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诱记（SLAM DUNK同人，仙流）》只是不爱

4、四、参加了陵南高中的学园祭

　　湘北篮球队的闪耀新人皇牌流川枫正在和陵南篮球队的皇牌仙道彰交往中。

　　在这个重大新闻尚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流川枫应邀来到参加陵南高中的学园祭。

　　学园祭总少不了“鬼屋”主题，而且还都作为重头戏。他对此兴趣缺缺，不过都是些糊弄人的道具玩意儿，谁会害怕呀。已被禁止的“百宝屋”表演也是一样，展出的都是正常人扮演的传中说的妖怪，要么就是一些身体天生畸形的人，但这显然侵害到人权，所以被政府命令禁止了。

　　沿途的小吃摊……看起来倒是不错。他买了一份炒面面包，边吃边逛。一转身，身边的队友不见了，被人群给挤散了，不知他们跑到哪儿玩去了。反正那几个家伙会自己找乐子，他不急于找他们，一个人逛反而更轻松。

　　明明是那个人请他来的，可本人却不见踪影。

　　学生会不但要负责学园祭之前的筹划，还要维持现场的秩序，想必是无限游玩吧。他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那个人夸口的别开生面的学园祭，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项目啊。歌舞表演，话剧表演……都很常见呀，至少目前为止他没有发现什么有特色的项目。

　　等等，那是什么？他看到了远处的EVA模型布景，赶到近前，周围已围了一圈拍照片的人。这算是独特的项目？但，有什么用啊，既不能动，也不能坐上去吧，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好像推一推就会倒掉。

　　那又是什么？大正时代的巡捕吗？

　　“喂，你！就是你！”

　　这名“巡捕”突然跑到他面前，从腰间解下麻绳。

　　“你被捕了！这可是非常幸运的事！”

　　什么？被捕？还幸运？什么跟什么呀！至少给他个“罪名”吧。

　　“罪名什么的……我也是奉命行事！总之你先跟我走吧！”“巡捕”不由分说要用麻绳绑住他的双手。

　　“哎！”他正欲反抗，只见从四方又本来几位“巡捕”的同伴，合力将他制住，手腕帮上麻绳，众目睽睽之下被几名“巡捕”带走了。

　　怒！他此时可是满腔怒火，这算什么？等见到那个人一定结结实实揍他一顿！

　　他被带到了操场后方的仓库门前，这地方僻静，没什么游客。

　　一名“巡捕”费力推开有些生锈的铁门，“哗啦啦”。

　　“嗨——”

　　里面光线幽暗，逆光之下，他不由得眯起眼睛，依稀见得仓库深处的椅子上坐着个跷二郎腿的家伙，招呼他的正是这家伙。

　　这家伙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朝他走来。

　　仙道？！

　　仙道一挥手，几名“巡捕”立即退下，同时“哗啦啦”关上仓库门。

　　“你这是干什么？！”流川枫自是压不住怒火。

　　“嗳，别生气，别生气嘛。”仙道按下墙边的店门，天花板上灯泡闪烁几下亮了起来，整间仓库笼罩在昏黄的光芒下。

　　流川枫这才看清楚，这家伙一身白色的美国海军上将军服，不由得眼前一亮。呦，还真笔挺。

　　“你玩什么呢？”

　　“哈哈。”仙道莞尔一笑，“真的生气了呀？我就是想把你单独叫过来啦！”他亲昵地将胳膊搭在他肩上，若不是手还被绑着一定狠狠给他一拳。

　　“我绝对不是想玩什么cosplay游戏哦，军服游戏什么的……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哦！你可别误会呀！”其实心里有想过，那样也不错耶！对象是流川的话，那场面一定非常热辣火爆，光是想象就教人按捺不住呀。

　　“那你直说不就好了。”直接找人叫他来这边不就得了，真火大！

　　“那不是很无聊嘛。嗯，我好歹是副会长呀，能这样使唤人的机会可不多呦！”

　　“哼！”流川枫因气恼而别过脸去。

　　“对不起啦，吓到你了吧。”仙道忙蹲下给他松绑，险些挨了他一脚。“他们刚才的动作还好吧，不太粗鲁吧？”

　　“这就是你说的独特的项目？”

　　“意外的，不就是最特别的。”

　　“唔，专程为你一人准备的啊，所以才用这种方式……但最好让别人认为只是个即兴游戏，让他们以为是随即抽中的人选，其实我在抽签的时候做了点手脚，每张纸条上写的特征都是一样的：高个子的男生，穿着运动服，打篮球的。你没来之前一直担心来着，生怕他们弄错了对象，哈，你果然够出众呀，他们竟然一次就成功了！”

　　流川枫听了更火大，又想踢他一脚，却又被他闪开了。这么说，这家伙早在什么地方偷偷看着他了？

　　“要是不这样，那么多的人……免不了闲言碎语吧。我不想找借口跟他们解释，也不想被他们打扰。躲开外面的盛况，只有我们两人的仓库里——”仙道笑得深邃而别有意味。

　　流川枫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倏地，他凑近他，亲吻了他，简简单单的吻，并非绵长悱恻。

　　放佛置身于光影交错的恍惚中，天旋地转，一切都变得那么飘渺不尽真实，好生微妙的感觉呀。

　　“喏，其实，我是为了给你这个。”昏黄的灯光下，仙道的脸颊略带红晕，“是奖品哦，经典限量版，仅此一份。”

　　“……白痴。”流川枫的表情有些促狭，刚才的火气却全消。这是他的初吻。

　　“你……”他想知道这个人是否也是第一次，可又觉得这个问题羞于问出口。

　　仙道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着说道：“不是哦。”

　　“！”流川枫毫不掩饰不满之色，脸刷地绷了起来。

　　“都比不上这次！”仙道将双手重重往他肩上一搭。“之前嘛……”他有些尬尴地挠挠脸颊，“上幼儿园的时候亲过旁边小女生的嘴唇，轻轻碰一下而已啦，不能……算数吧。”

　　流川枫努着嘴巴乜斜他，这话可信吗？仙道一脸笑意地吸了口气，忽然一把将他抱住在他身上磨蹭。

　　“……”

　　“哎呀，我真的就想这样！只有你我两个人待在安静陈旧的仓库里，直到……这个世界完蛋的那一天。”

　　什么话啊，真是不吉利！流川枫挣了挣，却不十分想摆脱这个人的怀抱。

　　“我是认真的呦。”仙道和他拉开一点距离，以从下往上的目光直视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待流川枫发表什么意见甚至没来及说出那句“蠢材”，仙道一拍他的胳膊：

　　“嗯，我们出去吧，我亲自带你逛，今天无论你玩什么我都全包了！”说着，他推开铁门，外面的阳光瞬间就扑了进来。

　　“告诉你吧，这个‘抓捕犯人’的即兴游戏，被选中者将会获得——由本副会长亲自伴游学园祭的特权！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是这么告诉几位干部的，啊，刚才那几个‘巡捕’来，表演得还算出色不？这样，我不但可以名正言顺陪你逛，还不会被人说三道四呢。”

　　这个人……净在这种地方动歪脑筋，唉！

　　“嗳，刚才遇见‘织田大人’没？”

　　“？”

　　“右大臣信长啊！”

　　乍一听流川枫以为他是再说海南大附属篮球队的清田信长——那家伙和自己一样同时一年级新生，整天叽叽喳喳的，性格和自信方面简直同樱木不相上下，这才明白他指的是织田信长。

　　“会长大人是那么打扮的啦。”

　　“噢——在那边呢，看到没？”

　　流川枫抻着脖子往他所指的地方看，确有个几个穿着古代衣服的家伙腰间佩刀的家伙，一行人走在人群中显得不伦不类。

　　“嘿，那两撇胡子还真是装模作样哪。紧随其后的矮个子是秀吉，啊，应该说那时还是跟在织田大人身边的木下藤吉郎，年纪稍微大一点的那个是明智光秀，最装腔作势的那个是柴田胜家啦。”

　　“干吗要穿成这样？”

　　“我建议的啊。”仙道颇为得意地说道。“谁知会长大人玩上瘾啦，还非要搭个安土城模型哩，设为一主题哩，由于经费和耗时的问题，好歹才拦下的诶。真是伤脑筋呀。”

　　总觉得普通的学园祭因这个人的缘故被搞得乱七八糟了呢……

　　“你注意看大家的表情。”仙道像是松了口气般，轻松地感慨道，“都显得那么开心呀！大概很多人觉得惊奇吧，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呀。第一次负责策划大型活动，算是成功了吧。”

　　“嗯……”流川枫沉吟起来。

　　“诶，你不喜欢？啊，还是介意我用那种方式叫你来……真是对不起呀，让你反感了吧，我保证再也不那么干了。”

　　“还好。”流川枫嘘了口气。其实也没那么生气，不过真是被吓了一跳。

　　“啊，啊，这我就放心了。”仙道欣慰地点点头。

　　“教学楼里有机器人展，我们去看看吧！虽说是遥控的，但真的会动哦，科技部那些家伙一年多的心血呢！”

　　流川枫还是没有碰到三井和宫城学长以及另外三位队友，他们在哪儿乐此不疲呢，还是提前走人了？

　　在这次学园祭上他获得了初吻，这是一份值得纪念的美好回忆。

　　说到三井他们，好像在镜子屋里迷路了。那是位于鬼屋最后面的房间，多面镜子并排而立，仿若迷宫一般，他们已经进去好久逛了好久，最后怎么走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那个时候流川枫已经抛下他们独自离开学园祭了。

　　*

　　回家以后，流川枫打开他房间里的衣柜，衣架上挂的都是暗色调的衣服，以成套运动服为主，虽大多是Nike但是花色和款式就……太过中规中矩了吧，越看越这么觉得。较之而言，他更注重的是品质和舒适度。

　　真的那么老土不成？

　　Akira也这么认为吗？他转头，以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Akira趴在毯子上，拨弄眼前的毛线球，衣柜里的东西丝毫勾不起她的兴趣。

　　果然是这样么……

　　他有些介意了。那个人似乎认定他除了制服就只穿运动衣。他也会穿牛仔裤和T恤衫这类休闲衣服的，不过次数很少，他外出多半就是找地方练球，要么就是进行跑步之类的锻炼，运动衣自然比休闲服适合，久而久之穿习惯了，甚少考虑穿着打扮什么的。

　　现在他的生活发生了些变化，他外出有了打球和健身以外的目的，那么应该适当得关注一下潮流。

　　问题是他从未关心过这些，也丝毫不曾感兴趣，想改变的话最好询问一下别人的意见，但他身边几乎没有可以交流这类问题的朋友，要问阿喜姨么……算了，饮食起居方面的话没问题，潮流什么欧巴桑估计也不懂。仔细想想，篮球队现任队长宫城好像很在意这些，衣服虽不是名牌货，但总是搭配得体很有时尚感，三井学长的品位也可以，他比较偏好名牌，总会选择最新款的，队里其他人么，较为朴素，不过经常换不同的衣服……

　　虽知道眼下要集中精力为冬季杯县预赛拼命，但他还是决定多留心下队友的衣着。那些家伙顾着打扮也没有耽误训练和比赛啊，到他这儿，还做不到了不成？

　　回忆白天的那个吻，kiss……

　　他蹲到Akira面前，Akira马上转过头，搔搔耳朵，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一副满足的样子。

　　“你，经历过吗？”他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颊，凝视着她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不论怎么看，这皮肤的触感，分明是个人啊。此时，Akira流露出期待着即将发生什么的神情。

　　主人亲吻宠物，是很正常的行为吧？

　　他闭上双眼，缓缓凑近她，就在快要碰上嘴唇的那一刻，Akira却蓦地挣开他的手，她惦念自己的那个毛线球，似乎还没玩够。

　　你可真是……流川枫不禁咂咂嘴，拍了下她的头。还真是煞风景，就知道玩！虽然自己也不多会看气氛的人吧。

　　不过，他也清醒了，自己这是要做什么呀？提醒自己不要被错觉误导，她是猫，始终是只猫。作为主人，亲吻宠物那也没错呀，电视节目中不也常常有这场面么？他遂亲了下她的耳朵。

　　待到来年，为她寻觅一只合适的公猫吧……登时扫去这一闪而过的念头。不能那么做，难以忍受别人霸占她，何况是猫！这无法遏抑的不悦，是妒忌？

　　他嘘了口气，仰面倒在单人床上。眼前浮现出那个人的面容，渐渐清晰起来。

　　Akira是猫，理所应当的，和同类配在一起。而他，已经和那个人在一起了，他们才是正确的。好像也不对，谈恋爱的话，应该找个女生吧。他们这样，自己怎就一点不感到突兀奇怪呢？到底还是把那个人当成Akira的替身了，面容是那般的相似……但交往是那个人先提出来的，他总不至于把自己当做哪个女生的替身吧，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要说奇怪，那个人才奇怪呢，找不到女朋友不成，偏要来喜欢个男生？闹着玩吗，拿自己寻开心的？那，主动找到他并答应交往的自己又算什么怎么回事？

　　他鲜有地困惑不已起来，脑袋瓜变成了被Akira弄乱的毛线球，怎么都理不通了，直到阿喜姨喊他下楼来吃晚饭才中断了这凌乱的思路。

　　*

　　“流川你……”三井一愣，不由得捂着嘴“嗤嗤”窃笑。“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啊？”

　　“哎，你们说什么呢，快过来集合！”宫城走到他们身边。他在本学期伊始从赤木手中接任了篮球队队长一职。一眼瞥到流川枫，也愣住了。

　　“流川呀，你今天——”打破僵局的是彩子。“是不是没有别的衣服穿了，脏衣服堆得太多，一次性都送去洗衣店了吧？呵呵，果然男生都是这样啊！”

　　“啊，是吧！阿彩说得对，肯定是这样吧！”一直喜欢彩子的宫城马上附和道。“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啊，快来集合了！”

　　“……”流川枫没搭理他们，面无表情地独自走开，去换衣服了。

　　湘北的学园祭也要来临了，今天放假一天用来筹备活动。不用穿制服，流川枫身着迷彩T恤衫外罩一件黑袖插肩夹克，问题是背后的刺绣，怎么看都是古惑仔服饰，流氓和小混混才会喜欢的那种，穿在他身上实在不伦不类。

　　早知道直接去更衣室换上汗衫和运动裤再来体育馆了。有那么可笑吗？这些家伙！其实他自己也想看看大家的反应，验证一下阿喜姨的品位，不过果然欧巴桑的眼光不可靠！她说什么花哨的衣服年轻人都喜欢，还提出亲自帮他买……唉！不过也许是反差太大了吧，毕竟自己从没穿过这种衣服，他们一时不适应，嗯，自己出门的时候也觉得不自在呢，适应了就好了吧。

　　待到周末，他穿着这身衣服来找仙道。

　　仙道正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和游戏机奋战，玩得热火朝天。

　　“啊，你来啦！不好意思哦，我这儿……腾不开，你先随便坐啦！”他紧盯着电视机屏幕说。下意识瞄他一眼，顿时就僵住了。

　　流川枫哼了一声，弯腰在玄关换鞋。

　　由于疏忽，打到关键时刻的游戏很快“GAME OVER”了，但仙道已顾不上懊恼，他扔下手柄，几步赶到他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他。

　　“流川，你今天没穿运动服耶！”

　　“怎么，不好吗？”流川枫用赌气的口气反问。

　　“不是，不是……”仙道忙笑着摆手，“我觉得蛮新鲜耶，可是吧，你干吗要穿这么一身呀？”

　　“怎么了？”继续反问。

　　“那个，”仙道挠挠脸颊，“就没有稍微普通一点的……衣服吗？”

　　“哪里不普通了？”还是反问。

　　“这个嘛——”仙道将他让进屋。

　　“你第一次，第一次来找我打球时那身就很好呀，多穿穿类似的衣服就好啊。”

　　“！”流川枫气恼得鼓起腮帮子。怎么不早说！害得他还为此苦思！

　　“呃，对不起啦。”仙道突然转身向他道歉。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介意来着。是因为我的玩笑话吧？”他歪了歪脑袋，“说你老土是我不好。那只是一个随口的玩笑，不知道你会当真成这样……我这个人就这样子，和越野他们还说更过分的话呢，大家都一笑了之，没想到你不是这样。”

　　嘿，瞧他这认真道歉的样子，流川枫倒有点想笑了。总没正经的家伙忽然露出诚恳的样子，那笨拙尴尬的表情还真有趣。不过他绷住了，并没笑出来，本就是个不爱笑的人，随时随地板起脸是很容易的事。

　　“哎呀，你还生气呀？”仙道小心地试探道。

　　“哼。”流川枫故意的。多看看他这副样子也不错。

　　“那么作为补偿——”仙道不知想出了什么鬼主意。“我只好陪你一起丢脸啦！”

　　丢、丢脸？流川枫一听真有点生气了，自己这身，不是和平时的打扮落差大，而是很丢脸？！不等他做怒，仙道已跑进里屋，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搞什么鬼呢？

　　大约过了十分钟，仙道在他面前现身。

　　他这是——

　　流川枫顿时哑口无言，连那句“蠢材”都说不出来了。

　　仙道穿了身夸张的橘红色滑雪服，就算是冬天也不至于得这么厚实，他硬是把竖在脑顶的头发压下，从中间分成两股，一边别一个怎么看都像是女生用的彩色发卡。

　　“怎么样，不赖吧？”他还显摆来着，得意地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这是一个大学生租客低价转给我的，他要搬家了，很多东西不想带走，我有帮他一起处理来着，他说估计以后没啥机会去滑雪场了，我要是喜欢这身行头就卖我了，大不了将来再买新的。诶，寒假我们也去滑雪吧，你也去买一身！”

　　“现在啊，难道有机会穿哩！喏，我就这样和你一起出去逛一圈，行人什么的一定会指着我说三道四啦，这样一来，你就显得很正常啦！”

　　等等，等等的！流川枫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就算他这身衣服很奇怪不适合他那也到不了被路人指指点点的地步，他要是这么出去，那可不仅仅是丢人啊，根本是神经病吧！

　　“走喽，出发吧！嗯，还得穿上雪地靴。啊，不过好热呀，这就冒汗了呢。”

　　废话啊，不热才怪！等下，这个人来真的吗，真的要这么出去？！流川枫震惊了，赶忙拦住他。

　　“那你就是……”仙道稍稍噘起嘴，“不生我气喽？”

　　“快脱了吧！”这么出去真的会被当成神经病哩！这个人的脑子怎能这么怪异，唉！

　　“太好了！”仙道顿时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你对我真好！”

　　“说起来，的确是太热了诶，走一圈回来不晓得会不会中暑诶。”说着，仙道哼着歌到里屋换衣服去了。

　　真要命。流川枫这才大大舒了口气。对了，今天来可是有件重要的事问这个人。

　　“哎，今天不用训练吗？”

　　仙道换回了刚才的汗衫和睡裤，头上的卡子还没取下来。

　　“上午练完了。”

　　“啊！”仙道一拍脑门，顿时惊醒似的。

　　“我起来就一直打游戏，这都几点了？午饭也没来及吃，我们下午有训练呀！糟糕，糟糕，差点忘记了！”他嘟囔着再次跑回里屋，匆匆忙忙换上篮球队的队服。

　　“抱歉，抱歉！”他拎着运动包赶到他面前，猛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得走了，要是你有空我们一起吃晚餐，不想等的话就算了。真对不起，我忘记训练的事了，让你这么跑了一趟，一定得请你吃饭！”

　　“……”要不要提醒他头上的发卡还没摘掉呢。

　　“冬季杯赛，加油喽！”

　　流川枫叹了口气，摇摇头，他的事还没问呢！

　　厨房的流理台上堆的都是塑料餐盒和泡面桶，一看这个人就不下厨。他虽有阿喜姨照顾饮食起居，但自小父母教导过他们，总会出门在外的时候，学会最基本的自理是很重要的。他也不反感做家务，一些举手之劳而已，整齐的屋子能令他心情舒爽。

　　眼下看着没有及时扔掉的垃圾心里就觉得不爽，于是干脆动手清理了餐盒，扔进垃圾袋，待走人的时候带走扔到附近的垃圾箱。

　　这个人总是吃买来的便当，营养不够吧？反正眼下有时间，干脆帮他把晚餐准备了再回家吧。一点简单的饭菜，举手之劳而已。

　　那件事，下次见面再问。他要问他，提出和自己交往，究竟是不是半真不假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