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十五、打游戏和玩“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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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怪我没表达好。我想说的是，我们已经超越了单纯的对手关系，即便有一天你真的在赛场上超越了我，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完结。这回懂了吗？
那天流川枫一直在仙道的公寓休息到傍晚，才由仙道送他到车站，搭上回家的电车。
那个叫越野的走了，这家伙是让他好好休息来着，问题是有他在，能睡得着吗？这家伙逮住他气力不济的机会，摸来蹭去，摆弄了他半天！
还有更不幸的，他真的拉肚子了。不过好在不算严重。
仙道从其他房客那儿借了个暖水壶，又到便利店给他买了份热粥。
他趴在被褥上，仙道竟把暖水壶放到他屁股上。
“屁股鼓起来喽，一下子变得好丰满哪！嗯，嗯，不过你是真的应该再长肥点哦。”
这个大混蛋！他绝对要杀了他！
“你现在真的不能再乱动了啊。来，平着躺，这个放肚子上。”
“喔~这回好像怀孕了诶！”
“！”
“你闭嘴！”
“OK，OK，我不逗你了。”仙道拍拍枕头，戗在他腰下，“我喂你喝粥。”他舀了一小勺放在嘴边吹吹，“不烫，张嘴。”
他对这活计倒蛮熟悉的，应该是以前经常做。
“嗯，妹妹生病的时候总是我照顾她们。”
哼，这家伙倒真是个好哥哥不假。
“还喝吗？还剩下一点。”
他摇摇头。
“那我就都解决了。你睡吧，等会儿醒了……要不给家里打个电话，今晚就住我这儿吧。”
“不了。”明天有训练，他的运动包在家里。
“不方便？那算了，我不吵你了，去外面打游戏了。”仙道走出里屋，轻轻关上拉门。
……
“这个小狐狸真可爱，就取名叫‘流川号’吧！”
刚安静没一会儿，那个人又开始在外面自言自语了。
“哎呀！被式神打了，好可怜，这伤害值也太高了吧！都打冒烟儿了，差点就挂了……不行啊，这边的怪物太厉害，还是先去别处升升级再来吧。”
流川枫挣扎着爬起身来，套上仙道早上脱在一边的睡衣。
“你怎么不睡啦？”
“那是什么游戏？”
“这个？啊，一款恐怖向的游戏，通关那种，也是刚才越野留下的。”
“你看，这个是你。”仙道指着电视机屏幕上一只肚子圆滚滚的白色小狐狸说。“很可爱的吧，尖尖的耳朵，尖尖的下巴，一对眯眯眼。而且啊，它还没穿衣服。”
“……”
“怎、怎么了？是很可爱呀。”
“用你自己的名字不就得了！”流川枫正要重重坐下，考虑到屁股不适，只好慢慢、一点点坐在榻榻米上。
“可是长得像你耶，你不是狐狸吗？要不给它改名‘流之咪’或者‘枫之咪’？”
“……”这个人简直……没法评价了！
“我不会让它挂掉的，嗯！绝对要一次通关！加油啊，流川号！”
这小狐狸看起来很菜鸟的样子，能通关吗？
“现在等级太低，升级之后就帅气了，终极状态嘛，就和稻荷神社的守护狐仙赤狐大人一样！”
“噢对，去稻荷神社可以补血的，我记得这周围就一间小的，地图哪个方位来着……”
“给我。”流川枫抢过手柄。
“诶，你熟悉地图吗？呀——别往那边走，那个结界后面的怪太厉害暂时打不过，必须先打打小怪升级之后才能较量呀！”
前方敌人乃一头长着双鬼面的狼，“轰”一声后，屏幕渐渐被鲜血掩埋，然后黑屏了。
“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挂了吧！”
“呼——还好等级不高，没存档损失也不严重，重新再来就是了。复活吧，流川号！”
仙道一一指点他，“离开复活后的稻荷神社，先在村子周围转转，会遇上一些蘑菇似的小怪，先打这些……别着急，至少要升上十级之后才能出村去森林探险。”
复活后的小狐狸被将为0级，看上去比刚才更小更菜鸟，真是太弱了，什么时候才能成长成赤狐大人啊？
“这些小怪也是一种式神啦，背后有人操作的，是第一关的大BOSS，三十级之后可去挑战。”
“噢，噢，流川号，树叶攻击！不过伤害值好低……又被式神拍打了，嗯，血量危险的话就回刚才的神社休息一阵，可以恢复的。一定要牢记地图各处稻荷神社的位置哦。”
“知道了，你别啰嗦。”
“你也不要总是急着打越级怪，很容易挂的。”
结果，流川枫玩了好几个小时的游戏，倒也忘记了身体的不适。
“电车来了，走吧。”
“下次见哦！我和‘流川号’都等着你。”
“嗯。”流川枫登上电车，冲他挥了挥手。
喔！今晚的夜色仿佛都不一样了呢，仙道仰头凝望夜空，空气里弥漫着仲春的味道。
仙道这个人，好像总是那么精力充沛。蓬勃的好心情比猫咪更胜。他有事没事就嚷嚷什么“我受到伤害啦”，实际上呢，完全看不出来伤心啊。哼，就是没心没肺的家伙！
然而，真的是这样吗？还是自己不够了解他，忽略了他嬉皮笑脸背后的一面，抑或他刻意掩藏起来了？
仔细想想吧，目前身为高中生的他们确实没啥真正值得忧愁的，所谓的忧郁、郁闷什么的，根本就是故作成熟，是那句“为赋新词强说愁”吧？诚然输掉比赛，遇上强劲对手是会有所焦虑，但同时也感到兴奋，愈是强大的挑战愈能激发斗志，这种压力反而未尝不是件好事。
流川枫到底是个思想单纯的家伙，少年的愁闷他只会和篮球赛场联系到一起。
整整一天没陪Akira，她不高兴了，耍脾气不理人了。
真是的，她越来越刁蛮了，以后开学了，白天还不是照样不在家嘛。
今天好累，身体又不大舒服，他和阿喜姨说自己和朋友在外面吃过饭了不必张罗了，匆匆冲了个热水澡就抱着Akira回房睡觉去了。
Akira身上香喷喷的，是香皂的味道，阿喜姨昨晚彻底给她洗了个澡。
“还是这样为好。”他坐在床边牵着她的双手。“我和你说正经事，你看着我。”
Akira嘟着嘴，怄气似的歪起脑袋。
“我们，得各自和……”说“同类在一起”好像不恰当，有点怪怪的。他抿了抿嘴唇，“我不是要赶你走，是要帮你物色一个合适的……另一半，对你来说应该是是件好事吧，你的同伴都是这样的。”他尽量搜刮严谨的措辞，以表这番话的重要性。
Akira似懂非懂，蓦地一头撞进他怀里。
“咳——”这一下力道可真大。
“喂，你好歹给我认真点。”
“实在不愿意也不勉强你，只不过……我可能给不了你所有需要的。”
仍不知Akira听懂多少，她脑袋贴在他胸口，玩命磨蹭，似乎是在表达：不要啊，不要离开你。
“好了，都说了不是要抛弃你。”流川枫安抚着她。
“先不说了，我累了，睡觉。”
Akira照旧钻进他的被窝，四肢扒住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噗通，噗通”心跳声急促得自己都听得到。他会涌起这般无可抑制的躁动，是因为她以女性的躯体紧贴着他，说到底，这是最本能的、最自然的反应吧。也就是说他不是彻头彻尾的同性恋者，虽说不抗拒和那个人做，但天生倾向还是异性恋。两性之间，概念上的东西他多少还是晓得一些，说到切身体会……他从没和女生交往过，更别说那种经验了，会对女性的身体产生好奇也是情理之中，所以才对Akira这般着迷吧。白天是和那个人做过了——匆匆忙忙的，很大程度上带着挑衅意味，况且过程极度不快，毫无乐趣可言，他有些矛盾了，他是喜欢那个人啊，已不再想和他分开这事了，可身体接触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再怎么说，他也不可能和一只猫咪那样，可以的话岂不早就……Akira只是到了猫咪们正常的发情期暧昧举动才特别多，等过去了，她未必对自己怀有恋人般的那种喜爱之情——先前就有所知觉。还是忍痛割爱吧，为她觅一只般配的公猫，若是长期交往下去自是最好。
他闭上眼睛，脑中蓦地出现游戏中圆滚滚的小狐狸“流川号”，梦中小狐狸奋勇杀敌，突破一关又一关结界关卡……
早上醒来，感觉好累啊，梦中的战斗太激烈了。
他蛮惦记那款游戏的，还想接着玩呢。不过这几天肯定不行，补考要开始了，得抓紧时间再复习一下。
*
补考结束后，紧接着就是三年级生的毕业典礼。
大猩猩——呃，前队长赤木，木暮和三井学长，真的要各奔东西了。
毕业典礼不是成人礼好好不，怎么也不至于穿得像个新郎官一样吧？不要看别人，就是在说你三井学长呢。
三井特意穿了身纯白西装，右边胸口还别着一朵花，不知道的真的会以为他是去参加婚礼诶。这么开心，莫非是考中了好学校？
流川枫倒是用心听着他们说话，学长们选择的大学他将来可以参考的，想必肯定是拥有完善体育馆设施的学校吧。不过现场实在太闹腾，嘈嘈杂杂的，学长们也不可能只和篮球队的成员说话，他还来不及细问就到理事长讲话时间了。
陵南高中的毕业典礼也在同期举行。
仙道还代表学生会上台发言来着，真教台下的鱼住和池上等前辈吃了一惊。这小子混上副会长以后越来越风光哩！啧啧，真不可思议！
毕业典礼自然也少不了学生会的策划。仙道想着搞成晚宴那样，至少要开香槟庆祝嘛！理所当然的，被驳回了。高中校内是不准出现“酒”的。不过，放烟花应该没问题。商店里现在就有卖的。
若论功绩，这半年来仙道这个副会长最大的功绩大概就是帮助不良少年顺利毕业吧，虽说不可能所有人都顾及到，但也算是为学校提高毕业率做出了贡献，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职位能做到明年他任满为止吧。
“这就要开学了，哈欠~一晃这就三年级了啊，我一点现实感都没有啊。”
毕业典礼结束后，各个社团成员和学生会干部留下来打扫现场，处理善后。
越野偷懒来着，溜到体育馆外面坐着。
“劝你赶紧回去，教练发现了要挨罚哦。他老人家好像又被挖角了，讲好来陵南的新生那啥，放他鸽子了，心情糟糕着哩。”仙道提醒他。
“说的是，说的是，我知道。”
“我们篮球队又不是很强，待遇也算不上最好，人家自然要慎重选择嘛。”
“说这泄气话可不像你。”
“努力归努力啊，可也得接受现实嘛！盲目自大有什么用啊。”
“哎，上次我去你家，嗯——”
“游戏卡？再借我玩玩啦！”
“不是，那个不急。我又琢磨了一番，和男的在一起好吗？”
“这个，没什么好不好的吧，喜欢就行了。”
“切，你就是在这种事特别大而化之，真不讲究。”
“哎，你再忍耐三年，等我妹妹初中毕业就介绍给你。但是，只允许你们在正当范围内交往哦。”
“啊？三年？”
“怎么了？”
“太久了吧！三年内，我还……你这是诅咒我三年里就找不到女朋友啊？”
“一眨眼还不就过了，你以为是泡面呢，三分钟即熟啊？”
“你们躲在这儿干吗呢？！”田冈教练蓦然疾步冲他们这边走来。
“啊喂，宏明，我还得去下礼堂，这里就交给你喽！”仙道撒腿就跑。
被教练逮到的越野命运可想而知了。
*
流川枫又来仙道的公寓打游戏了。
他问仙道有没有篮球这方面的游戏，仙道想了半天，这还真没玩过，足球和高尔夫球的游戏倒是很盛行啊，可能因为篮球在国内不算热门运动吧，不过他说以后一定会推出的。
“‘流川号’已经二十多级了，早能用法术攻击了，这个‘变身’可以提高躲避对方攻击的几率，不过相当消耗魔法值啊，反正现在这个防御力也够用，你就扛着打吧。”
“第一关过了，还得升多少级才能到终极关卡？”流川枫问。
“嗯，后面……好像是升10级一关吧，不过升级会比现在慢很多，大概50级左右就可以见到最终BOSS啦，每过一关稻荷大神都会出现，会给‘流川号’奖励哦！”
“稻荷大神长什么样？”
“我没见过啊，我这也是头一回玩这游戏。”
“嘁。”
“小心啊，这一带式神很多，觉着打不过就跑啊。”
“上次那件事——”
“嗯，哪件？”
自打上次亲热过，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呢。仙道对那件事缄口不提，见到流川枫心里有些忐忑，还有那么点难为情。这小子却完全没有耶，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怎么搞得嘛？不过，他晓得流川有蔫坏的一面，还比较记仇，肯定会伺机报复他吧，也要对他做出同样的事，说不定现在就盘算着来个突然袭击哩！不过呀，那件事嘛，其实倒也不是绝对不可以，但是、但是，看他上回的样子，真的很痛苦啊！他这个人很怕疼的，所以……还是不要主动提起吧！眼下这小子莫非要说的就是那个？呃，找个借口拖延一下吧！
流川枫说的却是Akira的事，关于在宠物BSS上留言征集适合的公猫，他想来想去觉得可行，马上就着手吧。
“啊，”仙道噘着嘴想了想，“我没有电脑，不过一楼刚入住的大学生那儿有，他也正放春假呢，我们去借他的电脑用。”
“诶，你怎么想通的？”
流川枫仍是看着电视机屏幕，手执游戏机手柄。
“长痛不如短痛喽。”
他的手猛然抖了一下按错了键，“流川号”被式神打了个正着。
“呃，我们不说这个了哈。”仙道赶忙打起圆场。他觉得自己能体会流川枫的心情，过于溺爱宠物就很自然将宠物视为家庭成员之一，而此时呢就好像是要嫁女儿一样，百感交集啊！
“没关系啊，她还是小猫呢，等到明年再说也行。”
“不是早晚的事么。”流川枫瞥他一眼，淡淡地说。
“好，既然你决定了。”
“马上要见到第一关的BOSS了，我来帮你打吧！”
“不要。”
“给我啦，我也想玩嘛。”
“你滚开！”流川枫抬胳膊挡开他。
“我就要玩！”仙道不顾阻拦和他争抢手柄。
“混蛋，白痴，别碰我！要挂了！”
“喂喂，这可是我的游戏机哩！切，我喝饮料去，不给你喝。”仙道走去了厨房。
“随便，随便。”这会儿流川枫不耐烦应付他，总算清净了，可以好好玩了。
仙道当然不至于真的生气，他边喝着苹果汁边想BBS上的留言怎么写，光用文字描述不够引人注意，最好附上猫咪的照片，突然外屋传来凯旋乐曲，这是通关了呦！他快步赶到电视机前。
“哇哦！噢噢噢！大美女啊！”仙道凝视着屏幕，两眼发直，忘我似的轻轻摆着头。
“我以为……稻荷大神会是个长胡子的老头呢，没想到是女神诶！胸部好丰满！流川你赚到喽！”他拍拍流川枫的肩。
游戏中象征五谷丰登的稻荷大神是个一头茶色卷发的美女，衣着好似神话传说中的天女，身披长长的羽衣。
“她在祝福‘流川号’耶！喏，你看，”他连忙指着屏幕，“额头上出现红色咒印了，‘流川号’以后可以变身为守护狐仙的姿态了，就是不知每次要消耗多少魔法值。”
流川枫将游戏存档后不玩了。
“去借电脑吧。”
“嗳，我想要是有她的相片成功几率就会高很多。”
“噢。”流川枫暧昧地点了下头。他心中仍有纠结，一方面认为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另一方面却不能完全坚定下来，隐隐地希望此事不成，还是无法轻易把Akira交出去——留言了也没找到合适的那就没办法了，天意如此，可以踏实下来了。
住在公寓一楼最里端房间的大学生老家在新潟，是个四眼，鼻梁上架着一副镜片厚实的眼镜，打扮也土里土气的，一看就是一门心思读书、心无旁骛的家伙，想必成绩相当好，绝对不会挂科什么的，不过他不是个阴郁的书呆子，待人接物的态度还蛮热情。
他欣然应允他们的请求，还帮他们找了个颇有人气的BBS，上面有不少关于宠物配对的信息，即便不发表新留言，从中筛选也能找到合适的，然后只要按照上面留下的联系方式和主人直接对话咨询具体情况就行了。
三人对着电脑讨论了两个多小时。外地的，离神奈川县太远的淘汰，纯种的门槛都很高，主人留言那态度就不可一世，同样淘汰……目标锁定在一只白猫身上。
“这家伙不错呀，家在厚木市，普通的家猫一只，刚满两岁，健康状况良好，主人的留言措辞很礼貌，可能是女孩子。总之，先沟通一下试试吧。”仙道借来圆珠笔，在纸片上记下电话号码。“也给对方回复一下吧，免得有人抢先了。”
“流川你觉得呢？”
照片中的白猫长有一双蓝色的眼睛，皮毛干干净净的，想是主人很精心地打理它。无论怎么看，这只猫的条件都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好，就它了。”流川枫答道。
“OK，搞定了！”仙道合掌，“谢谢你哦，前辈！”
“电话我帮你打？”流川不善言语，不大喜欢同陌生人讲话，仙道认为他代劳比较好。
“行吧。”
两人上楼，回到仙道的公寓后，他马上按照纸片上的号码拨过去，响过几声忙音后听到了电话留言，主人不在家。他简答叙述了几句，留下自己公寓的电话号码，期待对方答复。
“那家没打过来的话，我会再打过去的。”他放下话筒，转身告诉流川枫，岂料菜刀的刀尖正对着他的鼻尖，登时出了身冷汗。
“你、你这是要干啥？”
“转过去！”流川枫命令道。
果然是要报复自己吧！仙道只好先听命，“用不用，双手举过头顶啊？”
“少废话！”流川枫用扔在沙发上的围巾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推搡着他走进屋里，然后压着他的头让他撅在榻榻米上，接着用睡裤将他的脚踝绑在一起。
“喂，你这可真的涉嫌猥亵罪喽。”
“那又怎样，你想报警就报吧。”
嘿，被将了一军，这小子定是料到他不可能那么做。
“看来现在我只能任由你处置喽。那个，我有个请求，一会儿你无论如何都要轻点啊，我是第一次，你一定要温柔哦，比我上次还要温柔，听到没，你要答应我呀！”
“……”流川枫猛地拉下他的运动裤，白白的屁股顿时露了出来。这个人大腿肌肉匀称、紧紧实，说实话，他的体型相当理想，胖瘦也刚好。然后，再来看看什么呢……他俯身端详起那个“牛肝菌”，周围的确是没怎么长毛嘛。
这也太教人羞耻了！仙道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原来屁股中间的洞长这个样子啊……想必和自己的差不多。人和人的外表再怎么千差万别，身体某些部位的形状和轮廓还是大同小异的。这种地方怎么看都窄了点，难怪上次自己那么疼哩，不过平心而论，上次这家伙确实做得很慢很小心了，自己来的话，这有点……忽然他想到了一个绝好的报复办法！
从纸箱里找出一条绳子，前段结了个绳套，将这个人的“牛肝菌”套上，绳子另一端绑在窗子下面的矮桌腿上。
“哎！你干吗，这是干吗？‘牛肝菌’可是很宝贝的东西，你不能、不能这么欺负它，坏了怎办？！”
“反正是你的。”
“哼哼。”流川枫将他整个人扳过来，看到这家伙面红耳赤的窘相他心下大快不已。
“我该回家了。”他拍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满意地看着这个人鲤鱼打挺似的挣扎扭动一步步后退，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诶——”仙道大惊失色，如愿以偿见到了流川枫好似微笑的表情，但，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啊！“亲爱的流川，你不能这样对我！快，帮我解开啦，你是好人，你最好了，对不对？”他的口气近乎恳求了。
“再见。”流川枫不为所动，面带胜利的微笑，退到玄关快速换上鞋子，门一关径直走人了！
天哪！这个混小子！仙道可谓又气又急，有生以来头一遭陷入如此窘境！目前，首要的是先把双手解放！他拼命搓弄双手，围巾这就能松开了……再加把劲！
这时，电话铃声很不适时地响起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十五、打游戏和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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