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四十六章 把战斗搬上谈判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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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盟起步的同时碰上妻子怀孕，幸运女神这几天格外优待千手柱间。
南贺川之约过后，结盟的事情就被提上了日程。
最先行动的是斑，他打算趁着黑绝事件刚刚解决，族人内心的震惊、迷茫还未消散的这个时候将自己有意结盟的打算告诉众人。
当然，在新的族会开始前，斑最先把消息告诉了明音和泉奈。
“哥哥！”听到要和千手结盟，跪坐在地的泉奈惊呼出声，他大睁着眼看向哥哥，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千手……他们……哥哥，你不要被他们骗了。”和以往相同的话语，但是最后一句话，泉奈说的没有以往有底气。
皱了皱眉，泉奈收起了一开始的震惊，他放软了因为听到结盟这件事而僵直的身体，然后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
见泉奈既不言辞激烈地反对，也不语气奄奄地妥协，而是一副缄默不言的样子，明音和斑对视一眼，然后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和了然。
没有谁比明音和斑两人更了解泉奈了，所以他们明白这次泉奈的反对情绪不大，他只是闹别扭而已。
一番眼神交流后，斑和明音达成了一致意见。
收回视线，斑嘴角上翘了几分，他的眼神软化了不少，望向已经很久没有露出那么可爱表情的弟弟，然后向他一一分析结盟的利害关系。
和斑、明音夫妻两猜的一样，泉奈就是在闹别扭。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黑绝的存在，舍脂的述说……没有人比负责驻地安全的泉奈更了解宇智波的防御有多坚固，而现在宇智波引以为傲的防御体系却被狠狠甩了一个大巴掌。
如果哥哥没有及时赶回来，如果没有舍脂的帮助……泉奈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更何况——族中代代相传的石碑被人纂改他们却什么都不知道！差点被暗算自己竟也一点感觉都没有！
心中的冷意漫开，泉奈只觉得四肢都冰冷冰冷的，但一想到那个威胁已经消失了，他又不觉得有多冷了。
想得越多，泉奈就越冷静，现在他突然觉得可能和宇智波一样被耍的千手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固然存在于两族之间的猜忌不可能马上消失，但是这并不是结盟的阻碍，抛开恩怨不谈，结盟所能带来的好处真的很多，如果结盟真的成功的话……
这个时候，泉奈对结盟已经没有那么抵触了。当然，他对千手的反感，特别是对千手柱间、千手扉间两兄弟的反感依然存在，根深蒂固地存在着，所以泉奈很不爽——理智和情感不能相统一果然有点讨厌啊……
“……结盟……值得一试。”到了这个时候，泉奈也不再反对结盟了。
这次宇智波族长家的谈话后不久，宇智波族中召开了高层会议，斑向众人宣布了自己打算和千手结盟的决定。
在场诸人，除了泉奈和明音外，都脸色各异，众人的表情解读出来，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种：
第一种，族中终于下定决心了，甚好。——明显是属于主和派的。
第二种，什么？！和千手那帮木头结盟？！这……这怎么可以？！——这是属于主战派的。
第三种，听族长的口气，事情已定，看来族长只是来通知我们，没有讨论的可能啊！——这是摸透斑脾气的理智型宇智波族人。
的确，对于结盟这件事，斑既然决定了，也就没有讨论的可能，但是争吵却是不可避免的，总有一些人奢望自己微薄的言辞之力能够让斑改变决定。不过，遗憾的是没有了泉奈这个原来主战派的主力，再加上那些选择沉默的善于察言观色的人，所谓争吵也就显得苍白无力了。
很快争吵声就弱了下去，整个石室内恢复到最初的安静。看吵得差不多了，斑终于开口说话了。
“结盟的事已经决定，不可更改。”一句话，气势威严，不容置疑。不过和以往不同，这一次斑倒是好心情地多说了几句。
“不结盟，战争依旧，以目前千手和我们的实力看，未来如何显而易见。结盟，结果是不可预知的，未知……也代表机会和可能性。何况……”斑掀开眼皮，锐利的视线扫过在座的众人，“别告诉我，结盟了你们就放松了警惕。千手可不可信，千手的诚意，试试便知。那么……你们还有什么可担心？”
“……‘以忍者的身份而死’这句话对于未长大的孩子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斑站起身，长长的头发遮他的侧脸，看不清其上的表情，“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
说完，斑率先离开石室，他的身后泉奈和明音紧跟着离开。剩下的人面色各异，他们和旁边的人对视几眼，然后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当晚，油灯黄色的暖光下，斑伏于矮桌前，写下了一封长长的信，信的抬头赫然是“柱间”二字。
几天后，宇智波决定了前往商议结盟事宜的人选，斑带着泉奈等人离开了宇智波驻地。
商议结盟的地点最终定在了距离南贺川不远处的岩壁上，既不是千手驻地内——宇智波疑心重，不愿冒然前去敌人的大本营，也不是宇智波驻地内——宇智波疑心重，不同意敌人进入本族领地。
最先到达的是柱间带领的千手一族等人。看着光秃秃的岩壁，柱间使用木遁建了一个简易的会议桌。等斑带着泉奈等人也赶到后，两族代表以柱间和斑为中心坐成了两排。于是，这场具有历史意义的会谈开始了。
最先开口的是柱间，他先是表达了一下对斑，对宇智波能够答应结盟的无限感激以及对结盟后美好未来的无限期待，然后就结盟后的利益分配、建村设想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柱间说的非常振奋人心，其中有关利益的部分更是让宇智波诸人满意，他们听了频频点头，但是——千手这边的人脸色就不好了，特别是扉间的脸色。
“大哥！”扉间压低声音，但气势不减，成功打断了柱间那天真的言论。
其实，柱间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他没有天真到把千手一族卖了，至少他还是有作为族长的自觉的，只不过……这个自觉堪堪让他守住底线，连“讨价还价”都不用就把好处送给宇智波了。
扉间表示，他的大哥真的不适合谈判，所以他很自然地接着柱间的话说下去，把一些明显不可能的承诺删去，再把一些还有商讨空间的条件缩水。
很明显，和柱间相比扉间的话更现实，这一点宇智波的人心中清楚，但是他们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答应了。
怎么说也要据理力争一下，争取到更多的利益嘛！
于是，宇智波和千手就呛上了。第一个出声的是一直看扉间不爽的泉奈，两人作为战场上的老对手，这次直接将战斗搬上了谈判桌，宿敌之名可谓实至名归。说是战斗也不尽然，满身是刺的是泉奈，而扉间则很理智的选择尽量回应泉奈的刁钻问题和话中有话的讽刺，保证谈话不要歪楼到天边去。
也许是看不下去两位族中二把手的“单打独斗”，在座众人除了斑和柱间纷纷加入到这场争论中，“卑劣！”，“自视甚高！”，“愚不可及！”，“心胸狭隘！”诸如此类的贬义话语时不时冒出。
到最后，两族的人甚至直接称呼对方“你们这帮木头……”、“你们这帮红眼兔子……”，桌子四周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谈论的话题已经歪得有点过分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始终抱臂旁观的斑打算出声停止这场无意义的争吵。斑松开交叉胸前的双手，他正要开口，但有人却比他快了一步——
“咚！”一声巨响，争吵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那里，作为千手一族族长的柱间，他的头重重地磕在木桌上，深色的长发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散落到桌面上。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感谢大家！无论是一直支持我的千手族人们，还是曾为敌人的宇智波族人们。我知道纠葛百年的恩怨仇恨不可能一瞬间就消失，但是——放下仇恨，铭记伤痛，不是妥协，而是为了我们的后代子孙。”柱间未曾抬起头，但是他的声音从桌下传来，兀自带上一股低沉敦厚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地被他感染，“……我相信只要我们愿意，一个比过去，比现在更美好的未来将会从我们手中诞生……为此我愿意一直忍耐着……我也希望……真的、真的、真的希望各位能够同我一起为创造那个崭新未来而努力！”
柱间说完了，他的额头依然没有离开桌面，整个会议桌上悄无声息。良久，坐在柱间对面的斑开口说话了：“无意义的争吵就到此为止吧！”
……
从南贺川回来的柱间心情大好，一路上的族人都能从自家族长那毫不掩饰的快要咧到耳后笑容看出族长异乎寻常的好心情。
是的，柱间已经很久没有那么开心过了。今天的两族商谈很成功，虽然仍然有很多东西没有确定下来，但是结盟这件事已经可以预见了。
然而，今天的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当柱间迈着欢快的步伐回到家中后，他知晓了一个更令他惊喜乃至于将他震在原地半天没反应的消息——
水户怀孕了！
脑内重复循环着上面这句话，后知后觉的柱间用堪比“飞雷神”的速度冲向他和水户的房间，期间由于智商仍处于掉线中而碰倒了几盆花。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第四十六章 把战斗搬上谈判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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