他挑出那封信，敲敲布鲁斯少爷的门说：“少爷，您的信。塞琳娜小姐寄来的。”
“塞莉怎么不直接过来找我？”布鲁斯讶异地问。
“我不清楚，但我想您最好先吃饭，顺便看看信件。”管家提醒他说。
“喔对，谢谢你提醒——我还没吃早餐，我边吃边看。”他三两下放下资料纸张。
布鲁斯还期待著塞琳娜不生气，快点回来找他。
但阿尔弗雷德早有预感，塞琳娜并不是个多好相处的小姐，如果少爷期待小姐在这封信上写了什么和好的话，他恐怕要失望了。
布鲁斯拿了一块面包，抹上果酱，一边吃一边不顾忌仪态地翻开信件检阅，才咬了一口面包，接下来小孩儿看得都呆了。
“少爷？”管家试探地叫他。
“塞莉离开了！”他震惊地告诉管家说：“她没跟我说！”
“我猜塞琳娜小姐最后一次拜访的时候，就想告诉您这件事——这又难怪前几日小姐把她的裙子都托给我了。”阿尔弗雷德故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
果然布鲁斯疑惑地看著他问：“裙子？”
“您送给小姐的裙子，塞琳娜小姐前几日交给我要我替她保管。”
“一件都没带走？她说她要出去很久！”布鲁斯不可置信地问。
阿尔弗雷德推测说：“恐怕裙子不方便行动，她才没带走。”
“……她其实不喜欢我送的礼物吧？”
不得不说，这是布鲁斯第一次真相了。
“女孩儿都是这么狡猾的，嘴上说喜欢并不是真正的喜欢。”管家避重就轻地回答。
“喔。”
“少爷，早餐。”管家提醒说。
布鲁斯食不知味地吃完餐盘里所有的食物。
“艾斯呢？”
猫咪到后来反而都是管家在喂食，所以听到少爷问起艾斯，他有些惊讶。
“他最近跟著我去了温室之后，最近总要我带他去温室里玩耍。”
“我想看看他。”
黑色的猫咪长得油光水滑，他优雅地蹲坐在一株玫瑰面前，专注地盯著上头翩翩飞舞的蝴蝶。
“艾斯？”布鲁斯想叫他过来。
艾斯理也不理他，专注地盯著蝴蝶看。
“过来呀，艾斯——”
管家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袋子，递给布鲁斯说：“这是艾斯喜欢的小零食。”
他掏出里面的小鱼干对艾斯说：“艾斯，这里有小鱼干，快点过来。”
艾斯看了他手上的鱼干一眼，又回头看了蝴蝶一眼，优雅地踏步过来，衔走他小鱼干又蹲回原位了——中途他矫健地避开布鲁斯想摸摸他的手。
“艾斯？”他不死心又叫了一声。
这回猫咪看也不看他一眼。
布鲁斯好像懂了什么，就是懂了，才觉得沮丧。
“我可以在这里吃点点心吗？”他坐在白色的铁艺椅子上，拿著那一袋小鱼干问管家。
“当然。”管家很快就去准备饼干、茶点。
艾斯换了个目标，他改盯著另一朵花上的小瓢虫不放。
“艾斯？”他又叫了一次猫咪，猫咪懒洋洋地动了动耳朵。
“你说塞莉还会回来吗？”
作者有话说第18章 艾斯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