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5、上学真让人不开心（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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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和卡卡西分别坐在矮桌两边，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相顾无言。
自从原野来了之后，旗木宅子里很少会出现这种凝重的气氛，九尾袭村的那次，都没严肃过这么长的时间。
如今已是夏末秋初，但烦热的天气还是伴着阵阵蝉鸣，只有从窗户那头通进来的过堂风才能带来一丝丝的清爽。习习的夏风，拂过同质地的银发，旗木兄弟二人坐在桌子的两头，都是欲言又止。
此时离原野的六岁生日已经过了快一年了。
近十个月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
比如八个月前，原野度过了第一个忍者新年，见识了第一场厚重的雪；比如三个月前，原野穿着暗色金纹的浴衣从头到尾走遍了整个夏日祭，认知了不少只有书里才见过的东西；比如，一个月前，宇智波族长家二公子满一周岁生日，原野是为数不多的外请宾客；再比如，一礼拜前，卡卡西给原野报了名——上学的名。
这个学校当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木叶忍者学校，每年九月，这里都会迎来一批报着忍者和英雄梦的可爱的孩子们。
而九月一号，就在下个礼拜。
上辈子跟私塾先生斗智斗勇了好几年的原野，倒是不发愁上学这件事。只是提起忍者二字——
“唉……”兄弟俩齐齐叹了口气。
不过两人叹气的内容可不一样。
原野是在哀叹命运的迷之走向。
众所周知，忍者是一种靠查克拉维持武力值的战斗型职业，那没有查克拉呢？
结果当然是——那还当什么忍者啊！
自知查克拉没戏的原野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在去年这个时候，卡卡西阴差阳错的忘了给他报名的时候，他还有点窃喜。
但卡卡西在哀叹命运对于原野的不公。
因为之前没养过孩子，更不知道没在木叶出生的孩子需要手动报名这一点的卡卡西，在错过去年的报名时间之后扼腕了很久。
他当时为此事还找过四代，被公务繁忙的四代以原野六岁生日还没过，打发回去了。
如今，原野眼看着就快七岁了，再不去上学可是会被同龄人耻笑的。
“你以为我什么查克拉都没有就不会被同龄人耻笑么？”原野完全靠手支撑着头部，上半身几乎瘫在了矮桌上。说话的过程中，嘴巴还因为手掌的过渡挤压，形成了奇怪的形状，说的颇为费力。
矮桌另一头的卡卡西为此到不担心，“即使你没有查克拉，你也会成为忍者精英的！单凭借你的投掷一项，你就能甩那些孩子一大截！而且你看凯，他也不会忍术，不是照样能成为上忍。”
闻言，原野皱眉，“别欺负我我没上过学好么？！我不是忍者，但我也有忍者常识的！不会忍术和没有查克拉又不是一个概念，要不他怎么练八门遁甲？！”
被识破的卡卡西干咳了一声，正色道：“首先，我觉得以你的实力，你单挑他们一群没问题，其次，如果真有人欺负你，我一定帮你欺负回去。”
坐直身子，原野觉得有必要申明一下自己的立场，“卡卡西，我还没弱到会被一群孩子欺负的地步，我也不是真的怕被耻笑什么的。你还没发现么？我是真的对忍者这个职业没有任何兴趣。简单的说，我不想当忍者！”
卡卡西一副果然如此的为难表情。
“你为什么不想到忍者呢？”这也是卡卡西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我为什么要当忍者呢？”原野毫不犹豫的反问。
问得卡卡西一时语塞。
对于卡卡西而言，成为忍者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因为自己有这个能力，准确的说，拥有查克拉。查克拉的存在，成为了忍者的特殊标志。有查克拉的人，就应该成为忍者。不过这点在原野身上的确不成立。其他的原因呢，大概也就是父母都是忍者吧。“你母亲不也是忍者么？你就不想体验一下她走过的路么？”
原野想摇头，因为他不是那个跟母亲相依为命五年的那个原野。而且在记忆里，那个原野也是直到最后才知道母亲忍者的身份，“印象里，她一直是以正常人的身份生活的。我对忍者的第一印象就是无边无尽的战争，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我向往的。”
话至如此，卡卡西也不知道能用什么来规劝原野的。
却没想到原野话锋一转，“但你这么一说，我到有些兴趣了。不过不是因为母亲，只是想体验下你走过的路。”原野盯着卡卡西的眼睛，回答的很认真。
既然原野同意去上学就好办了，“一年级的新书我已经给你买回来了，你心情好就看看。不过要我看，你现在看高年级的书目也没问题。”卡卡西对此很是放心，除了查克拉这点硬伤，原野的其他指标堪称天才界的翘楚。
撇撇嘴，看着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摞参考书，刚刚勇敢而深情答应了对方要求的原野，有一丢丢的后悔。
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且他是真的有点好奇卡卡西一直以之为依托甚至是生命的忍者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划掉】职业。
不过开学报道的第一天，原野就又后悔了。
这倒不是因为三代火影的演讲看起来一点没有趣味性，引人入睡。好吧，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原因的。
主要是因为入学的女生和女性家长们太过热情。
想当年，大唐气运最盛的时候，女子虽然也算开放，但绝对没这群凶残的（未来）女忍者们奔放。
卡卡西在这一早难得没有迟到，可提前到的后果就是和原野一起被各年龄阶段的妹子们品头论足，围观驻足，指指点点了一刻钟。
时不时还有人前来搭讪，不管认不认识卡卡西的，都过来套个近乎。甚至为了拉近与卡卡西的距离，还硬把糖果和自己女儿塞给了原野，以家长的身份和卡卡西相谈甚欢。
微笑的拒绝了那女孩找小伙伴们一起玩耍的邀请，原野不着痕迹的把那把糖果都扔进了垃圾桶。
而那边的卡卡西则尴尬的应付着别人家的家长，笑得有些有气无力。
这一窘境直到鼬和他父亲的出现才有所改善。宇智波父子明显是踩着点到的学校。他们来的时候，离典礼开始还剩五分钟。
名门父子果然比孤兄寡弟要有噱头，热爱八卦的女士们的重点全转移到的那边。
旗木兄弟二人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好吧，应付到脱力的只有卡卡西。
不过比起外人的热情，宇智波富岳严苛秉承了宇智波家族的面瘫脸，一身常服穿的好像正装在身。只是跟熟悉的忍者点头示意之后，宇智波族长大人便带着同样板正面孔的鼬走向了既定的位置。
“名门望族的气度就是不一样。”和卡卡西一起闪人于树枝之上的原野加入了品头论足的行列，“卡卡西，这么一比，我觉得你刚刚应付大婶的手段太拙劣了。”
“你觉得你扔糖的动作就高明了？”卡卡西坚决不承认自己的窘迫，“再说他们俩除了冰着一张臭脸之外，还有什么可取之处。”
“不战而屈人之兵，多么高深的境界。”原野颇为感慨，“为何我大旗木家就注定生的这么和蔼可亲、生动而鲜明。啧啧，上天不公啊。”
隔着面罩，卡卡西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怎么想都觉得刚刚原野的一番自夸，虽然挂上的旗木二字，但没把他囊括进去。这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悠悠留下一句“你会慢慢的意识到面罩的重要性的”之后，卡卡西闪身到了操场——开学典礼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15、上学真让人不开心（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