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衣之痕》抒写回忆

9、那个眼神好特别

　　又是一个上午，不过来这个学校已经一个多月了。第一节班主任的课，所以还算给他老人家面子，没见某某某有睡觉。
　　第二节化学，坚持了一节课的众位某某某就实在受不了了。睡倒的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几个。化学老师蛮无奈的搞完了啥啥啥加啥啥啥反应出啥啥啥的一段高见，只得摇头败阵。
　　第三节是语文课。语文课还好点，毕竟是位美女老师嘛！不瞒您说，林岩他上节可也没怎么卖面子给化学老师。不过成效还是有的，这一节就精神了嘛！精神对于他来说好像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事，没事情可做呀！
　　不愿学习的学生上课时会显的特空虚。实在闲的无可奈何了，就干脆随便摸个作业本子出来。在看看，铅笔早断了，又没刀子可用。灵机这么一动，就决定发扬在小学时的艰苦奋斗作风。把铅笔用牙这么“咯吱咯吱”啃了一番，再就地上这么“呲呲”一磨……将就着也就算能用了。
　　盯着语文老师观察了一番，在作业本上就画了起来…… 本来就没什么画画欲望，所以也画不出什么感觉来。
　　下课铃响起，林岩松了口气“嚓”的一声就将打发时间的产物撕了下来，随手揉成了一个纸团随手往丢到垃圾桶丢去。人就又出去遥望了。纸团并没有按预计的准确落入桶里，而是撞到桶边弹了出来向一边滚去，恰恰就滚到了王晴的脚边。其实也不能算怎么巧，谁让垃圾桶就在王晴旁边呢！
　　对什么都感兴趣的王晴当然要看看是什么了。“哇哇……”她第一眼就看出画的是语文老师。无论是笔锋还是画法都让王晴觉得难以相信。自己总以为画画是画家的事，没曾想到自己身边就有人能画出这么好的画…… 实在忍受不住了，王晴拿了那张被遗弃的“语文老师”找到栏杆边的林岩。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是你画的吗？”说着还是蛮小心的看着他。估计是杨东东往她天真的脑袋里灌输了不少不利于林岩的资料！
　　林岩见状，笑了笑道：“是我画的！不好意思丢到了你那里了。”
　　王晴觉得有些意外，和这家伙前后桌一个多月了。由于杨东东的缘故基本上没和他有过接触，甚至没怎么听到过他说话，他既然会笑。
　　也就是这么牵强一笑王晴也不感觉怎么紧张了，甚至觉得杨东东一直都是在忽悠自己。粲然一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高手呀！”
　　林岩微微笑了笑。虽然没说话，王晴也感觉到他没平时想的那么可怕。于是乎就更加胆大了，道：“你这是在看什么呀？我好象每天都见你在这里！”
　　林岩一直觉得这小女生挺有意思，甚至想象着自己能有这么一个小妹妹。也许这种想法早已不够新朝，自己却觉得蛮喜欢的，至少超过那种喜欢。
　　就逗她道：“我看天外的东西！”
　　王晴嗤之以鼻道：“开什么玩笑，我可不信你有特异功能！”
　　林岩道：“我是在逗你的，其实我什么也没看！”
　　林岩这么一说王晴却更加不信了，说道：“你说逗我那就不是在逗我！你看到的是什么呀？能不能告诉我？”
　　林岩道：“我看到……看到，自己想见的人和东西在云端，盯着自己向自己招手，我喜欢那种感觉……”
　　王晴不信道：“我怎么觉得你……”
　　林岩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神经病？？”
　　王晴道：“那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什么也没说！”
　　林岩笑道：“你说了又能怎么样？虽然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有点神经病，但别人告诉我，我不是！所以你也不用怕我。”
　　王晴突然就觉得林岩其实挺可怜的，不知为什么反正自己就是有这一种感觉。对他那种戒备的感觉一下子就没了。
　　笑嘻嘻道：“你教我画画好不好？”
　　林岩一愣，想不到居然会有人主动和自己接触，就笑道：“如果你真的想学，我是挺愿意教的。”
　　王晴道：“我能画的和你一样好吗？”
　　林岩笑道：“那得问你自己了，其实我的画技根本不入流。”
　　王晴道：“什么呀，谁敢说你那不入流呀？”
　　林岩自是知道她才是井底之蛙，就笑而不答。王晴想了一下道：“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做师傅呀？”
　　林岩笑道：“那就不用了，不然别人就该骂我狂妄了。你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师哥或者师兄什么的就行。”
　　王晴见林岩外表冷酷却谦虚的很，心里也挺高兴的。就说道：“那我就叫你大师哥了！” 林岩自是笑而不语，表示默许了。
　　忽一日，王晴心血来潮要林岩教她画画。就和林岩的同桌曹昭换了座位。林岩道：“你想学画什么呀？”他知道王晴只是短暂的兴趣。
　　王晴想不出想学什么，就只好道：“什么行都，只要 是大师哥教的！”口还真是够甜的。
　　林岩怕的就是什么都行，思考了良久才道：“我知道女生都是喜欢花的，要不我就教你画几种花怎么样？”
　　王晴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了。兴奋道：“好呀，就画花。”
　　林岩再次征求她的意见道：“你喜欢什么花呀？”
　　王晴毫不忧郁的道：“肯定是玫瑰啦，红玫瑰！”
　　林岩皱了一下眉道：“我不会画玫瑰……来点别的行不行？”
　　这下王晴也是做了难，想了很久也没道出个所以然来。心想：大师哥连玫瑰怎么简单的东西都画不出，还会画什么呢？？
　　林岩见她忧郁了，就道：“你觉得画莲花怎么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
　　王晴笑道：“好呀！莲，花之君子者也……我也喜欢！”
　　林岩找出那破烂不堪的本子，拿出那个性化的铅笔，准备开操。王晴笑道：“这就是你的家伙什？”
　　林岩道：“你的判断力果真非比寻常，连这个都能看的出来！”
　　王晴道：“这也太寒颤了吧？你为什么不搞点好的来用呢？”
　　林岩不便说自己太懒，也不便说自己没那方面的资金投入。只得说道：“条件越是艰苦就越是能体现出一个人的修养和工夫，齐白石可以在沙地上练习，我这儿已经有了笔和纸了岂不是比他强太多了！”
　　说话就动起手来。当然是画画，对王晴动手动脚，林岩是借八个胆给他也还是做不来的的。王晴看的甚是疑惑。就见林岩在纸上胡乱圈起来，大的小的，大的里面画小的，而且还特随意……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是要画莲花吗？？”
　　林岩笑道：“我是在画莲花呀！待会就好了。”说着还是圈。终于圈好了，乱七八糟的圈了一张。拿起来审视了一 番，看样子是挺满意的。
　　王晴又忍不住了！问道：“你这叫荷花吗？”
　　林岩道：“对呀！你看这……还有这，顺着看……”
　　王晴顺着他指的线看去是有荷花的形状，还是皱眉道：“可这也太乱了呀！”
　　林岩道：“现在乱就对了，你看啊……”说着，将他指给王晴看的那些线条画的重了些。荷花的形态也更清晰的点。可王晴依然表示不满依旧说太乱！
　　可见说女生什么都追求完美还是有根据的！ 林岩也不多解释给她，只让她接着看。就见林岩用交叉的直线条随意的铺在画瓣上掩盖了乱七八糟的线条，只留要留的。王晴这才留露出些许赞许的眼神！道：“这才算有些味道。”
　　林岩道：“你想不想它更好看些？”
　　王晴道：“那还用问呀！谁不喜欢更好的东西。”
　　就见林岩用手指头在画面“哧哧”的蹭了起来，把原本已经清晰的画面搞的又是一塌糊涂。王晴慌忙心疼的抢了过来，不解道：“你这是干什么呀？好好的一 幅画让你给糟蹋了！！”
　　林岩笑着把画要了回来，道：“待会你就知道我的用意了。”
　　过了约十几分钟，林岩笑道：“小师妹！你看怎么样？”
　　本已心不在焉的王晴随意的看了一下，叫道：“不会吧…………你……你是怎么搞的？？”
　　说着又夺了过去。原来林岩把画稿故意蹭的很模糊，然后用橡皮把要突出的主题给擦了出来。在画画中叫做提亮。
　　王晴实在想不通林岩为什么能把它画的比真的好要好看，朦朦笼笼的花好象是开在晨雾里一般。更要命的是花瓣上的露珠都清晰的显现出来。
　　王晴激动的道：“大师哥！我受不了了……我也要画。你帮我看着点老师！”
　　林岩道：“画什么画？下节是班主任的课！”
　　王晴道：“我知道是班主任的课才让你看着点的。换了别的老师还用盯吗？”
　　林岩拗她不过只好看了，意外的是班主任还没到就发现一双眼睛以异样的目光，正“虎视眈眈”看着这里。吓的林岩立马低下了头，心里也涌起一种别样的感觉……
　　顾小沛坐的就靠近教室门口的位置，这一个月来不知怎么的，就是忍不住向林岩的方向看去。遗憾的是林岩好像对什么都不怎么关心，所以就从没朝门口看过。越是这样顾小沛就更不由自主的关注他！
　　如果不是王晴非要拉他帮忙，恐怕不知到什么时候才有这样的一次四目相对。林岩心里虽有一种预感，却总也不能相信顾小沛是在看自己的。就劝自己不要多想，也许是看 别人或许只是无意向后面看一下。无论看什么也决不会是自己！绝对不会看自己！！
　　想到此处，却忍不住看了一下周围，没发现周围有她需要重视的人或物。不觉得抬头却刚好撞上顾小沛慌忙躲避的目光，她依旧是向自己这个方向看，甚至还冲这儿笑了笑，看样子好象还挺害羞的……
　　……

　　陈雨道：“江姐！我们是不是给找地方消遣一下？”
　　江雨慧道：“消什么遣呀？还是到寝室睡会儿来的实在。”说着打了个超大的哈欠。
　　陈雨道：“你就会有事没事的扫人家的兴了，你再睡就成了那玩意了！”说着扮了个猪的样子。
　　江雨慧笑道：“那也没关系，你不是过的好好的吗？”
　　陈雨道：“我过的好好的和你变成那东西什么关系呀？”
　　江雨慧笑道：“你已经是那玩意了过的还好好的，就算我也成了那玩意最多和你一样呀！”
　　陈雨道：“不和你耍嘴皮子了，耍嘴皮子我是永远也占不到便宜。就说你去不去吧？”
　　江雨慧道：“瞧你那德行我不去你会罢休吗？”
　　陈雨自是高兴，道：“这才有点江姐的范嘛！走！”
　　江雨慧道：“哪去呀？”
　　陈雨道：“去河里捉鱼去！别不死不活的，弄的跟林岩那家伙一样……”
　　江雨慧一愣道：“你个王八蛋陈雨说什么呢？我怎么跟林岩一样了？林岩又怎么了？杀了你老公还是跟你爸火拼了？”
　　陈雨笑道：“瞧你那小样！怎么一说到那小子你就这么紧张？该不会是……怎么怎么着了吧？”
　　江雨慧囧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说人家有什么地方惹到你了？你要这样跟人家过不去！”
　　陈雨笑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仇，说不清的……我们也不说了，还是走吧！中午也就这两个多小时，再不走就晚了！”
　　走就走了！ 二人来到教室前面时，陈雨看了一下正在赶做习题的余郑辉，二话不说拉起来就往外拽。吓的余郑辉慌忙叫道：“雨姐！我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呀！！”
　　江雨慧见把余郑辉吓的够戗，就笑道：“陈雨！说清了再去，瞧你把人家吓的都找不到人样了！”
　　虽然话是有些不怎么中听，余郑辉听在耳朵里还是说不出的受用！毕竟江雨慧是在帮自己说话！忙道：“江姐说的是，你就告诉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就是死也让我死的心里明白些……”
　　陈雨道：“谁说你犯着我了？我这是要出去玩，不想把你一人搁这儿，我这是义气！瞧你那没出息样！”
　　余郑辉听了这些心里才塌实点，至少不会出现心梗了。擦了把汗道：“我还以为又惹了您老人家，要 拖出去活刮我呢？吓死我了……”
　　到大门口小卖部时，陈雨先用武力从余郑辉那里争取到了不算很小的一堆零食。美其名曰“孝敬大姐的！”
　　河水不深也就到膝盖上，鱼儿不大不足两寸。陈雨命令余郑辉先下去捉个千八百斤，自己和江雨慧先在河堤的杨树林里品尝贡品。
　　江雨慧笑道：“陈雨你算是能耐了，把余郑辉训的真够听话！”
　　陈雨谦虚道：“哪里哪里！在家我把我老妈老爸训的更友善。”
　　江雨慧笑道：“你这是对父母大不敬，是要遭天谴的！”
　　陈雨道：“你得了吧！什么天谴？就是龙王来了我也敢扒龙皮抽了龙筋。”
　　江雨慧忽然认真道：“你不要那么说！会给神仙听到的。”
　　陈雨诧异的看着她道：“不是吧你……啥年代了还信这个？？”
　　江雨慧一下子变的忧郁起来，失神道：“我信！我希望能真的有神仙……”
　　陈雨乐道：“这可不像江雨慧江大姐呀！”
　　江雨慧陷入沉默是金，心里却有自己说不出的苦楚。
　　余郑辉苦着脸回来道：“雨姐！我抓不到……”
　　陈雨道：“抓不住？继续抓呀！精诚所至，总会抓到的。”
　　余郑辉苦道：“天太热了，你不见我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好难受……”
　　陈雨道：“你蠢呀！热了脱衣服呀！你是越来越没个人样了，是不是不会脱？我来帮你……”
　　说着扑向余郑辉。余郑辉吓的大叫一声蹿出老远来，道：“你……你想干什么？？”
　　陈雨道：“我帮你脱衣服呀……”
　　说着又追了过去。
　　余郑辉红着脸道：“我不脱！……死也不脱！”
　　陈雨道：“瞧你那出息，你脱了衣服我还会非礼你不成？？” 这叫什么话？你们听听这叫什么话！！
　　余郑辉羞的脸都不知该搁哪了，那叫一个红呀！羞道：“雨……雨姐！你……你别……别胡说……”
　　陈雨笑的几乎背过气去，道：“看不出来呀！……你还蛮纯情的呀……”
　　余郑辉自是说不出话了，心里咋想的自己是知道的。江雨慧见状想了一下，知道陈雨就是一没心没肺的东西，抓住了谁就是不会放的。就替好同志结围叫道：“啊……陈雨你脚上是什么？”
　　陈雨瞅都不及瞅，尖叫一声蹿了起来道：“是什么呀……”
　　仔细一看是一蚯蚓，粘粘的看上去实在让人恶心。好在陈雨还真怕这玩意，吓的脸通红。几乎掉下恐惧的泪水。
　　江雨慧道：“陈雨，你还真怕这玩意呀！！”显的有些幸灾乐祸。
　　余郑辉见陈雨吓的脸都转了色。顾不得害羞了，跑过去用小树枝把它挑起来扔的远远的。道：“没事了！ ……雨姐，没事了！”
　　陈雨渐渐平静下来。抓住余郑辉道：“你脱不脱？？”
　　余郑辉本来以为自己的救驾在陈雨面前立下了旷世奇功，实在想象不到，转脸陈雨就恩将仇报。
　　跑是跑不了了，干脆抗拒到底，誓死不从，或许还会有些转机。于是说道：“雨姐！你就杀了我吧！衣服我是不会脱的。”
　　然后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江雨慧道：“行陈的，你说你一个女生非逼了一小伙子脱衣服，之叫什么事呀。你是不是想……怎么怎么着？？”
　　虽说这话是为余郑辉解围，可也把人家弄的也……那个了点。好在是好同志，换了别人……换了别人或许就大胆的接受了陈雨的提议也说不定。
　　陈雨放开了余郑辉，将矛头对准了江雨慧。道：“说刚才那粘粘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江雨慧笑道：“什么怎么回事？你瞧瞧就知道了。 ”说者指了指身边的一个小土坑。
　　陈雨不明白道：“什么意思？”
　　江雨慧笑道：“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我从这里挖了条蚯蚓出来，想放在了你手上想你一不小心塞到嘴里去。结果我见你把人家余郑辉搞的实在难以招架了，就只好提前报陋把它放在你的脚上了。好肥的一块肉，可惜你是没福消受了。”说完“咯咯”笑了起来。
　　陈雨听的是心里说不出的恶心，想象一下那玩意真吃在嘴里……靠！难以想象，简直不可想象。火道：“姓江的！虽然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我上辈子到底欠你什么了？你要这样恶搞我…… 你就饶了我吧！这玩意真挺恶心的……”说着就干呕起来。
　　江雨慧笑道：“你瞧你那小样，意志太薄弱了！经不起一点玩笑。”
　　陈雨苦着脸道：“我意志薄弱？你吃给我看看！说的轻巧，这可吃那玩意。”
　　江雨慧笑道：“我要是吃了又怎样？”
　　陈雨毫不犹豫道：“你吃了我叫你三声爷爷！”
　　江雨慧道：“好呀，你可记清楚了……余郑辉！你给我们做公证人。”
　　说话又拉了条蚯蚓出来。吓的陈雨“妈呀！”一声蹿出几丈远，道：“你…… 你……你哪搞来怎么多东西？”说话已带哭腔。
　　江雨慧道：“哪搞的你就别管了，你看好，我吃了……”说着往嘴边送去，眼睛却死死盯着陈雨。
　　陈雨开始还有勇气看，见蚯蚓到江雨慧嘴边时就想起自己刚才差一点就也这样了。胃里一阵翻滚，再也看不下去了。
　　江雨慧只所以动作缓慢就是要陈雨清楚的看到每一个恶心的细节，争取到这样的机会。趁陈雨一个不注意将那东西摔了出去，把准备好的一根虾条塞在了嘴里。“咯嘣咯嘣”的嚼了起来，一边还不断称赞美味。
　　陈雨裂着嘴睁开一只眼，见江雨慧嚼的起劲。不禁问道：“你真吃了？”
　　江雨慧道：“你想耍赖？你可是看着我吃的！！”
　　陈雨道：“你恶不恶心？”
　　江雨慧道：“什么也别说，快叫爷爷！我听着呢！”
　　陈雨苦着脸道：“你不会真让我叫呀？”
　　江雨慧道：“蚯蚓我都吃了，感情还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快叫！”
　　陈雨痛苦道：“我不叫行不行？要知道我可是一直叫你叫姐的，叫你爷爷你也沾不到什么便宜啊。”
　　江雨慧本着却是开玩笑想捉弄一下陈雨，爷爷这个字眼想来是多么神圣呀！自己怎么可能亵渎它呢。于是说道：“你不叫可以，但你得记的你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陈雨这会儿是只要不当众出丑，以后要怎么着都行。于是笑道：“好！俺就欠你一人情儿。”
　　三人去抓鱼。鱼是不少，可小呀！最大的不过一寸半。身子灵活劲就甭提了……简直就像水里的鱼！
　　陈雨扎开马步等待机会，就觉得腿上有异样的感觉，低头一瞧。叫道：“操！鱼要吃我了！”
　　江雨慧笑道：“鱼儿在帮你洗澡，清洁你身上的污渍呢，这就是你不洗澡的后果。”
　　余郑辉凑趣道：“雨姐！你现在成了人工鱼礁了。”
　　陈雨道：“我礁你个头呀！还不快过来捉鱼！”
　　余郑辉应招而来。有了这人形鱼礁还挺管用，竟抓到两条小鱼，虽没两斤起码两克是有的。正来劲呢，忽然余郑辉道：“雨姐！你脚上是什么呀！！”
　　陈雨低头一看，“妈呀啊……”
　　“嗖”的一声飞了上去，可那东西还是粘在她腿上。
　　江雨慧叫道：“快用力打它！……”
　　陈雨也顾不得爱惜自己了，“啪啪啪啪”猛打了一阵。那东西才滚落在地上。陈雨吓的再次面无血色，道：“这……这是什么东西？？把我腿都咬破了……”
　　江雨慧道：“蚂蝗！专门吸人或动物的血。”
　　陈雨痛苦道：“它怎么看上去比刚才那东西还恶心…… 我不要玩了，我们回去吧！！”
　　江雨慧道：“反正在这也没劲，回去就回去吧。”
　　好同志是对什么都不敢有意见的，所以就回去了。
　　才到教室，江雨慧嚷嚷道：“口干舍燥，日子没法过了！”
　　陈雨道：“干什么干！谁让你是一品种的！”
　　江雨慧道：“你说什么品种”
　　陈雨道：“你知道品种猪吗？那玩意就是吃饲料喝凉水。你到好，尽吃饲料……凉水都省了。”
　　江雨慧道：“你爱咋贫咋贫去，我这会是没力气和你决一雌雄了。”
　　陈雨道：“要不要帮你丫儿找点水喝？”
　　江雨慧想了一下，道：“还是省了吧！怪不好意思的。”
　　前面转过来一头，道：“你要喝水吗？”
　　江雨慧一愣，道：“不会吧你！你怎么知道我想水喝？”
　　方旭笑道：“你们说话声音不小呀！你要不要加糖什么的？”
　　江雨慧道：“那感情好呀！”说完一脸的激动。
　　方旭道：“你有水杯吗？”
　　江雨慧道：“水杯呀……一直都买水喝了，那玩意还真没有！”
　　方旭笑道：“还好我准备了。”
　　说着拿出一个崭新还特可爱的杯子递给江雨慧。江雨慧一愣神，像是有什么一时明白不过来，却也木然的接受了。她就觉得对这种感觉特别的熟悉。
　　方旭又递过一袋袋的饮品，或是药物冲剂。江雨慧依旧木然的接过，甚至没说声谢谢。
　　陈雨撅了嘴道：“你干什么呢？要贿赂江姐是不是？”
　　方旭笑着看着江雨慧，江雨慧却不见什么反映。似是在想一件事，一件好事，因为嘴角是翘着的。
　　下一周的某个晚上。方旭转过身去，对江雨慧说道：“听说明天学校组织教师去市里面学习，我们要放假一天。”
　　江雨慧一听来了劲，道：“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正感到郁闷呢！”
　　方旭试探性的问道：“你明天回去吗？”
　　江雨慧道：“不啊！平时过星期我也很少回去，家离这里太远了，待不了几分钟又得回来。你呢……回去吗？”
　　方旭道：“我也不打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