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身份错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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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篇]卷之六[颠覆？平反？]
“让我演可以，但是我要颠覆他。”
就因为杨戬的这一句话，整个剧组又陷入一片混乱。
要知道颠覆一个古往今来已经根深蒂固的形象有多么困难，而且剧组的剧本其实早已经大致出来了，甚至都已经拍了有段时间（除了焦G那段）...........
只是虽然外边传的沸沸扬扬说演员已经评定。但是没人知道焦恩俊其实一直在犹豫：犹豫是否要扮演明显声明浪迹的二郎神。
早在试拍前，他就和导演编剧提出过这件事。但是由于诸多考量，最终答应先试拍段时间寻找感觉。
而在此时，马上故事就要进入分歧、步入新的阶段的时候，他提出了要颠覆角色.......这意味着要重新拟定个剧本，期间可能耽误的时间以及损失还是次要的。更让人担忧的是最后播映的时候可能会造成的影响是否能被观众认可？
导演和编剧商量了多日仍旧没有结果。而杨戬则是毫不关心他们的决定如何，只是摆弄着道具组的那些小巧而希奇的东西。
经过了漫长的沉默,导演也考虑到焦恩俊的人气问题,若是因为这点要求不行的话....以后还怎么合作呢,再说要是不行,那之前凡是涉及这位二郎真君的戏岂不是都要重拍?虽然这样的颠覆十分冒险,可是相等的也可能给大家带来耳目一新的感觉,甚至可能成为本剧的最佳卖点.........
其实从做导演以来,哪部剧不是在赌?
赢了就重星拱月,输了,便是无人问津...........
终于,导演站起身,众人的呼吸也跟着提了起来,只有"焦恩俊"杨戬还在漫不经心的看着手里的"宝莲灯".
还真是像!
晶体通莹的灯身,还有那上边的远古刻文........
种种的熟悉感觉让他惊喜,然而素来的警惕却同时也..........
见'焦恩俊'的目光还是落在一个道具上,导演重重的咳了一声,终于成功的引来了杨戬的注意,然而他并没放下手里的道具,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声音发出的方向.
这一扫,让导演心里堪堪就是一个机灵,不禁叫苦不迭_这焦恩俊以前也合作过,就连前几天的戏也拍的好好的,怎么失踪了一天就换了个人似的?性情明显的大变..........
叫苦之后,李功达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既然导演都这么说了众人自然没有什么异议-(片酬照拿,改成什么样子他们关心也没用).
只是到底要颠覆成什么样子呢?大家心里谁也没底.
杨戬只是淡漠一笑,三两句就将烫手山芋丢了回去:"我只要求颠覆他,至于最后的结局.......我相信九编的能力."
九年听罢心中暗暗叫苦:
他们说要颠覆说来容易,可是毕竟苦的还是他----要重写剧本,可是起码思路已经定死了.(第一个剧本写完了,头脑里的情节难免会受到限制),现在又----
他不禁抬头看向制造这次无妄之灾的始作俑者----焦恩俊!
却发现后者也正在看着他,那毫无拘泥的样子好象早就料定自己必会看他,九年更是纳闷,心想我没得罪过你啊,怎么我的处女剧本你就这么要给我难堪...........
九年抬头发现焦恩俊的那双透着淡漠的眸子,好象能直看进他的心底,看出了他所有的心思...........
他蓦的一征,心里陡然升起丝丝寒意,却突然像有什么东西穿过般,脑海中白光一现.
一幅幅画面一一在眼前显现.......
强烈的一如在观看一部影片............
清晰的仿佛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待他回过神后,再去看焦恩俊............他早又回去研究手里的宝莲灯去了!
九年暗擦一把冷汗,暗怪自己沉不住气.同时心里的情节让他无由的兴奋.许久都没有的感觉......文思泉涌的急欲脱出的心情.........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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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灵感(恩~九年叔叔~原谅我....原谅偶这个不懂艺术的小孩子...泪)
将整个故事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索性之前拍的那些部分并没有透露出二郎神的残酷无情,SO!!后边的剧情连起来也是莫名的顺利.......编剧九年连夜将新剧本影印出来发放到每个演员手里,众人对新的颠覆都早起了好奇之心.拿到剧本的第一时间便忍不住翻阅了起来.........
期间最兴奋的莫属曹骏,简直是将剧本当做小说来读.........
杨戬也曾经问过他:"一个剧本而已,有那么新奇吗?"
曹骏听了却笑着拍了拍厚厚的剧本."光是沉香救母的故事就听过无数回了,电视上也常常有动画片和影视片.可是这样的设定和真像还是头一次发现."
"别理他了,就让他看吧."曹妈妈边宠溺道边将包里的便当放到桌子上."他啊,从小就喜欢看神话........"
"哦对了,要不要也来尝尝家用便当?"
杨戬看了眼曹妈妈递过来的便当,摇了摇头."刚刚吃过了."
其实他哪里吃了什么东西?身在人间将近一年........到现在他仍旧是无法喜欢速食及一些外用便当.即使那便当看起来真的很好吃............
"焦大哥,你就也来尝下吧."早已第一时间看到便当就弃书的曹骏眨了下眼睛."我老妈她别的可能不行,煮饭是一流的哦........"
"看看!这小子是越来越不孝顺了."徉怒的敲了下儿子的头,曹妈妈却很快的被他夸张的呼痛弄的当场破功."就知道揭娘的底."
微微笑了笑,杨戬终究是退却不了母子俩的热情,缓缓的拿起了小巧的饭盒.
".......怎么样?不错吧?"神秘的凑到他跟前,曹骏好奇的望着有些异样的杨戬.不懂他为什么突然沉默了起来."焦大哥?你那盒子里是什么菜?"
难道是什么毛毛虫?否则他干嘛一副古怪的样子?
皱了皱眉头,曹骏也不管什么的就将脑袋越过桌面.".......夷?是香菇丝饭........还以为是什么........"
他努了下嘴,见'焦恩俊'仍旧是一脸的若有所思.转头对自己的母亲抱怨."妈呀,您是不是把香菇给弄成了毒蘑菇?"
"我会犯那个错误吗?"白了儿子一眼,曹妈妈也发觉到了杨戬的异样.只是经历了些事情的人多少能看出他是有心事,所以也并没多说什么.
"....怎么不会?那他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不敢回嘴的曹骏只能在那嘟囔着.
"小孩子别管闲事."别人的私事哪是他们可以随意去问的?
"小孩子........"趁母亲回身的时候,曹骏做了个鬼脸."拜托我已经18拉......"
收回心神的杨戬正好第一眼就看到他那恶作剧的鬼脸,忍不住笑了起来.
曹骏见对方终于回过神来,早就将母亲的告戒抛到脑后了.
"焦大哥.......刚刚你在想什么?"
"我?"愣了下,他的笑带上了丝苦涩."没什么."
"你不说我也知道......"坯坯的笑着,不过显然曹骏那张娃娃脸要想装坯子还真是失败........
"哦?"杨戬倒是好奇他能知道什么.
神秘的比了个手势,曹骏窃笑着:"一定是想家了吧?嘿嘿......是在想嫂子吗?"
家?嫂子?
花了片刻他才消化了这些词语.
他怎么给忘记了,现在的自己被众人当成了那个失踪的演员.........可是........他还真是猜对了........至少猜对了一半..........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他那拽拽的样子倒还真有点像沉香........
"哎~~~不要光顾着吃啊......到底说中没?"
虽然他说中一半,但是........
杨戬笑了笑,他是不会告诉他真相的.就让他这么不上不下的感觉也不错.........
"怎么可以这样........白吃别人的东西怎么可以连句话都不说..............."
".........你再不回答我........我告诉全剧组的人说你想家..........."
"..................."
两个小时后.............
"............那饭盒里的饭真有那么好吃吗............"
[人间篇]卷之七[出师不利)
“........舅舅你要去哪？”
沉香来到近前，见哮天犬一副躲着他的样子就不禁起了疑心。
焦恩俊不可察觉的翻了个白眼，为这少年再次妨碍了他离开的计划而心下叫苦。这天底下还有外甥管着舅舅去哪？虽然他不是他的舅舅.........
“......最近心烦四处走走。”
“也是，天庭上的公务也够让人烦的。”认可了他的话，但是........“舅舅有要去的地方吗？这里是去人间的........莫非.........”
（我去哪还用汇报吗？）
焦恩俊很想这么告诉他，可是他不能。他只能皱了下眉头后，索性淡然的摊开了。“没错，我是要回去。而且..........我不是你舅舅。”
见对面少年先是一惊，然后迅速的平静了下来。他就知道对方并没有相信自己的话........就像身边这条犬一样.......是不是做神仙的就都很自信？
脑海中的思绪乱七八糟的转换着，但是并没有露掉少年脸上浮上的那抹尴尬。
“......舅舅，你........还再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否则怎么会老是否认是他的舅舅？看来他是真的动怒了.........
上次？
如果他说的是被打昏那次.........他倒是没那么小气。只是被莫名其妙的带到这里来..........
“舅舅，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可是........”沉香心虚的道。“可是我已经发过誓了.........这次是真的没有再贪玩..........”
誓言？贪玩？
是不是他的脑子坏掉了？还是岁数大了落伍了？否则为什么听不懂少年的话.............（小冷：恩~焦G人家少年比你大多了，都是一千多年的神仙了）
而沉香见‘舅舅’的眉越敛越紧，还以为他仍旧是不相信。
“真的。您不相信可以.........可以问问小玉..........”
仍旧是敛眉。
“.......要不我爹娘？”
同上。
“八太子？哪吒？丁香？........”
焦恩俊略微疑惑的望着似着急解释的少年，对他报名如报菜名般的利落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倒是有些走神的想：这孩子要是去说相声，一定是难得的后起之秀...........
“........沉香........”
焦恩俊正胡思乱想着，就闻远处传来阵女声。
再抬头一看，一团模糊的紫影飞了过来。“.........有人找你。”
沉香回头就见小玉有些焦急的样子跑来，
“小玉，你怎么跑过来了？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小玉心虚的瞄了眼脸色有些难看的沉香：“........不会那么巧吧.........”
“你怎么知道不会？”口气僵硬着，他气她从不把怀孕当回事。
“沉香..........”委屈的扯着他的袖子，小玉却在这个时候才发觉周围有人在看着。“........舅舅？”
完蛋了.......这次真的糗大了.........
焦恩俊见少女........恩........该说是少妇.........见她脸涨的通红，毫不怀疑如果此时地上有洞的话她会立刻钻进去。只是这里是天........天上有土吗？
认真思索着这个千古问题，他丝毫没注意到对面的人会如何反映.
"对了,舅舅你刚刚究竟是要去哪?"
最终某香还是记起了原先的问题.
回家.
他当然不能这么说.反正说了沉香也不会相信.没准还来句:哪的家?
"........只是路过想顺便去看看家人........看看你娘......."
话一出口他就开始后悔,他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取信于人.但是现在.......他又不了解这个神仙的世界,而看沉香他们的态度~又和以往神话给人的感觉不同.......此时他惟有硬着头皮上阵,但愿这次压的赌注没有压错..........
而事实证明了他并没压错,还误中了耙心.
沉香听后没有丝毫的怀疑.毕竟舅舅除了他们外人间就没有别的亲人了.血浓于水嘛.......
倒是小玉总是看着'杨戬'若有所思..........
"沉香,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某人趁胜追击,赶紧将话题带开.
"我............"
沉香正欲回答,却被一声略尖细的声音打断."司法神何在?"
众人望去,见一内侍官走来.
"真君大人,玉帝和王母在大殿等候多时了........恩........您是否........"
内侍紧张的话语未落,大家便都知道是王母已经动怒了.........
目送着他们离开,沉香脑海中不由想起了老君的话...............
"......沉香........."小玉拉了拉他的衣袖.
沉香一回头便见她一脸的古怪神色."你又怎么了?"
"舅舅他........有点奇怪."没听出沉香的不耐,小玉径自道出了心中所想."他今天好象不一样........."
不一样?明明就是他啊.........
沉香望了下他们消失的方向,不以为然的随口应着."哪儿有什么不一样?"
还是那身华贵威严的朝服,仍是那个冷傲却总被小事气到的舅舅.(那也是被你给气的= =)
他可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最多也就是还在为上次的事余怒未消而已.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过两天等他气消了,自己再去道个歉,认个错就好.
万一杨戬仍是生气怎么办?
他从来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在他看来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舅舅都会包容他,顶多也就是小小惩罚下就过去了.
这就是为何他敢在上次找到失踪的舅舅时,趁他没防备便先下手为强.一来免得等他有防备后不愿回来,二来,论口才,论功力他自知没法带回身为战神的舅舅.即使知道他会生气,但也从来没放在心上,假使他真要处罚的话........恩.......不怕!他还有娘.........
"........说不上来........"
小玉苦思着,却总是找不出到底哪不对劲."总之.......就是怪怪的......."
"好拉...想不出来就别再想了."撇了下嘴,沉香打断了她的话."对了,你这么急跑过来究竟出什么事了?"
"呀~!糟了~~~~我....我给忘了....."小玉一被提醒,才恍然的拍了下额头,"我怎么那么苯啊!"
沉香除了无奈还是无奈,都快当妈的人了,还是那么单纯.(小冷吐曹:你还要当爹了呢1)
"算了,不要想了."
"那怎么行....?万一是.........."
不甘的任由沉香拉着往回走,小玉仍是努力回想着自己为什么要上天庭.........
而沉香则是边拉着她边敷衍的连声称是.
结果这一路走来,等回到了华山后,两个人都彻底的忘记了为什么要上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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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面,焦恩俊随着内侍再度离开南天门前往灵霄殿的路上.
那途中难免会遇到些'熟人'.(小冷注:此'熟人'乃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之意)
".......二郎神?"看!说曹操,曹操便到.
焦恩俊无奈的停下脚步,一回身便迎上了随风而飘来的香气.
所幸他是眼花,鼻子倒还正常.看着眼中模糊的女子,他不由心下暗嘲.
他该说什么?
小姐你认错人了?还是请问女士你是谁?
而他这番思绪,对方又怎知?
百花仙子见'杨戬'先是眉头一皱,(那是因为他看不清你是谁`~)
再是唇角一勾的'轻蔑'笑痕.(那是自嘲的笑= =||)
然后干脆就径自在那冷着脸的对着她.(他只是在走神........)
身为百花首领,花中之仙.哪个不夸她,谁人不赞花?
也就是眼前的神,从来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小冷颤抖:仙子确定您不是在吃醋?)
要是以往也罢,只是今天.........
身后众花仙的窃窃私语隐隐地传来,这大庭广众之下的难堪,谁能受的住?有时候无视才是最大的羞辱.
(某冷无力中:仙子~~他不是无视~~~而是根本看不清~~~你离他离的太远了~~~)
"......真是好巧啊,没想到在这碰到堂堂司法身。"某只仙子爆发鸟~~~~~闲杂人等赶紧撤退..........
番外:
导演:怎么就把焦G一个人丢在那?
众人:.........偶们怕~~~~~
导演:那也该拉着他跑回来才对!
众人:反正他不会怕的~~~
导演:为什么?(好奇)
众人:(弱弱地回答)因为他看不见那花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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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此时,焦恩俊仍不清楚为何对面的女人要对他带着敌意.
他们初次见面不是吗?(某人已经忘记了现在的身份.)
现在是什么情形?
摄影师擦汗,"谁能提醒他们两位别再僵下去了........
小冷默:幕后人员回去干活去!表打扰本小姐HC大业....嘿嘿~~二G~继续继续~
众人汗:连你自己都搞不清楚弄混了...........
寒风阵阵,电闪雷鸣..........
事实上,在场的就惟有'杨戬'仍能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焦:本来就不关我的事.)
跟在'主人'身后的哮天犬见状,思及主人的脾气......冷冷的打了个寒战,这两个人从千年前就一直不对盘.事到如今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就在它这么想的时候,内侍拉了拉它破旧的炮衣,提醒:"再不走,万一娘娘那........"
哮天犬再看看'主人'无所谓的样子............算了,谁叫它是人家的狗呢.........
".........仙子,您这是要..恩,要去瑶池吗?"话落,它都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看众花仙听后嬉笑的样子也知道它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可怜的狗狗边干笑着边想:做条忠犬,我容易吗我?
".......没错."懒得看它的百花仙子只是将视线锁定在杨戬身上."不知司法神何往?"
百花语:就不信比不过你!(我瞪,我继续瞪!)
如果某人要是看清了对面笑的一脸妩媚,却目露凶光的女人会如何?
没有人知道,因为至少他现在还是一副不痛不痒的继续思索着为什么所有人...哦不!是所有的神....都注意他的脸而忽视了本质...........
于是呼..........
在哮天犬及众花仙的眼中呈现出的是:
一 位完全符合司法神这一崇高地位的杨戬;一个面对花仙之首放出的'媚眼如花'(刀光剑影?!)仍是面不改色的显圣真君.(小冷默然:神的眼睛也是会出错的.)
"我,我家主人受昭要去殿前面圣......."
内侍(心心眼)心道:狗狗好样的!
哮天泉恶寒,心想:怎么今儿个天气那么冷`~~~~
"原来有正事啊~~哎呀你们怎么不早说?"百花仙子微微惊呼,听闻远处传来阵阵擂鼓,眼里得意之色越浓."早朝都开始了呢~~"
众黑线:不是你的话,我们早就到了.
百花笑看着哮天犬和内侍多彩的表情,更让她开心的是.......一向无视她的战神正对着她大皱眉头.(小冷语:你确定你没虐待倾向?皱个眉头也能让你那么开心~~)
已经没必要也没时间和她耗下去了!他提起脚步就将众花仙嬉闹撇到身后.
"如果没记错的话........"身后传来百花故做担忧的语气."藐视天威,这朝殿缺席,天条上应该不算最重的,但是知法犯法........."
焦恩俊剑眉越紧,她是故意的...........
即使杨戬是司法神,即使他位高权重.始终是一个臣子,掌管天条不代表他就可以藐视律法.(恩~貌似二G不是第一次藐视了~~~)
没想到初到天庭就给别人(神?)带了个大麻烦.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天条戒律.但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的.
"......哮天犬."轻唤了声,便见狗儿听令的凑了过来."还有多远?"
".....顺着这条路,穿过鹊桥,经过七七四十九个府邸,别院............"
黑线,完全的黑线."好了,我知道了."总之就是很远很远.................
"真君大人,您........恩,我们是不是直接飞上去更快些?"一旁的内侍听着催人的鼓声,心下是焦虑万分.
飞?!
如果你给我架飞机,我就飞给你看!
虽然他喜欢飞的感觉,也爱玩飞机.但是要他不靠塞亚就飞起来?那只会有一个结果.而他还不想那么快真的成了什么飞仙.他还有老婆和孩子要照顾呢...........
想着便只是扫了内侍一眼,无意的一眼却吓的内侍闭上嘴巴头压的低低的,生怕会因自己的冒失而命丧当场.(小冷:这是什么?这个就是余威........)
于是,三个人中.一个被吓的不敢多言,另一个视主人的命令为最高圣令.剩下的.........也就是他自己本人.
既然没人多嘴,没人反对...........继续走吧............
而此时的灵霄殿内却气压遍布.
哎~~当神仙难啊~~当他们这些总是替罪的神仙更难~~~~~
[人间篇]卷之八[演艺风波]（上）
话分两头，就在天上某人正对着遥远到天边的路而敛眉无奈时，相反的另一个人却也同样面对‘未知’的东西。
演戏，他绝对的有自信，更何况所扮演的是自己？
可是同样的，他有丝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编剧改剧本.........
杨戬心下百转千回，表面上却仍是从容的踏出殿门。
玉阶上此刻正上演着闹剧：一个半大不小的少年正踢打着明显比他高壮的汉子。
“......丁香？”少年注意到在他身后的人，停止了暴力。
“放开我！”一直被哮天犬柙持的少女看清眼前的人后挣扎的更厉害。“沉香~~沉香快救救我呀！”
“......敢踩我的人？就你会踩吗！”杨戬讥道，并向左右使了个眼色。
哮天犬立刻会意的点了下头。
下一刻，本还在嚷嚷的丁香便被推倒在地。
哮天犬冲梅山兄弟招了下手：“来呀！大家快来踩啊~~”
“住手！”（恩~~台词错了，他们用的是脚不是手= =B）
“沉香........救....救命啊.......”丁香边躲边忍不住哀号着。“.........你们多久没洗脚了...........臭死了.........”
本是一脸严肃的沉香，听到这句话后忍俊不禁的笑喷出来。
“......CUT~！”导演喊停。
曹骏用力吸了数口气，才勉强停下了笑意，转身面对此次最大的‘受害者’。
“恩~~~湘萍JJ.........对，对不起~~”
“小沉香.....我早晚被你害死！”林湘萍怨气的翻了个白眼给他，天知道女孩子有多宝贝自己的脸，结果这下倒好。被踩一次不够，还的再踩一次。
“我错了........要不，要不待会拍完了，我随便你来踩。”曹骏看到她脸上有轻微的鞋印和尘土，心里愧疚感浮起（虽然那鞋印和沙土都是为了效果而化上去的）
“算了。”看了眼曹骏，她挥了挥手。谁叫她就是心软，对那张娃娃脸下不去、‘毒手’？（或者是毒脚~~）
导演一声令下，全体重新开拍。
“......敢踩我的人？就你会踩吗！”杨戬沉声道。（没想到人生如戏，只此一回；现在是戏若人生，却连句话都要重复数次。）
那边还是敬业嚷叫着的‘丁香’，仍旧是‘落脚下石’却巧妙避开少女的众人.........
看到这些，他觉得欲笑却无力：这场闹剧要到多久？当初气闷下的结果，今日看来竟感到乏力。
“别踩了，别踩了！人我放了还不行吗？”少年急道，将脚下的大汉‘踢开’。（他当然不能真踢，真踢也踢不动。所以只是象征的做了个动作。）
杨戬比了个手势，让他们停了下来。
“啊~~~~”边被重新拉起，边揉着‘百受摧残’的脸。丁香嘀咕：“.......真够狠的。”
也不知她是在说台词还是实话。
身后众人一阵憋笑，所幸镜头停在主角身上，否则某人恐怕还得重新来过。
曹骏暗吸了口气，将沉香的慷慨其词表达的活灵活现。几近连杨戬都要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归根究底这也是我们的家事，和丁香无关。把她给放了，咱们爷俩单挑！”
“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了她。不过你要输了........”
“一切认你处置！”
“......好。”
笑望着松口气的少年，杨戬挥手让众人退下。
整个场地中央就剩下他们二人。（当然除了几个必要在那应景的配角，其他所有人都躲在摄影机周围）。
曹骏向后退了两步，暗提了下斧头、跳了起来.......然后再落下。
杨戬眉峰挑了挑，见众人目光投到他身上，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不想做这种无意义的举动，只是那恐怕全部都要重新开始............
众目睽睽之下，杨戬讽刺的笑了下，照着曹骏的举动，象征似的做了一次。
幸好，幸好..........
众人一颗心终于落了地，这个场景总算告一段落了。
然而，几分钟后。
杨戬便对着个东西大皱眉头...........
“这个是什么？”杨戬瞪着那特制的绳索，清冷的口气中隐约透着丝寒气。
“是威亚啊......”工作人员理所当然的回答，心想：怎么今天他那么不合作？又不是第一次拍戏了........
“我不需要。”杨戬巧妙的移开了绳索，他最讨厌那种捆绑的感觉--好像一切被人掌控的感觉。
“可是.......”
这边的骚动明显的吸引了四周的注意，刚刚绑上威亚的曹骏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便拖着长长的绳索跑了过来。
“焦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总不能告诉他，他根本就不必用什么威亚吧？
“哦~那最好是快点了~~”曹骏暗指了下身后的镜头旁的导演。“再慢就火山喷发了.........”
杨戬无奈失笑，可怜的导演就这么的被少年称做了火山........
不想体会那种被吊半空中的身不由己。但是如果要他在大庭广众下表演什么‘飞天’？
他是无所谓。反正真相大白对他没有任何影响。（顶多吓傻几个‘单纯’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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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4章 [身份错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