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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16章 甜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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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维琼坐了下来,萧剑月在一旁急忙喊了一声:“姐姐。”
奕维琼觉得奇怪了,她很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和萧剑月的关系这么好了,好到她可以喊自己一声姐姐的地步。
“小姐!”红梅拉拉她的袖子,提醒她不要发愣了。
奕维琼回过神来,她敷衍的点点头,算是向大家打了招呼。这时,茶水已经送了上来,萧剑月接过,就急忙倒了一杯给奕维琼:“姐姐请用。”
奕维琼皱眉,很不喜欢现在的萧剑月,以前的她不管如何可恶,给人的感觉还是真实的,可是现在的萧剑月对人小心翼翼,似乎在害怕什么,逃避什么。罢了,奕维琼在心里叹口气,就看在她喊自己一声姐姐的份上,关心一下她吧。
“剑月,你和凌云最近过的好吗?”
萧剑月脸上浮现出痛楚,没有说话,凌云也没有说话。
“相公,这位姐姐是谁呀?”一旁的陌生女人说话了。
“相公?”奕维琼若有所思的直视凌云,看得凌云心虚的低头,可是,不解释又不行。
他低声说:“小秀是前几天进门的。”
果然,奕维琼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难怪萧剑月会这样,算起来,她也算能忍了,竟然还和丈夫小妾一起逛街。
“凌云,你的动作倒是挺快吗?”奕维琼嘲讽的说,看来自己真的是该庆幸没有嫁给他。
知道奕维琼是在嘲讽自己,凌云识趣的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自己就是心虚。
没有料到,那个叫小秀的女人接过话头:“哪里呀,姐姐您不知道,婆婆急着抱孙子呢。”
奕维琼脸色一沉,放下茶杯:“我不是你的姐姐,麻烦你不要这么叫我。”萧剑月叫自己姐姐,总还可以忍受,不管怎么说,她们总还是有姐妹血缘,不能否认,但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这样叫自己。
小秀的脸上一红,还要辩解:“大姐叫你姐姐,我当然也应该这么叫你了。”语气惹人怜爱,她刚进门就深的婆婆喜爱,把一个堂堂千金小姐萧剑月完全架空,大有在凌府坐大之势,听萧剑月喊奕维琼姐姐,就认定是萧家的人,决定给人家来个下马威,心里这么想着,嘴里还在嘟囔:“我又没有错,相公,您给评评理。”
奕维琼实在是不能忍受这个小秀了:“凌云!”她声音冷静:“什么时候,正室在坐,小妾也可以这么放肆了,还有,她有什么资格和我们一起坐在这里?”她鄙夷的看着那个女人,觉得她比以前的萧剑月还让自己恶心。
萧剑月急忙劝说:“姐姐不要生气了。”心里一丝苦涩,自己现在那里还敢去争什么,不能生孩子,就注定了自己在凌府的地位。
凌云笑着说:“是我疏忽了,下次一定会注意的。”在他心目中,高贵的奕维琼的确不应该和自己的妾室坐在一起。
听到凌云竟然没有替自己说话,小秀心里一闷,这几天嚣张的气焰就表现出来了:“我是小妾又怎么了,至少比不能生的正室强。”仗着婆婆的势力,她真的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目光一冷,奕维琼觉得这个女人确实欠教训,不能生育是一个女人最痛苦的,这个女人竟然用这个不停的打击别人,真是粗鄙和恶毒,她看看凌云:“你就让这样的女人进门?”还没有几天就这样了,她同情的看看早已脸色惨白的萧剑月,若是真要让她生下孩子,萧剑月岂不更惨。
凌云瞪了小秀一眼:“闭上你的嘴,不要以为娘向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
遭到斥责,小秀很不服气:“我说的都是事实呀,不能生就是不能生,说不定她们姐妹都一样——”
“够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红梅替自己的小姐扇了小秀一个耳光:“你什么身份,敢在我们小姐面前放肆。”
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凌云开始后悔带小秀出门了,简直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对奕维琼说这种话。
奕维琼觉得实在不能忍受了,她起身:“告辞了,凌云,管好你的小妾,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有这样的小妾,迟早惹祸上身。
她又看看剑月:“自己保重了,和这样的女人一起生活,还真需要勇气。”
剑月看的出奕维琼的真诚,她感激的点点头。
红梅看着红肿着脸的小秀:“记住,妾就是妾,不要太过于嚣张。”什么人嘛,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这么无法无天。
看着奕维琼主仆离开,凌云才松了一口气。
“相公——”小秀不敢相信凌云竟然就这样放人走了:“她打了我呀!”
凌云实在懒得理她了,萧剑月皱眉:“她没有杀你已经算给凌云面子了,你知不知道,她是当今皇上的外甥女,平信公主。”
凌云冷冷的说:“以后少开口,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小秀心里一寒,第一次认识到京城里到处都是达官显贵,自己以后还真得小心了。
“小姐,不要生气了。”红梅追上奕维琼,劝说:“不管怎么样,我们以后应该不会再遇到她了。”
奕维琼叹气:“我只是为萧剑月悲哀,竟然走到如此的地步。”
不管怎么样,总还是有些血缘,看着她被这样欺负,同为女人的自己不能不同情她。
“小姐你放心,她今天这样被我教训,凌云一定会告诉她我们的身份,这样的话,小秀在萧剑月那里会收敛一些的。”红梅分析说。
“但愿如此。”奕维琼感慨,心里却明白,这救的了一时,救不了一世,萧剑月最大的悲哀不是那个小妾,而是凌云,是凌老夫人。
“我实在是不理解凌云母亲的眼光,这样的女人也要?”想想吧,京城里不是没有小妾,但多数还是很懂进退,明白自己身份的,决不会这么粗鄙少识,白白的出来丢人。
红梅凑到奕维琼的耳旁:“小姐,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没有发现她的屁股特别大吗,据说这种很能生。”
“你——”奕维琼哭笑不得:“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何况-”她看看四周:“现在还在大街上呀。”
“没有人听到的。”红梅调皮的笑着:“我是看小姐情绪有些不好,逗您笑一下。”
终于,奕维琼忍不住笑了。
突然接到母亲的通知,说正是八月十五这天去皇陵,奕维琼觉得有些措手不及,想想肯定是要住下的,就急忙吩咐红梅给自己准备衣物,不过也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话,就不用红梅她们破费了,在皇陵那里度过十八岁生辰,虽然冷清,但是还算有些意思。
由于担心有危险,所以奕维琼没有带红梅和其他人,只是一个人在下午登上来接自己的马车,朝着皇陵的方向出发了,她是晚一点才出发的,并没有和其他人一起伴驾,直接赶到了目的地。
赵楠早早就等在那里了,看到奕维琼下了马车,她终于放下了心。
“母亲,你怎么站在这里,现在天气已经凉了,您自己要小心。”奕维琼从宫女的手里接过披风,给赵楠披上。
“没事。”赵楠笑笑:“我也是刚来不久。”她让身后的宫女下去:“你随我来吧,皇上已经等你有一会了。”
随着母亲来到专门供皇上休息的行宫,到处都是禁军,看的出防卫作的很严密,穿过一条长长的过道,就到了一个议事的小厅,推开门,赵楠带着奕维琼走了进去。
皇上正坐在上面的案前看奏章,他抬头看看,停下笔,示意周围的人都下去。
“哥哥,我把琼儿带来了。”赵楠这才出声说。
皇上走过来,找张椅子坐下:“你们也坐吧,现在就我们几个,不用太拘礼。”
看着她们都坐下,皇上才说:“琼儿,明天我要在这里召见六王爷谈些事情。”他看了赵楠一眼,赵楠点点头,他继续说:“你帮我们守在门外,不要让别人打扰我们说话。”
奕维琼是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想了一下:“您和母亲没有问题吧?”
皇上笑了:“不用担心,让你守着是以防万一,外面的禁军也不是吃素的,再说,皇上召见大臣谈话,谁敢硬闯进来?”
奕维琼这才放心了,她知道这是皇上对自己的信任:“您放心吧,我会守在这个大厅外面的。”
赵楠严肃的看着她:“琼儿,母亲一向相信你的办事能力,这次不要让我失望呀。”
奕维琼点点头,随即又想起什么:“母亲,您忘了今天是我的生辰了吗?”
严肃的气氛被冲淡了,皇上笑着说:“怎么会,你母亲和朕的礼物现在恐怕已经送回府上了。”
赵楠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刚说你长大了,现在又孩子气,你舅舅送你的是一件冬季可以穿的狐皮裘衣,我送你的是几件首饰,你回去就可以看到了。”
“谢谢皇上,谢谢母亲。”奕维琼高兴的说,觉得有亲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外面的月亮很圆,象征着人的团圆,夜色很美,吃过晚饭的奕维琼让周围的宫女太监都退下,一个人倚在窗口,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寂寞,母亲还在皇上那边谈事情,这里的宫女都不熟悉,在这样的日子,又是自己的生辰,更显的一个人有些孤单了,她无聊的看着月亮,一个人无意识的自语出声:“不知道秦风在干什么?”
“少主在看你呀!”没有想到,蓝海的声音突然响起。
奕维琼吃惊的站直了身子:窗外不远,秦风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蓝海和北凤就站在他的身后。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思念一个人。
她急忙示意他们进来房间,不由庆幸自己把人都退下了。
“你也真大胆了,这是皇上的行宫,要是被抓住,可是要杀头的。”奕维琼虽然知道以秦风的武功不会出事,还是忍不住说。
秦风还没有说话,蓝海就插嘴:“小姐放心了,那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抓住我们的。”
奕维琼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把出入的令牌塞到秦风手里:“拿着,这里的人都认识我,我也用不着,还是给你吧。”
秦风把玩着金色的出入令牌:“何必多次一举呢?”
“我不要搞的和你见面好象幽会似的。”要是被母亲发现了,肯定要被取笑的,奕维琼可不愿意这样。
秦风仔细的打量奕维琼:“你没事吧?”
知道秦风一定是因为关心自己才赶过来的,奕维琼心中一阵感动,蓝海和北凤早已识趣的退下了。
“现在你来了,我还会有什么事?”奕维琼可是很有信心的,有秦风在,自己一根头发都不会掉。
秦风心情似乎也很好,他微笑着看奕维琼:“我今天赶来可是另有原因的。”
奕维琼觉得今天秦风很神秘,仔细想想,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他这么赶过来。
“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事情能惊动你秦风秦大门主?”
秦风看看窗外的月光:“今天是中秋佳节。”
“是呀。”奕维琼点点头:“你总不会是要和我一起过中秋吧?”这个理由怎么听也很怪异。
秦风失笑,觉得她再猜下去什么荒唐的理由都出来了:“你不会以为我傻到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辰吧?”
这次,奕维琼是彻彻底底的愣住了,她记得自己从没有提过自己的生辰是那一天,没有想到秦风竟然留意了还专程赶过来陪自己。
这时,只见秦风从北凤留在桌上的东西中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奕维琼:“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奕维琼缓缓的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东西让她心里一颤,心头最温暖的那一角湿润了,她眼角含泪:“你怎么知道我想要?”
秦风含笑看着她:“因为我是你的秦风。”
月光下,盒子里的东西可以被看的清清楚楚,那是同心玉佩,样子和奕维琼上次逛街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质地不同,秦风送她的这一块,是用和田玉打造,和田玉光泽属于油脂光泽,这种光泽很柔和,使人看着舒服,摸着润美。古人称和田玉“温润而泽”就是因为它的光泽带有很强的油脂性,给人以滋润的感觉。而秦风送的更是和田玉中的羊脂玉,有着像羊的脂肪一样滋润的光泽,在月光下更显的柔媚舒服。
“谢谢你,真的很漂亮。”奕维琼知道,秦风送自己这块玉佩的珍贵不仅在于其价值,更是对自己的承诺。
秦风走过去,取出玉佩,小心的拆开,把小的那个给奕维琼带上,自己拿走大的佩带。
奕维琼摸摸玉佩,觉得这是自己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了:“同心,同心,我把我的心交给你,你可要保管好呀。”
秦风深深的凝望她,送给她的,只有三个字:“你放心!”一切都不用多说。
奕维琼看着桌上还有一个大盒子,好奇的问:“秦风,那个盒子是什么?”
秦风走过去打开它:“还是给你的礼物。”
奕维琼走过去,吃惊的看着一盒子的药瓶:“这是什么?”
秦风看看她,忍笑解释说:“你不是怕吃药吗?我把一些常见的伤风等病症的药特制成药丸送你。”
明明是调笑的话,可是听在奕维琼的心里却感动不已:“我知道你是心疼我。”
秦风笑容凝固,他看着突然凑上来的奕维琼,还没有明白过来,就感觉唇上一软,奕维琼轻吻,然后立刻闪开。
是短短的轻吻,秦风终于反应过来,看着奕维琼。
奕维琼的脸上还有一丝红晕,这是他们第一次分享这么甜蜜的感觉,心里慌慌的,又甜甜的,同时又不好意思自己刚刚的大胆。
看出奕维琼的窘迫,秦风嘴角扬起:“这是给我的奖励吗?”他拉过还在害羞的奕维琼:“通常,我喜欢自己主动索取奖品。”随着话音落下,他吻上奕维琼的唇———
由于秦风的关系,一整天,奕维琼的心情都处在兴奋之中,直到晚上才冷静下来。
皇上果然按照计划宣召六王爷见驾,奕维琼站在门外等他来,只要他一进大厅,就会命人封锁这里。
六王爷若有所思的看着诏书。
“王爷,您怎么了?”被莫名其妙叫来的黄大人和几位将军觉得很奇怪,既然是皇上召见,去不就行了,有什么可害怕的。
六王爷回神看他们:“几位大人,老夫待你们如何?”
众人对视一下,一位将军开口了:“王爷待我们自然是没有话说,若王爷有事情,只管吩咐就是。”
六王爷叹气:大宋的武官基本上没有实质的兵权,这些将军也只是一个摆设。
黄大人察言观色,心里已经有些明白了:“王爷可是怕今天皇上召见您有事?”
六王爷点头:“我有很不好的预感,只怕皇上终于嫌我碍眼了。”
“不会的,王爷又没有犯什么错,皇上又能拿您怎么样?”黄大人宽慰他说:“您尽管放心去,我们几位会在外面等您,只要一有事情,我们就进去保您。”
六王爷总算有些安慰了,他起身:“走吧,不去也是不行的。”
看着六王爷进了大厅,奕维琼从柱子后面闪出,守在了外面。
六王爷一进去,就看到皇上和赵楠站在里面,他急忙施礼,皇上阻止了他:“王爷不用多礼,今日我们要谈的是国事,也是家事。”
六王爷这才发现,大厅里除了十几个防护的禁军外,再没有其他的人。
“不知皇上召见老臣有何事?”六王爷感到不妙,看的出皇上是早有准备了。
赵楠没有看他,从身后的小桌上拿出一个铁盒:“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叫您来看看您一直想要的东西。”
六王爷的身体开始发颤,他恐惧的看着那个盒子,嘴里还是不肯认输:“我听不懂公主的意思。”
皇上冷笑:“你一定要看看,这不是您一直想要得吗?”
六王爷的脸色惨白,他愣愣的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突然,他笑了:“哈哈,算你们厉害,把老夫弄了一个措手不及,可是,你们又有什么证据呢?”
赵楠从铁盒里拿出里面的东西,慢慢的展开:“这是先皇临死之前亲手所书的圣旨,上面清楚的写着你通敌卖国的行径。”
“可是你们没有证据,谁都知道先皇去世时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六王爷狡猾的说。
“你还是执迷不悟,你可知道先皇为什么当时不杀你?”皇上皱眉,实在觉得不应该在谈下去了。
六王爷冷哼一声:“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当年所有的罪证都已经被我处理了,先皇他虽然有心治我,但是可惜没有实证。”
“你错了。”赵楠从铁盒里又拿出一样东西:“你一直以为这里面只有圣旨,其实还有父皇保留下来你收受辽国贿赂,克扣军饷的证据。”
六王爷的脸色一下子惨白,他死死的盯着那几页纸:“为什么?为什么?”
赵楠冷笑:“因为当年刘太师势力也很大,而哥哥还太年轻,朝廷的力量需要平衡才不至于威胁皇位,所以父皇选择留下你。”
六王爷面如死灰:“所以他才没有杀我?”
“是啊。”赵楠记得先皇把东西交给十一岁的自己,郑重其事,还要自己保证,一定要见机行事,用心良苦。
“其实这些年我已经收手了,没有想到还是逃不脱。”六王爷自知今日是绝对不会有活路了。
他还记的当年收受第一笔钱时的心虚,记得后来追杀告密人,血洗那么多户人家时的狠心,记得自己做过的一切的一切,这些年,他担惊受怕,因为他知道,当年的事情总会有事发的一天,所以他深居简出,直到赵楠的重新出现。
“你知道一直是我?”他盯着赵楠,她的确是一个可敬的对手,当年自己出动那么多手下,也没有拿回东西。
赵楠浅笑:“我自然知道是你,当年刘太师一死,我就知道你肯定坐不住了,果然你派人来对付我。”
“我以为那是你最脆弱的时候——”六王爷低声说,被丈夫背叛,被亲人背叛,他以为那时侯的公主最好对付,没有想到反而是她逃脱,从此天南海北,自己再也没有找到。
赵楠自然知道六王爷的意思:“你错了,那时侯的我是最坚强的我。”她看着六王爷:“我当时只想证明给全天下知道——没有那个男人我一样可以活的好!”
“所以说,低估你是我最大的失误。”六王爷凄惨的笑着。
大厅外,奕维琼可以隐约的听到里面的谈话,当母亲说道自己坚强的理由时,奕维琼眼圈红了。
突然,通向大厅的外门一阵骚动,奕维琼皱眉,知道麻烦来了,急忙出去查看。
门外,几位大人正和禁军在纠缠不清。
“怎么回事,这么吵?”奕维琼出声问道,同时向下看去。
是黄大人和那几位将军,他们看起来都很焦急。奕维琼知道自己现在一定要拖延时间。
看到奕维琼出现,禁军的人松了一口气:“公主,他们要求见皇上,我们已经告诉他们皇上有事情了,他们还是不肯,非要我们通报。”
“是吗?”奕维琼冷冷的扫过几人,嘴角一丝嘲讽,好吧,就让自己来应付这几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