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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比赛结束了,桥剑依然坚持自己的理念,而金藩亦然。师兄弟两个关系也丝毫没有得到缓和,或者说他们都无法说服彼此,那么也便没有必要缓和了,毕竟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是这样过来的。
金藩虽然拿到了冠军,但是因为李凯琳最后的蓄意安排,他的网络支持度一路下滑,已经远远低于桥剑,所以不论是李凯琳当初说好的代言人合约还是马丁曾经提过的合作项目,都没有了后续。现在两家公司都在围着桥剑转。
看着报纸上迁建逐渐增多的曝光率,金藩笑了笑,也许从某种角度来说,桥剑是对的,现在他的迅速走红就是证明。不过如果是在赛场上,金藩亦然会坚持自己的理念,这是师父教给他的,也是他所深深认同的。不论对手是谁,他都会全力以赴,绝不留情,这不仅仅是为了赢,也是给予对手应有的尊重。
不过金藩了解的他师弟,桥剑与他不同,他的武功即狠且硬,功利得很,桥剑则完全不同,经过这次大赛,他也许已经摆脱心结的困扰,但是他也绝不会去与那两家公司中的任何一家合作。因为桥剑的武术永远那么天真那么不染尘世,绝不向金钱和利益低头。金藩想,他和师父恐怕永远也教不会桥剑如何去比赛,但这也许未必全然是坏事。
金藩又接了个电影,当然,不是与马丁合作,而是另一家美国公司,中国功夫在美国一项都很吃香,再过两天他就要飞去洛杉矶,在临走之前,金藩想他应该去看看桥剑,他有些话想对桥剑说,也顺便去探望一下唐宁。这次比赛另一个走红的人,就是唐宁了,她在网络上的女性支持率一路飙高,并且她与桥剑的恋爱关系确定之后,两个人收到了许多网友的祝福,他们的支持度双双再走新高。
“叮咚——”
桥剑打开门,看见是金藩,原本挂着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还有一点别扭,“师兄。”勉强笑了笑,叫了一声。
“不请我进去坐吗?”金藩还是一贯的神情,似乎这次的事件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哦,”桥剑这才想起让开一步,把金藩让进了门。
“阿剑,是谁来了?”唐宁从厨房走出来,看见是金藩,也有一瞬间的尴尬,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就又笑了起来,虽然不算很自然。
“啊,你好。”唐宁跟金藩打了个招呼,看见他,唐宁身上就反射性的疼,她这辈子还没被人打的那么惨过,现在回头想想,真的也很佩服自己的勇气,从今以后她都绝对不会再跟金藩动手。
金藩上下打量了一下唐宁,看起来似乎没有大碍了,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你的伤好点了吗?”
“呃,嗯,”唐宁挠挠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金藩扯动嘴角,算了笑了笑,“你很让我吃惊,我没想到你能坚持那么久。”
“嘿,”唐宁颇有些得意的笑起来,对她来说,金藩的这句话比什么奖金奖牌都来得自豪,这是对她最大的肯定,“我自己其实也很惊讶。”
金藩这回是真的笑了,唐宁是个很可爱的女孩,与桥剑很般配,不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
“我通说你拒绝了李凯琳和马丁两个公司的合约?”金藩看着桥剑问。
说到合约,桥剑其实心里有些愧疚,因为如果按照事前李凯琳的承诺,那么合约应该是与金藩去签的,但是李凯琳为了打压金藩的人气,故意安排金藩与唐宁对打,又安排麦斯打假拳,这一切的商业化功利性的安排,全部都是为了捧他,为了给他拉人气,桥剑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更不可能在明知道幕后有这么多黑暗手段,还心安理得的去接受这个安排,“师兄,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
金藩摇了摇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你也不必向我道歉,这不关你事。”其实对金藩而言,能摆脱莱福运动公司摆脱马丁,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不过,你拒绝了两家大公司,以后就要小心一点。”金藩今天来见桥剑,提醒他这句话才是他的主要来意。
“什么意思?”桥剑不解的问。
“李凯琳我不了解,不过从她安排的这个节目可以看得出,她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她花了这么多心思这么多钱,打造你的人气,你却拒绝了她,不知道她会再用什么手段。”金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唐宁原本就在准备晚饭,她见这对师兄弟似乎还要聊很久,于是说,“啊,金师兄不如你留下来吃晚饭吧?”
金藩抬起手,想要看看表,但是手腕空空,他这才想起来,他的手表已经送给了桥剑。扫了一眼桥剑的手腕,却仍然戴着师父当年送给他的那块手表,显然,桥剑不屑金藩送给他的那一块。但是金藩什么都没说,只是抬头看了看天,天色已经发暗,“时间不早了,我说完就走。”他知道,在桥剑这里,其实他并不受欢迎。
“师兄,留下吃晚饭吧,我们也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桥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挽留了。
金藩愣了愣,半晌才道,“好。”最终还是答应了。唐宁立即又进了厨房。金藩则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虽然不了解李凯琳,但是我却很了解马丁,跟他合作这么久,我知道他是一个绝不会放弃的人,而且他也绝不会坐视自己遭到如此损失,所以他一定会有所动作,你和唐宁都要小心一点。”金藩这次回来参加这场《地上最强》的节目,其实从一开始就是马丁的计划,他想借这个节目为金藩免费炒作,但是没想到李凯琳手段如此高明,反而毁了金藩的形象,桥剑又不肯与他合作,所以他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马丁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但是这种背地里的勾心斗角,金藩却不想对桥剑说。
“师兄,我毁了你和莱福运动公司的合作,对不起。”桥剑再次跟金藩道歉。
“没关系,”金藩一笑,“我现在签约了美国另外一家电影公司,后天的机票,去洛杉矶。”
“电影?”桥剑一愣,师兄他放弃了运动项目,转而去拍电影?
“是啊。”金藩点点头,“电影也没什么不好,可以把中国功夫带给全世界。”
但是金藩的这句话,听在桥剑耳中,却像是在打他的脸。桥剑皱着眉不说话,金藩也不是个花朵的人,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金藩想了想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想我也该走了。”
“金师兄?”唐宁端着一盘刚刚出锅的菜走出厨房,却听见金藩说要走,再看看桥剑的脸色,不知道这师兄弟两个又出了什么不愉快的状况。
“师兄,不是说好一起吃饭的吗?”桥剑也跟着站了起来。
金藩看了看已经完全黑下去的天,心里没来由的有点担心,“好吧。”他点了点头。
唐宁把做好的菜都端了出来,三个人落座,可气氛还是怪怪的,唐宁生性活泼,夹在两个人中间,是最难受的一个,于是她不停的找话题,比如今天是她第一次弄这个菜啦,桥剑家的菜刀不顺手啦,现在天气闷热蚊子多啦,可她说了半天,桥剑和金藩一句话都没接,唐宁也实在说不下去了,只好匆匆吃了几口,就借口给家里打电话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金藩和桥剑都不说话,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的师父从小就教导他们,做事要专心,食不言寝不语。两人默默吃饭的时候,竟都是在回忆从前师门中相处的日子,师兄弟两人虽然想法不同,但毕竟是师兄弟,他们平日里同吃同住,一同习武,对打喂招,再如何意见不同,这么多年下来也不会没有感情。
这顿饭他们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然而两人却似乎回到了师门同艺的那段时光,似乎他们都还是孩子,都还在师父跟前。
“阿剑,”金藩放下空了的碗,“有时间回去看看师父吧。”
“嗯。”桥剑也刚好吃完,两人连吃饭的节奏都如此的一致。师父和师兄的理念是相同的,桥剑一直不能得到师父的认同,所以他不等出师就离开了师门,这几年也没有回去过,如今是该回去看看师父了。
桥剑和金藩一起收拾了碗筷,他们的师父武艺超群,生活上却是一塌糊涂,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师兄弟负责做饭、洗碗、收拾房间、打扫院子这些杂七杂八的家务事,洗碗时两人相视一笑,如果不与理念相关,他们之间可聊的、可想的、可以共同回忆的,其实有很多很多。
洗过碗,金藩抓起沙发上的外衣甩在肩上,“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一点,有时候做事不能太天真。”
桥剑原本还有一些不舍,但是听金藩的口气,又要教训他,不由得一抿嘴,于是金藩便停了下来,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他转身打开门,正要走出去,却忽然从唐宁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大叫。
两人立即向唐宁的房间奔去,桥剑转了转门把手,但是唐宁的房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桥剑焦急的拍门,“唐宁!唐宁你怎么了?”
“走开!”金藩一把拉开桥剑,飞起一脚就踹开了唐宁的房门,金藩先一步进屋,正看见一个人从窗子跳了出去,他没看见那人的脸,但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他快步走到窗前,向外看了一眼,但是却没有看见人。金藩皱了皱眉。
“唐宁!”桥剑进门就看见唐宁趴在地上,不知死活。桥剑几步过去抱起唐宁,探了一下颈脉,还好,脉搏强劲有力,看外表似乎也没什么外伤,“唐宁!”桥剑拍了拍唐宁的脸,但是她却没有醒,应该是昏迷了。
“唐宁伸手不弱,”金藩边说边蹲下去摸唐宁的后脑,却没有伤,“对方能在瞬间将她打昏,来人不简单,就算是偷袭,身手也不会在你我之下。”
看见唐宁遇袭,桥剑的心已经慌了,听见金藩说这些,他才稍微冷静下来,金藩说的对,桥剑自认,就算是偷袭,他也没有十成的把握能让唐宁瞬间晕厥,对手绝对不简单。
“刚刚我看到个人从窗子跳出去,等我到窗口,他就不见了,”金藩皱着眉说,“他很可能还在房子里。”桥剑神色一凛,他把唐宁抱起来放在床上,掏出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但是桥剑的别墅在市郊,救护车过来这里恐怕也要三四十分钟,如果塞车,会更晚,桥剑心乱如麻,他不知道对方的目标是他还是唐宁,所以明知道凶手可能还在屋子里,却不敢离开唐宁。
“你守着她吧,我去看看,你自己小心点,他们的目的很可能是你。”金藩嘱咐了一句,就转身出了门,桥剑也想对金藩说句小心,但是张了张口,不知为何却说不出,只能看着金藩走出门口的背影发怔。
金藩小心的在各个房间搜索,桥剑的别墅有两层,除了一个厨房、两个卫生间,另外还有七个房间,金藩忽然开始痛恨桥剑这个土豪,如果这是个蜗居那么就可以一目了然了,所幸,桥剑是个崇尚简约的人,每间屋子的摆设都很简单,一眼看过去,能不能藏人也是明明白白的。
金藩仔细的检查了楼上的一个卫生间和四个房间,都没有看到人,他正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判断错误,那个凶手根本已经离开了的时候,就听见楼下客厅里传来细微的声响,桥剑在唐宁的房间不可能离开,那客厅里的必定是凶手,金藩想也未想,一提气直接就从二楼跳了下去,双腿迈开,屈膝缓冲,稳稳落在了地上,他的鞋底很软,甚至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客厅里没有人,刚刚声音发出的位置靠近厨房,金藩快速靠过去,贴在厨房的拉门上听了听,果然里面有声音,听位置并不在门口,金藩一眯眼,干脆直接拉开了厨房门,显然厨房里的人也听见了金藩的声音,金藩一拉开门,立即便有一个拳头带着劲风迎面砸来,金藩侧身一闪,同时抬手去扣那人的手腕,这时他才有空去看这个歹徒的长相,没想到这人却带着头套,然而金藩还是从他露出的眼睛看出,这是个外国人,他有这一双微微泛蓝的瞳孔。
这人看见金藩,似乎并不想与他纠缠,但是这人虽然比金藩高大魁梧,身手却不及金藩,突袭的一拳被闪过不说,紧接着手腕又被金藩扣住,于是起脚去提金藩小腹,金藩举拳向下砸他脚踝,结果又被砸中。金藩身形看似单薄,实则力道凶狠,这一拳又砸在脆弱的关节上,简直疼得钻心,那人甚至怀疑脚踝就此骨折了,他吃痛踉跄向后退,手腕却还被金藩抓着,想逃也逃不开,为了脱身,那人竟从腰间摸出一把枪来,金藩正在疑惑,这人身手看起来远不如自己,却是如何能让唐宁瞬间晕厥的,便看见了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他一惊,不得不放开了那人的手,仰身向后就翻,便在他仰身之时听见“嘭”一声并不很响的枪声,一枚小针擦着他的脸险险飞过,无声无息的钉在了门框上,金藩立稳身子回头一看,原来是一枚麻醉弹头,难怪!难怪唐宁几乎连叫声都没喊完就昏迷了过去,她后脑上也没有被击打过的迹象,原来是麻醉针,这种近距离的麻醉手枪因为弹头轻,射程也近,所以是用压缩气体推动,声音不大,唐宁的屋子关着门,他和桥剑才都没有听见。
那人打过一枪之后,转身就跑,看样子是准备从窗户跳出去,只是他的脚踝刚刚被金藩击伤,动作已经不是很灵活,才转身跑了两步就又被金藩追上,“想跑?”金藩冷笑一声,抬手就去扣那人的肩,那人知道金藩必不罢休,转身逃跑之际,就已经上了第二发麻醉针,听见金藩追近,回身就射,金藩这次却是有了防备,见他回身举枪,起脚就踢那人的手腕,正中手腕软骨,那人的手几乎瞬间就疼的没了知觉,枪也被那一踢之力带得脱手而出。现在这人是真真正正体会到,为什么所有选手,都不想对上金藩,为什么唐宁仅仅几分钟就叫了救护车,他开始后悔,不该接这单生意了。现在不要说完成任务,就是自保都成问题。
正在金藩要抓住这个蒙头盖脸的鼠辈时候,忽然从厨房门口又闪过一个人影,金藩连忙回头去看,居然还有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歹徒有两人?就在金藩回头的时候,他恰好看见,那个刚刚跑过去的歹徒,正从腰力摸出一把深黑色、泛着金属光泽的手枪,那枪口前端不成比例的向前伸出一截,赫然是消音器。
金藩心里一紧,那把不是麻醉枪!他再没心情跟这三脚猫纠缠,旋身一个侧踢将那人踢倒在地,也不管他死活,直奔唐宁的屋子而去。从厨房到唐宁的房间还要经过两间屋子,其中就有桥剑的卧室,金藩虽然落后那人一步,好在那人不知道桥剑此时位置,等他推开桥剑房间发现里面没人时候,金藩已经到了唐宁房间门口,唐宁房门半开着,桥剑虽然不敢离开唐宁,却时刻在关注着外面的声音,方才听见厨房里的打斗声,心里也很担心,只是听见金藩那句“想跑”就知道,是金藩占了上风,心里稍稍安心。不由自嘲一笑,金藩是何许人也,如果说技术上他还能与金藩一争高下,但是如果真正动起手来,要分生死拼胜负,那桥剑猜,这世上也许没人能赢金藩。
然而就在桥剑刚刚放下心来的时候,却又听见了第三个人的脚步声,他的心也不由得悬了起来,二打一,金藩只怕要吃亏,他回头看了看昏迷的唐宁,却终究将房门打开,准备出去帮金藩一把。
“快闪开!”桥剑才打开门却见金藩扑了过来,他还没明白状况就被金藩一把推开,然后桥剑就看见一颗子弹从金藩的腰肋之间穿透了过去,带着鲜红的颜色,很快,金藩白色的衬衫上就殷红了一大片。
“师……师兄……”桥剑一把接住栽倒的金藩,金藩却一手压着伤口,一手随便抓了样东西向门口的面具歹徒飞射出去。那歹徒似乎是因为错伤了金藩,而有一瞬的怔愣,正是因为这一瞬,便被金藩丢过去的东西打中了。那人闷哼一声向后栽倒,不过因为金藩力道不足,那人在地上滚了两下,连忙爬起来就跑,“去、去追……”金藩已经站不起来,只能咬牙说出这三个字,他觉得呼吸困难,眼前发黑。
但是桥剑却没有动,他两只手分别按压在金藩前后两个伤口上,然而血还是不停的涌出来,“去追呀……”金藩推了桥剑一把,“他们是……冲你来的……今天不抓住……”金藩拼命的喘气,他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而且随着他一次次的用力呼吸,开始有水呛进气管,他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只能不停的咳嗽。
“师兄!”桥剑看见金藩不停的咳血,眼圈瞬间就红了,他抓起手机,手抖得厉害,“救护车!救护车为什么还没到!”桥剑对着手机大喊,金藩笑了笑,罢了,现在就算去追只怕也追不上了。
“咳……咳咳……”金藩猜,他是在肺上,于是他开始放缓呼吸,放轻动作,咳清了气管里的血沫,他叹息了一声,“我知道,我要说的话你、你一定又不爱听,不过……咳,我还是要说,你总是这么……不知轻重缓急……妇人之仁,对敌人……不能……”金藩的话还没说完,他便觉得浑身乏力,一阵阵发冷,不对呀,只是肺部受伤,他至少应该还能坚持三十分钟,怎么这么快就要失去意识了呢?想了想,他忽然明白了,哦,对了,三十到五十分钟,是冷兵器造成的伤口存活时间,枪的话会由于空气挤压,而导致创□□破,打量失血,他现在大概只能坚持不到十分钟了吧?或者更短?金藩其实对热兵器没什么研究,所以他花了十几秒钟也没算明白。
金藩忽然自嘲的笑了笑,觉得自己死到临头还在算这个,简直是无聊透顶。
“师兄你别说话了,你……”桥剑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师兄,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现在别说话了,别说话……”桥剑将床单撕成条,用力缠住金藩的伤口,十分用力,金藩觉得他快被桥剑勒死了,不过似乎有些效果,至少流血的速度明显减慢了。
“以后……师兄怕是没机会说这些了……”金藩闭上眼轻轻的喘着气,“算了,你……有时间回去看看师父吧……别……”金藩想说,别告诉师父他的死讯,但是想想这事大约明天就会见报,后面的话便咽了下去。
“师兄!”见金藩上眼,桥剑吓坏了,他一个劲的拍金藩的脸,“师兄你睁开眼睛,别睡!”金藩其实不喜欢别人拍他的脸,不过他现在没有力气打掉桥剑的手,他迷蒙之间一直感觉到那只烦人的手在他脸上拍打,还听见桥剑的喊声,最后似乎有救护车的笛音,不是说救护车至少要三十分钟吗?原来被枪打穿肺部,可以坚持这么久?这是金藩最后的一个念头,然后他就彻底沉入了黑暗。
等金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桥剑坐在坐在床边,正在看报纸。
原来他还没有死,金潘笑了笑,他微微转头,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明媚得仿佛来自天堂,看来师父当初教给他的这些东西,不怎么靠谱嘛,他想。等下次回去看师父的时候,他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
“师兄,你醒了?!”桥剑跳起来就去喊医生,“医生!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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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金藩和桥剑一起回了师门,金藩说,师父,你不靠谱啊。他师父瞪了他一眼说,幸亏我跟你说的时间保守了点,不然你还有命回来见我吗?
金藩觉得师父说的有理,他从来都觉得师父说的每句话都有理,不过桥剑却觉得,师父是在忽悠师兄,不过既然师兄不在意,他也只有笑笑。桥剑带了唐宁回去,唐宁做饭的手艺比他们师兄弟俩好得多,所以他们的师父对唐宁满意的不行,也催着金藩赶紧找个手艺好的姑娘回来,金藩也终于开始觉得他们的师父其实真的是个不靠谱的。
后来的后来,师徒三人再次说起武学理念,这个头疼的话题,让唐宁避之唯恐不及,于是她仍然是去做饭,留下师徒三人口水大战。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依旧是金藩坚持的,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桥剑竟然开始有了赞同他的趋势,而师父却反而没有原来那么坚定了。他师父叹息着对金藩说,你以后别再打拳了,我已经老了,跟你受不起这个惊了。
金藩沉默了很久,最终笑着点了点头,“好。”
金藩的洛杉矶之旅虽然没能成行,但他为桥剑挡枪差点丧命的消息一见报,他的人气猛然飙升,几乎是一两天只能就盖过了桥剑和唐宁的总和,毕竟赛场上只是输赢,而这次是生死。许多想干不相干的公司都来找他,但谁都没想到,金藩在他最红的时候退隐了,他接受了省武术队的聘任,去做了教练。记者采访他的时候,他说,因为这次受伤让他不能再做剧烈的运动,所以他已经不能再去比赛,只能当当教练了,媒体和粉丝都是一片扼腕叹息。
然而桥剑却知道,他师兄不是不能打了,只是因为只是他已经答应了师父,不再让师父跟着他担心。
本来看《地上最强》的时候,是很迷金藩的武戏,准备继续写他耍帅的,但是电影看完,真正动笔了回头去想的时候,却似乎能够回忆起来的却不是他的武戏,让我记忆深刻的,竟然是他与马丁见面,被李凯琳撞见那场戏,不知道为什么,他当时的神情让我记忆深刻,他全场几乎没有说话,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马丁和李凯琳争执,金藩给我的印象就此定型。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其实这篇文背后,我还准备了一个阴谋,这是李凯琳设计的一场商业刺杀,但是最终我没有写出来,因为我觉得那样太臭太长了= =,我还是留着脑细胞算计长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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