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里的爱情》明月谣

13、第 13 章

　　“喵喵....喵.....喵”奇怪哪里来的猫叫？真是的妈妈什么时候养猫了，季沫捂着耳朵，把头扎进被子里。下一秒，突查察觉有些事情不对劲，睁开眼，清晨的阳光带着清新的味道，肥猫胖太凑到眼前，“喵，喵呼”，季沫笑着揉了揉它的脑袋，“哎，你又是饿了吧？不过真的谢谢你把我叫醒”，胖太凑过脑袋蹭着季沫的脸。
　　看来是醒的有点早，昨晚定的闹铃还没有响，起床洗漱，等季沫收拾好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时间差不多，拿起背包，出门。刚刚锁好门，电话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迟疑着，最终接听“喂...，你好，”
　　“醒了么？我有没有打扰你的好梦？”电话那头温柔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季末的耳畔响起。
　　“没，没有，你是沈..程？”试探性的问。
　　“看来你已经记住我的声音了，现在方便么？我想把我的那件衣服取回来”
　　“现在？你在哪？”
　　“你家楼下”季沫匆匆开锁，跑到窗口，看见楼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而沈程就优雅的靠在车前一手拿着电话，另一手朝季沫挥手。
　　　“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楼”挂了电话，翻出已经洗干净的衣服，锁好门，急匆匆的跑下楼。
　　季沫气喘吁吁的将洗完装好的衣服的袋子递给沈程，“对不起，之前有想还给你的，可是在公司不是很方便”
　　“没关系，你也不用这么着急跑下楼”，沈程接过袋子说。
　　“那个...”
　　“今天有时间么？”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完，略显尴尬。
　　“你先说”
　　“你先说”又是异口同声。
　　“那我就先说吧，今天有安排么，为了作为谢礼中午一起吃饭吧”沈程终于将今天前来的最终目的说出来。
　　“对不起，今天我有急事，所以不能，非常抱歉”季沫低头致歉。

　　沈程这才注意到季沫的行色匆匆原来不是为了自己，试探着开口“和朋友有约么？还是...？”还是和男朋友？
　　“不是，今天我要回我爸妈那里”季沫说完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哦，原来是去父母那里”沈程豁然开朗，“你父母家住哪里，我送你过去吧”
　　“哦，不用麻烦了，我已经买好客车票，所以，我现在得走了”
　　“那我送你去客运站吧，比你坐公交能快点”，未说完已经替季沫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还做出了请的姿势，“古语说事不过三，你不会狠心的拒绝我这第三次邀请吧？”挑眼看着季沫。
　　“第三次？”季沫只想起来拒绝过他一次，想不去来第二次是什么时候。
　　“先别想了，快上车，貌似你都不知道我这样的姿势有多累”沈程风趣地说。
　　结果，沈程还是亲自送季沫回父母那里，因为，偏巧不巧总是堵车要么就是红绿灯，所以季沫错过了客车的发车时间。
　　黑色的轿车稳健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真的是谢谢你了”季沫坐在副驾驶上诚心实意的道谢。

　　“不用这么客气，我们算是朋友吧？”沈程看清前面没有车辆，转过头问。
　　“...恩，”
　　“这就对了，所以以后不要总和我说谢谢，对不起之类的”沈程愉悦的回答。
　　一路无话，二十分钟后下了高速公路。
　　“这里，是要是右拐还是左拐？”
　　“右拐”
　　季沫的手机铃声响起，“喂，妈妈，我们很快就要到了，嗯...我爸爸有没有说想要什么，哦，好吧...还有我的一个朋友，好，恩恩，那等会儿见”
　　“伯父的生日？”沈程减缓车速，转过头，略有惊讶的问。
　　“.....嗯..嗯”季末看着面色吃惊的沈程轻轻的开口。
　　“怎么不早点说？”沈程有些懊恼。
　　结果就是，季末和母亲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因为沈程在中途调转车头返了回去。

　　季沫的家在一栋老式的居民楼，季沫按了门铃，“快进，快请进，”季沫的母亲热情的招呼沈程进门。
　　“伯母，您好，我叫沈程，季沫的朋友，来的有些仓促，，希望您能不要嫌弃”，沈程有礼貌的开口，将手中的特大蛋糕，还有一袋上好的的龙井茶递给季沫的母亲，而季沫只是买了些水果。
　　“真是的，人来了就好，何必破费，”季沫的母亲只想介今天能和季沫一起吃个饭，其他就不重要了。
　　“小小心意”
　　季沫从沈程的手中接过茶叶，对沈程指着客厅中的大圆桌子说，“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吧”
　　“来来，我来拿，你快坐着休息一会，我这就去端菜，沫沫，你招呼着”接过蛋糕，放在客厅中的圆桌上，碗筷都已经摆放整齐。
　　“爸，这是我的同事，沈程”季沫向坐在沙发上看报的爸爸介绍。
　　“伯父您好，初次见面，祝您生日快乐”，伸出手，但寂寞的父亲并没有回应，只是简简单单的回答一句，“好，坐吧”
　　沈程也没有尴尬，大方的坐在季沫父亲的另一侧。
　　“爸，您别这样”季沫见父亲对沈程的态度冷冰冰的，劝着。

　　“没关系，毕竟我是唐突拜访”沈程坦诚的说。
　　“老头子，快过来帮忙”季沫的母亲端出一道汤，见屋内的气氛不对，就叫季沫的父亲去厨房帮忙。
　　季沫见父亲进到厨房，缓缓开口“对不起，我父亲.....”
　　“之前都说了过，别再总是跟我说对不起之类的，而且，我觉得以后我和你父亲的关系会好起来的，相信我”，沈程笃定的回答。
　　而季沫并没有去想沈程刚刚所讲的话的深意，直到以后，季沫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很迟钝。
　　午餐真的很丰盛，六菜两汤，外加一特大蛋糕，饭后季沫在厨房收拾，季沫的母亲知道季沫的父亲不怎么喜欢沈程，或者说，针对的是像沈程如此的男性，就让沈程到季沫的房间休息。

　　季沫的房间没有过多的装饰，格调简单，方位正好，阳光正好可以直射到这间房间，蓝白相间的床单给人简单的美感。而最为吸引沈程目光的是床头一张小桌子上所摆放的一张相片，温暖的阳光下，穿着格子裙的女孩梳着简单的马尾，笑得如此明媚，细看之下还有不易察觉的婴儿肥。
　　沈程看着相片出了神，连季沫的母亲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有察觉。
　　“那时季沫初中毕业时的照片，脸上肉嘟嘟的，跟现在比差太多了”沈程觉得季沫母亲的最后一句话中带着淡淡的哀伤。
　　“相片上的她很可爱”沈程看着相片目光柔和。
　　“我洗了些水果，坐下吃一点吧”季沫的母亲将洗干净的水果盘放在床前的桌子上，铺了铺季沫的床单，示意让沈程坐下。
　　“好，那我就不客气啦”沈程笑着说，用竹签扎起一块苹果，坐在床头。
　　“不要客气，季沫很久没往家带朋友回来了”季沫的母亲坐在床沿叹着气。
　　“我感觉照片中的季沫很爱笑，比现在的她可爱多了呢”沈程注视相片，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嗯，那个时候啊，季沫是很爱笑的，如果不是当年...”似乎想起什么伤心的事，神情黯淡，整理好情绪，抬头笑着说“季沫还有别的照片，，很可爱的，我给你找找”蹲下身，从窗亲的桌子下的抽屉里翻出一本相册，小心翼翼的拭去上面的尘土，似乎是被人遗忘很久。
　　“这个是她满月的时候照的.......”
　　....
　　“这个是她初中毕业，跟桌子上的那张相片一样，脸上带有婴儿肥”季沫的母亲耐心的解释着季沫每一张照片，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而沈程就静静地聆听，细细的看着每一张照片。
　　“你先看着，我去外面看看，”季沫的母亲想要把季沫换进来陪着沈程，因为一个老人跟现在的年轻人中间隔着鸿沟而且也没有共同的话题。
　　“好的，”沈程微笑着回答。
　　季沫的母亲离开后，沈程随手往相册的后面翻了翻，到最后几页的时候，沈程发现不同之处，按照时间先后的先后顺序，从幼稚园毕业到高中的毕业照都是有序排列，唯独没有大学毕业照，只有大学时期的军训照片，还有很多张照片的另一半是被人裁剪了，唯独剩下另一半未被裁减的季沫明媚幸福的笑容。
　　就在沈程陷入沉思的时候，手中的相册突然被夺走，抬眼，看见的是季沫苍白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