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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你身体没事了吧？”看着过来汇报任务的佐助，三代目关心地问道。
佐助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没事了。”
“抱歉，三代目，我还是下不了手去杀死鸣人。”
三代目摇摇头，安抚道：“这本就不是你这样的孩子能够下手的，并且鸣人曾经是你的同伴。”
指尖狠狠地掐进手心，他的声音不禁压低：“不是这样的！”
“恩？”三代目有些疑惑。
“鸣人一直都是我的同伴，我会将他带回木叶的！所以三代目大人您……”
他的话却被三代目直接打断，“佐助，我知道你和鸣人的关系很好，但是九尾的重要性你是知道的。木叶已经承受了一次打击，已经受不了下一次打击了。”
“可是！”
“并鸣人是被那个人带走着，就凭借着那个人对木叶的恨意，难保不准他会利用鸣人再次袭击木叶。”三代目紧了紧手中的烟斗，颇为严肃地说道。
“我相信鸣人不会这么做的！”佐助脱口而出。
“但是我不能拿木叶的安全做赌注，我和你一样对鸣人也存在着感情，但我是木叶的火影，我有我的责任。佐助，你曾经对我说的那些，难道你忘记了么？”
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着，少年的黑眸之中说不出来的执拗：“正是因为我说过了那些啊，我说过要改变那些的。鸣人只是选择他想要的而已，并没有犯错。那么牺牲了别人的幸福所获得虚妄中的安定，那算什么！明明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却自顾自地认定那一切，然后妄自定下判决，那又算什么！”
“这样的事，我做不到！所以，我一定会把鸣人带回来的！”
少年的眼神竟是让老人有种被灼到的感觉，他缩了缩眼神，一时间有些语塞。
寂静就这么降临了，在场的人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而打破这场寂静的人就这么突然而至。
“老师，你什么时候去选择逼迫一个孩子了，不是一直说着那些带着希望的话么。这样的你可是一点都不像你啊。”低沉的声音就这么突然划破这场寂静。
这个声音不觉让眉头紧缩的三代目不觉又皱了皱眉，他声音却是说不出来的疲惫感：“……是大蛇丸啊。”
低低地笑声响起，一个人形出现在火影办公室。那个人佐助略有所闻，看外形应该是应该是木叶‘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佐助忍不住皱了皱眉。
“大蛇丸，你来做什么？”也许是最喜爱的徒弟吧，即使曾经发生了那件事，但突然出现在火影办公室也没惹得三代目半分生气。也许他是始终内疚着，那个时候没能早点察觉到那件事，以至于……
敏感如他，大抵也是察觉到三代目的情绪，大蛇丸皱了皱眉，却又平静地说道：“如果你是担心那个九尾小子受漩涡淳之介影响的话，大可不必。”
这话顿时让三代目跟佐助有些吃惊，佐助踌躇了一下，微微带着一点谨慎：“您知道鸣人现在的状况么？”
大蛇丸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洞察他所想的一般，“那个九尾小子，现在应该跟自来也在一起。”
佐助顿时瞪大双眼，忍不住吃了一惊。
“自来也啊。”三代目低头微微思索了一番，“这样说来木叶的安危倒是可以放心一阵子了，不过若是自来也带着的话，那他们的行踪估计也越难得去寻找了。”
“这么说，三代目大人……”佐助瞪大的双眼带着一丝惊喜。
“恩！”三代目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他心中所想的。
“那么三代目大人，请下达任务。”佐助迅速地说道。
“等一下。”阻止的却是大蛇丸，他施施然地开口道，“那边宇智波的小子，你确定就凭你现在的能力能够将漩涡鸣人带回？”
佐助身体一僵，微微低下头。
“那小子应该现在跟着自来也修行，那么，你要跟着我一起去修行么？”大蛇丸意味深长地丢下这句话。
“大蛇丸？”这回疑惑不解地却是三代目了。
低笑着，大蛇丸说道，“我倒是想看看，自来也教出来的孩子跟我教出来的，到底哪一个厉害。这个，我可是非常感兴趣呢。”
“那么，佐助，你的决定？”
握紧手，又慢慢松开，他终于下定了决心，然后坚定地看着大蛇丸，“我想要变强！”
不想要再次因为自己的弱小而悔恨了，不想要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切。
佐助走了之后，办公室只剩下三代目和大蛇丸这对师徒。
良久之后，三代目开口道，“大蛇丸啊，你还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么？”
暗金的蛇瞳微冷，“那些事是他自己任性的做出来的，我怎么可能在意。”
三代目的声音越发的涩然了，“果然，那个时候如果我能早点察觉到。”
“老师，跟你没关系！”大蛇丸打断三代目的话，“你不用感到愧疚，一切都是那个家伙自作主张罢了！”
“是么……”老人浑浊的眼睛越发的疲惫起来，提到那件事的时候他像是又苍老了好多岁月一般，“大蛇丸啊，下一次，如果你看到纲手就让她回来接我任吧。我啊，果然还是老了。”
“早就跟你说早点退休好好安度晚年了。”暗金的瞳孔闪了闪，大蛇丸慢慢消失在办公室。
起身望着窗外，透过窗户，他却可以俯视村子里的一片祥和，那是战后和平的安宁。
“果然，还是老了啊。”良久之后，老人喃喃道。
蛇就是蛇，即使误入冬天之后，冻僵的蛇被人揣在胸口温暖而活之后，他回到的依旧是那湿冷的甬道之中。
这条甬道很长，壁灯偶尔因风雀跃着，这里很安静，除了他的脚步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突然，大蛇丸停住了脚步，对着某处阴暗处，冷漠地说道：“出来吧。”
话音落下，一个人影走出来。
“你居然会收那个宇智波的孩子当徒弟。”那个人却是团藏。
大蛇丸眯了眯眼睛，暗金的瞳眸带着一丝危险：“没想到老师收了你的权力之后，你还是有能力能这么快的知道这么多东西。”
“不过我收那个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团藏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大蛇丸，那个可是宇智波的孩子，你怎么能给他力量？！”
大蛇丸露出一抹嘲讽来：“果然啊，宇智波一族的灭族跟你脱不了关系啊。明明恐惧着那一族的力量，却又忍不住渴望那种力量。”
“胡说什么！大蛇丸！你别忘了当初可是我退步让你活下来的！”团藏压低的声音带着说不出来的愤慨，像是被揭穿什么恼羞成怒一般。
“呵！我怎么可能忘了那件事呢！如果不是你当初倒打一耙，怎么可能又有那种状况！”大蛇丸的声音变得有些森然，衬得那对蛇一般的眼睛，显得越发令人怖惧，“团藏，我可不是当初那个大蛇丸了，你也不是当初那个被三代目深深信任着的团藏了。威胁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你！”团藏顿时有些气急。
“不送！”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大蛇丸直接走人。
——“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虽然不想承认，比起不争气的我，你的叛变更让猿飞老师痛心吧，毕竟你是猿飞老师最为心爱的弟子呢。”
——“……”
——“大蛇丸，好好在木叶待着吧。”
若不是团藏的突然来到，那些尘封在脑海之中的记忆也许不会再开启吧。
为什么要收佐助为徒？
他倒是想要看看如此相像的两人，如此相像的处境，他们到底会走到何种地步。他，可是十分好奇呢。
手指捏紧，暗金的眸子越发低沉，“只会自作主张的家伙！我可是一点都不想待在木叶呢！”
——11.29 TBC——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17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