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原作向扉斑/柱斑]精神创伤》没有鱼的水煮鱼

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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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有人敲火影办公室的门，扉间收回视线，正色说道：“进来。”
　　“火影大人，”进来的人是猿飞，“这些是新收来的文件，请您过目。”
　　扉间对于公事是个很严谨的人，但是他今天却有一点点的不同，他接过了文件，却转而问道：“你还记得斑吗？”
　　“您说宇智波斑？”猿飞说道：“当然记得，他是过去宇智波族的族长。”
　　扉间有意无意地说：“如果宇智波斑当了火影，现在会有什么不同？”
　　“啊？”猿飞挠挠头，“斑个性激进骄傲了些，当火影？不合适吧，宇智波的战斗力倒是很强悍。”
　　“不强悍怎么能和初代火影打出一个终结之谷。”扉间又看向火影岩山：“斑真的很强。”
　　不承认宇智波斑强 = 不承认和宇智波斑打了很多年的千手柱间很强 = 不承认仅次于千手柱间的千手扉间很强。
　　嗯，那是不行的，就是这样。
　　和佛间埋伏在草丛边，父子两望着不远处的诱饵千手柱间，等待着猎物的入网。
　　佛间：“真热。”
　　扉间：“这么多天我都是这样过的。”
　　佛间：“忍者就是善于忍耐的人，扉间你是个好忍者。”
　　扉间：“大概是赞扬吧。”
　　佛间：“他们不热吗？”
　　扉间：“他们有时候到河里游游泳，有时候到阴凉处喝喝茶，有时候到山顶看看风景——父亲你为什么脸色不太好？”
　　佛间：“我要尽快给柱间安排一门亲事。”
　　正说着，河对岸出现了一个少年。
　　他穿着普通的黑色衣物，宽袖下露出一截白皙的纤细手腕，领口处露出恰到好处长度的形状优美的锁骨，倔强的漆黑短发翘得十分标志性而醒目无比。
　　“哦，就是那个腰上系着蝴蝶结的人。”扉间总结道。
　　“……长得不错。”
　　“啊？”扉间觉得父亲的关注点错了。
　　不过他也早就留意到了，宇智波斑是个标准的美少年，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此处该大的地方是眼睛，该小的地方是脸庞。
　　一个大眼睛白皮肤小脸外加身材纤细审美超前的宇智波少年，出门名门大派教养优异，怎么算最低也是容姿端丽的等级。
　　扉间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老爸说要给柱间找亲事，原来他是怕哥哥和这个宇智波少年产生某种难以启齿的感情吧，老爸的想法很颠覆三观呢……想到这里时，扉间看见柱间朝河对岸的宇智波斑迎了过去。
　　宇智波斑说道：“用打水漂来打个招呼吧！”
　　柱间点头，两人对对方打了一个水漂。
　　他们手中的石片交换落入对方的手中。
　　然后宇智波斑说道：“抱歉，我想起有重要的事，我先走了。”
　　柱间也看了一眼石片说道：“对哦，我也有事，下次见。”
　　佛间咬牙道：“好小子，居然吃里扒外，扉间，我们上！”
　　与此同时，河对岸的草丛里也跳出了两个人。
　　好吧你们这些大人的思路真是同步。
　　扉间和父亲跳出草丛，亮兵器。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都吓了一跳，不是被双方有埋伏吓到，而是被双方居然都毫不含糊地暴露出来吓到。
　　宇智波斑的老爸说道：“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呢。”
　　千手扉间的老爸答道：“确实如此。”
　　真相了，你们连这个时候都充满默契。
　　可见你们都不是善于忍耐的好的忍者，扉间默默地想着，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坚持到对方先出来，然后他们会以为我方只有柱间一个人而放松警惕地攻过来，这时我和父亲再突袭出去……
　　所以说，如果每个人都能控制好情绪的话，不仅是无谓的战斗，其他事的成功几率也会高很多啊，比如我这样。
　　尽管这样想着，不能眼见父亲吃亏的扉间举起武器朝宇智波的弟弟打过去。
　　头顶有风声呼啸，扉间抬起头，看见石片打开飞向自己的忍刀。
　　石片落入河水中，再激不起涟漪。
　　柱间挡在了他的身前，他看起来不再有任何软弱消沉的迹象，尽管他此刻正在失去一个重要的……是朋友吧，扉间能够理解兄长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感同身受。
　　大概因为他是他们友情的目击者和见证人，虽然这个身份一点也不值得高兴。
　　“看来我们的梦想，再也无法实现了……”宇智波斑表情黯然地说道。
　　扉间心想你们那不切实际的梦想早该破灭了，他甚至有点恶意的快感，你和我兄长间虚假的友情在这个乱世根本就不该存在，那只会增生软弱的情感，醒醒吧斑。
　　宇智波斑挡在泉奈的身前，隔着柱间，扉间看见宇智波斑秀丽苍白的脸。
　　后来他知道，他们之间一直隔着他。
　　因为柱间一直在保护弟弟，宇智波的忍术很霸道，被火遁烧一下一点也不好玩，虽然扉间并不害怕，但是柱间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有担当的兄长角色，并且他做的很好。
　　“哥，我不需要你保护。”扉间直白地说道：“我也是千手一族的男人。”
　　柱间正色说：“我会保护好你，我唯一的弟弟。”
　　“这说法听起来肉麻地有点恶心。”扉间不习惯哥哥如此感性的表白，他的确不想他挡着自己和斑，这对他的男性自尊是很大的精神创伤。
　　扉间重申道：“我也很强，不逊于哥哥你，斑未必打得过我。”
　　柱间摇摇头，不说话，只笑。
　　某些时候做出轻摇纸扇笑而不语的表情是很惹人厌且会激发少年人叛逆心理的。
　　况且彼年的千手扉间正值十四岁——多么好的中二年龄。
　　他坚信自己很强，然后在下一场千手对宇智波的战斗中，他迈过了千手柱间的身前，跳到了最前面。
　　也就是宇智波斑的对面。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面对决，中间不再有任何阻隔的人。
　　宇智波斑渐退了些少年的稚气，锐利的漆黑长发提醒着时光的流逝。
　　其实离河边分别已经过去两年了，无论是斑还是扉间都有了相貌的变化和忍术的进步，而且明显斑在相貌上的进步肯定是要优于忍术的……扉间的推断到这里就中断了。
　　他看见斑血红的眼眸。
　　同时他听见柱间的大喊。
　　但是他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身边的人物迅速退后，布景变幻，急速地在他转身之前完成更替。
　　这是哪里？
　　扉间低下头，他看见脚下光滑的卵石，清澈的水浸润着脚面，他感到舒畅的清凉。
　　“到你了。”有人在他身边说道。
　　“啊？”扉间抬起头，看见斑略带不耐烦表情的脸，然后他感到自己的手里，有一块石片。
　　“我已经丢过去了。”少年的斑挑起眉毛：“到你了，扉间。”
　　扉间看着斑说话开合的淡色嘴唇，他难以置信斑会对他做出如此平和的表情，那明明是——面对柱间才有的表情。
　　斑见他半天不动，切了一声，又捡了一块石片，扬起手臂朝河面打去。
　　水波微漾，涟漪一圈圈地散开。
　　“打水漂我也不会输给你。”扉间哼一声，弯腰捡起石片朝远方的水面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