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祭女尊》钟*渊

5、前尘-柳梦雅（中）

　　我说，我要你。

　　被我推到的他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一点点反抗，敞开着身体任由我恣意妄为，极尽挑逗。

　　真是好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还是个淡然如水的美人儿，真真是符合我的口味。

　　如果他能在这种事上学会配合一下就更好了。转念一想，他应该是服过药的，那种类似绝情断爱的药。既然无情无爱，那么我就自己图个开心享受好了。

　　抚过他大片的肌肤，很滑，很嫩，那些几年前留下来的丑陋伤疤好转了不少。

　　看来让他穿白衣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在我的要求下他学会了少受伤，也学会了如何让自己隐匿的更好。

　　吻了吻他胸前的那道伤痕。正是那道伤痕让我开始对他有了了解，让我恋上他的隐忍。

　　动作一步一步的进行着，突然间，发现了一个让我很为恼火的问题。

　　他，寒尘，不是处子。

　　“你的守宫砂呢？”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问他。此时的我怒不可揭，至今为止，我碰过的人还没有一个是不干净的。

　　像是洁癖一样，那些身子不干净的，无一例外的被打得半死，丢出了府邸……

　　“没有了。”他回答的依然从容、平静，似是没有看到我眼中愈烧愈烈的怒火。

　　“什么时候？是谁？是母皇吗？”我急急地问他，我要知道是谁夺了他的清白。

　　“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至于是谁，尘并不知道。”他回答的时候，眼中有无奈，有彷徨，有无助，有受伤，有释然，独独没有对我的惧怕。

　　很小的时候？会是多小？那会儿……他还在玄影阁里接受训练？该死的，他怎么可以连是谁侵犯他都不知道。是时间太久淡忘了？还是不想告诉我，不敢说？不可能，我是他的主人，他不会对我撒谎的。

　　挥去一堆凌乱的思绪，不再多想其他。只是看着他含着多种情绪的眼神，心中有了丝丝的不舍。

　　我抱住了他，埋头在他的耳边，轻轻告诉他我当时的想法。

　　“没关系，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等我坐上了女皇之位，我只纳你一人为妃好不好？让你做我的皇夫，咱们一生一世一双人。怎样？”

　　昏暗之中，他的一滴泪滑落，闪烁着微光，像流星一样一瞬而逝……

　　相处这几年以来，第一次，看见尘眼泪。

　　下一刻，他的唇主动吻了过来。生涩、冰凉……

　　一瞬间，被他诱惑得失去了理智。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天已微亮。他早已经离开，估计是回去执勤了吧。

　　看见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我知道昨晚的一切不是做梦。

　　我得到他了，他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又过了三个月，寒尘再一次回来了，这次的他有些消瘦，有些憔悴。

　　“你病了么？脸色怎么这样难看？”“回主人，属下没事，近日女皇陛下教属下了一种异术，较为耗费精力，因此脸色不好，不过没什么大事。属下该死，让主人担心了。”

　　“罢了，没事就好。是什么异术？”

　　“入梦术。”

　　“入梦术？母皇叫你学这个干什么。”“属下不知，不过这次……”“这次怎样？”

　　“陛下要属下……入主人的梦。”

　　“哦？那……你的意思呢？”

　　“属下该死，属下不敢。”看着尘，觉得他跟我似乎比以前生疏了，是因为分开太久了么？

　　“罢了，你起来吧。”“谢主人。”

　　“母皇要你入我的梦你就入吧，知道该交代些什么不该交代些什么就好，我相信你会做好的。”

　　那一梦，梦得很长很长，自从有了记忆开始。一件一件的事都在脑海中重新走了一遍。

　　不知道寒尘在知道我想要个他的孩子以后，会是个什么想法呢，会吓到的吧……

　　一觉醒来，发现尘半个身子趴在了我的床边，浑身都是冷汗，甚至连白衣都湿透了。

　　知道入梦术会伤人，却没想到会伤人伤到这个地步。母皇要他学这个到底是要干什么？绝不会是想知道我的想法那么简单。

　　就在寒尘被派到我身边的当天。母皇叫二皇妹进了宫，告诉了她一个重大的秘密。这些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事情……

　　母皇告诉她的，是进入皇宫密室的方法……

　　建在女皇寝宫里的那间密室，除了女皇以外，没有人知道里面有什么，也没有人知道怎样才能安全进去，只听说里面机关重重，还有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

　　我至今也没有进去过……

　　等寒尘醒来后，他没有多做停留，即刻起身请辞。皱了皱眉，朦胧觉得现在的他，有些脱离我的掌控。

　　没过多久，传来了一条内部的消息：母皇派新任影尊去给二皇女侍寝！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眩晕得差点没站住。

　　母皇为什么要这么做？让影尊去给二皇妹侍寝？为什么？

　　想知道真相，于是又召了寒尘回来。他已经变了么？在仅仅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不属于我了么？

　　是呀，他已经不叫尘了，现在的他，叫做寒尘！

　　“说吧。”明明是平静的语调，却让我连自己都觉得发冷。

　　“主人让属下说什么？”看得出跪在我面前的他是在很勉强的故作镇定。

　　“还当我是主人？”

　　“是。”

　　啪！一个巴掌把他扇得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一丝血线。

　　看着尘虚弱的爬起来再次跪好。我的手微微颤抖着，用了很大的力气，手掌火辣辣的疼，连同我的心似乎也在疼……

　　多久没动手打他了？有三四年了吧……

　　“你当真去给那小贱人侍寝了？”当我问出这个问题，寒尘的身子一抖。

　　“是。”

　　“哈！哈哈哈哈！原来我花费了那么多年心血，培养出来的却是个吃里扒外的下贱胚子。”

　　“那是陛下的命令……”我一愣，那是陛下的命令……是呀，是母皇的命令。他怎么能够违背母皇的命令呢？怎么敢违背呢？

　　即便如此，他依然是让二皇女压在身下了不是吗？

　　“陛下派属下前去侍寝，却没有让属下对二皇女施展入梦术。”

　　“你想说什么？”盛怒之下，已顾不得去思考他说的内容代表着什么？只想狠狠地罚他，狠狠地发泄我的心头之恨。

　　“属下推测，陛下很可能把皇位传给二皇女。”

　　传位给二皇女？传位给二皇女，所以你就会转而对二皇女效忠，就会离开我吗？你这是告诉我你要离开我了是吗？

　　爱之深，恨之切。

　　也许，我是爱他的吧……

　　“滚，都给我滚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抓着他的衣服将一干人等吼了出去。

　　随手把他推到了桌子上。茶杯茶壶哗哗啦啦碎落一地。紧接着，布料撕扯的声音响起……

　　“不，不要……”我听到了什么？不要？

　　“为什么不要？凭什么不要？嗯？我才是你的主人！”

　　“就你这种贱人还敢说不要？嗯？再敢说一句不要，我就把你扒光了丢给那些下人！”无视他眼中的祈求，恶狠狠地说着刺激他的话。

　　看见二皇女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愈发的怒火中烧。于是有了接下来对他恶狠狠的占有，恶狠狠的蹂躏。第一次这么放肆，第一次这么疯狂……

　　不知到要了他多久，才从他身上下来。

　　“你给我滚。看见你就恶心，给我滚得远远的，以后别再让我看见！”手指着门外，眼睛却不敢看向那个虚弱的人……

　　但我知道他现在正在慢慢挣扎起身，正在捡起地上碎裂的衣服罩在身上，掩住那一块块斑驳的血迹……

　　最后，他又朝我跪了下来。“若这真是……主人所希望的，属下……会……做好。望主人……珍重……属下……告退。”

　　他的声音飘忽不定，仿佛他这个人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也不敢动，我怕我忍不住会跑过去抱住他，让他留下来……

　　对于背叛我的人，不敢留情，也不能留情……

　　也许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我对他的爱吧？多情总被无情扰……他赢了……

　　就那样，我抬着手臂僵硬着站在那里。直到……他如过去一样关好了房门，脚步声渐渐远离……

　　泪水再也止不住，我砸烂了屋子里所有可以砸的东西，只为了掩盖住我的哭声……

　　数日之后，我从那个乖顺影卫手里接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上写了一些母皇对我用入梦术与让二皇女和影尊培养感情的一些推测，最主要的是，信上还说调查到母皇带二皇女进了密室……

　　不要问信是谁写的，那纸上的字迹再熟悉不过。一笔一划苍劲有力，可是自己手把手教的……

　　原来，母皇并不是真的打算让我继承皇位……

　　也许，我错怪他了……

　　一滴泪水滑落，打湿了桌案上刚完成的一幅精致山河图……

　　暂时无法叫他回来，难道要我叫他回来跟他道歉不成？我该冷静冷静了。不能再把心思都用在他身上……

　　边关战事又起，不到一个月就完胜而归，孟家军作为先锋军队立得是头功……

　　当我们凯旋而归时，噩耗传来了……

　　女皇驾崩，二皇女逼宫夺位。

　　怎么会这么快？这才一个月的时间……凯旋路上异变突起，一大队人马将我我和孟家军的人团团围住。

　　女皇驾崩，二皇女夺得玉玺，又挟持了朱丞相，接下来派人将我围困……

　　“诸将士听令，二殿下说了，各位将士抗敌有功，随大皇女白梦雅谋反之罪可以以功补过，只要束手就擒，其罪既往不咎。”

　　就这样，一个谋反的罪名硬生生给扣了下来。

　　“大皇女，请吧。”囚车！竟然是囚车！刚刚打了胜仗的我竟然坐囚车？天理何在？

　　望望四周，都只是在观望，等着这场闹剧收场，没有人上前帮我……

　　在押送回京的路上，出现了一个头戴斗笠一身雪白的男子。

　　他的剑迅速挥舞着，在押送我的人群中敏捷的穿梭着，那些人相继倒下，他却滴血不染……

　　我知道，那是他……我的尘……

　　乒乓把锁头砍掉，将我扯出来抱在怀中。他的轻功很好，不多时便带我入了一间瓦房之中。

　　“这里暂时很安全，稍后玲珑会来接应。”语毕，他便一闪身不见了。

　　连一次让我搭话的机会都没给……

　　我想说什么呢？我又能说什么呢？道歉么？别开玩笑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