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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同心协力的两个小小少年拼尽了全力向前奔跑着。
当宣布结果的时候，那个金发孩子眼巴巴地看着伊鲁卡，而那个黑发孩子虽然拽拽地站在那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偷偷飘向他的眼神说明了的在意。
右手握拳，放在唇边，伊鲁卡故作严肃地轻咳两声，忍住嘴角的笑意，宣布结果：“鸣人和佐助第一名。”
听到这个消息，鸣人瞬间瞪大双眼。他一把搂着佐助，语气里充满惊喜：“佐助，你听到了么，我们得了第一名耶！”
“我又不是没听到，大白痴！快放开我啦！”拼命地扯开扒在自己身上的金毛，黑发孩子抱怨道，嘴角却是抑制不住的弧度。
“切。”微不可闻的轻哼声响起，暗含的郁意让鸣人有些在意。他望过去，发现发出声音的那个孩子正是山人的时候，炫耀性地对着他扬了扬眉。
“不好意思啊，我们赢了~”话语是些许谦虚，但带着十足炫耀的语气却是让山人直接握起拳上前一步，一副要发作的样子。
伊鲁卡一步上前，拦住了山人，严厉地说道：“山人，先前你对佐助做的事事故意的吧。”
此话一出直接让所有的孩子惊住了。
“伊鲁卡老师，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故意的啊？”毕竟还是个孩子，当伊鲁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山人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慌张，然后他又故作镇定地说道。
还没等伊鲁卡说什么，鸣人就气愤地指着山人说道：“伊鲁卡老师，他在撒谎！明明就是故意的！”
“鸣人！”伊鲁卡头疼地按了按额角，喊了鸣人一声示意他闭嘴。随后，他又用着严厉的眼光望向山人，“老师我毕竟是大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你们这些小孩子的把戏。山人，说实话吧，为什么要针对佐助！”
“为什么？”也许众人的态度把山人逼急了，他低着头呢喃着这句话，然后猛然抬起头，握着手里剑冲向佐助。
侧身直接躲过山人，佐助直接把他的手扭到身后，缴了手里剑，顺便从背后推了他一把，把他按在地上。动作干脆利落，一点都不脱离带水。
“你这个混蛋！”被按在地上的山人拼命挣扎着，泪水从他眼眶留下来。知道自己挣脱不了，他干脆侧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佐助，冲着他嘶吼道，“凭什么作为叛徒的你活下来了，而成为英雄的父亲却死去了！为什么你没有死掉！”
果然是那件事么？伊鲁卡复杂地看了佐助一眼，然后对着山人说道：“山人，那件事跟佐助没有关系，佐助不是叛徒。”
“宇智波一族背叛了村子，宇智波一族都是叛徒。”山人眼睛有些发红，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孩子声音充满着恨意，伊鲁卡一时间有些哑然。宇智波一族的事太复杂了，他就算说心中充满恨意的孩子也是不懂的，这一时间，他该对这个孩子说些什么。
“如果你恨我就光明正大的打倒我，做这种偷袭的事你就不怕给你身为英雄的父亲抹黑么。”冷淡的声音响起，话的内容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山人愣愣地看着佐助松开手，此时的他竟是连哭泣都忘记了。
当看到佐助的背影慢慢远去的时候，他终于回过神来，冲着佐助的背影大声嚷道，“总有一天，我会正大光明的打倒你的！”
“我等着。”
看着山人和其他孩子的眼神，伊鲁卡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
佐助，真是……
说不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忍者呢。
伊鲁卡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
少年的身形不大，却是让人觉得有些什么。莫名地让鸣人感到心里有些发热，就好像有什么呼吁而出。
半响后，他双手握拳，眼神之中充满着坚定。
总有一天，我也会得到大家的认可的！
总有一天，我会赶上佐助，而不是看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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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快要落下山了，佐助靠在校门口，好像是在等人。
他再一次抬头望向远方，空荡荡的街道让他失望地低下头，无聊得踢了踢脚。
哥哥，不是说来接我的么……
“佐助——”
熟悉的声音让他猛然抬起头，远处的那个身影让他有些惊喜。
那人背后是一轮红日，鲜艳的颜色让他忍不住想起那个晚上的颜色，他倒退一步，眼中浮现出一阵惊恐。
“佐助？”那人靠近了，看着那个因为疑惑而伸向自己的手，他条件反射地退后一步直接躲开了。
落空的手孤零零地停留在半空中，显得有些尴尬。
鼬沉默着收回手，声音有些沉闷：“佐助，是恨着我么？”
不是的！心中有个声音大声的叫着，他的喉咙却像有什么被堵着了一般，说不出任何话来。
“就算是佐助恨着我也是应该的，毕竟父亲和母亲是被我杀了的。”鼬静静地笑着，声音很是温柔。
不是的！快点说出口啊！
心中的声音依旧嚷嚷着，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他就像是哑了一般，就这么傻傻地看着兄长。
他是知道哥哥和他一样的痛苦的，那天晚上，他听到兄长痛苦地梦呓声。他听到他最喜爱的兄长在梦中痛苦地喊着父亲和母亲。
鼬身上有着失去父母跟杀死父母的痛苦以及背负着被他仇恨的痛苦。
明明他是知道的，为什么说不出口呢？
“不要紧的，就算背负着佐助的恨意，我也会一直一直爱着佐助的。”鼬微笑着说道，然后伸出手。他想像往常一样抚着他的头，却害怕他的拒绝，最后只是沉默着收回手。
明明不是这样的！
终于抑制不住感情，他猛地扑向兄长，一把搂住他。泪水肆意地留在哥哥的衣服上，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为什么，说不出来呢？
——11.12 TBC——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0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