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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八十六章 杀手之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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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拿出杀手的委托让人一惊,那么我轻而易举将基隆杀死已经让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伊耳谜不是第一次看我杀人,也没有想到我这个以往都是杀人方式利索的人有其他的方式,并且动作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使用。
我原本任基隆对我出手是因为对他的念能力好奇,现在既然知道,也就没有必要留着这个长相不好,性格还暴躁的家伙了。也许他以前的脾气会好些,现在是因为义父死亡才会这样。可这关我什么事,他又不是我的义子。我的同情心本就不多,对着一个妄图伤害我的人就更浮现不出来。
基隆见到我拿出的证据,心一下就凉了,知道不要说是求助所谓的奶奶,对方不会对付自己就是万幸了。毕竟自己不过是一个认的孩子,不是她的亲子。就算是义父,在出现了这样的证据后也不好过。
无法冷静思考的基隆随着自己的心情做出了无可回转的行为,他用全力攻击我。已经忘掉能力的他冲了上来,拳脚齐上。基隆不过是一个仗着特殊能力横行的小家伙,我只需一个指头就可以解决。我很好心,没有用一个指头来请示他,好歹飞起一脚,将他利落的踢了出去。
基隆被我踢中,身体在空中横移,撞倒了桌子,将上面的电脑打翻。我的侧踢翻到让基隆冷静了下来,看着身边的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骗过他们,那就只有突围。基隆眼睛一转,他不甘心让这个罪魁祸首轻松,也含了威慑的意思,他在喊了一声“你找死”之后发动了能力。
我周身的气毫无征兆的变成绿色,开始腐蚀我的身体。最开始是衣服,仿佛被一张张看不见的嘴撕扯。
亚马提得眼睛猛地一收缩,“不……”一个没有说完的字被吞了回去,拳头紧紧地握着,嵌进掌心的指甲并没有让他意识到在自我伤害。
伊耳谜在深思,心里有着阵阵的不平静,他看到我的不为所动,想着特质系念能力的特殊和可怕。他不认为我拥有除念的能力,却也没有办法。要知道,死后的念更加的恐怖。目前为止,没有听说谁可以去除死者的念。
伊耳谜站在旁边没有动,只是看着我,没有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我没有去注意他,径自看着基隆,欣赏他徒劳的努力。打击人真是有意思呢。
我平时还好,不会去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但送到我手边的娱乐也不会随意浪费。我侧过头,看着因为桌子翻倒往后退而距我更远了的保镖们,勾起红唇展露魅惑的笑颜。看到他们害怕戒备的表情后我才反应过来,现在的自己被伊耳谜改变了容貌,笑容不再具有令人失神的作用。
我看着伊耳谜撇撇嘴,没有理会他知不知道我的意思,又把视线转会保镖们的身上。失神最好,不失神也不是我的对手。
我抬起手,对准保镖中长相最好的一个,一个弹指,念弹飞出。在伊耳谜以为我采取惯用的方式杀人时,念弹没入保镖的身体,无声无息,一看就不是攻击作用。
我的行为让所有的人一惊,包括伊耳谜在内都猜不到,我不对基隆动手,却找旁人麻烦的理由。
他们的不解马上就得到了解答,我接下来的行动证明了人不可貌相。致使亚马提得在我离开之前没有开口说出任何一句话,对他的打击这是太大了。
我快速的靠近基隆,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在他的身体里也打入一团气。我承认,自己不用隐就是为了增加他们的心理负担和恐惧。
基隆和那个保镖在我的操作下走到一起,保镖顺便从地下凌乱的餐具中拣起一把餐刀握在手中。
如果说互相为对方脱掉衣服很诡异,那么一个用口,一个用刀将对方身上的肉卸下了就只有恐怖了。两个明明很痛苦的人,没有发出任何的惨叫,就这样冷静的把对方身上的肉撕咬或者片下来。
在这个大厅中,他们几乎是唯一的声源,之所以说是唯一,是因为观看的人中有的在不停的流汗,汗滴在大理石的地面,发出“啪”的声音。按理说这属于招人去看,但在血液如泉涌的现在,除了我也没有谁可以分辨得出汗和血的分别……呃,也许伊耳谜可以从位置上发现它们的不同。
表演继续着,突如其来的血腥夺取了他们的意志,没有人想看,却没有人想到转头或闭上眼,直到我轻笑的声音将他们吵醒。
在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基隆他们时,唯一没有任何改变的就是伊耳谜。他观察了长中的人一会儿就来到我的身边。和平常一样的速度,不急不徐。发觉到伊耳谜的到来,我仰头看向他,那神秘的黑色双瞳和我对上,待我反应过来,冲他一笑。
“操作系吗?”虽说出了特质系,每个人都可以练习,但不是本身的能力终究无法达到大成。可以操作人,这明显就是百分之百操作系的人才能达到的地步。
“是的。”我回答伊耳谜的问题,至于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没兴趣追究。
伊耳谜点点头,无声的继续去看表演。我们不再说话,恢复了神志的人们就开始转动心思了。
胖女人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说道,“我,我们……不追究,也不过问……可以让他们停止吗……决不会有人阻止你们离开。”到最后她的声音就像要哭的样子,语音急促。她心里明白,这话说了也是看我的心情,听天由命,我要是不放手,他们的实力根本不足以保证活命。
我抬了抬眼皮,这个胖女人我可不喜欢,不是身材的问题,而是她的性格,一开始那对我的轻视可一点都没有忘记。不知者不罪?呵呵,我这里可没有这一条规矩,再说,我讨厌的不就是她看人说话办事的态度。
没有立即回答她,我看向伊耳谜,毕竟来这里是为了他的任务,目前已经有点喧宾夺主了,再作决定就不好了,虽然他的目的已经完成。
我眼里的询问意图被伊耳谜看得清清楚楚,藏我都藏不住,更不要说不藏了,没有遮住的眼就是让人获得信息的,不必管我愿意不愿意。
“现在和我没有关系了,不要影响后续发展就好。”伊耳谜的意思就是不要影响他收尾款,其他的按照我的意思办就好,不用顾及。
“谢了。”我微一笑表示感谢。
“你们我可以不动,但是他们就没有办法了。不要再说,看完这个表演我就走,要是有人打搅让我无法尽兴,可别怪我再补一场。”我说归说,所谓的表演纯粹是给他们看的,本人对这些没有兴趣,结果比过程重要的多。
我此话一出,胖女人张开的口立即闭上,牙齿咬住了唇,眼睛死死的闭上。看到她的样子,有的人转移视线,或同样闭上眼睛,还好,尚没有人明目张胆的离开。
一场和哑剧场不太多的表演终于在观众的期待下结束了,我和伊耳谜的宴会旅行正式宣告完结。沐浴在阳光下得我们已经忘记他们在我们远离餐厅后瘫软在地下的丑态。其实,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至少他们没人尿裤子,还是证明这些人水准不错。当然,也要说不是所有的人都瘫软在地。
我刚想问一下伊耳谜接下来的行程,是有其他活动还是枯枯戮山,就看到他拿出揍敌客家专用的防搜索手机。我没有打断他人办事的习惯,也就没有说话,等他打完电话再说。
“请汇入尾款在我说的账号中,xxxxxxxx。”很利索的一句话,明显是伊耳谜再要委托完成后的那部分钱。
我黑线的看着伊耳谜,才在那里大闹了一场,出门就汇报,真是积极啊。带着黑线的愧疚,要不是我多事,这个电话会更早吧。早通知早有钱啊!
电话被挂掉了,我考虑要不要问,还没开口就是一阵电话铃。黑线复黑线,我真是倒霉啊,专门给我作对的吗?
伊耳谜将通话器放在耳边,静静的听着。之所以说静静的,是因为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上一通电话我没有插嘴,这一通就更不可能了,席巴的声音还是听得出来的。
“我要去完成另一个委托,你是要和我走还是离开,或者是回我家?”收回通讯器的伊耳谜很直接的问我。
“和你去。”我回答的毫不犹豫,要不是因为你,我根本就不会对揍敌客家感兴趣。
伊耳谜点点头,“那个国家的申请很麻烦,所以要用猎人执照。”
“嗯。”我也用点头回应伊耳谜。
揍敌客家挣钱确实很多,做任务却没那么大方,要是不必要,绝不会浪费。坐在公共的飞行船上,我郁闷的吃着午饭。两个任务的地址呈现在地图的西南和东北,遥遥相对,这个局面敲定了我需要在飞行艇上度过七天的事实。我看着窗外,手里的勺子转的滴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