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神话时代的日常》KenDmr

2、第一章 大筒木辉夜

　　「大筒木辉夜，自她开始，大筒木一族正式活跃于历史的舞台上，后世诸多传奇人物皆是她的血脉。其身正如其名“辉夜”，皎皎如天上明月，不似骄阳，光芒清冷却也温柔如水，淌过每一个人心底。女神也好，恶鬼也罢，不可否认，“和平”二字由其而始。」

　　01 混乱之苦
　　——喜怒哀惧爱恨怨，众生之相。

　　“你的父亲希望我教会你‘王之道’，从而在未来引领大筒木一族走向辉煌，但是我知道你的能力远比这个强大。我将带你走遍这片土地，在这期间我将把我全部的知识教给你，当旅途结束，也是我当你老师的最后一天，我希望你告诉我，你的梦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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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凉的战场上，尸骸堆积如山，秃鹰盘旋在苍凉的天空。在这片土地上，所有人都是倒下的，除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头上戴着斗笠站在战场边的一条小道上，用右手将斗笠稍稍抬起一点，女孩望向战场，目光中隐隐带着悲伤与不解。

　　“辉夜，在看什么？”一个同样带着斗笠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女孩的身后。

　　“老师，”女孩侧过头看向男子，“这就是战争吗？真的好惨……”

　　“只要有利益相争，就会引发矛盾，就会引发战争，”对于这样的场景男子习以为常，“这就是我们人类，等你未来成为大筒木一族的族长就会明白的。”

　　“难道就不能没有矛盾，没有战争，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吗？”女孩略带软糯的嗓音响起。

　　“……这也不是不可能，”听了女孩的话，男子抬手摸着下巴思索，“不过要做到太难了，不同的族群谁都不服谁，你能想象有一天你的父亲和夜叉一族的族长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吗？”

　　“不能……”女孩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好了，好了，别难过，有想法总是好的，说不定哪天就实现了！”男子隔着斗笠拍了拍辉夜的头安慰道。

　　“嗯！”瞬间被治愈的小辉夜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自己的老师。

　　混乱，无序，战争……这些词都能用来形容这片土地。在跟随老师游历的时间里，辉夜见证了无数的痛苦，悲伤，即使偶有快乐，幸福出现，也会在下一刻被残酷的现实打碎。辉夜将这一切都看进了眼里，这一切也引发了辉夜的悲伤、不解、无奈，而一直在关注她的老师就会适时地将自己的知识结合多年的阅历传授给辉夜。

　　“老师，是不是只要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那些人就会乖乖听话，就不会引发战争？”已经成长为少女的辉夜突然问自己的老师。

　　“力量带来的只是镇压，镇压终会引起暴乱与逆反，你能拥有了最强大的力量，但你不能保证你的后代也拥有最强的力量，真正强大的‘力量’其实是——内心。”

　　“内心？”

　　“是的，从内心上真正的互相理解，互相信任，就像你的族人信任你的父亲一样。”

　　既然族人能够信任父亲，那么为什么各个族群不能互相理解信任呢？
　　辉夜少女没有问出内心的疑问。

　　“老师，既然战争使人们痛苦，为什么人们还要引发战争？”

　　“因为利益，因为仇恨，因为愤怒……因为固守于现在，因为目光短浅，因为自我远比他人重要。”

　　辉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觉得老师说的很对，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对。
　　看着被自己话绕晕的女孩，老师只是笑着揉了揉女孩的头，什么也没说。他想，等游历结束的时候，辉夜自然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而到了那个时候……也是女孩做选择的时候了。

　　时间流逝的速度总是比人们想象的快，辉夜一天天长大，她同老师一起穿梭于战场中，目睹两族为了一点点恩怨争得你死我活，遇到无数因为饥荒干旱而身死路边的人……
　　一斗笠，一把刀，她曾为了救人贩子手中的少女以及幼童和老师争执，然再次相见，那些她所救之人却是惨死山贼手中。

　　“老师，我错了吗？”辉夜站在大雨里问她的老师，细雨迷蒙中的双眼是一片迷茫。

　　“你没有错……或者说谁都没有错。辉夜，如果你没有做好承担所救之人带来的包袱，那么就不要贸然出手。我知道你志向远大，但是——你要记住，若你没有获得足以支撑这颗心的力量，那么……一切都只是妄谈。”这么说着，老师伸出手轻点了一下辉夜心脏所在的位置。

　　辉夜想要询问获得更强力量的途径，然而老师只是笑了笑，说了些虚无缥缈的话。
　　力量可以来自你的□□，也可以来自你的内心，或者来自他人，以及其他更多更多的事物，但是……到底要怎么样的力量才能实现你的梦想得你自己去探索。

　　辉夜神色恍然，然而老师并不苛求她马上就明白，他只是笑笑，拍了拍少女因为雨水而软湿的发顶。

　　02 神树之实
　　——你有承受这一切的觉悟吗？

　　很久以后，当辉夜坐于那高台之上的王座上时，回想起年少游历的经历，她不禁猜想老师所做的一切是否是有意安排。
　　那段长达数年的游历，他们的足迹遍及整个大陆，而路线却总是围绕那棵当时的她不过是听过一些传闻的神树。
　　然而，无论有意无意，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今时所承受的所有苦痛皆为她所愿，那茫茫未来所要面对的黑暗与孤寂，她也毫无怨言。
　　也许……命运早已注定，从她握住那个青年伸出的手远离故土的时候开始，从她明知这个世界的残酷却仍然不放弃心中那个天真的想法开始，从她的双足踏上那棵神树的躯干开始，从她……面对幻想破碎却不愿回头摘下那枚果实……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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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有尽头，旅途也有终点。
　　当旅途接近尾声的时候，分别的也就到来了。

　　站在旅途的终点，少女辉夜和她的老师相对而立。

　　“辉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的话吗？”

　　“记得。”

　　“那么……”白发苍苍的老者气势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告诉我，大筒木一族的公主，辉夜姬，你的愿望是什么？”

　　“是没有战争，是和平，是所有人的互相理解。”直视老师的眼睛，辉夜没有犹豫，没有惧怕。

　　对于辉夜的回答，老者毫不意外。侧过头，老者仰望着远处高耸入云的巨木。

　　“辉夜，知道为什么我把这里作为旅途的终点吗？”没等辉夜回答，老者继续说下去，“这里是最接近神树的地方，相传神树千年一结果，而我们的祖先则告诫我们绝对不要摘下神树之实……”

　　“漫长的时间，真的没人想过摘下神树之实吗？不……不是，只不过那些想要借助神树之实的力量结束混乱的人最终都放弃了，他们甚至告诫后代绝对绝对不能摘下果实。”

　　“老师，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啊……只是觉得就应该告诉你，”老者没有正面回答辉夜的问题，“好了，我们就在这里告别吧！”

　　等到老者走远，辉夜依然站在原地。抬头望向那颗古老的巨树，辉夜若有所思。
　　借助神树之实的力量结束混乱吗……

　　神树，世人知其名却鲜少知其意。
　　这个“神”字下，包含的到底是人们对它的无尽虔诚，还是那些知晓真相的人不愿无知者碰触禁忌犯下不可挽回过错的良苦用心，没有谁能说的清楚。

　　淡绿色的光芒笼罩着神木。
　　沿着巨大的虬干蜿蜒而上，便可见到那颗掩藏在绿色光海中，层层树叶中的红色果实。
　　白发垂地，双眼皆白，已经成年的辉夜在这片绿色的微光中宛若神女。

　　“汝之名。”低沉的声音从树木深处传来。

　　“大筒木辉夜。”辉夜温和的语气中自带威严。

　　“辉夜……夜晚最亮的光吗……你也是为了结束战乱而来取神树之实的吧！”那个声音的主人似乎已经知晓了辉夜的目的。

　　“是的。”简简单单两个字，包含了太多的决心。

　　面对辉夜的果决，声音的主人就像见惯了一般发出低沉的笑，四周的枝干都随着它的笑声而剧烈震动着。
　　“知道为什么在你之前的人都无功而返吗？”笑声渐止，声音的主人反问道。

　　“不知。”

　　“神树之实根本无法带来和平，相反它可能带来更深的战乱……果实为阳，树木为阴，阴阳相合是为混沌，是为平衡……一旦摘下果实，把光明给予人类，作为黑暗的神树必将因为失衡而暴动……而作为造成这一切的人，将被神树内的恶意吞噬，灵魂永远困守于神树内，目睹自己犯下的罪孽。”

　　“！”事实的真相让辉夜震在当场，她感觉到一种刺骨的冷意从脚底蔓延到身体，就好像这么多年来所坚持的一切，这几天来的挣扎踌躇都不过时一场笑话罢了。
　　“难道……难道就没有……”上齿轻咬下唇，辉夜仍然不愿放弃。

　　“当然，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也许在无尽的黑暗中，人类将挣脱出来，然后得到那份‘光明’，不过作为引发这一切的人……你的结果是不变的。”

　　辉夜沉默了，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抖，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

　　“那么，现在，大筒木辉夜，告诉我，你愿意拿这片土地上的人类做赌注……拿你的后代做赌注吗？你有承受这份黑暗的觉悟吗？在没有尽头的未来中，与神树一起看着你所造成的一切，也许有一天真正的和平将来临……也许……和平永远不会降临，而痛苦、绝望将不断地加深……而你将一直一直看着这一切发生，什么也做不了。”

　　辉夜没有马上回答，她低下头陷入沉思。
　　声音的主人也不着急，这样的情况，这样的人，它已经见过太多了。

　　“……我们的祖先告诫我们不能摘下神树之实……来过这里的人最后也告诫他们的后代绝对绝对不要违逆组训……他们都想结束战乱，他们宁愿再去找方法，也不愿摘下果实……因为他们不希望给这片土地带来更深的黑暗……”辉夜突然抬起头，她的目光坚定，声音也高昂起来，“不！我不这么认为！他们只是不敢接受最坏的结果，他们只是没有这份勇气！如果没有光明的根源，人类向何处追寻和平？如果没有人走出这一步，人来怎么有机会挣脱黑暗？”

　　“……如果，最终和平降临，我将欣慰视之……如果……最终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我也愿意……怀着这份沉痛之心看下去……哪怕……泪流满面……”说着，辉夜上前一步，毅然决然地摘下那个红色的果实吃了下去，瞬间，无尽的力量充满她的全身，而剩下的力量则在她的额头中间形成了一直有着九道圆环和九枚勾玉的眼睛。

　　03 和平之梦
　　——我愿你不再痛苦、悲伤，我愿你脸上永远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我愿真正的和平降临于此地。

　　若问这漫长岁月中可曾后悔，辉夜可以笑着回答“否”，然而若问这漫长岁月中可曾遗憾，辉夜也只能轻叹一声。

　　她终究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
　　羽衣和羽村，不管她有多么相信他们，她终究是把责任抛给了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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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辉夜凭借从神树之实那里得来的力量平息了战乱，人们终于迎来了梦想中的和平，喜悦的人们为了感激辉夜而尊称她为“卯之女神”。

　　再之后，辉夜怀孕并且诞下两个男孩，取名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
　　然而，在她诞下两个孩子不久后，她感觉到一股恶意从神树之实的力量里潜入她的身体中。一切都如神树里的那个声音说的一样，她终将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而更深的黑暗马上就会毁了她做出的努力。于是，她将自己的两个孩子叫到跟前来。

　　“羽衣，羽村，还记得母亲我和你们说的梦想吗？”辉夜慈爱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

　　“当然记得啦！在母亲的努力下，这个梦想已经实现了！”这是大大咧咧的弟弟羽村。

　　“母亲，是出什么事了吗？”作为哥哥的羽衣显然更理智，也更了解自己的母亲，他知道母亲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

　　“和平，没有战乱，人们互相理解，是母亲我一生的梦想，为此……我愿意牺牲我的一切。”轻轻抚着两个孩子的头，辉夜将目光投向远方。

　　“羽衣、羽村，你们是我最骄傲的儿子，”转头直视自己的孩子，辉夜的眼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你们曾说过，守护这片土地的和平与安宁就是你们的梦想，我希望未来无论谁打算破坏这份和平，你们都能毫不犹豫地阻止他……哪怕是你们的母亲我！”

　　“！”听到辉夜最后的话，羽衣和羽村俱是一震。

　　“母亲，你……你怎么……怎么这么说？！”羽村结结巴巴地开口。

　　“没什么，”辉夜温柔地笑了笑，“只是想看看我的儿子决心有多大！”

　　“原来是这样啊！你吓死我了，母亲，”羽村松了口气，然后做了“一个包在我身上”的动作，“我当然做得到喽！”

　　不同于弟弟，羽衣并没有将母亲的话当做一时兴起。

　　“不可以吗，羽衣？”猜到大儿子可能发现什么，辉夜目露恳求。

　　“我答应你，母亲。”在辉夜的眼神攻势下，羽衣终是点了点头。

　　最坏的情况也终于发生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羽衣和羽村一天天长大，而辉夜也发现身体里的那个恶意在一天天壮大，终于，在羽衣和羽村十六岁的时候，辉夜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恶意。从此，令人类感到绝望的时代来临。

　　当辉夜身体里的恶意占据她的身体时，辉夜的灵魂就会来到神树内，透过神树，她能看到那个“自己”是如何摧毁她的梦想的。尽管如此，辉夜即没有悲伤得哭泣，也没有懊悔得不去看这一切，因为她知道这一天终会来临。

　　神树中的恶意占据辉夜的身体，然后使用神树的力量以及辉夜本身的力量控制着人类，“它”让人们惧怕她，渐渐地，“卯之女神”的称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鬼”之名，来自地狱的恶鬼。

　　当然，恶意并不是时时刻刻占据辉夜的身体，毕竟现在“它”现在还在成长中，所以当面对辉夜的两个孩子时，辉夜的灵魂就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此时，回到自己身体里的辉夜正和自己的两个孩子对峙。

　　“母亲，为什么……为什么要毁了自己的梦想？”羽村质问着端坐于高台之上的辉夜。

　　“没有什么为什么，只是……我厌倦了这一切。”虽然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但是辉夜知道那个恶意完全取代自己是迟早的事，所以她并没有做出什么来修补自己和两个儿子之间的关系。

　　看着高高在上，不知悔改的母亲，羽村愤愤而去。

　　看了看弟弟离去的方向，再回头深深看了眼神情冰冷的母亲，羽衣恭敬地说了一句话便退下了。

　　“母亲，答应您的事我一定会做到的。”

　　就在羽衣跨出大殿的瞬间，端坐于高台之上，神情冷漠的辉夜，她的眼眶中，有什么东西溢出，顺着她依然冰冷的面容滑下，滴落在地上，碎裂成一朵水花。

　　04 忍耐之始
　　——为此，我甘愿独自困于黑暗中，一直忍耐着，一直忍耐着……

　　她想，无论后世如何评说，都无所谓了。
　　是恶鬼还是女神，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她已播下和平之种，只愿有一天，有人能够点燃它，让它的光一点点变大，直到照亮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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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羽衣和羽村长大成人的时候，恶意完全占据辉夜的身体，“它”开始对继承辉夜和神实之力的羽衣和羽村下手。

　　“辉夜”来到神树面前，将手放到神树身上，神实中的恶意与黑暗之体相互呼应，“辉夜”与神树融为一体开始夺取羽衣和羽村力量的行动。神树和羽衣两兄弟的战斗遍及整个大陆，由辉夜建立起来的和平之梦被彻底打碎，大地一片生灵涂炭。

　　看着为了力量不择手段的母亲，羽衣和羽村即使再不忍心，也终是联手向母亲发起了攻击。大战持续了很久，最终，神树的身体连同那份恶意被羽衣用地爆天星打到了天上，而神树体内的力量则被羽衣封印在自己的体内。

　　后来的后来，人们称暴动的神树为十尾，称第一位十尾人柱力羽衣为“六道仙人”。

　　这一切，困于神树之内的辉夜看得一清二楚。不管是自己的孩子忍痛与那个“辉夜”战斗，还是再之后，羽衣的两个孩子因陀罗和阿修罗反目成仇，这个世界又一次陷入无休无止的战争中，而且是比之前更残酷的战争——因为人类有了更强大的力量查克拉以及深藏其中的黑暗。

　　至始至终，辉夜都在看着，她没有闭上眼，她没有逃避，纵使那份悲哀，那份痛苦将她的心撕裂，纵使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从她的眼眶里汹涌而出，最后化作点点光芒消散于黑暗中，她也一直一直，一直一直透过神树，透过月亮将所看到的一切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你，后悔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黑暗的深处传来。

　　“……□□被恶意满盈，精神与神树共存……看着那个‘自己’从‘卯之女神’变成‘鬼’，看着自己的梦想被‘自己’亲手毁去，看着人类陷入更深的痛苦，你后悔摘下神树之实吗，辉夜姬？”

　　“不，我从未后悔过。”辉夜的声音依然和摘下神树之实的那个时候一样坚定。

　　“为什么？纵使大筒木阿修罗继承了你的意志，他的哥哥因陀罗也会将一切破坏掉。”那个声音不解道。

　　“不，你错了，他们两个都继承了我的意志。”

　　“？”那个声音的主人没想到辉夜会这么说。

　　“我想借助神树之实的力量来实现和平，哥哥因陀罗正继承了这点；我想人们互相理解来维持和平，弟弟阿修罗继承了这点，”辉夜的眼中闪烁着如太阳般耀眼的光芒，“他们的初衷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拥有和我一样的品质，是的，那份勇敢，那份……看向光明的勇敢。”

　　“……我从未承认我输了，所以我从未后悔过，”泪水从辉夜的双眼中流出，但是她的脸上却挂着自信而坚定的笑容，“我会带着这双泪流不止的眼睛一直看下去。”

　　是的，我从未后悔过，
　　我从未后悔摘下神树之实，
　　我从未后悔夺取光明，以致于打破平衡，
　　即使身体与灵魂被迫分离，
　　即使被困于神树之内，
　　因为——
　　我坚信，
　　我的后代们，
　　你们终会实现我们共同的梦想，
　　无论多么痛苦，无论前路多么崎岖，
　　你们会让真正的和平降临于这片土地，
　　在这之前，
　　我，
　　将一直一直忍耐下去，
　　将一直一直看下去，
　　因为这是我的罪孽，
　　最终，
　　我，
　　将同神树一起，
　　见证你们创造的奇迹。

　　--大筒木辉夜篇·完--

作者有话说

　　和之前相比，添加了部分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