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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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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行程是实地参观。东京体育馆已经提前清空了,工作人员带着他们象征性逛了一转这件事情就算办完了,至于晚宴什么的赤司征十郎和白金鸣梨通通没有参加。赤司征十郎是觉得没有意思,他早就参加过各种各样的商业宴会,也受够了那些恭维下的讽刺,参加这种没营养的宴会还不如去看看书。而白金鸣梨则是一头扎在数据里,为她的研究方向而努力。两个人又挤在同一个房间,虽然相隔不过两米,但是两个人都忙得没有时间说话,屋内一片死寂。
忙了几个小时,大概理出了一个未来发展的可行的办法,白金鸣梨打了个哈欠,拔下用于固定长发的棕色木簪子,踢掉鞋子光着脚踩在地毯上。途经赤司时他还在看着厚厚的书,被他加热的水已经沸腾了很久,看书看入迷的赤司征十郎似乎忘记了泡茶,白金犹豫了一下,还是跪坐下来,按着国中时候选修课上老师教的茶道研茶手续一步一步来。
旋盖子三周半,取上层沸水烫紫砂蟾蜍,洗茶滤茶最后三次进杯。那时候各种繁琐的细节都是听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初次实验,笨拙的她烫了不知道多少下,才勉勉强强弄出一杯像样的红茶出来。用托具盛好,待茶水冷却了一点点之后盖上盖子,白金鸣梨双手捧着茶杯端到赤司征十郎面前,放在他左手边。“我不懂茶道,如果没有制作好的话还请不要介意。”她躬下身子,一缕带着柠檬香气的白金色长发落在他的书页上。
“抱歉。”她连忙把不听话的头发捋到耳后,退行几步然后走进了盥洗室。
对于这一杯突然出现的茶,赤司征十郎愣了一秒,这才揭开盖子小啜一口,果然火候还不到家,能够想象到有很多茶叶都还没有舒展开就被倒出来了。单看这一点茶的制作就是失败的…可是他记得他的茶道师傅也曾这么说过——
茶道,是心之道,意之道,是大道。茶道的精髓不在于茶的色泽品味年份工艺,而在于制茶者的心。她善,则茶味道隽永;她恶,则茶味苦涩;她喜,则茶味甘甜;她忧,则茶味沉重。她知道什么,茶里就可以喝出什么,她用什么样的心,懂她的人就能够喝出什么样的味来。
茶水没有透亮的颜色,但是茶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沁人心脾。
端茶的时候他瞥见了她手上的几块应该是烫出来的红肿。没想到是真的。她有什么样的心情,就可以喝出什么样的味道来。
赤司征十郎放下茶杯从包里拿出止痛酊,走进盥洗室拉过正在用冷水消肿的白金鸣梨的手,什么也不说,就只是替她上药替她把药抹匀。
她的手很纤细,但是赤司征十郎的手上却因为长久打球磨出了很多茧,他的手一直摩擦在她的手上,手上的红肿好了,她的脸却又红了。
不是说赤司征十郎永远不会对别人好么?
“不用了…小事而已…”白金鸣梨知道他对感情方面一点概念都没有,但又不好拒绝他的一番好意,只能低声说到。
“茶不好看但是很香,值得一品算是做成功了吧。”赤司停下来,就着冷水洗手,“但还是需要多训练…以后没有事情的话,泡茶的事情就你来吧,就当是锻炼。”
能够被他接受就已经很不错了,白金鸣梨笑起来:“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