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高城同人）旧人归》菱汋

8、第 8 章

　　有人抓到了两只羊献给高城。

　　高城看着这只羊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马小帅大喊，“带着两只羊去９３６高地。”

　　然后对周泛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所有人开车去到了那儿。

　　地方很大，还有几条红星的路。高城说，“这里，是我对一个人改观的地方。”

　　周泛笑笑，示意让他说下去。

　　“也没几年，四年多前，我还是一名连长，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猴子。团里十六个连长我排行老大，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本事。”

　　高城看着这铺着红星的路，笑了笑，“当时我被任命为新兵连连长，见到了一个孬兵，第一次见面，就没好印象。他被面前的一堆坦克给吓坏了，举起了双手作投降状。我很生气。”

　　然后看向周泛，“我现在在想，当时你要是遇见了我，肯定感觉我心智还是那么不成熟。”然后她继续说下去，“新兵连的三个月，他的基本动作要领都是倒数第一。我看不上他，看中了他的老乡，让他呆在我那个连队。他就来到了这里。这里是孬兵的天堂，班长的地狱。”

　　周泛认真研究起来这周围，“现在觉得还好啊？配置不错。”

　　高城笑笑，“在当时，就是一破地方，一个班只有枪，连子弹都没有。但是那个孬兵没有伤心，反而努力起来，天天训练走正步，走得笔直的很。”他指指这地下的路，“喏，这条路就是他修的，旁边的花儿，是他种的。”

　　周泛意味深长的说，“他不是孬兵。是个好兵。”

　　高城点点头，“对，他是好兵，没有经过打磨的好兵。就在半年后，因为修路被团长调来了我们连队。我当时死也不肯，最后我的班长死皮赖脸将他留下。但他总是拖他们班后腿，从原来的第一名拉到了最后一名。”高城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他就这么一直被班长这么带着，照顾着，班长一直努力让我对他改观。最后，那个孬兵干了一件全军都轰动的大事儿。腹部绕杠。”

　　高城问她，“你猜他做了多少个？”

　　周泛想了想，“两百多个？”

　　高城摇摇头，“三百三十三个。厉害不，八成连死老Ａ那袁朗也不一定能行。”

　　周泛笑笑，不想反驳他这一论点，继续听他说。

　　“当时我也就对他改了一点点的观念，他在我心里，只有兵的表，没有兵的里。但到了后来，我们连要撤编了。所有人都被分配到其它地方，剩下我和他。”高城苦笑，“即使只剩俩人他也很执着的，该干什么就干，早上照常去跑一万米，吃饭照常唱军歌。两个人的军歌。”

　　周泛点头。

　　“但是第二天我收到调职书，来到这儿当副营长。他留在了连队，一留就是半年。一个人的半年。”高城喝了马小帅拿过来的水，继续说，“但是后来老Ａ来选人。孬兵和他老乡都进去选拔了。最后孬兵留在了老Ａ。他老乡则在这个五班继续当班长。不过自从他被刷了下来，这个五班变了样，后来被我力举再次去了老Ａ选拔，最后也留了下来。”

　　周泛明白了，“那个孬兵是不是叫许三多？他老乡叫成才？”

　　高城点头，“你也知道。”

　　“对抗战我们两大队总会对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但他们的故事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也许是命中注定，他们两个最后成为了兵王。”

　　周泛点头，“说真的，如果我早四年见到你，八成我对你的观念还是跟以前一样。”

　　高城笑笑，“哪儿啊，当时我也不差。”

　　马小帅在远处大喊，“连长，烤全羊熟了，过来吃啦。”

　　“哎，知道了！”高城回答，然后起身，对周泛说，“去吃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