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步依然》水漫山

9、夏洛的生日

　　回到家里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一进客厅发现灯还亮着，小涵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夏洛轻轻的关上门，怕把熟睡中的小涵吵醒，脚步也变轻了。走到小涵旁边，悄悄拿起小涵身旁的书本，是一本人物传记，（国外著名的主持人）脑海里出现小涵主持节目的画面，台上的小涵是那么的耀眼。在这里却被自己束缚着。时时刻刻都像成惊弓之鸟，
　　小涵多得身子突然颤了一下，似乎是室内温度太低了。走到一半的夏洛折回到小涵屋里拿了一个毯子出来，轻轻改在小涵身上，小涵却一碰就醒了，
　　“夏洛，你回来了”揉了揉揉眼睛，看清眼前的夏洛后。马上坐了起来,“你饿了吗？我给你准备宵夜。”
　　“不用，”夏洛叫住住准备起身的小涵，“以后不用等我回来。”
　　小涵低着头。不敢看夏洛，一个人百无聊奈，就去着书，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连夏洛回来都不知道。
　　她之所以等着，就是想看到夏洛回来，只要他知道夏洛就在楼上，心里就会比较踏实，连小涵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种依赖感。他觉得自己已经沦陷了，一旦哪天真正要离开，自己能放下吗，
　　“夏洛.....”很多次小涵都想和夏洛说说话，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叫着夏洛的名字。
　　“已经很晚，早点睡吧，”说完便不再理会小涵，直接上了楼。

　　小涵坐在沙发上，明显感觉到夏洛有心事，想安慰他，却不知道以什么身份来关心，朋友，算的上吗？家人，也许哪一天自己就会离开这里。他和夏洛顶多算是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迟早都会回到自己的地方，渐渐的小涵也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怎么也也睡不着，小涵再一次失眠了，
　　一大早。小涵就围着食用鱼，查了资料，才知道喂浴缸里不能喂养食用鱼，可是因为小涵和阿姨都不吃鱼，长这么大也没杀过鱼，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正当小涵不知道那它怎么办时，夏洛突然出现在眼前，“等下把它放了吧，”
　　“好”

　　夏洛和小涵来到江边，由于是枯水期水位线下降了很多，许多长满青苔的阶梯也露在了外面，小涵端着塑料盆，沿着岸堤两边的阶梯小心翼翼往有水区域走去，来到水域线，正当小涵踩到水里准备把鱼放生时，忽然脚下一滑，整个身子立马失去重心，人和盆一起跌进长江里....
　　夏洛把小涵拉上岸时，两个人都已经湿透了，小涵的脚上碰着了石头壁，献血直流。落水的瞬间，小涵自己都吓了一跳，虽然从小在长江边上长大，小涵却一点不会游泳，整个长江都是人工修建的，只有两岸是斜坡状的堡垒，中间全是几十张深的沟渠，平常时间人在斜坡上戏耍是更本不会掉进即使长得江里，可是枯水期几乎把整个堡垒都露在了外面，小涵踩得正是最后几个阶梯，才一下子就跌进了深渊。有那么一刻，小涵觉得生命好可贵哦，只有真正经历过生死的人才会真正明白。
　　“不要命了，如果晚几秒钟你就会淹死在长江里，知道吗”看见小涵掉进江里的一霎那，夏洛是不顾一切的跳进江里，把人救上来后，变发起无名的怒火。连夏洛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神经竟然变得那么紧张，
　　“对不起，夏洛，”小涵没想到夏洛会那么生气，声音变得晓得可怜，还不停的咳着，“咳咳，对不起夏洛，”喝了好多水，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不要说对不起，对不起又不是你的专业名词，用得着天天挂嘴边吗。”
　　“夏洛，咳咳....”泪水夹着海水从脸上留了下来，
　　“闭嘴。”夏洛抱起小涵，沿着阶梯跑到停车的地方，把小涵放进车里，然后猛踩油门。

　　小涵的伤口并不严重，但是碰着了膝盖，缠了几层纱布简单包扎后，就出了院。两人一路无话。
　　夏洛把车停在了门口。下车后，准备给小涵开车门，小涵却先一步打开车门。一开车门就对上夏洛的眼睛，夏洛伸过手准备把小涵抱下车，
　　“我自己可以走。”小涵身子往后倾了倾，
　　夏洛只是停了一下，仿佛没听见小涵的话一样，把小涵从车里抱了出来，小涵有点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
　　“别动”
　　小涵停止了挣扎，头挨着夏洛的胸口，近的能听见他的心跳，这一刻让小涵想起来在神龙架的那天晚上，虽然自己是迷迷糊糊的，可是小诀还是感觉的到，就是这个感觉现在一样，小涵不自觉的搂住夏洛脖子，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把小涵送回房间，夏洛转身准备离去，看着夏洛转身，小涵忽然抓住了夏洛的衣角。一回头，小涵盯着大眼睛正看着自己，
　　“夏洛，你能陪我一会儿吗？”
　　“刚从医院回来，早点休息啊吧，”
　　小涵摇着头，“夏洛，就陪一会，哪怕什么也不说，静静的陪我坐会好吗 ”望着小涵祈求的眼神，最终还是心软下来，拉了个凳子在旁边坐下，小涵和夏洛就这样一直看着，谁也没有说话，最终因为一天的疲劳，小涵先睡着了，夏洛坐在旁边，看着熟睡的小涵，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者小涵，今天晚上，是小涵睡得最安稳的一天。

　　知道小涵脚受伤，台里给小韩放了一个礼拜的假，结果没过三天，小涵就呆不住又跑来上班，虽然走路一瘸一拐，小涵还是该主持的主持，该练习的一样练习，一样没耽误，反而比平常过得更开心，每天都能在电视台见到不同的人，小涵也一天天的涨着见识，从不同人身上，学到不同的东西，
　　回到家里，小涵和夏洛又回到之前的关系，见面也没说过几句话，仿佛所有事就只发生在小涵一个人身上，这种感觉使得小涵心里更加难受，每当这个时候，小涵就会静静的听着歌，听着张国荣的歌，一遍又一遍，全是抒情的，每当心里难受时，只要听着哥哥的歌，心情就会变得好一点，小涵也追星，这种喜欢并不是停留在表面，而是从心底喜欢，体会着歌里的意境 ，哥哥的歌和小涵的性格一样，静静的，却能直达心扉。
　　很多时候，小涵都在疑惑，夏洛对自己的态度，如果喜欢为什么对自己总是冷冷的，不喜欢为什么还让自己留在身边，很多时候也会觉得夏洛是喜欢自己的，一个人被别人喜欢自己肯定会有所察觉，小涵也会感觉得到，可是那个人换成了夏洛，她变得一点把握都没有，
　　觉察到有声音，小涵放下耳机，收拾自己的心情从房间走出来，遇见刚进门的夏洛。
　　“夏洛”
　　“腿上的伤好了吗，”
　　“恩，只是皮外伤，我没那么脆弱。”
　　“家里的事连叔会叫人过来收拾，你不用管了，有什么事的话叫我，我就在楼上。”
　　“好，”
　　好不容易夏洛回来了，没说几句话又上了楼，整个空荡荡的客厅又只剩下了小涵自己，看了看钟表上的时间才8点，这个点睡觉也还早，实在太无聊，小涵拿了一厅可乐跑到阳台上去看星星，
　　满天繁星照耀着整个天空，一轮明月高高地挂起，灿烂的星空，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总能把人带入遐想中，
　　一颗流星从天空中划过。虽然很短，却很灿烂，对很多人来说美好的东西，只要一瞬间就够了。
　　小涵静静的望着天空，夏洛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也没注意到，发现时，夏洛已经在旁边坐了下来，
　　“今天的夜色好美，很久没见到这么美的夜空了。”小涵发着感叹。递给夏洛一罐可乐。“他们都说人死了之后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来守护自己爱的人，我的爸爸妈妈也许就是其中的某颗星星，正在看着我吧。不知道他们还认不认得我。夏洛你说他们还会认得我吗？”
　　“他们那么疼爱你，一定会记得，”
　　“呵呵，我觉得也是。你看，那两颗星星好亮，好像在对我眨眼睛，”小涵指着最亮的两颗星道。
　　“他们肯定是发现你了，在打招呼，”
　　“真的吗？爸爸妈妈，我是小涵，你们看见我了吗，我在这里，”小涵朝天空招着手。小涵招着的手忽然停在空中，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对不起，又让你见到我的笑话了。”小涵慌忙察掉脸上的泪水，挤出笑容，猛喝着手里的饮料，
　　夏洛不知道如何安慰失落的小涵，只能陪着她喝着饮料，阳台上空的可乐罐越来越多，小涵有点晕醺的感觉，眼神也变得迷茫起来，
　　“夏洛，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你肯定很讨厌我，不然不会总是对我爱答不理的，既然讨厌我，为什么又不让我走，你知道吗？你这样会让我好难受，这里。”小涵拍着自己的胸口。“这里压抑的好难受，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能不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就不要给我希望，为什么又要对我好，夏洛.....”小涵头一歪，靠在夏洛肩上睡去，在梦里还喃喃的叫着夏洛的名字，“夏洛，我喜欢你....”
　　小涵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微微的，一转头就能看见小涵安详的面容，忽然，夏洛不知道哪来的冲动，在小涵的唇上吻了下去，吻上的一刻，天空的一颗星变得格外明亮。
　　夏洛接到连讫尤的电话后，两个人一起出现在楼宣传的艺校门口，两人在校园里才站了一会儿，就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哪怕是艺校这种帅哥美女集中地。
　　连讫尤老远就看见了楼宣城，本还还和朋友说说笑笑的，见到夏洛的时候脸色立马变了下来，对走过来的夏洛的连讫尤理都不理，转头看向另一边。
　　“晨子。”
　　“哼。”
　　“你怎么回事？”连讫尤拉了一下楼宣城。
　　“别碰我。”
　　“又那根筋不对了。今天洛生日，你可别发神经了，”
　　“谁认识他，别当道，我急着去约会。”
　　“你就那么不待见我，”夏洛一说话，楼宣城迈开的步子停了下来，“之前的事。我没有告诉你们，是我觉得已经结束了.....”听到夏洛在解释。楼宣城才转过身来。
　　夏洛说完。两个人终于知道了怎么回事，他们也知道，只要是夏奶奶的要求夏洛一定不会拒绝的，
　　“其实她才是你们这场婚姻的不幸者，”
　　夏洛沉默了一下。
　　“既然他也答应了离婚，那你们....还是你已经喜欢上了她？”连讫尤问道。
　　“我会放他走的。”
　　“也好，今天洛生日，大家也算是相识一场，把她也叫来吧”
　　“这不好吧，”楼宣城还记得在神农架夏洛对小涵的态度，转头悄悄去看夏洛的脸色，发现并没有异常
　　“洛。”
　　“晚上老地方见”

　　慕戈跟着编导去外地考察刚回来，一回电视台就直奔小涵录制节目的演播
　　厅。
　　“怎么搞得，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慕戈把小涵拉到一边坐下。
　　“瞧把你吓得，我有那么脆弱吗？一点点小伤，早好了。”
　　“哼，刚刚看你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哪有，”
　　“还没有，纱布都还贴着。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慕戈没有说出夏洛的名字。
　　“不是啦。怎么说呢，一失足成千古恨”
　　“么”
　　“一不小心跌长江里了，差点把我淹死”
　　“长江？你不会游泳啊，”
　　“我可从来没说我会游泳，”
　　“哦？那你以后有个问题可以问了。”
　　“什么。”
　　“就是那个难道很多英雄好汉的问题啊，老妈和老婆同时掉水里先救谁呗。”
　　“我才不会那么幼稚，”小涵笑着的面容突然变得僵硬起来
　　“走吧”
　　“干嘛？”
　　“我刚回来不给我接风洗尘啊，”
　　“节目还没录完呢。”
　　“走啦，导演说了给你放假。”一把把小涵从凳子上拉起来，

　　慕戈扶着小涵从电梯出来，一瘸一拐的走在大厅，
　　“不是说早好了吗？”
　　“好了也不用走那么快把”
　　“谁让你不老实，台里都给你放了一个礼拜的假，你偏跑来上班，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来电视台的，”
　　“武汉人好呗，我一上公交车，人家都给让座”
　　“说的自己好像残障人一样，天天在电视上恍，人家又不是不认识你，”
　　“呵呵，为又不是什么大明星，一万里面还挑不出来一个认识我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武汉那些退休的爷爷奶奶天天都守着新闻看，电视台的收视率都是爷爷奶奶贡献的，想不认识你都难，”
　　“是有啦，可我总不能和爷爷奶奶们抢座位啊，”
　　“那你老站着？这样能好才怪。”
　　“就当锻炼，至少下次在掉河里，反应能快点”
　　“你没发烧吧”
　　“不然怎么办，电视台的工作又不能丢。”
　　“从明天开始，上下班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可付不起你的车费，”
　　“能不提钱吗？伤感情，咱们可认识十几年了....”走着走着，小涵忽然停了下来，慕戈抬头看见了门口的夏洛，正面无表情地看向这里
　　小涵和慕戈一直说说笑笑，根本没发现夏洛在外面。
　　“夏洛....”小涵根本没想过夏洛会出现在电视台门口。
　　原本冷着的脸更加难看，一甩车门准备离去，
　　“夏洛，”小涵着急的跑过来，拽住跑车车门，
　　夏洛发动这引擎。却没有踩油门，小涵趁机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对不起，夏洛，我不知道你会来，我和慕戈....”小涵正要解释时，夏洛突然猛踩油门，小涵的声音淹没在引擎声中，
　　夏洛一直阴着脸，一点都没搭理小涵。走进包厢直接做了下来，仿佛当小涵没有存在一样，
　　“夏洛来了，”一进门楼宣城和连讫尤就感觉到了气愤的不正常，尤其是看到后面进来的莫小涵之后，
　　“小涵也来了，快坐啊，”小涵进门在最近的沙发上做了下来，
　　“夏洛，”小涵声音刚出，夏洛把酒杯“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整个晚上，生为寿星的夏洛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白酒一杯一杯的下肚，没有人知道夏洛是怎么了，也许连夏洛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

　　代驾把车子开到了夏宅。小涵扶着喝醉酒的夏洛下车，却被夏洛一把推开，“滚开。”小涵撞在门口的墙上，夏洛连看都没看一眼，推开大门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
　　小涵立在门口，不敢进去，忽然听到花瓶摔碎的声音，“夏洛....”小涵跑进客厅，看见依靠着墙面往房间走去的夏洛，脚下还有摔碎的花瓶，许多瓶块沿着楼梯散落开来，小涵有点担心夏洛，跟着跑上楼。
　　“夏洛”小涵抢先一步挡住正要关上的门夏洛，“夏洛。”小涵抬头看着夏洛，因为喝酒的缘故，夏洛的眼神朦朦胧胧的，
　　“对不起，夏洛，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要生气，你讨厌我，打我骂我也好，不要糟蹋自己的身体.....”
　　酒精作祟，夏洛突然抬起右手，想要触摸小涵的脸庞，
　　小涵怔怔的看着夏洛，就快要碰触的时候，夏洛手微微倾斜，抵在了门上，隔着十公分的距离里，小涵被夏洛笼在怀里。
　　“很想离开这里是吗？”
　　“夏洛。”
　　“你就那么喜欢他，你们才认识多久？就想从我这逃离出去？”
　　“不是这样的，夏洛。我和慕戈小时候见过一面，到钟铭才认识他的，他只是我在钟铭的朋友。”小涵知道他说的事慕戈
　　“朋友，我怎么没见你对我笑过？恩？你对所有人都会笑，偏偏对我恐惧？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小涵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把这几个字说出口，“因为喜欢所有害怕，我怕你讨厌我，怕你说不想见到我，我怕自己陷得越来越深，可是你偏偏又对我好，我没有办法不喜欢你，哪怕你讨厌我，我还是包着一丝丝希望，想要留在这里，我怕我哪惹你不高兴就再也没有机会留在这里。”小涵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你不是恨我吗？”
　　小涵摇着头，“我们都一样，从来没有恨过你，”
　　“如果你想离开，我放你走，”
　　“夏洛”小涵突然紧紧地抱住夏洛，仿佛听到宣判版。这一刻，小涵知道一切都结束了，眼泪不由自主的全部用了出来。
　　每当看到如此脆弱的小涵时，夏洛就有种想要保护她的欲望，小涵的泪水总能刺激夏洛的保护欲，突然的一个举动，夏洛抱起小涵，扑倒在床上。
　　小涵睁着大眼，看着眼前的夏洛。都说眼睛可以看到人的内心，可夏洛的双眼像迷雾般，让人猜不透，小涵感觉头上一凉，夏洛的唇落在小涵的额头上，沿着脸颊到脖子.....夏洛的吻让小涵全身发麻，
　　吻到脖子的时候，夏洛忽然停了下来，睁开眼睛看着小涵，“夏...夏洛”
　　“你在害怕吗？”
　　“怕！”夏洛停顿了一下，支起右手，想要起身离开，却被小涵一把抓住，“我怕你会后悔....”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比起不被爱更怕的是后悔。
　　夏洛俯下身吻去小涵眼角的眼泪.....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夏洛的床上，四周也没有夏洛的身影，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小涵还不敢相信昨天发生的事情是真的。换洗好床单被套后，小涵从房间出来，站在走廊上，看见正在楼下吃早餐的夏洛，小涵一下脸红起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夏洛。可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小涵只好硬着头皮下楼，
　　“早餐是玲姐做的，坐下来吃吧，”夏洛像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吃着早餐。
　　“哦。”小涵觉得自己脸红都是多余的，“抓起一块面包吃起来，”桌面上映着照射进来的阳光，一套白色休闲装的夏洛在太阳反射下，显得格外阳光，小涵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嘴角挂满了微笑。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夏洛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问道。
　　“没有，”
　　“那你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小涵不仅脸上挂满了笑容，心里也乐开了花，
　　夏洛脸上忽然一沉，放下手中的筷子。“我去上班了”
　　夏洛总是这样阴晴不定，就算发生了昨天的事，小涵不敢确定夏洛是不是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