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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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一个人，如若是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之下，最先看的肯定是对方的双眼。然后在相处的时间里，说话的时刻间注视的最多的，也一定是彼此的双眼。
这是因为，人们想要窥视他人心中的情感。
人自身的经历自我的感情，构建了一个人的灵魂。而眼睛则是人透露自我的窗口。或者可以这么说的是-----人的灵魂，在他的双眼之中。
这也是制作的再逼真的玩偶或机器人，也绝对不会拥有“人”的那份生动的原因。
人的双眼到底可以表达什么，表现什么。。到底可以传达多大的魅力。
没有人可以计算的清。
也没有人可以述说的清。
所以镜二看见那双眼睛的那个刹那的感觉，大概他这一生都无法告诉第二个人吧。
镜二看着那双金色的双眼，专注的仿佛发着呆一般。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仿佛那双眼睛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变化，他都可以看清，都可以窥知。
但是又隐隐的，他知道自己无法窥知的，是这双眼睛之后。
这双眼睛之后的。。。灵魂。
“基因和查克拉。。还有血继界限的关联吗。。。”金色瞳孔的主人虽然拥有着墨一般漆黑的头发，却同时拥有着只能以苍白来形容的肌肤。
骨节分明的手指被他伸出，越过了镜二的肩膀将桌面上未被写完的卷轴拿了起来。纵长的瞳孔来回的扫了两下。男人的嘴角勾起了愉悦的弧度。
金色的蛇眼略略的转动着，从卷轴上面转移到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写下这些东西的人。
而当他看清楚了对方的面孔之时。虽然掩饰的相当的明显，不过男人那一瞬难以置信的惊讶还是无可避免的被人察觉了。
镜二察觉了。
不过这一个认知除了让他有些游离的思绪回到清晰之外，并没有带来任何的后续反映。
镜二仿佛没有察觉一样的平静。
而那个人则仿佛他根本没有吃惊过的冷静。
略略扬了扬手上的卷轴，沙哑的声音带着滑腻的上扬问道：“全部都是你自己写的东西？”
镜二看着他的眼睛，难得的淡笑了起来：“啊。。是啊。”
这样几乎早已被肯定的回答，却让男人的嘴角弯的更加的愉悦了：“那么，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为我透彻的解释一下-----基因。。。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东西呢。”
镜二眨了一下自己的双眼：“这个吗。。自然没有问题。不过，有条件呢。”
条件-----金色的蛇眼在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不着痕迹的眯了一眯。镜二清楚他眼中那瞬间一闪的光芒名为什么-----杀意。
“呵呵。。。”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如此帖近的响起，仿佛能笑进人身体里一般的有震颤力。
镜二舔了舔或许是错觉而觉得干渴的上唇，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话语。
“好啊。。”他说，“我喜欢和人谈‘条件’。你----想要什么？”
笑了起来的镜二拨了拨自己的发稍：“作为交换，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为我透彻的述说一下-----查克拉这种有趣的东西呢。”
金色的双眼又眯上了一眯，不过这一次他眼中更甚的光芒代表着“兴趣”：“哦~？你怎么能够确定我一定能为你解释这种东西呢？”
“哦？难道这些查克拉运转总结和资料室的那些笔记不是出自您的手笔吗？难道这间实验室原来的主人不是您吗？啊。。。我居然犯错了吗？还是如此大的错误吗？”以夸张的语气说着“自己的错误”的人，眼中却有着明显的笑意。
这让男人的心情似乎也愉悦了起来，低沉沙哑的笑声又一次的在房间内响起：“呵呵。。果然有趣，果然有趣。。呵呵。。。那么，合作愉快。。。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镜二看着那双金色的双眼，沉默了许久。最终开口说的是：“我可以失礼一下吗？”
“恩？”
“我可以先问你的名字吗？”
金色双眼因着这一句话，紧紧的仿佛能够看透他一般的看着他。也是许久。那黑发的男人才说道：“我叫。。。你可以叫我----大蛇丸。”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轮到镜二明显吃惊的愣了一愣。不过随即的，他微笑着让这个名字在自己的舌尖滚了一圈：“大蛇丸。。。蛇。。。果然很适合你呢。”
蛇一般的男人又那样暧昧的眯起了眼：“我是否该说‘多谢夸奖’来回答这个‘讽刺’？”
“呵。。不是讽刺。”银发的男人摇着手指否认道。满是笑意的眼睛说着：“是。。赞美哦。。”
“。。。”金色的眼睛又眯了一眯，没有说话的挑起了一边的眉。
银发的男人站起了身，两人在不过半臂之宽的距离内。他正式的介绍了他自己：“初次见面，大蛇丸。。以后请多指教。你可以叫我------兜。”
大蛇丸不知道，蝎也不知道。
如果镜二不自己去说，或许谁都不会注意到。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叫“兜”。
兜----生死相随。
这是蝎所赋予他的名字，也是蝎所赋予他的要求，更是蝎所赋予他的希望。
然而他，却将这个名字，和这个名字所包含着含义。全部的给予了另外一个人------从他们第一次相见的那一天起。
“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吗？还是说你已经准备休息了？”金色双眼的男人如此的问道。
“不，离天亮不是还早吗？”银发的男人如此的笑道。
“啊，也是。”说着，苍白的手拿起了桌上的卷轴。“那么，我们先从查克拉的运转开始吧。如同血液一样，它应该是由心脏处开始然后。。。”
男人低沉的述说中的声音里带着嘶哑，仿佛蛇吐着信子时时不时的嘶沙声。
听着耳边述说的声音。
兜又一次的抬起了眼，看向了那双金色的蛇一般的双眼。
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之下，镜二几乎可以看见那金色的似乎微泛着光芒的双眼之中，转动的瞬间所制造的光影，还有那血红色纵长的瞳孔细细收缩开合的细节。
镜二想起了冰。
他所最爱的那条蛇，也拥有着这样色泽的一双眼。
他是相当的喜欢那双眼的，他曾经常常的仿佛观赏宝石一样的在灯光下来回的观赏冰的那双眼。
他知道那双眼睛很美，他也知道那是自己所爱的色泽和形态。
但是那是，只是喜爱。
就仿佛守财奴喜爱着自己所收藏的宝石一般的喜爱。
然而这一次，虽然相同的色泽相同的形态。
却在看见的那一瞬间，让他头脑一片空白的。。存在于这双眼睛里-----只存在于这双眼睛里的东西是。。。
永恒。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章
