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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庙内的谈话 ...

  •   越往深处走,树木越发年代久远,一眼望不到顶端,枝叶繁茂遮挡得太阳一丝也渗透不进来,导致行走在林间总觉得凉飕飕的,只要是一个人行走,可就有了“深山幽宅心慌慌”的最佳拍摄地点了。

      连续前行了两个多小时,加之昨晚还被某个种族不明信息不详的混蛋压了大半夜,一向身体健康的简惜桐也受不住了。

      斜靠在路边大树上,简惜桐喝了口水单手叉腰尽力向前眺望,期盼着能看到个头,也好给自己增加前进的动力。可惜除了小路还是小路,路边除了大树还是大树,之前还偶尔遇上人群,如今却是仿佛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瞧着千篇一律的景象,要不是简惜桐感觉敏锐,一般人恐怕就要怀疑自己一直在原地转圈了。

      去寺庙烧个香拜个佛也这么麻烦,难怪人家文山都要彻底垄断这行了。要是遇见这糟心事儿之前,简惜桐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也会这么傻缺的被折腾。
      以前的简惜桐虽说不是完全的唯物主义,但也就那么个意思,跟大部分/国/人一样,不会无缘无故的完全相信,但也不会去彻底藐视摈弃这传承了几千年的老古董文化,心中都是自己不当信徒但内心会尊重的姿态。
      简惜桐一边感叹受了十几年科学教育的自己也有彻底“堕落”的一天,一边感叹自己对不起国/家的栽培组织的信任,愧对了当年带过的红领巾......

      还在胡乱念叨好转移注意力忽略疲惫的简惜桐机械的迈腿转过又一颗挡道的参天大树,明明之前看到的无尽头的小路突然变成了一片开阔。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不受控制的,简惜桐震惊得脑袋里就剩下这几句课文内容在那儿刷屏了,也是这一刻,简惜桐深刻且生动的理解了“豁然开朗”这个词儿。

      之前仿佛没有尽头的林间小路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坦开阔。前面是古朴的一级级台阶,台阶两边却是几亩顺着地势开辟的地,此时正一片绿油油的。
      简惜桐瞧见台阶,发现自己放松庆幸得有那么点儿早了,不远处就是望一眼就心惊胆战的台阶,初步估计都能有几百甚至上千了。不过看见了高台尽头那打开的双开大门以及门口正一下下认真挥动手中扫帚的小沙弥,简惜桐掏出水瓶狠狠的灌下两口水,踢了踢已经发软的双腿,鼓足了全身最后那点力气,严阵以待的埋头一步步往上爬。

      双腿已经重若千金,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提不起来了,汗水打湿了鬓角发丝,已经奔波了一上午的简惜桐眼前都有些模糊了,想来此时已经过了中午了吧。脑袋已经没有多少能量负担过多的消耗,只剩下简单的机能。简惜桐满脑子只想着抬步落下抬步落下,一边又不受控制飘忽的想着不着边际毫无营养的东西。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过度运动?别锻炼得腿部肌肉鼓起来了,精钢芭比神马的......
      啊好像很饿了啊,不晓得庙里能不能免费蹭饭?
      要是不能不知道会不会宰人啊?瞧着这地方也不会像其他庙里还有很多商贩,人家那里有竞争,这地儿它就是垄断啊!
      万恶的垄断!万恶的资本主义!
      希望快点实现社会主义的最终进化目标,到时候进入共同富裕......
      有饭同吃,有衣同穿,有活......还是最好别人干吧!我现在都要累死了!
      啊不晓得以前有没有来这里累死了的?法华寺不知道有木有刑事责任?
      ......

      最后连国歌歌词都反复刷屏三次了,简惜桐终于走完了最后一级台阶。本来在扫地的小沙弥一脸佛主拈花式微笑,将扫帚靠在一边的小树上,双手合十上千对着弯腰双手撑着膝盖喘气的简惜桐行了一礼:“阿弥陀佛,施主,主持方丈等候多时了。请施主先行随小僧用过午饭,再行前往方丈禅房。”

      简惜桐心中一惊,现实居然还能比自己的想象更加神奇?!
      想过千万种可能,居然还有未卜先知高深莫测神僧有请这个模式木有想到呀!

      瞬间,简惜桐觉得自己的脑洞开启方式得到了很大的升华思密达( ̄ c ̄)y▂ξ

      听了小沙弥的话,简惜桐肃然起敬,对此行也更加期待起来。虽然身上还是很乏力,简惜桐依然直起身端端正正恭敬的双手合十回了小沙弥一礼,随后跟随在小沙弥身后跨进了大门。
      说来奇怪,本应该越来越疲惫乏力,随着迈步向前,简惜桐却明显的察觉到丝丝缕缕舒爽的沁凉钻进体内,全身的毛孔好似也舒服的张开舒展,本来疼痛乏力的腿脚也很快的恢复了过来,甚至简惜桐觉得自己全身就跟刚充满电一样充满了力量!
      走在前方引路的小沙弥也有察觉,稚嫩的小脸上露出几许差异惊奇以及好奇。
      庙中灵气比之外面要浓郁几倍,一般来人都会多多少少得到灵气的滋养渐渐恢复体力,但是一般都需要大半天才会完全恢复且经脉肺腑也会有少许得到滋养。

      小沙弥作为主持的关门弟子,这两年作为基本课业修行担任了大门的洒扫僧人,不知见过多少人,却从未见过灵力亲和力这般高的普通人。要说别人吸收灵力都是最小号的酒杯小口抿,那这位施主就是直接的大海碗灌了。
      怪道一向不赖烦接待香客的方丈师傅早早的就吩咐自己亲自引路,还要在禅房接待来客,要知道禅房作为修行最主要场所,不仅会有聚灵阵,该地还会或多或少沾染上包含了修行者自身的道法气息。

      要是简惜桐知道小沙弥内心把自己比喻成用大海碗豪迈灌酒的妹纸------不过,随意一个想法就饱含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呢!喝酒什么的,不说小沙弥你看起来就十二三岁未成年吧,你还是个“一如佛门深似海,从此酒肉是路人”的和尚哩!这样真的好吗?!不好吧?不行吧?不允许吧?不能够吧?

      ......

      用过意外可口的斋饭,简惜桐跟随一直在旁边耐心等候的小沙弥来到了寺庙后院一间普通的禅房。主持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正安静的盘膝坐在矮桌前的蒲团上。
      大和尚团脸白眉,宝相庄严,手拨佛珠,身后墙上一个大大的“禅”字自有一股风骨缠绕,身侧光线映照下,圆润的面颊和打着戒疤的脑袋都仿佛打了一层特效柔光,霎时间简惜桐就被镇住了。

      听见脚步声,大和尚睁开双眼,瞬间简惜桐敏锐的觉察大和尚给她的感觉多了丝不和谐。瞧着一脸悲天悯人式微笑眼含和善的大和尚,简惜桐心中微微别扭,不过就是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也不好多言,只得按照对方的手势在矮桌对面的蒲团上盘膝坐下。
      微一沉吟,简惜桐恭敬的问道:“主持大师,既然您知晓我的前来,想必您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

      大和尚嘴角有些不适应的微微翘起含着几许僵硬的淡笑,抬眼看向对面一脸平静的简惜桐,闻言一脸高深莫测,“是,老衲已然知晓。不过,恐怕施主要失望了,此乃注定之事,不可强行阻挠。施主也当好好把握才是,每人一生只会遇一不可遇二。”
      简惜桐闻言,心中一动:“大师,我是否,是否有克亲之相?就是孤煞星的说法?”
      大和尚闻言,又细细端详了简惜桐面相。
      简惜桐盘膝坐在矮桌另一面,垂眸看着小桌边正冒出缭缭檀烟的小香炉,面上淡然,撑在膝盖上的双手手指却不由紧张的紧了紧。
      半晌,大和尚一脸遗憾的摇头晃脑:“施主命数虽说不是,不过普通人在施主身边很难健康长寿就是了!阿弥陀佛......”

      简惜桐心中一紧,心中难免郁结,一想,大和尚的意思就是自己命格对普通人不好,所以劝自己好好跟现在这个是鬼非人的混蛋过日子,正好这鬼不怕自己克得再死一次,要是自己错过了这个鬼,以后就要一辈子形单影只?!

      这操蛋的生活!这残酷的人参!!

      瞬间,简惜桐内心难免不可抑制的涌起一股沁骨的绝望,虽然早就打算好了一生孤单度日,可是这是理性的安排,感性上简惜桐还是渴望婚姻渴望家庭更渴望能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哪怕婚姻也有太多不幸,孩子有太多叛逆,可生活中更不幸的是想争吵也没有对象,想被气得抓狂也没有那个机会!
      不过一瞬,简惜桐还是死死的压抑下了心中涌起的那股悲哀绝望,悄悄深呼吸,轻轻吐出浊气:“那么能.....”
      简惜桐本想问问大和尚自己是不是一生无后,却又敌不过内心的惶恐不安,稍一停顿,便止住了话题转而问道:“那么也就是说,他不会影响我的生活?”
      只要不会让自己的生活失控,如今想想,其实能毫无顾忌的与一个“人”亲近,也许这只是自己一时受了打击才会暂时这样觉得,简惜桐此时完全不想去考虑太多,一时更是有种“反正已经是最糟糕了,不如就这样了”的想法,更甚至还有种无法抑制的怨恨袭来。
      为什么是自己有这种命格?
      为什么不能干脆利用自己特殊命格去随心所欲的祸害别人算了!
      干嘛要一个人忍受?干脆大家一起入地狱好了!
      ......

      恰在此时,耳边传来一阵沉闷直击心扉的钟声,那时和尚们下午课业开始的提示。
      耳际传来的钟声惊醒了莫名陷入魔愣的简惜桐,心中这种报社的情绪如吹过发迹的风,来得突然去得无踪。
      毕竟简惜桐并不是叛逆期的中二患者,有那样一位温和的慈父教养十几年,简惜桐也已经独自承受生活重压多年,很快就平复了动荡的心态。
      一时间,简惜桐只觉得心中豁然开朗,舒畅得让人忍不住闭目眉头散开嘴角含笑,睁开眼,简惜桐觉得自己眼中的世界似乎都不一样了。以前的世界就是世界,清晰的印在眼中,却也就是一幅幅画面,此时简惜桐眼中的世界,所有事物不再是死物,花草树木都生机勃勃。简惜桐甚至觉得自己感受到了周围植物内心的自在安逸。
      不过片刻,一切就恢复了原状。简惜桐只以为是错觉,只是因为这里空气清新,风景怡人,所以才会有此错觉。

      对面一直细细观察简惜桐的大和尚此时一副深思的模样,刚才瞧见对面的女娃娃眼眸黑气翻滚,一副即将入魔的样子。
      大和尚正惊疑不定,普通人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状态?入魔不是只有修行的人心魔入体才会这样么?修为越厉害的人心魔也就越厉害,而普通人心魔入体顶多脾气暴躁不受控制,却也不会像对面这个女娃子一般眼神明显空洞黑云翻滚!
      正当大和尚惊疑不定欲要出手之时,对方却又眉目舒展一脸怡然,且自内而外散发出一股清灵气势来!

      这,这明显是进阶的状态呀?!

      大和尚本来只是受老友所托,帮着装装姿态暂时稳住这个老友未来孙媳妇,后来观其面象很有些古怪,虚虚实实飘渺不定,眉心紧凑隐含阴气。
      而这阴气又似乎不是寻常阴气,并没有祸害了宿主,只是似乎牵引了宿主的血亲,更甚至因为长期没有灵气滋养,自行通过血脉联系夺了女娃血亲的生机,这可能就是这女娃煞星之说的由来,并不似一般孤煞星是由命格掌控。
      此时又见到这么古怪的情形,大和尚心中一时担忧一时期盼起来。
      这担忧的自然是怕这女娃子是那缺德的马家派来的,如此不是彻底断了老友一脉么?期盼的自然是这女娃子要是并非马家的人,那或许这就是老友一脉几百年来的转机到了!命数如此奇特之人实在难得。
      当年大和尚的师傅临终之际为郑家上一代家主试探天机,只得出个百年内郑家之事会有转机,却是耗尽一世修为也看不到这转机的详细情况,最后含着遗憾坐化。

      待到简惜桐睁眼,大和尚只见对方眼含清灵之期一闪而过,紧接着,刚才缠绕在女娃子周遭的那股子气势又仿佛烟雾逸散而空!
      嘿!这古怪得!大和尚不死心的口中无声念了声“阿弥陀佛”借了佛祖名讳加持引了灵力聚集双眼,凝神看去,对面女娃子气海未开,全身筋脉也只有少许灵气依附滋养,眉心的那团阴气更是仿佛受了灵气洗礼冲刷,就跟普通阴秽之气即将被冲散似的,就连之前灵气灌体的绝好资质都没瞧出来!

      这是要大和尚自个儿全面推翻之前所有想法判断的节奏啊摔!

      之前简惜桐进来,大和尚就觉察到进来的女娃子灵力亲和度惊人的高,还以为老友这未来孙媳妇是俗世中难得一见的修行天才,内心还很是高兴了一番,只觉得日后老友家那个沉闷的木头孙子能跟他老婆一起修行恩恩爱爱至少一百多载呢!大和尚越瞧心中越是满意,还暗搓搓的翻来覆去想着自己要不要去找老友南海神尼收个俗家弟子呢!
      结果这一瞧,怎么啥都没有了?!
      阿弥陀我滴佛呀,怎么就遇到这么个古怪的事儿了啊摔!这是要我明儿个跟老友念总结报告都不知道怎么念的节奏啊!还不得又被郑老头笑话?

      大和尚一时间得道高僧的姿态也装不住了,抬起肥手抹了把光秃秃脑门儿上的汗,上半身都全趴矮桌上的伸过手抓起简惜桐右手,急匆匆输入一丝灵力凝聚成丝,细细的探查起简惜桐筋脉。
      简惜桐正回味刚才那股错觉,见着刚才还端着的大和尚又是抹脑门儿又是撅着屁股扑过来按着自己手腕的,瞧着对方难得一脸急切,满脸本来佛光满满的圆脸也紧张得有些肌肉抽搐,随着时间的推移脸色越来越难看。瞧得简惜桐心中突突一阵跳,难道是大师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简惜桐屏气凝神,瞪着眼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只怕又听到什么石破天惊的坏消息出炉。

      半晌,大和尚颓废的松开手,一屁股坐会蒲团上,手肘收回的时候撞翻了矮桌上本来用来装逼的正青烟缭绕的小香炉,香炉叮咚滚落地上,惊醒了大和尚。

      简惜桐心直往下沉,凝神盯着一脸颓废半点也没有之前装逼气息浓郁的大和尚。大和尚回神,勉强一笑,却只像是笑肌抽搐,半点“佛祖拈花式神棍微笑”的影儿都没有了,“施主命格飘忽不定,老衲......惭愧,惭愧,之前老衲还自诩已然堪比师傅当年,却是无意中犯了妄戒了,如今却是老衲没有资格多言了,还请施主离去吧,阿弥陀佛......”
      简惜桐看着对面一脸严肃念着佛讳自我反省的方丈,听着一句句低声的不知名经文,内心慢慢沉淀下来,最后洒然一笑:“大师,我明白了,多谢大师!”

      既然命格这些东西都是已经注定了的又何必执意问清?

      已然无法更改的,就将它抛洒,还可以把握的,就将它掌控!
      这既是天注定不可抗,也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昨日之事不可留,今日之事尚可为!

      大和尚闻言,口中停顿片刻,睁眼,正好看见简惜桐面带怡然一笑,眼神坚定的起身,又双手合十对着自己行了一礼,利落的转身离去。
      大和尚长长的叹息一声,暗道:老衲不如这小女娃,惭愧!复又平心敛息,诚挚的向佛祖告罪,继续念经万遍,从下午一直念到深夜,才慢慢停歇,起身开门。
      门外,一直从傍晚完成一天课业闭了大门就端着晚膳站在禅房门外的小沙弥本来正站的笔直的打着瞌睡。一听房门打开的声响,立马睁开一双大眼望向门内的师傅,手抬了抬端了半夜的托盘,结果双臂麻得一痛,差点砸了饭菜,小沙弥连忙忍着痛抖了抖腿脚双肩手臂,稍微好点了立马绽开个大大的傻笑往大和尚身前递了递示意大和尚用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师傅接待了今天那位女施主就闭门不出,小沙弥只知道一定要师傅按时吃饭才好。

      大和尚本来有些沉重的心在小沙弥满目崇敬依赖的眼神中渐渐消散,瞧着小徒弟傻兮兮的也不知道偷懒就直直站在门口这么久,不由上前两步,一手接过托盘一手搭上徒弟肩头吐出几缕精纯灵力进小沙弥体内游转了一周,替小沙弥消除了不适感之后消逝在了小沙弥体内。
      小沙弥感觉全身舒服了,抬脸又是一个大大的傻笑奉送给了大和尚。

      大和尚抬头望了望繁星点点的夜幕,低头又瞧了瞧傻笑的小沙弥跟早已凉透了的两个馒头跟半碗素菜,摇头笑骂道:“傻子么?你师傅我可是得道高僧,半月不吃不喝也照样气质超然形似仙人!你以为师傅我刚才在傻不拉几的自罚念经请罪?嘿......”
      大和尚抬手一敲小沙弥光秃秃的脑门儿:“师傅我呀,那是上去跟我那坐化去了佛祖身边的老家伙好好唠咯唠嗑呢,哈哈,佛祖半道上来了,所以呀,今儿个师傅我才回来晚了。”
      小沙弥闻言,双眼泛光,一脸崇拜的屁颠颠儿跟上自家“宇宙最伟大最厉害最牛/逼哄哄最......”的师傅,口中不停哇哇惊呼:“师傅师傅,那佛祖长得是不是跟咱们寺里的一个样啊?”
      “哈哈,那是!也不看看当初佛像的图是谁亲手画的!师傅我可是亲自见过佛祖他老人家的......”
      “啊?那佛祖真的脑后勺有那么大块儿缺啊?”小沙弥挠着后脑勺,感觉实在想象不能。
      “呃......是,是啊,哈哈,哈哈哈,走了,快点儿回去给为师铺好床知道不?!”

      大和尚转身龇牙咧嘴的擦了擦脑门儿的油汗,心中不断念叨:“都说大人大量,佛祖您这么大个人,肯定很大量啦,老衲也是为了在徒弟面前塑造好高大上的形象也好更好的教导徒弟嘛,求您千万莫怪莫怪......”
      大和尚自然不会说,当初修佛像的时候自己还在娘怀里吃奶呢,佛像后脑勺那儿缺的一块是自己小时候爬上去为了看看佛像里是不是真的别有洞天藏着秘籍藏宝图神马滴然后傻缺的亲自挖出来的╮(╯▽╰)╭
      “是,师傅!”小沙弥一听能有为“宇宙最伟大最厉害最牛/逼哄哄最......”的师傅做贡献的机会,立马屁颠颠冲向了大和尚的卧房去了。
      大和尚松了口气,之前难得因为简惜桐有感而发的深沉早就被抛到爪哇国去了,口中哼唱起歌儿来:“哼哼哈哈,看我滴,双节棍,哼哼哈嘿,干啥子干啥子......”

      吟唱指南( ̄︶ ̄)↗:四川话哦亲~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庙内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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