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英荷月牙

48、集训之漩涡

　　收拾好书包，和姐妹们站在网球社办门外，等着哥哥们换好衣服回家。美佳还沉浸在刚才比赛里和真田配合无间的默契当中，姐妹们哄笑说她热过头，说那么大声小心里面的人听见！
　　“你知道吗？这家伙真的有敢送真田君巧克力耶！”佳乃勾着我的脖子大笑道。
　　“啊！是真的吗？”我眼珠子差点没弹出来，我知道不管是低年级也好，高年级也罢。喜欢真田的女生也是大有人在，但是真的鼓起勇气送给真田巧克力，不怕被他说无聊的人，我看除了美佳外，没人敢做！I服了YOU！美佳，你是额的偶像！
　　“呵呵，美佳真是博爱啊！”明美呵呵的笑起来。
　　“情况不一样嘛！人家看到真田……真的！……。”美佳故做害羞的模样！
　　“拜托！学姐。别把我中午吃的饭给吸引出来，好不好！”攸川指着美佳的脸笑的前付后仰，这句经典台词美佳在我们面前已经重复N次了。
　　“嘿，至少还有个对象！不像我哦！可怜的我哦！”佳乃叹了口气，我捏着佳乃的双颊，她直喊痛。
　　“知道痛就不要摆着怨妇脸，你说过的啊！要随时随地的SMILE。”我两手指着嘴角，眨眼道。音乐部的小池前辈，在我们出发去神奈川的前一天发消息说要和佳乃分手！至于原因……
　　“学姐，在等人吗？”吉成步美拎着书包从远处走过来，站定后对着我甜甜的微笑。呐！这就是小池学长和佳乃分手的原因——KAWAYI！他觉得佳乃个性太强，不肯做出让步！一点都不温柔。这个家伙真是睁眼说瞎话，以前招惹到佳乃的理由是“佳乃好有性格我喜欢！”现在只要感情不对味了！他就立马SAY GOODBYE！果然，即使再有性格都会变成最后的累赘！女人个性太强，不会为了男人去改变，自然也不会去做妥协！男人要面子，凡是都要让女人听他的，老是碰了钉子，又没地方出气，久而久之的心里憋着气，到了一定的时间爆发出来，自私残酷的说着女人太任性！这个世界什么都在变，惟独男生对女人的品调还是从古至今的单一化。10个男人里面有9个喜欢KAWAYI的女生。不过，凭良心讲，如果我是男孩子我也会喜欢上吉成步美。她只要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浮现出怜爱之意，仁王选择她，多半就是这个原因吧！
　　“是啊！她在等人！不是仁王雅治就行了！”小橙站了出来，挡在我面前。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吉成步美有些怯怯地低下头，双手使劲的捏着书包带子。
　　“小橙！别这样！步美，不好意思，我朋友有些失礼了！”我拉下小橙，双手搭在步美的肩上。
　　“没关系，学姐！”吉成抿嘴笑了起来。
　　“真是温柔版的小步·美啊！”佳乃噗嗤的笑起来。
　　“你是在损我吗？佳乃！”掐着佳乃的脖子道。
　　“我那敢啊！”佳乃拍开我的手。
　　“美女！刚才真是太帅了！”正在我们开玩笑时，走来了一群衣衫不整的不良少年！他们都是我借读班上的那些人。
　　“啊！谢谢看比赛！……。”我无视这些不良少年色迷迷的打量。
　　“哎，我这里有两张电影票，我们一起去看吧！”红色头发的人走上来，掏出两张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我一手指着自己鼻子道。
　　“是啊！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啊！我在向你告白呐！”红色头发的人挠挠头道，身后的同伴都笑了起来。
　　“啊……？！”姐妹们叫了起来。
　　“她不会去看的！”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一把拉过我。
　　“要你搅什么局啊！切原赤也，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红色头发的人甩都不甩赤也。
　　“龟梨，你好大的胆子！我女朋友你也敢把！”赤也就是不让红色头发的人靠近我，这小子，又逞能了！他这样是在得罪人呐！我又不是对付不了这种人！
　　“切原赤也，有种再把你刚才那句话重复一边！小子你活腻了！”龟梨听完，快气疯了，他看看我，我冲他点点头，哎，这个人好象是坐在我后面老是搭讪我的那个人。
　　“怎么了！你想都别想！”赤也向来嘴硬，时常得罪人，他觉得嘴上逞能不够，一把拽我入怀，姐妹们都吹起口哨起哄来了！赤也，你好会演戏啊！
　　“发生了什么事！”真田已经换好校服从社办更衣室出来，跟他一起出来的有莲二哥，柳生学长，桑原学长，闻太。
　　“他要骚扰小步！”赤也看到真田出来，简直就像看到爸爸的感觉！
　　“哦，真田学长，你还没走啊！” 龟梨看到真田似乎有些后怕。
　　“早上就和你们说过，领口的纽扣要拧好，领带带上，不要恶性骚扰女生！你们现在通通都忘了！”真田难得说了那么多话，风纪委员长官腔十足啊！
　　“呃，是是是！”龟梨竟然这么卖面子给真田。
　　“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约会！”我两手一摊，忽略龟梨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
　　“我们走！”龟梨泄气的和同伴转身离开，同伴们骂他够逊的！临走前，他狠狠的瞪着和他做鬼脸的赤也。
　　“这个叫龟梨的，是空手道部的。仗着有松浦撑腰，经常违反校规！一直和赤也不对盘，上次差点要找人打赤也，所以真田一直看着赤也，那小子怕真田，所以不敢动赤也！”闻太在我耳边说道。
　　“松浦荻仁吗？！难怪！”原来是跟那个不良少年王后面鬼混的人物啊！
　　“那我们先走啦！”闻太和佳乃他们朝我们挥手，他们这些贪吃鬼迫不及待的要去蛋糕店了。柳生学长走上前正要和我说什么，突然就一阵风般的，被闻太和赤也他们拉走了！他们这是怎么了？！
　　不一会儿，幸村哥和仁王从更衣室出来，一个看到我笑的如沐春风，一个看见我就当没看见，脸色异常难看。这家伙又摆什么死人脸给我看啊！
　　“真田，我们可以走了吧！我都快饿死了！”我甩过书包，嚷嚷道。
　　“呵呵，小步都那么饿啦！真田，我们快走吧！”幸村哥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往前走。哎呀，他竟然主动握着我的手走……小步，保持清醒啊！
　　“走吧！”真田紧随其后，仁王还有他的女朋友走在后面。
　　一路上，幸村哥和我谈论着刚才的篮球比赛，真田时不时的插上一句，我对真田的篮球技术挺好奇的，就问他怎么会打的那么好！他竟然和我说这是他日常修练的一种！汗，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三人其乐融融，可是我们身后的那两位小情侣就并没那么轻松了，总是步美一个人在那里说话，仁王有一句没一句的。我感到有些奇怪，难道平时他们两个人也是这么做交流的，那这样的爱情实在太累人了。
　　“幸村，真田，我们先走了！”仁王突然停了下来，拉着吉成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哦，好。明天见！”幸村道。
　　在我转头的一刹那，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吉成步美仇恨般的看着我，她硬是被仁王拖走。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时，幸村哥勾住我一肩，带我离开！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幸村哥的话仿佛如同吹拂过的清风，虚无缥缈，让我一度认为自己是幻听？
　　“哥！”我眨着双眼，满头的问号！
　　“傻的可爱！”幸村哥刮了我一下鼻子，连身边的真田嘴边都带着笑意！
　　“哼，我不傻！老是挖苦我！”我撅着嘴，生气的往前走，连真田都笑话我！
　　幸村笑着跟上去哄小步，真田压低帽檐，想起更衣室的场景，不由的感觉到朋友所说的话，是认真的！
　　“仁王，你老是这样意味不明？！到底想怎么样！”幸村挡住正要出去的仁王。
　　“……我没想怎么样！”仁王底气不足道。
　　“如果你对小步的心意还像五年前那样的话，为什么不直接了当的去说？”幸村根本不打算让仁王蒙混过关。
　　“我已经和他说过了！但是……但是确是用柳生的身份说的！”仁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你真的拿我的身份去冒充啊！怪不得小步今天看我怪怪地。”柳生在一边叫了起来。
　　“哎呀，一定是被小步发现你是假扮柳生的事情啦！”闻太有些明白道。
　　“恩……。”仁王点点头。
　　“仁王学长，你别老是欺负小步好不好啊！”赤也在一边不舒服道。
　　“谁欺负她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是故意的！”仁王吼了起来。
　　“不是说这个，你和步美学妹的关系都成这样了！就不要在骚扰小步了！小步的男朋友可要得到我首肯才行！”赤也不示弱，也叫了起来。
　　“裙带菜小鬼，你活了不耐烦了是吗？”仁王瞪着赤也，赤也有些发毛。
　　“不要再骚扰小步！你可以适可而止了！我不准你伤害她！”幸村一脸认真的看着仁王，双眸释放着无限霸气。
　　“这是最后通牒？还是警告？你是以什么身份！兄长？朋友？”仁王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反问道。
　　“最重要的人。你应该知道我是指什么！”幸村想都没有想。
　　仁王没有意外，他撑着额头，幸村……幸村果然还是决定了！五年前的犹豫到如今的坚决！自己反而从坚决变成了犹豫！真是太可笑了！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会……
　　“既然你都已经选择好，就不用再后悔了！”幸村的话让仁王脸色一凛……
　　“喂，连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到底要怎么样！自己做个决定！不要把小步拖下水，今天吉成步美找小步麻烦了……。”闻太拉过仁王，说公道话。
　　“闻太！……。”柳生出声阻止道。
　　“干吗？我偏要说，你不是特讨厌主动告白的女生吗？就因为这个吉成也叫步美，你就答应人家的告白决定和人家交往了！拜托！有点技术含量好不好啊！她有什么权利让小步不要和你有任何瓜葛啊！谁给她权利？你仁王雅治不心痛小步，我们还心痛呐！”闻太没有停止自己激动的言语，很少看到他这样失控的时候。
　　“好了，闻太别说了！”桑原看到仁王脸色发青，拉下闻太。
　　“我就要说！我要骂醒他啦！我们和小步的感情不一样，我们是经历过生和死的伙伴啊！”闻太不依不饶。
　　“好了，丸井……你们都先出去！”幸村撩下双肩上的运动服。
　　闻太哼了一声，赤也把他拉了出去。真田看了看莲二，莲二看着一脸温怒的幸村，还是决定离开，发脾气的幸村是最可怕的，谁的话对他来说都无济于事！真田跟莲二走了出去，随后柳生，桑原也跟着出去，屋里只剩下幸村和仁王……没人知道他们两个人接下来会说什么！一切皆为迷！

　　仁王雅治一路拽着吉成步美穿梭在人行道上，这一路上撞到不少人，吉成步美一边和人赔着不是，一边请求仁王不要这么满无目的的走下去，她快累死了！
　　仁王突然放开手，吉成步美险些摔倒！幸亏仁王扶了她一把！吉成笑了起来，因为仁王还是在乎她的！那么不管怎么样，她都会包容，容忍，放纵他！
　　“你今天为什么要去找小步！”仁王沉着脸还是爆发出来了，她做错了事，一点都没有愧疚，反而还笑！
　　“你就是为了这个事情……一直拉着我走了整条新宿街吗？”吉成懵了一下，她一手捂着嘴，嘴唇有些发抖。
　　“我在问你话！你为什么要去威胁她！小步，她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仁王扯下领带，抿着嘴唇道。
　　“这是她和你说的！啊！我没想到她竟然那么坏！”吉成上前拉着仁王问道。
　　“不是她说的！步美，虽然我接受和你交往，但是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私人的事情！我希望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了！”仁王甩开吉成的手。
　　“学长，我……我并没有警告她！我只是……我只是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既然学长是在和我交往！就……就不能三心二意！”吉成没料到仁王会撇开她的手，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之前，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很好的！为什么？为什么？她来了一切都改变了！
　　“不好的传闻？！三心两意！步美，我没想到你会说这样的话！以前乖巧文静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仁王捏着太阳穴。
　　“之前温柔爱开玩笑的学长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喜欢她！是不是！”吉成拧着书包带子。
　　“……你问这个干吗？！”仁王转过头，不正视吉成咄咄逼人的眼神。
　　“那你喜欢我吗？”吉成靠近仁王道。
　　“……。”仁王退后一步。
　　“你为什么都不回答！难道我真的是替代品吗？难道我真的是温柔版的大池寺步！”吉成步美含泪责问仁王，她越来越感到不安，所以她想拼命抓着他，紧紧不放手。
　　“……”仁王没有回答，因为吉成全都说中了！
　　“你说话呀！我希望你说话啊！即使你回答的都不是我想听的，最起码你亲口承认了，而不是现在一句话都不说，没关系！没关系的！我什么都可以包容，我太喜欢你了！学长，你不能离开我！”吉成实在忍不足，哭了起来。
　　“步美，别再闹了！就这样吧！你先回家！”仁王有些受不了吉成的失控，也不知道她从那里听来的风言风语，从小步来的这天开始就神经质的盯着他，不管练习到多晚，她都会在社办门口等着！他真的是受够了！
　　“不要，我不要回家！你是不是去找她，是不是！”吉成上前拉着仁王道。
　　“不是啦！你别这个样子行不行！我已经够烦了，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仁王摔下球袋道。
　　“学长，你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吉成紧咬下唇道。
　　仁王猛的抬头看着吉成步美，越来她都知道，她一切都知道，只是在装傻罢了！还是说出心里真实的感受吧！不然对步美是不公平的！“五年前，她不告而别，就这样消失在我面前。我一度死了心！我知道赤也还会有和她联系，但是我没有勇气和她打电话！前不久，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想到我竟然还能再见到她！她看我的时候，简直就像再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后来赤也告诉我说她……她不知生了什么病，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我一直不停地和她斗嘴，去惹怒她！为的就是让她能注意到我，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可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当初没有拒绝你！因为你笑的很像她！名字也像！只怪我当时太想她了！只要一点点和她沾边的讯息，我都觉得异常珍贵！”仁王双眸不再隐藏自己真实的情感！
　　“……。”吉成看着仁王覆满柔情的双眸，倒退数步。
　　“对不起，步美！”仁王果然还是无法勉强自己！
　　“是分手吗？你的意思是分手吗？难道，你前几天的想和我说的话就是……”吉成低着头，泪水一颗颗的滑落！
　　“勉强在一起会很痛苦！”仁王抬起手，却又放了下去。
　　“学长，她并不喜欢你啊！你何必……不如还是和我在一起吧！我没有关系的！我会等你的！”吉成并没有放弃！
　　“这是我的问题！吉成，我已经错了一次，我不能再错第二次！”仁王依然坚决！
　　“我！我讨厌你学长！讨厌你！”吉成用书包打了一下仁王，再也受不了，转身跑走！
　　“……还真疼啊！”仁王揉着头。仰头望着天空，不禁叹了口气！步美，恨我吧！最好恨死我！这样，我的心可以好过点！我没办法勉强！我的心不会骗人，它不是为你而跳的！这里……心这里已经有人了！可那个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