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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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夜惊鸿惊讶的看着血衣女。
“怎么？”
玉吹箫抬头，他比夜惊鸿短了半了个头，他只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而夜惊鸿则接近一米九了。
“魔族功法。”
这已经不是吃惊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是仙族。”也就是说成仙之前她是人族，人族怎么能修行魔族功法？
“是的，你没有看错。她是仙族，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
夜惊鸿研究了一下她功法的运转，发现似乎略有改动。
“哦～～”
玉吹箫没有问夜惊鸿为什么知道女人使用的功法是魔族功法，因为没有必要。
两人对话因有结界，再加上两人实力高出他们太多，所以没有被血衣女和蓝水均听到。两人还在以命相博，但明显血衣女的实力不如先前了。
“血衣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蓝水均见时机成熟，手中长剑一横，准备施展出绝技结束这一切。
“水龙剑。”
“化血大法～～”
血衣女见状知道该是拼命的时候了，即使逃不掉她也要拉这个负情人一起下地狱。爪与剑相对，强大的力量冲击着周围的一切。四处碎石击飞，落在两人身上。
蓝水均看着倒在地上的血衣女大笑不止，心喜之时也没忘记捡起地上的令牌。
“哈哈哈，我赢了。令牌是我的了，血衣女你啊……”
蓝水均还没来得及真正的庆祝，只见他身体血液喷出最后炸裂开来。令牌也随着他的死亡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咚铛的声音。
这时躺在地上的血衣女睁开了眼，嘴角挂着微笑勉强抬起上半身。
“呵呵，你终于死了。我…做到了，蓝水均我终于…拖着你下了…地狱……”
砰～这一次倒下，血衣女没有再醒过来。
他们死后，破碎的四周空间发生了一阵扭曲，只见之前坑坑洼洼的地面和碎墙变成了平整的青石地面和完好不损的墙面。要不是地上还有血衣女的尸体和蓝水均的尸块，真以为刚才那场绝杀是一场梦。
玉吹箫和夜惊鸿这时候才现身走过来，夜惊鸿放火烧掉了他们的尸体。玉吹箫捡起了两人争夺的令牌，两人行事默契很快就处理好周围的环境。因为他们的存在，这一场杀人夺宝的争斗才没有影响到这锦州城内的凡人和建筑物。
原来早在两人出现时，玉吹箫和夜惊鸿就在他们的周围布下了结界，以两人人仙的实力根本察觉不到玉吹箫和夜惊鸿，所以连周围被下了结界也不知道。
“回去再说。”
“嗯。”
到天字二号房，玉吹箫拿出令牌放在桌上。
“你要曾见过？”
玉吹箫看着令牌上写着‘小寒界’三个字，已经对它有了猜测。
“并无，你的猜测正是我的答案。”
夜惊鸿虽没见过这块令牌，但是两人心中的答案相同。
“小世界。”
二人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哈，果然。”玉吹箫纸扇轻轻敲击着掌心，虽然他没有离开过玄阳派，但玄阳派中有无数典籍供他观看，小世界自然也是从书中得知而来。
虚妄界是一个大世界，大世界中又包含了无数个小世界，例如适合魔族居住的魔界、妖族居住的妖界、鬼族居住的鬼界和灵兽居住的灵界等，皆为依附虚妄界的小世界。这个他们没有听说过的小寒界，想必也是依附虚妄界的小世界之一。
“一个进出小世界的令牌，他们为何要争？”玉吹箫有些糊涂，虽然玄阳派的典籍任他翻阅，但有些东西是书里不会写到的。
“为何不争？”夜惊鸿有些诧异。
“虽然小世界里有许多天才地宝，甚至传说还会有仙器出世，但是我不认为比起小世界虚妄界都被各个种族都探索完了？”
虚妄界是一个大世界，本身灵气充足就不说了，天材地宝也时有出现根本没什么好稀奇的。小世界虽然也有一些主世界不常见的天材地宝出现，但同样也很危险，以命去博那未知的利益在玉吹箫看来这是本末倒置，实际上并不划算。
“玉吹箫，虽然你的天赋很好，但是显然你对虚妄界和人性不够了解。虚妄界虽然灵气充足，只要有天份的人安心修行就不会差。但这个前提是在人心不贪的情况之下才有可能发生，而人心往往是最难掌握的，包括其他种族也是一样。贪这一字，很多修者都倒在它的上面。”夜惊鸿指出了玉吹箫不甚至了解的地方，虚妄界再大，但有更多的好处利益出现的时候，谁能忍住不贪？
再说了，小世界还有一个可能诞生仙器的传说。就这一个理由，足够所有人为之心动了。
仙器，非人力可铸造，即使是仙族也不能。仙器和灵兽一样，皆是诞生自天地。出世时惊天动地，引得各族大能纷纷出关前往，就为了成为仙器的有缘人。
“人心不足，仙器和灵兽一样，非有缘人不能拾，其他人拿在手中也只会为他带来灾祸，没有半点用处。”玉吹箫摇头，仙器出现的机率很低，能够拥有仙器的人也很少，有时候有缘人也不一定能让仙器发挥出它应有的实力。这样一柄不能发挥出自身实力的仙器拿在手上有用吗？还不如灵器好使。
“修者并非不知这点，但是他们还是动心了，为什么？玉吹箫，你从小受玄阳派大力栽培不说，玄阳派有什么好的东西都由着你挑，你手中的灵器是天阶，更是少有的拥有器灵的顶级天阶灵器，所以你才没有心动。但是对其他不如玄阳派地位又不你的人来说，哪怕是只有千万之一或是万分之一的机率就足已让他们以命相博。”
新结识的好友在常识方面果然如他所说很差，几乎算得上是一张白纸。夜惊鸿有些头痛的为他普及，虽然他本身出生和玉吹箫十分相似，但是好歹他活的年岁比玉吹箫多，很多事都经历过，所以比起玉吹箫来他知道很多隐秘的东西。
“何况杀人夺宝之事历来有之，有事东西用不到并不代表他们不想要。”
最后重点加重了‘杀人夺宝’四个字的音，希望玉吹箫能听进去。
“也就是说明明一件我用不到的东西，但是我也希望能拥有它，哪怕是杀人夺宝也愿意？”
玉吹箫这下连扇子也不敲了，左手支着额头沉思。
“事实就是如此。”
虚妄界比想象中还要残酷，最可怕的往往不是恐怖的蛮兽、和各族争斗，而是人心。贪婪会让一个人做出无法估量的事情，而这样的事情往往伴随着杀戮与血腥。
真相往往是残忍的，玉吹箫被玄阳派保护了二十年，直到今天才打破了他对这个世界美好的想象。
“我该恨你让我知道世界的残酷，还是该谢谢你敲了我的单蠢？”
二十年的无忧无虑让他忘记了世界的现实与丑陋，其实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贪婪永远是人的原罪之一。
“……只有接受了世界本质的玉吹箫才是真正的绝代天骄，而不是那个生活在玄阳派保持之下的玉吹箫。”
夜惊鸿沉默过后说道，其实他也不知道打破对方心中的美好是不是对的，但是他希望这个刚刚认识的好友能变得更加强大，而不是被保护在围墙里永远不谙世事。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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