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7、四十七 ...
-
是的,我有最年轻的身体和最美好的时光,除了时光,没有人可以将我打败。
只是我最隐晦的秘密为曾向郑逍南言明,林欢乐的突然出现触及到了我身体的某根神经,我忽然想起,最后在温泉浴场,我和陈旭阳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做任何的避孕措施,万一我中奖那就惨了。
上个月经期正常,这个月时间未到也不好立刻就下判断,再说我也没有任何早孕的反应,所以稍稍松了一口气,上帝保佑,我没有打算那么早做妈妈,更何况我也不希望孩子的父亲是陈旭阳。
正想着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这是上个星期郑逍南刚买给我的,所以手机里很气派的只存了郑逍南一个人的号码。
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很嘈杂,碰杯声夹杂着女人们的调笑。
“在那儿?”听地出电话那头的郑大少心情不错。
“我能去那儿,当然是在你家。”
“不要总是闷在家里,你这个年纪都不出来玩,难道要等到七老八十吗?”
我对着空墙翻白眼,“我哪有郑大少你那么兢兢业业,带病上阵。”
“生气了?”他轻笑,“车在门口等着,你过来吧。我等你。”
说完就挂了电话,完全无视我的意见。
不过,我的确好久没出去了,每天就就着郑家老宅四方围墙看天空,差点儿就忘了,除了这里,外面还有一个世界。
坐上汽车,我问司机大哥,这是要去那里。
“蛇。”
“蛇?”
“东区最有名的夜总会,林小姐不知道吗?”
怎么会不晓得,当我还是混世魔王的时候就听说过它的大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进去看看。
所以当我打开这家名为“蛇”的夜总会的大门时心里多了一份好奇,可惜我还未把大门推开就不知从那里冒出了一个年轻的侍应生,恭敬地向我鞠了个躬,伸手一摆,示意我跟着他走。
“林小姐,这边请。”
我只好跟着他走VIP通道,这里可以轻松地横穿整个夜总会来到末端的电梯口,经由专用电梯来到二楼的包厢。
侍应带着我走到一扇红色的门前,然后离开。
我推开门,只见郑逍南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包厢里,他们身边依偎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小姐,正大声调笑着。
郑逍南见我站在门口,推开了左右的小姐,向我招了招手。
他伸出手等着我,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他用力一扯将我抱进怀里,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捏捏我的脸,问道,“怎么?吓坏你了?”
我将整个包厢环视了一周,笃定这种场面我还应付地来,吓坏我?怎么会,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公主;于是我顺势环住他的颈,出其不意地吻住了他。
“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深吻之后,我捧住他的脸,继续吻他的嘴角。
“我的女人。”他吻住我的唇,不让我再游弋左右。
旁边的陌生男人欢呼起来。
我笑了,贴着他的脸说,“我可是良家妇女。”
他亲吻我的耳垂,笑地格外开心,“让良家妇女变成坏女人岂不是一件很刺激的事。”
“坏女人?这儿遍地都是坏女人,不缺我一个。”
他看着我的眼睛,手指由我的眼角滑下,落在我的嘴边,“但我独缺只属于我的坏女人。”
我用拇指摩擦着他的唇,捏住了他的下巴,“女人之所以变坏,全是因为遇到了坏男人。”
“那我岂不是全世界最坏的男人。”他放声大笑。
我搂着他仔细地打量着坐在他旁边的一个陌生男人。
那个男人急不可耐地凑了上来,抬起我的左手,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抚过,“郑先生不介绍一下吗?”
郑逍南转过头,轻笑,“我已经介绍过了。”
陌生男人一脸疑惑。
郑逍南举起杯,饮下,“我的女人。”
陌生男人尴尬地笑了笑,拿起一杯酒递给我,抬起我的手摆在唇边亲吻了一下,“敬这位迷人的小姐。”
我抽回了手,向他举杯,喝光了杯里的酒。
郑逍南靠在沙发上,满面笑意地看着我们。
酒过三巡,陌生男人已经倒在了小姐们的温柔乡里飘飘欲仙,我靠在郑逍南身上,抬眼看着这纸醉金迷的世界。
郑逍南环着我的腰,伸手向站在一边的安易轻轻一招,安易立刻附耳过来,他在安易耳边说了几句,安易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我看着安易走出去,回头看看郑逍南,他也只是笑着看着我,我轻声问他,“你让安易去做什么?”
他笑意更浓,凑近我的耳朵,低声说,“我让他去磨刀,砍了这个男人的手。”
我一怔,瞪着眼看他,不知道他是开玩笑亦或真有此意。
“如果你害怕可以闭上眼睛。”
“在这儿?为……为什么?”
“他摸了你的手,而我已经等不及让他走出这儿再解决他了。”
我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怎么的就扯出了一个笑容,扑倒在他怀里笑地死去活来。
是啊,这个世界多疯狂,我们无法招架的疯狂,若不想被淘汰,不如就同它一起疯狂。
门被推开,安易杀气腾腾地走了进来,手上是一把明晃晃的长刀。
小姐们发现了,统统机灵地退了出去,那个陌生男人显然已经醉了,歪着头倒在沙发上,看见小姐们纷纷躲闪而去,急着伸出手想把她们召回来。
安易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了他伸出的手,摁在桌上,举起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手就这样生生跺了下来。
郑逍南则掀起那个男人的外套快速地挡去了飞溅出的血,然后摸着我的脸说,“我说过,如果你害怕可以不看的。”
我摇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对我而言,这真的算不了什么。
那个男人的嚎叫在包厢里回荡,郑逍南却依然是笑。
安易拾起他的断手,抓住他的前襟,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我给你三天时间,把你私吞的货吐出来,然后替自己置办好后事。”郑逍南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个男人仰面躺在沙发上,急喘着气,“你……你……”
“你买的杀手现在正躺在垃圾焚烧炉里,很可惜,今天晚上他要不了我的命。还有,我已经让人把你老婆和女儿从美国接了回来,我认为她们有必要参加三天后的葬礼,你的葬礼。”
“别…….别……”男人急了,捂着不断失血的伤口,挣扎着要起来,“别动她们……我……我会把货全都……都还给你……”
郑逍南悠然自得地说,“你女儿才十八岁,长地很漂亮,我也不希望她有事,可如果你在三天之内完不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亦或你索性利用这三天逃跑,我可就保不了她们了,你也知道,老枪头正准备去泰国发财,想带些姑娘跟他去那儿工作。”
那男人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伤痛,浑身打着颤,脸上汗如雨下,点头如捣蒜,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安易手里那只属于自己的手。
郑逍南拿起一瓶酒扔到了安易手里,说,“安易,替吴先生把伤口消消毒,然后送他去医院,别让他现在就死了。”
安易接过酒,将那个男人的断手摆在桌上,然后打开瓶盖将整瓶酒都倒在了他切口平滑的伤口上,引地他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安易也不理他,只是从容地上前扒下了男人的衬衫,撕成几片扎在了男人的断口上,简单地止了血。
郑逍南看着那只失去了生命的手,漫不经心地说,“至于这只手,反正今后你也用不到,而我做事一向讲规矩,既然我们有三天之约,那么这只手就先抵押在我这儿。”
他说完便挥了挥手,让安易将那个男人拖了出去。
我看着桌上的断臂正恍惚,郑逍南忽然吻住了我的嘴,灌了一口酒给我。
我呛地连连咳嗽,他却笑了,柔声问我,“甜吗?”
口腔里泛起一阵怪异的香甜,倒是酒味却不是那么强烈,我觉得奇怪,“这酒怎么那么甜?”
“这就是它的特色,酒味不浓又给人足够甜的错觉,以为多喝也没有大碍,直到醉了才知道它的后劲有多强烈。”他贴近我,盯着我的眼睛看我,“就像你。”
我笑了起来,摸着他的脸,“那你醉了吗?”
“我已经贪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