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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情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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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了江南的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所见之处,萧条冷清。
终于见到了一家客栈,进去却只见一个店小二在门后发抖,夕晓抓起他便问:“发生了什么事?”那小二一见夕晓带剑,立刻跪了下来,磕头求饶:“女侠手下留情,我真的没见过一个带鞭的女子啊!”落日不耐烦了,道:“谁要杀你?我们只是路过的!”小二见他说的真切,舒了一口气,道:“前几天,一帮西域人来到这儿见人就问见没见过一个带鞭女子,说没见过,杀!说见到过,找不出,再杀!天那,这些天杀了多少人,我也数不清了!后来一个蓝衫姑娘站了出来,乖乖,一帮黑衣汉子都跪了下来,后来就走了!”
“那个蓝衫女子可曾带鞭?”夕晓问。“没见到,不过腰中到是盘着好些东西,鼓鼓的!”
“他们现在在哪儿?”落日问。
“据说到不远处的罗刹山落脚了,听说那里本就是他们的老窝呢!现在这个镇子的人都逃光了!”小二畏畏缩缩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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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肆意的铺在山坡上。
夕晓和落日坐在草地上,没有言语。
半晌,落日问夕晓:“你为什么要跟我走?”夕晓:“为了让你明白!”“明白什么?”落日的脸红了。“让你明白你本不明白的事!”夕晓绕过了那个话题。
落日愣了,他又傻傻的说:“当年,毒罗刹血洗我们真瑞山庄,杀了我爹,掠走我娘,这个仇我今生都不会忘记。我投奔到你父亲门下,本想借着你父亲来报仇,哪料,会遇见你……”
夕晓:“你记得上次你在崖间受伤的事么?”
落日:“又怎会忘呢?”
当年,他将投奔的初衷想夕颜坦白,夕颜一怒之下一掌将他打下山崖,他在崖底昏迷了几日,每日都有一个女子穿着宝蓝色的衫子,为他拭汗,为他换药,终于,他在这个女子的悉心照料下痊愈了,他见到了穿着宝蓝衫子的夕晓,似忘记了他的仇,他的恨,再次投奔千顷云庄,只为了夕晓。
夕晓叹了一口气,打断了落日的思绪:“我跟你来的目的只是让你明白——我从未喜欢过你!你来之前,我的心就已死!”
落日一震:“为什么?”
“我也曾经痴恋过一个他,可惜,他已不在……”夕晓站了起来向前走去,蓦地一回头:“你难道真不知我穿蓝色衫子是多么的不配么?”落日心碎,又岂会听到这句话。
浑浑噩噩的几天,落日都抱酒独饮,酒是馊的,心是醉的,人是痴的。在几个无月的夜晚,巷口都会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一堆又一堆瓦片散在石板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